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嘟起唇,白了他一眼:“叫你出去就出去,要不,我就不起床。”


    “好了,我出去行了吧。”玉笙簫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戀戀不舍的出去了,最近,他發現了一個現象,雲舒的肌膚是那種瑩潤柔滑的白,皮膚緊致而富有彈性,十分有手感,雖然她沒生孩子之前皮膚也很好,但沒有生完孩子之後的好,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那柔滑的肌膚,如絲緞一般,每每撫摸上去,都惹得他心猿意馬,不能自已。


    雲舒快速起床,胡亂的套了一件玉笙簫的大襯衫,像是穿了一件短裙一樣,將自己勉強遮蔽起來。


    這家夥太可惡了,每次都要撕扯自己的衣服,好像衣服和他有仇似的,一扯爛了,衣服就不能穿了,看來,以後和他那什麽的時候,得提前準備些地攤貨,扯爛了她也不心疼。


    雲舒看著那一地衣服碎片,一邊肉疼的咧著嘴,一邊循著飯菜的香味來到廚房,玉笙簫已經把飯菜端上了桌,四菜一湯,不算太豐盛,但也不錯了。


    菜式都是雲舒喜歡的,她的口味偏甜,玉笙簫就算是炒個西紅柿雞蛋,也得加點兒糖,這才能讓她食欲大增,多吃一些。


    雲舒抓起筷子,每樣菜都嚐了點兒,然後驚奇的瞪大眼睛,“笙簫,看不出啊,你手藝這麽好,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而且,鹹淡合宜,很合我的口味。”


    玉笙簫笑了笑,心裏想,你喜歡的味道我要是再不知道,怎麽哄你上床呢?要知道,過去他們共同生活的時候,大部分的三餐可都是玉笙簫做的,雲舒隻是個懶蟲而已,頂多幫他洗洗碗。


    遇到合口味的飯菜,雲舒吃飯就特別歡暢,米飯也比平時多吃了半碗,等到全部吃完,顯然已經吃撐了。


    她摸著自己溜圓的肚皮,哼哼唧唧的埋怨玉笙簫:“都是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害的我吃多了,你也不阻止一下。”


    玉笙簫簡直哭笑不得,這女人,自己不知饑飽吃多了,反而怪怨到他的頭上來,不過,誰叫她稀罕她呢?


    他認命的走過來,大掌輕輕覆在她的肚皮上,隔著襯衫那層薄薄的布料,就開始輕揉起來:“我給你按摩一下腹部,這樣好消化,待會兒就不難受了。”


    “嗯。”雲舒愜意的閉上眼睛,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玉笙簫的大掌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按揉在她的肚子上,剛才還憋脹的肚子,現在竟然覺得舒服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舒服嗎?”玉笙簫偏頭問她。


    “嗯,舒服。”雲舒眼皮也沒睜開的迴答。


    “那我要一點福利。”玉笙簫笑著說。


    “嗯。”雲舒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麽,隻是下意識的迴答,然後,玉笙簫大掌還在為她按摩,嘴巴就不老實的貼上她的唇。


    “你幹嘛?”雲舒一張嘴,他就已經靈活的溜了進去,與她激烈的糾纏在一起,雲舒急了,想要推開他,又不舍得他手按摩的舒服感覺,隻能被動而又含糊的說:“不要......了......,你......還有完沒完......”。


    當然沒完。


    玉笙簫上上下下把她折騰了個夠,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她,旱著的這一年多,他可受夠了,沒晚一閉眼,就是過去兩人親昵的情景,每天夜裏都想她想的睡不著。


    人說相思苦,玉笙簫從來都不以為然,直到遇上雲舒,他命中的劫,這才明白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相思和渴望,才知道原來他也是一個人,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活生生的人。


    “我們出去走走?”玉笙簫提議,剛才也不是把雲舒怎麽著了,畢竟,他還不想放著這麽好的月色不去欣賞,隻是窩在屋裏折騰。


    雲舒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這件勉強遮蔽的襯衫,領口已經被他扯開了,崩掉了兩顆扣子,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就這樣走出去,看到的人恐怕都會以為她這個女人不正經。


    “不去,沒有衣服穿。”雲舒撅著嘴,把頭別向一邊。


    “怎麽會沒有衣服,來,我帶你去試衣服。”玉笙簫將雲舒打橫抱起,重新抱迴他們剛才翻雲覆雨的屋子裏,屋裏擺著兩個衣櫃,雲舒壓根就沒想過這衣櫃裏會有衣服,結果,打開衣櫃門後,兩個衣櫃裏滿滿都是女士衣服,春夏秋冬四季都全。


    看到那些女人衣服後,雲舒立刻心裏不是滋味起來,這些衣服也不知道是笙簫什麽時候放進來的,吊牌還沒摘,看樣子都是新的。


    一想到他曾經帶著其他女人來過這裏,她的心裏就想被小貓抓過一樣,很難受,她賭氣的坐到床邊,不理玉笙簫:“我不穿其他女人的衣服。”


    “吃醋了?”玉笙簫緊挨著她坐下,伸手熟練的將她攬入懷中,親昵的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那些衣服都是給你準備的,沒有其他女人,我是有潔癖的。”


    看到雲舒為他吃醋,玉笙簫心裏反而開心極了,如果她看到他沒有感覺,無動於衷,那才可怕呢,現在這種吃醋的表現,反而說明她在意他,對他還有感覺。


    雲舒聽他這樣說,將信將疑的走到衣櫃旁,從裏麵跳出一件藕色的長裙,翻開號碼牌,發現的確是她的號,衣服是大牌子,穿到身上自然不同凡響。


    雲舒穿上那條長裙在穿衣鏡前照了照,覺得合身極了,就像她自己去服裝店挑選的一樣,她滿意的勾起唇,衝著玉笙簫笑了笑:“眼光不錯,你挑的?”


    玉笙簫得意的點點頭:“那是,也不看看是給誰挑的,給我親愛的媳婦兒挑,能含糊嗎?”


    “呸,誰是你媳婦兒?”雲舒別過頭,啐了他一口,然後羞紅了臉,這人,怎麽什麽話都亂說。


    “當然是你了,我這輩子認定了你,非你不娶,如果你不嫁給我,我就打一輩子光棍。”玉笙簫看著她,眼神裏滿滿都是認真。


    雲舒曾經覺得,一個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一定靠不住,也下決心絕對不能被甜言蜜語的男人哄騙了自己,可真的親耳聽到了,又覺得享用的緊,原來,聽這樣甜滋滋的情話,真的能讓自己身心舒暢,快樂無比啊。


    “就你會說,等你做不到的時候,就該丟人了。”雲舒笑著,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玉笙簫走上前,攬著她的腰,在她卷翹的長睫上輕輕一吻:“媳婦兒,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隻為你跳動。”


    說著,不由分說的抓了雲舒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玉笙簫的身材好極了,胸前的肌肉結實又堅硬,摸上去,鼓鼓的,十分有感覺。


    雲舒的手又不是聽診器,當然聽不到他的心跳,這樣的動作很曖昧,的確達到了調情的目的,雲舒嗔笑道:“你不見我的時候,難道沒有心跳?”


    “媳婦兒,我的意思你懂的。”玉笙簫衝她眨了眨眼睛,雲舒從來沒想過,一個大男人也會做這樣俏皮的動作,本以為會有些做作,沒想到竟十分順眼好看,果然是帥哥,做什麽動作都養眼的緊。


    換好了衣服,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山莊的外麵,山莊的外麵是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向日葵花海,雖然到了晚上,看不清花的顏色,卻依然能看到那一個個圓圓的花盤,就像一張張仰首望日的臉。


    向日葵花海的一邊是一條小溪,溪水潺潺,在這寂靜的夜晚聽得格外清晰,蟲鳴鳥叫,一片田園景象。


    雲舒和玉笙簫坐在小溪邊,用手劃動著清澈的小溪,感受著涼涼的溪水拂過手心的清涼,覺得這夜色格外迷人。


    兩人一邊觀看夜景,一邊低聲說著話,就像在一起過了一輩子,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一樣。


    不知不覺的,兩個小時過去了,兩人起身,準備迴去休息,誰知,剛走到他們居住那間房前時,一道黑影忽然躍了過去。


    玉笙簫握著雲舒的手驟然收緊,將她拉到身後,從褲兜裏抽出一柄小型手槍,然後偏頭對雲舒說:“退出去。”


    雲舒的心驟然提起來,這樣的情景,是完全脫離了她想象的,沒想到,在這和平時代,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聽話的往後退,視線劃過玉笙簫手裏的手槍,心裏暗暗一驚,他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隨時帶著手槍?


    對方本想隱藏起來對付他們,沒想到卻被警覺的玉笙簫察覺了,看到他們要逃,那些人便從藏身之地出來,每個人都蒙著麵,手裏端著槍,一步一步向雲舒和玉笙簫靠近。


    雲舒緊張的心都不會跳動了,大腦拚命的轉動著,想要找個妥善的法子逃生,她眼睛向四周轉了轉,便看到了院落裏過去的一輛拉水車。


    這個場所本來就是讓大家懷念過去的地方,院落裏擺著從各處搜集來的古老一些的物品,比如這輛水車,木頭製成的,車軲轆上箍著鐵皮,滾動時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雲舒不知從哪兒來到力氣,推著那輛水車向前用力,趁著水車向前衝過去的當口兒,拉著玉笙簫向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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