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和許攸周旌嘀嘀咕咕好了,便甩開膀子開幹。穀-粒-網-首-發>


    但這位王使君,光知道好多人對靈帝的施政不滿,卻並未仔細的去考察。結果,最後想要起兵之際,卻被朝中一位禦史吹哨喊停了。一家夥直接給戳到靈帝那兒去了。


    等到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王使君可沒有張角那魄力,索性徹底反了。而是驚惶之餘,直接一根白綾,自己了斷了完事兒。


    也正因為他這一死,這次有預謀、有組織的政變,便胎死腹中,並沒在曆史上引起大的關注。便如同大河中偶爾翻了浪花,隨即湮沒不見了。


    結合這段史書記載,劉璋再聯想管亥所說,前後一聯係,自然是豁然貫通。[


    這個事兒,做為外臣小吏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即便有些個風聲泄露,大多也隻是猜測之言罷了。但劉璋知道,處於這次事件的中心人物,那些身在朝中的人物,絕不會茫然不知的。


    這其中,不但包括了袁家,更是還有那個曹白臉!此次黃巾圍攻薊縣失敗,自己又被送上涿郡太守之位,難保沒有袁家和曹操的運作。


    將他劉璋按到那個位置上,除了牽製的意思外,隻怕更多的還有想要找個時機,往自個兒身上載幾個屎盆子的意思。


    一旦東窗事發,自己身居其位,即便再清白,靈帝心中隻怕也會留下疙瘩。這樣一來,他劉家哪還有在朝中得到重用的機會?


    劉璋想透了這些,自然是冷笑不已。若是按照常規來說,這種手法可謂是殺人不見血,陰損狠辣至極。但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誰又能知道靈帝的壽命有多長呢?


    靈帝死時,不過才三十六歲。這個秘密,除了穿越而來的劉璋知道,當世再無人能準確的把握了。


    既然靈帝沒多長活頭,後麵又緊接著發生董卓入京,廢立少帝、獻帝一事,那麽,對於自己的謀算,可不等於是白白的便宜了自個兒。


    這些事兒,劉璋不會跟任何人說,隻管自己躲起來偷樂就是。但是,對於自己身邊的謀士,其中的彎彎繞繞卻要讓他明白,以便沮授把握局勢,從而做出最有利的謀劃。


    “我也知道伯安公的為人當不至此。但是,假如連伯安公自己也不知道呢?”抬眼瞄了沮授一眼,劉璋淡淡的蹦出這麽一句。


    沮授聽的一呆,瞠乎不知所對。半響才呐呐的道:“怎麽可能?豈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先生可還記得管亥當日所言那許姓之人?”劉璋也不反駁,隻是繼續問道。


    沮授點點頭,卻仍是不明所以。劉璋微微一笑道:“剛才先生言及,那位冀州牧王芬,有一位知交好友,貌似便是姓許的吧。”


    沮授大吃一驚,脫口道:“主公可是說,此事跟王芬有關?那個許姓之人,便是南陽許攸?”


    “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本來我也猜不到。隻不過風部前些時日傳來消息,那位許攸先生曾有段時日來過幽州,根據時間對應,正好與管亥口中許姓之人出現的時間吻合。而且,便從外貌上描述,也是基本符合,先生如何看?”沒法解釋自己早知這事兒,劉璋轉念間,便用風部密探這個由頭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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