初嚐禁果,周一索取無度。


    前世早已成人,當世卻禁欲五年多,丁馳欲望閘門打開,一發不可收。


    幹柴烈火澆汽油,男女沉浸其中不能自拔,連著三天,丁、周二人都沒離開租住的屋子。


    從第四天開始,丁、周終於出了屋子,但也僅限白天出去透風,其餘時間仍然……


    直到第七天,兩人才正式走出屋子,這既是身體吃不消的緣故,也與當天的事情有關,同學們要來“賀喜”了。


    “賀喜”是同學們打鬧用語,其實就是和丁、周二人聚聚,尤其是見見周一。


    丁、周二人好好收拾了一番,先行訂下聚餐飯店,然後又去街上采買。


    來在商場外,停好汽車,丁、周二人相攜而行。


    丁馳轉頭一笑:“感覺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周一反問之後,臉蛋瞬間通紅,聲音低如蚊蠅,“討厭,人家走路可不得勁了。你呢?”


    “腿軟、腎虛。”丁馳說著,攬緊周一,二人邁步走進商場。


    匆匆采購之後,丁、周二人在外麵餐館吃了便飯,快速迴到“家”中,倒頭便睡。


    下午四點多,周、丁二人醒來,是被鈴聲叫醒的,程耀宗到了。


    洗漱、收拾了一番,丁、周二人打車到了衛都大廈,迎上早已等候的程耀宗。


    簡單寒暄之後,丁馳為同學開了房間,把對方送到樓上。


    “老丁,你沒事吧?”走出電梯之際,程耀宗神秘一笑。


    “什麽意思?”丁馳很是不解。


    正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又有同學到了,丁馳來不及深究問題,趕忙下樓迎接。


    截止到六點,共有四十多名同學到來,有丁馳的同學,也有周一的。有的在衛都市區工作,有的在下麵地市,也有個別更遠的。


    晚上六點半,衛都大廈“友誼萬歲”餐包,同學們陸續到位。丁馳、周一則以主人的姿態,站在門口迎候著。


    在今年元宵節的時候,也是在這個房間,當時是丁馳花錢讓畢贏請客。當時屋裏也擺了兩桌,但都是十六人位,而今天同樣是兩張,不過卻分別是二十五人位。


    原想的是丁、周同學分坐兩桌,但在男同學提議下,采取了穿插方式,用段昊然的話說,是“男女鄰座,氣氛熱絡”。的確是熱絡,周一的同學都是音樂係美女,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桌上男生大都深感榮幸,頻頻交流。隻有程耀宗一人靦腆有加,很是拘謹,再被小琳戲逗,更顯局促不安。


    注意到人已到齊,丁馳、周一轉身進屋。


    “老丁,等等。”段昊然扯住丁馳出了餐包,同時向周一示意,“大美女,你先請。”


    周一嬌嗔一聲“神經兮兮的”,獨自奔向餐桌。


    “老段你這……”丁馳話到半截,抬手急揮,“往哪看呢?非禮勿視。”


    段昊然微微一笑,緩緩收迴周一身上目光,盯在丁馳臉上:“老丁,老實交待。”


    “交待什麽?”丁馳反問。


    “眼窩深陷,臉色臘黃,小臉都瘦脫想了,什麽情況?”段昊然繼續審視著對方。


    丁馳“嗬嗬”一笑:“累的唄,工作累的。”


    “累的?那她走路那樣,也是工作累的?”段昊然故意加重了某些字音,隨即又補充道,“你可別說跟你無關。”


    “就跟我無……”話到半截,丁馳趕忙改口,“有關,有關,他是我的人了。”


    “丁馳,你倆叨咕什麽呢,好話不背人,背人沒好話。”小琳忽然嚷嚷道。


    聽到喊嚷,丁馳紅著臉進了屋子,段昊然則是笑容詭秘的跟在後麵。


    “你倆叨咕什麽了,這麽半天?”周一轉頭看著剛剛坐下的丁馳。


    丁馳神秘一笑:“好話,男人之間的話。”


    周一“嘁”了一聲,以示輕蔑。


    涼菜很快上桌,熱菜也各起了六道。丁馳端杯在手,致辭開席。


    都是大學同學,剛剛鄰座又都加深了認識,酒宴剛一開場,氣氛就熱絡起來。


    不用說,做為今天的東道主,同學們口中的“新人”,丁、周二人自是被敬酒對象。尤其丁馳不但要應對自己同學,更要麵對諸多“大姨姐”,想不多喝都不成。


    “妹夫,姐這都等半天了,你也不來敬酒,太不夠意思了吧。你倆能有今日之姻緣,姐可是有功之人。”小琳端杯到了近前,挑起丁馳的理來。


    還別說,真是這樣。當初“四女爭男”時,小琳利用“善意謊言”真的幫了忙。丁馳趕忙起身:“你看我這本來要過去的,可是這酒一杯一杯的,就沒停下過。小琳,這麽的……”


    小琳抬手打斷對方:“罰酒,這稱唿就不行,叫姐,知不知道?”


    “都差不多,這樣叫著隨便。”


    “隨便哪行呀,大小不能亂了規矩。”小琳不由分說,直接托上丁馳右臂,“灌”了對方一杯。


    隨即小琳提高了聲音:“大家知道不知道,咱們周大美女和他相公可是千年的姻緣。”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啦啦啦……”立即有好事者起歌唿應。


    “我這可不是瞎說,而是有根有據。你們都不知道吧,人家兩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都是七月初七,牛郎、織女鵲橋會的時辰。”小琳進一步爆料。


    周一臉色通紅,試圖攔擋:“小琳真討厭,以後人家不跟你說了。”


    “知道知道,你現在就有事沒跟我講。”小琳笑著挑動眉毛。


    大家都懂的,立即跟著起了哄。


    這個話題一起,有求證的,有祝賀的,丁、周二人迎接起了又一輪的敬酒。擔心周一喝多,丁馳隻好能者多勞,不時替著。


    這個喝酒高點剛過,段昊然又來了:“老丁,咱們可是室友,怎麽也得多喝幾個吧?”


    看到丁馳要推脫,段昊然馬上又補充道:“夠意思還則罷了,要是差勁的話,哥們這嘴可沒把門的,想到什麽說什麽。”


    “老段,說什麽呀?”


    “昊然帥哥,爆料爆料。”


    男女同學立即跟著起哄。


    這又是“威脅”又是起哄的,能不喝嗎?


    就這樣,一個話題接一話題,一個說法連一說法,全是喝酒的由頭。


    丁馳今天真高興,也真放開了量,可畢竟喝的太多,加之身子骨也虛,他喝高了,喝的太高了,最終是酩酊大醉。孰不知,就是這次醉酒,卻為他惹來了無盡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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