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又是煩躁又是心疼,隻好讓步道:“這事以後再說,你先把傷養好了!” 林正一此時卻出奇的固執:“不行,不能以後,就現在!”說著又要掙紮著起來,林道見他那裏又流血了,說了句“乖乖躺著”,便去拿幹淨的紗布了。 林正一自然不會乖乖躺著,林道迴來的時候他已經坐了起來,林道也不廢話,把小兔崽子按倒湊合著喂了點雲南白藥,再次將紗布敷好,用醫用膠帶固定。 林正一靜靜的躺著,突然說了句:“叔叔,你不願意的話,不如讓我來吧?” 林道一聽這話,立刻罵道:“膽肥了你?再說一句看我怎麽收拾你!”雖是罵的兇,顧及他的傷勢,隻輕輕的在他後腰上拍了一下。 林正一從林道的動作中接收到他軟化的信號,立刻爬了起來,撲.倒了林道:“叔叔,讓我來吧?好不好?” “不好,起來!”林道兇巴巴的說,伸手推他,卻沒怎麽用力氣,林正一被他一推沒有推開,立刻打蛇上棍的又親又抱。 林道見他剛被人弄得ju.花.殘,屁.股.裏.還塞.著紗布,居然還有閑心幹這種事,也算是對他服氣了。 他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時機選的剛剛好,正好是在自己對他愧疚最深,最容易妥協的時候——換了是他病好以後,今天沒做完的這事,說不定就被他拖延敷衍過去,不了了之了。 看著臭小子的一副可憐樣,林道幹脆鬆口道:“行了!今天就讓你一次,趕緊做完了,老子還要睡覺!” 林正一一聽這話,頓時大喜過望,從床頭櫃裏拿了潤滑液便開始認真做準備工作。 林道很有耐心的等了十分鍾,終於忍不住拿腳踢了踢林正一:“還磨蹭什麽呢?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不做好前/戲會疼的…”林正一仍舊在認真幹活,爭取讓林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林道卻不領他的情,裏/麵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又痛又癢,林道忍了又忍才沒有一腳把他踹下去。見他還要繼續,林道徹底不耐煩了:“要做趕緊的,不然就下去!” 眼見林道要反悔不幹了,林正一連忙見好就收,立刻進入主題。大概是前.戲做的足夠充分,林正一.進.去的時候,林道隻罵了句“操”便沒了二話。 “嘶…你還沒斷奶嗎,吸什麽吸?” “快點,沒吃飯哪?” “臭小子,往哪摸呢!” 剛開始的時候林道還有閑心嫌這嫌那,後來漸漸也沒了氣力,隻能被林正一拖著沉入欲望的深潭。 完事以後,林道出了一身的汗,林正一也趴在林道身上起不來了,林道抬手一摸他額頭,果然有些發燙。 這也不奇怪,那麽劇烈的運動不可能不牽扯到傷口,說實話林正一能在後方遭受重創的前提下,還能全程保持不.萎,林道也挺佩服他的。 此時,剛才還威風凜凜馳騁疆場的將軍,已經成了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俘虜,林道暗歎一聲,給他蓋好被子,起身用睡衣擦了擦流出來的東西,便認命的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叔叔,你去哪?”林正一見他要走,十分沒有安全感的問道。 “去給你買藥。”林道沒好氣的道。都弄成這個逼.樣了,還能不管他嗎? 林正一心中一暖,又有些擔心林道的身體:“叔叔,你沒事嗎?” “老子身體結實著呢,哪像你,這麽弱不禁風!”林道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略有些別扭的走出門,林道迴頭看看臥室的燈,想起罪魁禍首正舒服的躺在床上,心裏忍不住有些憤憤不平:老子剛被人爆.了.菊,沒人伺候不說,還得親自去給糟蹋了老子的小王八蛋買藥,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林道去了藥店,直說要治痔瘡的藥,店主見了他模樣,一臉過來人的了然兼同情,給他推薦了不少特效藥,臨走時還熱心的向他傳授了防治痔瘡的小妙招,林道忍著脾氣聽完,把這筆賬也記到小兔崽子頭上。 “今天太晚了,先觀察一下,不行明天還得去醫院。”給林正一上完藥,換了幹淨的床單後,林道摸著小兔崽子的額頭說道。 “叔叔,你那裏還沒有…”林正一半死不活的躺著,還有閑心關心林道。林道一聽這話臉都黑了,兇巴巴的懟他:“睡你的吧,老子還用你操心?” 林道說完便自己去了浴室。別扭的做清理的時候,林道忍著身體異樣的感覺,越發覺得自己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吃大虧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林正一,聽著浴室傳來的流水聲,在心裏默默說了句“對不起”。 林正一知道自己很卑鄙,他這麽得寸進尺就是仗著叔叔疼愛他,不忍傷害,不忍拒絕,不想看到他難過…就像被溺愛的孩子,再怎麽無理取鬧,深愛孩子的父母往往是退讓的那一方。 他知道,高考前的這段時間是他唯一的機會,過了這段時間,叔叔很可能就會和他漸漸疏遠,這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 林正一瘋狂的渴望林道,為了得到他,即使要用再卑劣的手段他也無所謂——既然不能讓叔叔愛上他的人,那就先愛上他的身體吧,等做這種事習慣了,叔叔或許就願意了呢! 接下來的發展一點不出林道所料。 退燒後的第二天,林正一又熟門熟路的跑來爬床,林道自從清醒著跟他做了一次,再拒絕他的時候總不是那麽理直氣壯,再加上這小子一個勁的耍無賴扮可憐,林道一推他就嗷嗷叫著傷口撕裂了,抓緊一切機會攻城略地。 林道投鼠忌器,應接不暇,顧此失彼,經年的老師傅被小年輕的一頓亂拳打的暈頭轉向,糊裏糊塗的又被這小子得逞了。 事後,林正一的傷口果然又撕裂了,林道把他臭罵一頓,還是認命的送他去了醫院。 再次被求.歡的時候,林道幹脆的一把扒了衣服,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了句:“趕緊弄完了滾!”便自己躺床上了。 都被這小子得手一二三次了,再垂死掙紮下去,林道也覺得自己矯情——再說了,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天賦異稟,做那事的時候技術很是不錯,弄得他挺爽的。 林道被迫禁欲多年,一朝得了甜頭,冷不丁的幾天沒做,還真有點想的慌。雖是這樣,為免小兔崽子得意忘形,林道麵上還是端著的,一做完就立馬冷著臉趕人,端的是拔.吊.無情。 又是一天晚上,林道推開蹭過來占便宜的林正一,自己從床上起來,感覺到後麵流出滑膩粘稠的液體,眉頭一皺,迴身對著林正一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沒好氣的道:“下次記得戴套,操!” 林正一被打了嘿嘿一笑,偷了腥的貓似得,一點不當迴事,隻為林道脫口而出的“下次”暗暗高興。 眼見林道去浴室洗澡了,林正一不肯放過一點占便宜的機會,立刻跟過去殷勤道:“叔叔,我來幫你清理吧!” 林道全身□□的站在花灑下,淡淡的斜了他一眼,沒說話,林正一知道這是默認的意思了,立刻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幫忙。 林道閉著眼睛躺進裝滿溫水的浴缸裏,兩手搭在缸壁上,看似是在悠閑地泡澡,下麵卻是一副旖旎景象。 林正一低著頭一絲不苟的做完了清潔,見林道還閉著眼,仿佛睡著一般,立刻開始假公濟私,為自己謀取私利。 察覺到林正一的手開始不老實,林道仍舊閉著眼睛,不動聲色的說了句:“手腳規矩點,再敢不老實,廢了你!” 上次清理的時候,這小子趁林道迷糊著,硬是抓住機會在浴缸裏來了一次,事後林道在他的要害處狠捏了一把,疼的他好幾天都叉著腿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