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馬上道歉:“龍帝的確該死,自己沒本事,沒把藏地鳳浪給搞死。幽冥掃了晏天痕一眼,道:“那個煞修,名為藏地鳳浪?晏天痕點了點頭,道:“若是不出意外,應當是這個名字。幽冥道:“你怎麽知道?晏天痕眨眨眼,心道他自然不能告訴幽冥,那人是他前世的前世的小師弟,還是被他親手搞死的人,便道:"他大柢是比較幼稚,在發威之前,還要自報家門,好像這樣會更有氣勢藺玄之淡淡掃了晏天痕一眼,沒拆穿他的善意謊言。他倒是不怕說起過去,隻是解釋起來太過麻煩,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幽冥雖然狐疑,但想想又覺得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畢竟兩個不認識的人往死裏打對方,打到最後連自家仇人都不知道是誰,這未免也太扯淡了些晏重華道:“既然都已經來了北涼城,不妨去見一見我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吧。”鳳驚羽一聽,冷哼了一聲,道:“那個晏懷臻,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我看見他就全身上下不舒服,要看你們去看,我就不去了。“但是阿骨不是還在那邊嗎?”晏天痕無幸地看著鳳驚羽,說:“你當真不要去見阿骨?鳳驚羽於是,四人一鳥,朝著北涼王宮走去晏天痕胸前的衣服領口處探岀一隻灰撲撲的鳥頭,鳳驚羽左瞅瞅右瞧瞧,小腦袋一轉一轉的,看起來像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晏天痕道:“你在看什麽?鳳驚羽啾啾兩聲,說:“我在看周圍這些巡邏的士兵這場災難過後,城中巡邏的士兵有增無減,他們身體筆直,手中持著刀劍,步伐整齊一致地走在路上,來迴巡視晏天痕收迴視線,道:“這有什麽好看的?晏重華掃視著周圍的士兵,忽而說道:“似乎有些不太對。“什麽不對?我怎麽覺得還挺正常。“幽冥原本還漫不經心地掃過去,不知看到了什麽,突然神色一變,道:“的確不對,我去看一眼晏重華道:“小心。”晏天痕一頭霧水,道:“怎麽了?”晏重華道:“我與你爹在此處潛伏了一段時間,觀察過城中的守衛路線和排布,因著這地方接近北涼王宮,所以我們專門記了一下三批巡邏者的容貌。”藺玄之便也忍不住朝著那些人看了過去。這當中的幾人,我記得大戰開始的時候,便已經死在了煞物手中,怎地現在還在巡邏晏重華皺起了眉頭。晏天痕隻覺得背脊發涼,便看到幽冥已經走到了那巡邏隊前麵,他站定之後,負手而立。抬眸盯著為首那位麵無表情的巡邏隊員,道:“站住,我要見你們的真王。巡邏隊員抬起頭,盯著幽昊沒有說話。幽冥微微蹙眉,剛準備再開口,後麵便有一位巡邏隊員走了上來,對著幽冥不耐煩地說道要見我們真王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算個什麽東西?不想死的話,趕緊滾。旋即又嘟囔道:“這時候來搗什麽亂?沒個眼力勁兒。巡邏隊員轉身便要迴到隊伍裏麵,正在這時,幽昊抬手便一掌朝著為首的那個麵無表情的巡邏兵拍了過去,動作氣勢亳不收斂,簡直一氣嗬成,徑直地將那人拍了出去,裝在牆上又彈迴幾尺。“你幹什麽!"幾個巡邏兵同時跳出來,將幽冥團團圍住,手中的長槍對著他的身體,警惕地看著他幽冥的視線卻是落在那個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的巡邏兵身上,他一抬手,周身便出現了一層防護結界,任由那幾位士兵朝他刺來刺去卻總是偏移幾分。幽冥始終盯著那人。那個士兵臉上滿是痛苦猙獰之色,像是馬上就會斷氣似的,但他又極為劇烈地掙紮著,饒是被三個同伴死死壓著身體,也仍是最終脫離了他們的壓製,彈跳起來“啊--!"士兵大聲吼了起來,發出的這聲音,像是野獸的嚎叫,聽起來倒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三位壓製他的士兵,被甩到旁邊,尚未來得及反應,其中一人便覺得一股大力朝他襲來他眼前一黑,突然脖子一涼又一疼,視線之中便是朝外大汩朝上噴湧的血。其他人:"!!!”第723章 煞蠱控屍剩下兩位距離這個瘋了的士兵最近的士兵,當即便訓練有素地一同朝著那個瘋了的士兵撲過去,企圖將他鉗製。然而,他們的手指剛觸碰到那人的手臂,便被一股大力給甩了出去,狠狠砸在了遠處的地不知觸碰到了什麽機關,一整個足足有二十人的巡邏隊中,竟是有十人都發出了野獸的嚓叫聲,毫無征兆地瞪著猩紅色的眼珠子,朝著旁邊的人們殺了過去原本還在圍攻幽冥的幾位士兵,個個都變了臉色,驚恐地看著幽冥,先是齊齊後退了幾步緊接著便轉身朝著這些瘋了似的攻擊著自己人的士兵打了過去。幽冥一抬手便將最開始瘋了的士兵的腦袋隔空砍掉,頭顱咕嚕嚕地落在地上,最終停下來的時候,幽冥清晰地看到,那裏麵有一股難聞的紫煞之氣飛了出來,還有密密麻麻的拇指大小的蟲子順著黑色的血爬出來。股子腥臭的味道晏天痕見狀,早已按捺不住,臉色一變衝了過來,一手捏著鳳驚羽的脖子,讓他的鳥喙對著那些四處逃竄的蟲子,道:“毛毛,噴火!鳳驚羽:"…雖然不情不願,鳳驚羽依然一口火噴了出去,將那些蟲子悉數烤焦。這都是什麽東西!”他們的腦袋裏麵,怎麽會有這麽多蟲子?”“好臭,嘔完好無損的士兵們也快瘋了,他們顯然不是瘋了的士兵們的對手,而且這種陣仗,饒是在北疆駐守數年,也從來不曾見到過,才剛剛遭受過漫天煞物的折磨,此時各個都變得草木皆兵,若不是還記得自己的指責,他們定然撒開腿丫子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晏天痕想也不想便加入其中,三下兩下地將那些瘋了的士兵悉數砍掉了腦袋,動作毫不遲疑,亳不拖泥帶水毛毛!“晏天痕道。不等晏天痕指揮,鳳驚羽便主動一口火噴出去,將四處亂竄的蟲子全都燒了個幹淨。僥幸逃過一劫的士兵們臉色煞白地看著地上那些幹癟腐爛的屍體,臭氣熏天,有幾人忍不住捂嘴幹嘔,還有幾個膽子大的,企圖靠近去細看,卻被晏天痕給攔住了。這些屍體都被煞蠱給汙染了,要用火燒了。”晏天痕皺著眉頭,很是嫌惡地說道:“在那之前,還是將這些屍體帶給真王看看吧。”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無一人敢上前去,還是晏天痕挑了兩具屍體,施展禦屍術,讓它們饒是無頭也能站起來自己行走。周邊圍觀的百姓們紛紛後退,被這場景嚇得麵如土色。常言道,入土為安,折騰人家的屍體這種不入流的事情,雖說在九界也不算是太過罕見,但親眼所見,到底還是覺得心裏怵得慌。晏天痕卻是這般大大咧咧地指揮著屍體走入了王宮一來,真王知道來的人是燁王,不敢攔也攔不住。二來,他的巡城士兵裏麵出現了這麽多行屍走肉,他本人為了自身安全考慮,自然也想要親眼見識一下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早已收到消息的晏懷臻親自趕往宮門口迎接遠道而來的兄長,不管是否真心實意,但禮數倒很是周全陵赤骨緊隨其後,身上的戰袍已經換下,方才和煞物鏖戰一日一夜的滿身肅殺血腥之氣也淡下不少。見到晏重華,晏懷臻便拱手行了個禮,很是周到地說道:“兄長遠道而來,小弟有失遠迎,還望兄長恕罪海涵。晏重華定定看著晏懷臻,覺得這弟弟倒是變了不少,卻並不與他寒睻,而是開門見山道方才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對巡邏兵,其中有幾人出了些問題,你可派人查看一番。”話音剛落,晏天痕便一鬆手,任憑那兩具已經腐爛幹癟的屍體直挺挺地朝地上撲去,摔在真王旁邊,黑色的血液順著碗大的傷口流了出來,晏懷臻臉色微變,因著味道太過難聞而往後退了幾步,皺著眉頭道:“這是什麽?晏天痕道:“是被煞蠱控製的屍體,是煞修的一種手段。晏懷臻看著晏天痕,對陵赤骨道:“你去檢查一番。陵赤骨應了一聲,便像是嗅不到臭味似的,麵不改色地上前,帶上一副金絲手套,便將這屍體的外衣開解。解開之後,這屍體身上,竟是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孔,看得人頭皮發麻,恨不得找個地方吐出來就連早已心知肚明的晏天痕,也忍不住別過臉去突然之間,一個黑色的蟲子猛然從心髒處的洞口朝著陵赤骨衝了過去,陵赤骨反應迅速先是一偏腦袋,再伸出兩指將蟲子夾住,稍一用力,蟲子便噗地被捏爆了身子蠱蟲的屍體,竟是化成了一團紫黑色的煞水,順著金絲手套滑落在地上。煞水沾染地麵的瞬間,地麵燒灼起了一股股的嫋嫋黑煙,留下了一地痕跡。晏懷臻臉色變了幾變,難看極了,他根本不曾想到,這東西竟是如此厲害。而且,居然混跡在他的侍衛之中若是有煞物想要他的命,並非一件難事晏重華道:“煞蠱控製的屍體,怕是早些時候就已經死於非命了,隻是為何能混跡你的侍衛之中,如同正常人一樣行動而不被人發現,需得你去親自探查結果晏懷臻深深吸了口氣,顯然還是沒從驚嚇之中緩過神來。片刻之後,他方才將眼睛從那具千瘡百孔的屍體上移開,看著晏重華道:“多謝兄長出手相助,否則,我還不知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發生在我身邊晏重華接著道:“煞修圍城,天哭地裂,煞氣侵襲,你應當也感受到其可怕之處了。”晏懷臻煞有介事地重重點頭,道:“的確,之前我聽聞龍堯一族皇城上空遭遇煞物襲擊之災,還以為是誇大其詞,卻沒想到,到底是我孤陋寡聞了。此次若非有兄長相助,北涼城必然沒那般輕易就能退敵。”鳳驚羽在晏天痕的懷中,憤憤地拍了幾下翅膀表示不滿-呸,明明是他出力最大這晏懷臻分明知道,卻還是故意當成不知,果然這情敵做人太沒素質!晏天痕胸前一動,晏懷臻的眼睛便朝著那裏看去,晏天痕淡定自若地將鳳驚羽往裏麵塞了塞鳳驚羽陵赤骨的眼神不易察覺地朝著那團鼓起的東西掃了兩眼,眉目之間流露出些許溫柔之色,但很快便又收了迴來晏重華不管實際上和晏懷臻的關係如何麵上總是要做出些兄友弟綦的模樣來的,雖然被這無頭死屍耽擱了時間,但晏懷臻很快便差陵赤骨親自去調查處理此事,而他則是以禮邀請晏重華等人進入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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