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廖元白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張卷子給做了出來,語文老師改卷子的時候有些驚詫。廖元白就連這種卷子,除了作文題之外,能夠得到滿分……這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在之後的幾天中,老師終於充分認識到了廖元白的天分究竟有多高。不管是哪個科目的試卷,廖元白竟然一分錯誤都沒有出過。甚至於化學都是滿分,這就有些讓王老師吃驚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麽耽誤廖元白了,這周的周末,他一定要拿著廖元白的卷子去找中專的同學去。想到這裏,王老師將廖元白的卷子給收好了。語文老師在旁邊張了張嘴,似乎有些不忍心地說道,“真的要這麽做嗎?”王老師對於廖元白這麽一個有天賦的孩子,自然是有些不舍得的。雖然相處並不久,但是總覺得廖元白這孩子很是懂事。他舔著嘴唇說道,“您老都教書這麽久了,應該是知道的。像是廖元白這樣的孩子,就應該去好的學校接受教育。”“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他的年齡的確太小了一些吧。”語文老師的臉上帶著一種不確定。“不錯,他的年齡還小,所以可塑性比那些初中生還要高上了不少,再加上他的天賦。我相信他能考上省城最好的高中,十七中的。”王老師一邊說,一邊收拾著。這些可不是他憑空說的,而是根據這些時日裏廖元白的表現和做的題目,他才下了這樣的結論。畢竟最難的中學模擬試題都能考過,還怕考不上十七中嗎?雖然那是省城最好的中學學府,但是他對於廖元白有十足的信心。“可是我聽說,十七中不僅僅隻是看中考成績,如果想要進入學校的話。還要通過一次考試,對,十七中學的確會把中考考分高的錄取。但是你也知道優等班和普通班的區別就在這裏。而且——據說,十七中的入學考試試卷可是高考考卷啊。一個才從初中畢業的學生,哪有這麽多的時間將高中三年的學習全都學完?”語文老師帶著擔憂的說道。王老師笑了笑說道,“我也不是讓廖元白明年就去參加高考,而是想著讓他先去市裏的重點中學讀書。而且,還得看人家市裏重點中學的意思呢。”“也是。”語文老師點點頭,沒有在說話。等收拾好自己的書包,廖元白準備走出教室,他卻被一個同學給叫住了。那個同學看上去倒是有些壯實,長得虎頭虎腦地衝著他眨巴著眼睛說道,“廖元白,老師這幾天叫你去辦公室做什麽啊?你怎麽都不來上課?”這個學生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學生,學習成績並不算最好,但也不差。他隻是好奇,廖元白是犯了什麽事情,被老師叫去辦公室都不能來上課。廖元白笑了笑說道,“不是什麽大事。”說完,他便衝出了教室的大門。那名學生有些不解地看著教室大門,似乎想著什麽似的。但是,想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也沒有想到什麽便也作罷了。第12章 家裏廖元白迴家的時候發現,家裏並不僅僅隻有母親一個人。許建正在並不大的廚房裏幫著母親做飯,許建身材本就壯實。兩個人根本在廚房裏就轉不開,客廳裏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虎頭虎腦的,那道劍眉和一雙大眼睛倒是極為好看。長得與許建有五分相似,都是極為壯實。隻是這少年的臉色青澀了許多,抿著自己的嘴唇,坐在沙發上,那雙直視著廖元白的眼神中有一種敵意。少年長得高挑,相貌俊朗。廖元白卻不為所動,這種小孩子似的挑釁方式對於他而言,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更何況,係統今天不知道抽什麽瘋,竟然揚言要對廖元白進行一次測試。也就是係統曾經所說的摸底考試。這是係統對於廖元白所學習的初中知識的一次全方位考試,廖元白知道,這一次可就沒有市重點中學考試題那麽簡單了。將書包放在沙發上,廖元白心急火燎地拿出了書包裏係統已經準備好的卷子開始做了起來。甚至一點也不去管坐在旁邊的少年,廖元白心中是清楚的。旁邊的少年,必然是許建帶來的。許建能夠帶來的,隻能是他的兒子。就是不知道,他母親什麽時候和許建已經這麽熟悉了。竟然,到了許建帶著兒子上門的地步。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他不過隻是十多天都在辦公室裏看書,做卷子。到了後來,將書本和卷子拿迴家裏做。母親開始還擔心廖元白太累了,但是看著廖元白樂此不疲的臉龐,又覺得很是欣慰。便,隨廖元白去了。“小白同學!”許建的聲音帶著幾分男人特有的粗獷,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給你介紹下,坐在沙發上的這位哥哥是……”當他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廖元白皺著一張小臉,正在做題。那張臉幾乎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來了,許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莫非是這次上門,讓廖元白不高興了?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隻是係統的這套題出得太過刁鑽,都是初中的知識。但是太過於似是而非,讓廖元白一個頭兩個大。幾乎已經在崩潰地邊緣瘋狂地試探了起來,即便是如此,廖元白也沒有放棄。反而將他的好勝心給激了起來,他嘟囔著說道,“什麽鬼題目,我還不相信我就做不出來了。”將草稿本拿出來寫寫畫畫大半天。許建看了一會兒,發現廖元白正在專心致誌地做題,根本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再看看旁邊,自己的兒子還翹著二郎腿正看著窗戶發呆。他恨不得,現在就抄起一根棍子打上他的兒子一頓,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的孩子。他怎麽就這麽想要打死自己的孩子呢,吸了一口氣,許建低沉地說道,“許承誌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好意思這麽天天皮不學習嗎?”許承誌愣了一下,訕訕地笑著說道,“說不定是在掙表現呢?”“胡說八道什麽呢?”許建真想一巴掌拍死許承誌,他揪著許承誌地耳朵說道,“好好跟著弟弟學一下,人家才小學六年級就會你們初中的題了。你看看你,還考不及格,合適嗎?”“有,有什麽不合適的。”許承誌迴嘴倒是挺快的。許建現在又不好發作,許承誌正是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能夠這麽肆無忌憚地與許建對著幹。若是以前在家裏的話,他恐怕早就灰溜溜地跑迴自己的房間了。今天的許建也不想和許承誌計較太多,隻是惡狠狠地瞪了許承誌一眼,轉身走向了廚房。臨走前,還警告許承誌不許打擾廖元白做題。等許建走了之後,許承誌眨巴著眼睛將頭湊向了廖元白。在廖元白的耳邊說道,“喂,不是吧,人都走了還裝什麽裝啊。”說著,他還用手輕輕地碰了廖元白一下。而廖元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摸底測試中,根本就沒有理會許承誌。倒是廖桂芳,也就是廖元白的母親,正在廚房說著許建,“孩子也是剛放學,你這麽說他幹嘛。他都初三了,聽說學習挺緊張的。在怎麽說,也要讓他過了今天再說吧。”許建轉著眼珠子,露出了苦笑說道,“這孩子,什麽考試都不及格。我都快要給急死了,你說他這麽混下去,能做什麽?總不能,做街邊的小混混吧。”說道這裏的時候,許建搖了搖頭,“我準備讓他重新讀一個初三,到時候在好好地收拾收拾這個小混蛋!”說這話的時候,許建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廖桂芳覺得有些好笑。這十多天的接觸下來,她還以為許建是無所不能的。原來,許建也並非是無所不能的。至少,在孩子這塊兒——還是廖元白好上許多。廖桂芬這樣想著,而許承誌看了一眼廖元白的試卷。他有些發懵,雖然聽自己父親說,這位阿姨家裏的孩子能夠做初中的題目。他總覺得是自己父親在吹噓,但是親眼看見,卻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概念。這些題目,他看著就腦袋疼。沒想到廖元白竟然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它們給解決掉了。許承誌的成績的確不好,但是他好歹還是能夠記住一些考試題目。比如說廖元白正在做的這道題目,在他摸底測試的時候,是最後一道題。但是在這張卷子裏,也隻是一道填空題而已。他依舊清楚地記得,老師強調了許多遍的運算過程與答案。沒想到廖元白竟然在草稿紙上,原原本本地將老師在黑板上所寫的所有運算過程給寫了下來。他還記得老師說過,這道題目並非是必考題,而是附加題。也就說,這道題目中有些運算過程是高一乃至高二才會接觸到的。若不是許承誌清楚,當初廖元白不在場的話,他幾乎都快要懷疑廖元白是不是和他同一個班級的同學了。將答案寫下之後,廖元白又快速地瀏覽著下一道題。就在廖元白做完整張數學卷子的時候,係統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宿主數學摸底測驗成績——150分,到達優秀。”鬆了一口氣,廖元白放下了手中的筆,準備活動活動手腕兒,繼續做題。旁邊的許承誌張大的嘴,幾乎都快要合不攏了。他詫異地問道,“你……你竟然全都做完了?”“恩!”廖元白輕輕點頭,看了許承誌一眼,“有什麽問題嗎?”“不會是亂做的吧?”許承誌不無惡意地猜測著,這裏麵的許多題他見都沒有見過。別說能做了,從哪裏下筆他都不知道。但是他心裏又清楚的知道,就連老師所說地最後的附加題,他都能一次做對。幾乎是不可能會亂做的,他隻能夠說出來讓自己的心裏平衡一些罷了。許承誌這個人,沒有什麽壞心眼兒。畢竟是警察世家出生,從小就耳濡目染不可能會做出什麽惡毒的事情出來。甚至於,他從小的誌願就是當一個人民警察。廖元白看了許承誌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笑了笑。這就讓許承誌不好受了,他竟然被一個小學生給嘲笑了?這……怎麽可以呢!他幾乎就快要掄起袖子開/幹了,沒想到許建已經端著飯菜來到了客廳。瞪了許承誌一眼的許建,低沉地說道,“許承誌,你小子想要做什麽?”許承誌打了一個激靈,他和許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畢竟是父子,從小沒有被許建少揍過,許建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著許承誌,那張臉有著說不出的嚴肅。這是許建發怒前的征兆,許承誌有些心虛地說道,“爸,我隻是想看看這張卷子和我們的中考卷子有什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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