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一躍而起,將阿白抱在了懷裏。“阿白!"晏天痕看到阿白翻著白眼,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頓時紅了眼眶。藺戰天落了下風,被藺揚之一劍挑破了衣袖,迸出一道血來。藺戰天眯了眯眼睛,看著藺揚之宛若厲鬼的臉,收了冷槍,對晏天痕說道:“阿白如何了?”晏天痕氣得火氣衝天,咬牙切齒瞪著藺揚之,道:“阿白究竟怎麽招惹你了,要你下這種毒手?”“不過是一個畜生,我看這畜生不順眼,它擋了我的路,我殺了它又怎麽樣?"藺揚之捂著被抓傷的臉,心中也恨不得直接將阿白的腦袋擰下來。這該死的畜生,竟然傷了他!晏天痕把昏迷過去的阿白放在了地上,一張小臉上,具是猙獰的表情,他捏住手腕上的日月雲天鐲,手指不停地用力,想要直接將這個兇殘的惡人,給直接殺了“怎麽,小畜生不高興了啊?"藺揚之捂著臉,陰鷙地朝著晏天痕走過來,勾唇道:“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你能奈我何?”“ 他不能奈你何。"一個身穿煉器師白袍的少年翩然而至,從天而降,他手中一把扇子輕輕一揮,忽然一道兇猛的狂風朝著藺揚之咆哮而來,將他直接唿飛出去一一“但我可以。”藺玄之冷冷道了一句,站在了晏天痕身前,身姿如鬆似柏,傲然獨立。而藺揚之卻如同一張薄薄的樹葉一樣,被輕飄飄地扇飛岀去,重重砸在了一棵大樹的樹幹上麵,旋即又摔倒在地,看起來好不狼狽。第99章 懲罰惡人藺揚之想要站起來,但他發現,他的丹田氣海之中,真氣在不停地亂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他心神一震,再也不敢輕易移動半分。“ 玄之!”藺戰天眼睛一亮。“ 藺玄之?”“他手中拿的,是什麽東西?”“大哥!"晏天痕一看到藺玄之的背影,頓時鼻子酸了起來,大聲道:“那個壞人,他把阿白差點給掐死了,琥珀也受傷了!”藺玄之麵無表情地看過這幾人,道:“方才,都有誰動了手?”幾個原本簇擁在藺雅兒和藺揚之身邊的藺家弟子,頓時往後麵退了好幾步,想去把藺揚之扶起來的人,也不敢再動彈一分都說藺玄之長得好,品貌如仙,但誰也沒說過,藺玄之這仙人,還能有讓人想膝蓋一軟跪下來的氣場!“不、不管我的事啊!”“也不關我的。”“我就是…順路經過的,嘿嘿。”“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啊。”藺玄之看著他們一個個都在撇清關係,便也沒為難,隻是冷冷道:“無關之人,馬上離開。”藺雅兒看著幾個慫的要命的藺家弟子,頓時氣得跳腳,指著他們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一個旁係堂兄無奈地笑笑,滿是歉意地說道:“男人肯定是男人,但要是惹了不該惹的人那恐怕就當不成男人了。”“是啊雅兒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另一個弟子摸著鼻子虛虛一笑,飛飛快地偷瞄了藺玄之一眼,小聲說:“他手裏可是有個厲害的法寶,一下子就把揚之哥給扇飛了,我離揚之哥還差得遠,可不是他的對手,那什麽,我先去挑丹藥了啊。”說完,這幾個藺家弟子,一個個的都飛快地溜走了。一個穿著黃袍的藺家弟子,剛想要溜走,晏天痕便眼尖地指著他叫道:“大哥,他剛才踢飛了琥珀。”“好。"藺玄之淡淡一聲,一扇子扇在了那個藺家弟子的臉上,把人直接打飛出去。這個藺家弟子撞在花壇上麵,摔暈過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張被打腫半邊的臉,露了出來。幾個藺家弟子,皆是驚駭不已,一個個看著藺玄之手中那柄折扇,加快了腳步一溜煙趕緊跑走了。這藺玄之,越發可怕了藺雅兒心中也生出了恐懼,她死死盯著那把白玉色的扇子,竟然看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麽品級的法寶“你方才,掐了阿白的脖子?"藺玄之麵無表情地問道。藺雅兒咬咬牙,道:“是又怎麽樣?”“很好。"藺玄之微微一點頭,又是一扇子朝著藺雅兒扇了過去,藺雅兒原本已經做好準備,但她沒想到,她同樣被扇飛出去。但是,這還沒有結束!藺玄之捏著鍛石,傾身而起,竟是在藺雅兒落地之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哢嚓-”骨頭碰撞的聲音響了起來,藺雅兒l頓時吐出舌頭,滿臉漲紅地翻著白眼,樣子醜陋極了。藺戰天心中一驚,道:“玄之,萬萬不可!”藺玄之將藺雅兒抬離地麵一尺距離,便鬆開了手,藺雅兒一下子從半空摔在地上,捂著喉=嚨拚命地咳嗽起來。“今日便當是給你個教訓,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藺玄之像是在看螻蟻一般,掃了藺雅兒一眼,連看都未看藺揚之一眼,轉身便朝著晏天痕走去。藺戰天鬆了口氣,抹了把冷汗。他受傷倒是不要緊,他剛才真怕藺玄之一個沒忍住,把藺雅兒或者藺揚之給殺了,若真是那樣,恐怕藺家就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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