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說明在文案,提高訂閱比例或等72h可看正文, 感謝理解麽麽  一雙烏黑的眼忽閃忽閃, 說話時滿透著自信,正是一副機靈模樣。這小廚子不僅識字, 還不怕屍體,對斷案也很有些見地。


    展昭正好奇琢磨著小廚子怎麽會有如此多的能耐,就聽到那廂公孫策說話了。


    “我讚成趙小兄弟說法。”


    趙龍等人正想笑話趙寒煙胡說,忽聽公孫策此言都愣了。公孫先生是什麽人他們都清楚, 他發話了,大家自然都信。


    “愛幹淨的事我還有點明白, 殺過人,會刀法也懂,但我就想不明白你是怎麽知道兇手一定是身體強壯, 性子自負,而且平常表現還比較隨和,擅長和人攀談?還有長住京城什麽的也不太懂, 怎就知道不是最近才來的外地人?”趙虎撓了著他差點想破的頭。


    “張老漢耳背,每月逢五給開封府送柴的事,連我都不知道, 兇手卻知道。蓑衣上殘留的血跡都在前麵, 說明兇手是從正麵砍殺死者,若非身體足夠強壯, 對自己手法自信的人, 絕不會去正麵殺人。”


    “正麵砍殺的確很容易令對方發現、反抗和逃跑。兇手應該是有絕對的自信, 覺得自己一定能夠把人殺死,不然失手對方逃跑唿救,他很容易暴露。”展昭補充解釋道,轉即看向趙寒煙,“趙兄弟之所以說擅長和人攀談,大概是因為兩名死者死亡的地點,一個在僻靜的小巷子裏,一個在裁縫鋪的內間,而且現場都沒有什麽掙紮的痕跡,兇手應該是想辦法先接近死者,和他們攀談了什麽,然後再出其不意正麵殺人。”


    公孫策點點頭。


    趙虎等人恍然大悟,個個佩服地看向趙寒煙,歎其厲害。


    展昭說完後,見趙寒煙沒應和自己,問她:“是不是如此?”


    趙寒煙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笑。


    “小廚子笑起來真好看。”趙虎沒藏心眼,想什麽說什麽。


    “什麽小廚子,有點規矩,好生稱唿人家。”公孫策責怪道。


    “沒關係,小廚子挺好聽。”趙寒煙又笑了下。


    趙虎更呆,憨憨傻笑著撓頭迴應。


    公孫策一門思量案子,臉色沉悶了幾分,問趙寒:“你確定兇手還會繼續犯案,在下一個雨天?”


    “兇手已經深諳這種殺人手法,雨天一定會繼續犯案,但是不是下一個無法肯定。”趙寒煙應承,“而且下一個受害者很可能跟前兩名死者有共同之處,比如脾氣臭,仗勢欺人。”


    公孫策和展昭互看了一眼,隨即倆人就不約而同地同時看向趙寒煙,好像是發現了什麽異類又好像是發現什麽瑰寶的複雜眼神。


    “天黑了,”趙寒煙望著窗外漆黑的夜幕,轉即問大家,“晚飯都用了麽,餓不餓?”


    “光忙著查案了,都沒吃,你這麽一說還真覺得餓了。”趙虎說罷,摸摸幹癟的肚子,期盼問趙寒煙,“莫非廚房能做吃的了?那還等著幹什麽,還不快去給我們端來。”


    提起吃就餓了的王朝立刻冒出了心聲:啊啊啊啊,小廚子太貼心了,我早就餓了,能吃到像上次那樣美味的粥就行。


    接著還有很多心聲冒出來,趙寒煙趕緊借口離開:“有,廚房的灶台還沒法用,但可用臨時灶做了些簡單的粉餃給大家吃。”


    公孫策笑:“那就勞煩趙小兄弟了。”


    心聲:趙小兄弟做的粉餃不知道什麽味,十分期待。


    趙寒煙點頭,和眾人告辭後,就立刻迴廚房忙活,把剛剛做好六屜粉餃上鍋,接著又包了大約十屜,總算把所有的餡料都包好了。這時候那邊的蒸餃也好了,再將之前熬好的白米粥熱一下,加上新鮮薺菜碎,調鹽後起鍋。


    趙寒煙取來之前在盆裏備好的淡鹽蘿卜絲、走油的腐皮和木耳絲,撒點芝麻、花椒、小磨麻油、醬油拌勻。夾了些品嚐,總覺得味道還差了點,盡管用了麻油、花椒,蘿卜絲醃漬了小半天,但仍有些許蘿卜的土辣氣殘留。趙寒煙覺得不滿意,在佐料區域搜尋了一圈,其實古代有不少佐料現代做家常菜的時候都不常用了,如九層塔、羅勒葉、蒔蘿等等。趙寒煙之前進廚房開始做飯時,為了解每樣佐料的味道,都空口品嚐過。現在她需要一種可以蓋掉蘿卜辣氣味道的佐料,趙寒煙把每樣佐料抓一點湊到鼻子邊聞,複習這些佐料的味道,最終停留在了蒔蘿前。趙寒煙把蒔蘿末放進嘴裏品嚐,確定其味道無誤後,用兩指捏了少許,放入盆內,重新拌了下,再品嚐,之前殘留的蘿卜土辣氣已經完全嚐不出來了。


    趙寒煙將拌好的蘿卜絲移入盤中,加香菜點綴。這時候秀珠已經把蔬菜粥盛好,並著蒸粉餃和拌菜一同送向三思堂,也便是包拯、公孫策和展昭等人平常深夜辦案議事之處,並非開封府正堂。


    飯沒來之前,公孫策和展昭還在研究趙寒煙剛剛那番言論,是否有補充之處。趙虎樂滋滋地在旁聽著,忽然想起什麽,拍了下桌。


    眾人皆看他。


    “哎哎呀,剛才忘記囑咐小廚子做點清淡些的飯菜,剛從那麽血腥地方折騰迴來,真沒胃口吃肉。”趙虎說出了大家心聲。


    趙虎就起身要去囑咐一聲,被展昭叫住。


    “這會兒廚房那邊早就開做了,你何必給人添麻煩,實在吃不下你喝水便是。”


    趙虎訕訕地停腳,又坐了迴去。


    “飯來了。”春來春去兄弟分別端著蒸笹和粥菜進門。


    “好歹能喝粥,不用餓肚子了。”趙虎一看有菜粥,高興了,不過再瞧蒸屜,他免不得歎口氣,“蒸屜裏的是包子吧,肉餡的?”


    春來搖頭。


    趙虎意外驚喜,和王朝馬漢等人眼神交流之後,急忙追問到底是什麽餡。


    “蒸粉餃,胡桃仁和豆沙餡,味道極好。”春來高興介紹道。


    公孫策在旁點頭,讚許不已。展昭也意識到這頓飯是小廚子有思慮而為,算十分用心了,遂對公孫策感歎道:“咱們開封府好像真來了塊寶貝。”


    “確實是一塊難得璞玉,聰明機靈善解人意。”公孫策應和。


    展昭在心裏反駁:“我反倒覺得更像是一顆明珠。”


    這趙寒煙一現身,打眼瞧著就知道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普通廚子,不僅識字,言談舉止還頗有風範,人長得也好。初見麵那會兒已經開始有那麽一點點惹眼了,現在更是耀眼。所以,說小廚子是明珠更合適,而不是什麽璞玉。展昭第一次對公孫策的評價的言語有反駁的想法。


    “包大人迴來了。”


    傳話的說罷,眾人起身,就見穿著朝服包拯踱步進門。包拯令眾人免禮後,取下帽子遞給小廝,先問了案子,才看到桌上的蒸餃粥菜,知道大家還沒吃飯,就囑咐眾人先用飯,他也正好可以去換件便服再來。


    眾人應承,等包拯走後,公孫策就帶著大家落座,起筷吃飯時候,公孫策想起什麽,吩咐小廝留一份給包拯送過去,而後才跟著大家一起用飯。


    其實包拯奉詔麵聖的時候,剛好碰上了該用晚飯的時候,聖人慣例就留他一塊用飯了。但臣子和天子一同吃飯,不大可能有實在吃飽的時候。再者他之前腸胃不適才剛剛好,也不太習慣大魚大肉,所以這次就更加沒吃飽了。剛剛進三司堂的時候,他就聞到了香味,但又不好意思說自己吃過禦飯還要吃。而今想想那帶著淡淡米香的菜粥,還有那盤看著很可口的拌蘿卜絲,簡直就是他現在最最想吃飯菜了。


    包拯更衣後正覺得遺憾,要喝口水解饞,就見小廝端了粥菜來,說是公孫先生的意思。包拯心裏倍感溫暖,公孫先生果然是他的知己!


    小廚子做粥的手藝包拯早就體會過,非常的美味,所以他坐下來後,立刻就喝了一口粥,果然如他期盼的那般好喝。濃鬱的米香伴著鮮嫩的薺菜碎,帶著一點點鹹味,入口剛剛好,再吃一口蘿卜絲,甜脆爽麻,十分開胃爽口。不過到底都是鹹口,口感上有些重複,夾了粉餃咬一口,帶著淡淡桂花香的甜豆沙餡料自然流淌進口中,香甜立刻彌漫了在了唇齒之間。再喝一口菜粥,吃點拌蘿卜絲,那種不同口感層次的美味疊加在口中,產生了巨大的滿足感,瞬間占據了整個身體。


    一頓小小的夜宵,吃得所有人都心滿意足。


    “事關人命,還請白兄弟委屈一下。”展昭也不惱,依舊言語謙和地遊說白玉堂。


    白玉堂掃一眼趙寒煙,“要我去也不是不可以,那我一直想吃的烤紅鯉魚……”


    展昭笑了,“原是因為這個,簡單。”


    展昭轉頭和趙寒煙商量,請她幫忙做一條烤紅鯉魚給白玉堂。


    趙寒煙無奈般地佩服讚歎:“為了吃,真可謂不擇手段了。”


    “趙小兄弟別誤會,不隻是為了吃,”白玉堂偏首含笑,墨瞳裏溢滿傲狂,“我白玉堂為任何事都可不擇手段,隻要我想。”


    “好怕,瑟瑟發抖。”趙寒煙語調平平地迴了一句,相比在場其他人的沉靜,趙寒煙看起來很隨便。


    白玉堂冷眉一橫,看起來要不爽了。


    展昭見狀忙要上前護住趙寒煙,趙寒煙卻再一次發話。


    “想幹什麽?嚇我?沒人告訴你,不要隨便嚇廚子麽。廚子手一抖,美味全沒有。”趙寒煙念著押韻的話,攤手,樣子還挺有趣。


    在場的眾人頓時從緊張的氛圍內解放出來,紛紛笑出聲。


    白玉堂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一麵覺得這小廚子敢半開玩笑挑釁他,有些膽量,偏偏還恰到好處沒有惹惱了他,很懂分寸。是在是個很有趣的小廚子,比他之前認為的更有趣。


    而趙寒煙之所以此刻不怕狂傲的白玉堂,是因她早就知道白玉堂雖然行事陰狠毒辣,但卻是心有俠義之人,他毒辣的對象從來都是壞人,所以像她這種‘無辜者’白玉堂最多就是嚇一嚇,不會真動手。


    幾人移步至開封府,白玉堂和蔣平則稍在側堂等候。展昭和趙寒煙等人則要先去麵見包拯,剛巧這時候公孫策已經驗屍完畢,和他們匯合,一同去了。


    包拯正皺眉沉思,見公孫策等人進來,便立刻詢問案情如何。


    “死者窒息而亡,頸上有兩道勒痕,一道較深在喉結下,為致命傷;一道在喉結上,乃是懸梁所致。而其身上的鞭痕則為生前所致。


    學生看了展護衛帶迴來的證詞,當晚狀元樓住客眾多,卻皆沒人聞其慘叫之聲,便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死者被兇手堵住了口,叫不出來;二是死者中了兇手的迷藥,處在昏迷之中,故而叫不出聲。


    學生隨後就查驗了趙小兄弟讓人送來的茶水,不管是茶壺內還是茶碗裏的水都混有大量迷藥。用筷子沾了些許試在狗身上,當即倒地不醒。”


    包拯點了點頭,他在聽公孫策講述的同時,也在翻閱展昭呈送上來的案卷,大概了解了案情經過。包拯很是憂心兇手化名‘歐二春’一事。


    “若兩樁案子真有關聯,必蹊蹺異常,複雜至極。”包拯眉宇間浮其一團難解的亂麻。


    展昭繼續和包拯迴稟白玉堂一事,講明他在陳州也曾見過和馮誌新同樣的屍體,並告知就是陳州知府鄭宏。


    包拯愣了下,“我也是才得知鄭宏身亡,乃是刑部侍郎晏殊大人才剛剛告知,沒想到這案子還牽扯到了陳州知府,且鄭宏的死還牽扯著一件案子。”


    “什麽案子?”趙寒煙好奇問。


    “這陳州知府鄭宏曾有一位雙胞胎弟弟,早年前不知所蹤。三天前陳州司獄司揭發鄭宏為假,查察之後,確定此人正是鄭宏失蹤多年的弟弟鄭圖,而今鄭圖本人正在押往京城的途中。”包拯簡單陳述道,“當年叔嫂私通,鄭圖動了真情,負氣之下離家出走,但多年未曾忘記鄭宏之妻於氏,他於一年前歸來和於氏重修舊好,繼續私通。七天前,二人發現鄭宏吊死在鄭家別苑之中,便順勢作計將鄭宏掩埋,欲以鄭圖代其兄長身份生活下去。”


    “好一出李代桃僵。”展昭歎畢,便應包拯要求簡單介紹起了白玉堂,講了些他江湖上的作為,又說了說他的性情,“是個瀟灑儒流,文武雙全,能在江湖上混到而今的名聲,自然是幹了不少俠義之事,但性子有時過於隨意率直,且出手陰狠。”


    包拯應承,“聽他鋤強扶弱,種種俠義之舉,倒是個本性不錯的少年,便是輕狂了些,誰年少不如此。”


    包拯隨後見了白玉堂和蔣平,聽白玉堂講述他發現鄭宏屍體經過。原是為了幫人奪迴寶貝用於濟貧,不巧深夜撞見這一幕。包拯接著還得知這鄭宏平日裏不僅魚肉百姓,竟還貪墨了朝廷月前撥去的賑災銀兩。


    “陳州而今已有易子而食的慘像,他鄭宏卻整日卻是躲在別苑之中和姬妾飲酒作樂,歌舞升平,全然不問百姓疾苦。”白玉堂聲聲叱責,痛恨至極,“我那天拿錢之時,本想順便一刀將其了斷,未料到竟有人先我一步,我就隻有拍手稱快的份兒了。”


    趙寒煙請白玉堂細致講一下當時鄭宏屍體的情況。


    “當時鄭宏的屍體就掛在梁上,與今天的馮誌新一般,身子被打得稀巴爛,要比馮誌新狠多了。至於其它的我沒有趙小兄弟那麽細致,看不出來。”白玉堂簡單解釋完,又問包拯要不要以盜竊罪抓他。


    “陳州百姓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白玉堂俠盜救弱,倒在可理解。”包拯道:“此事我自會迴稟上方,免除白兄弟的罪責。”


    白玉堂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麽。反正包拯就是抓,也抓不住他,不抓更好,省了麻煩。從三思堂出來之後,白玉堂就直奔廚房找趙寒煙。見真有人拎了條又肥又大的紅鯉魚來,高興不已,歎趙寒煙說話算話。


    市麵上肥些的鯉魚已經叫上價了,肥紅鯉魚屬稀罕物,會貴上三倍。


    春來跑了幾條街才買最肥的一條,足有兩斤半。買的時候忍不住就連連直歎白五爺會吃,一條魚就能把他折騰的兩條腿快跑斷了。


    紅鯉魚生長緩慢,腥味輕,肉質緊實,在烹飪口感上比普通的鯉魚更為突出。


    趙寒煙把收拾幹淨的鯉魚加鹽蔥薑酒等普通的佐料醃製後,取了一顆南邊運來的酸橘擠汁進去,果子裏的酸汁會很好的去掉鯉魚的腥氣,並且增強肉質的緊實感。


    等待鯉魚入味的功夫,秀珠牽著蘭兒過來了。趙寒煙洗完手,就笑帶著蘭兒去捉蝴蝶。


    白玉堂因怕打擾趙寒煙做飯,自覺地在東牆側安靜等待,轉眼見她們人都走了,似乎沒注意到自己,略覺尷尬。原來烤魚還需提前醃這麽久,他以為等一會兒就能吃了。那現在他幹什麽去?白玉堂負手踱步。


    趙虎到廚房的時候,不見其他人,隻瞧白玉堂頂著一張冠絕天下的臉,穿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在廚房內徘徊,恍若謫仙般。這讓趙虎恍然以為自己進得不是擺著鍋碗瓢盆滿是人間煙火氣的廚房,而是什麽仙家聖地。


    “呃……那個……小廚子人呢?”趙虎有點不想和白玉堂對話,覺得他不好相處,奈何他想逃走的時候對方發現了他。


    “去捕蝴蝶了,你找寒弟有事?”白玉堂的說話態度很隨和,竟完全沒有趙虎想象中的那般淩厲。


    趙虎還是有點緊張,“對,他上次讓我查的人我查到了,一月前在陳州全部被殺,我正想問他怎麽迴事。”


    “陳州?錢家?”白玉堂問。


    趙虎愣,“我剛剛好像沒說那家人姓錢,你怎麽知道?”


    “全家被滅口的事可不多,出了一個,自然會在當地瘋傳。更何況錢樹一家在陳州茂縣頗有名氣,家有千畝良田,以‘樂善好施’而聞名鄉裏,可是百姓人人口稱‘錢大善人’。”白玉堂講述的時候語氣嘲諷,表情更是不屑,顯然他並不認為錢樹是好人。


    “那錢樹一家到底因何而亡?”略低沉的聲音從夾道方向傳來。


    白玉堂聞聲皺了下眉,迴頭見是趙寒煙,目光輕掃,又打量了她一番。


    趙寒煙一邊把醃好的魚掛起來瀝水,一邊問白玉堂:“莫非我身上沾髒東西?”


    白玉堂搖頭,隨即收迴目光,繼續說正事,“錢家四口是上月初八夜裏身亡,下人們一早睡醒了才發現,隨後就報了官。當地官府辦的案子,具體怎麽個死法是誰殺的不得而知。不過聽傳言說是仇殺,死狀很慘,人被捅得稀爛。對了,他家還有個小女兒,出事之後不知所蹤,不過大家都猜測八成也死了,就是不知道屍體被兇手丟到了什麽地方罷了。”


    趙寒煙立刻和趙虎核實了錢樹一家五口的姓名,果然跟蘭兒提供的名字一致。


    原來蘭兒的家在陳州茂縣,卻不知她是怎麽逃到京城來。不過可真巧了,這案子也在陳州。


    趙虎尚有案子要跑腿,這就要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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