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河知道今天必是不能躲過,也不想躲過。他發現這事到臨頭其實也沒什麽可怕的,不經曆風雨怎麽見彩虹,痛過之後肯定會爽的。心中想明白,手抓向常廷昭的巨龍。心裏咯噔了一下,也怪不得人家會這般笑他,常廷昭這玩意也太大了,已經抬頭氣勢更是煞人。  哼,反正都是他的!趙清河特無恥的安慰自己。  常廷昭舒服的低吟一聲,嘴裏還不客氣指揮著,“往前頭摸摸,不夠,兩隻手來……”  趙清河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結果手中的熱硬巨物竟是又漲了幾分。常廷昭被這小媚眼勾的忍不住,擠進趙清河的雙腿間,讓趙清河跨坐在自己身上,叫囂的巨龍與手裏的嬌嫩握貼在一起,彼此熱度傳來,令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彼此最脆弱又最堅硬的地方互相摩擦著,竟是說不出的舒爽又覺得還不夠,靈魂深處叫囂著,令人瘋狂。  湯池裏的水很溫暖,卻遠不及那處傳來的熱度,趙清河不知是爽的還是被熏的,嘴唇通紅微啟,引得常廷昭附上去啃咬,常廷昭驚喜的發現味道真不錯!  常廷昭的動作生澀又粗魯,完全依靠本能將舌頭頂入趙清河的口腔裏,好似在吸吮什麽美味似的,瘋狂而霸道,令趙清河無法招架,隻能被動的承受。常廷昭的舌頭掃過趙清河口中每一個地方,好似某些猛獸為了占領地盤每一處都要散放自己的氣息一般。趙清河的嘴微微發酸,因為合不攏又無法吞咽,唾液從唇邊滑出,分開時兩人之間勾出一條銀絲。  常廷昭的手不老實的在趙清河身上摩挲揉搓著,尤其摸到那挺翹的臀部時,好似發現了什麽好物,在那流連不願離開。又是搓又是揉,長著厚繭的手掌帶給趙清河難以言語的酥麻刺感。  前後夾擊,終是忍不住,趙清河提前繳械投降,不一會水麵浮出異樣的白=濁。  趙清河全身癱軟的靠在常廷昭身上,微啟唇粗喘著氣雙眼迷離。常廷昭見他這副模樣,叫囂的巨龍已經到了極限,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一切蓄勢待發。  常廷昭的巨龍氣勢洶洶往趙清河中間擠,磨蹭到他大腿的嫩肉讓兩人都顫了顫。趙清河突然用手抵住常廷昭的胸膛,“等等。”  常廷昭不由微微皺眉表情略帶怒氣,卻強忍著未繼續動作,聲音帶著嘶啞,“嗯?”  趙清河被他散發出來的氣息震了震,竟是沒出息的骨頭發軟,聲音都低軟了幾分,“到床上,池子裏太暈。”  平日他泡澡時間長了都會氣喘不上來,覺得頭重腳輕,若真是在這做,他非暈在這裏不可,這種事怎麽可以出現在他的身上。  常廷昭周身煞氣頓時散去,嘴角上翹,抱著趙清河站了起來,水聲嘩啦啦作響。  “依你。”  趙清河還從來沒被人這麽抱過,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隻是雙腿緊緊夾著常廷昭的結實有力的窄腰,摟著他的脖子,兩人身無寸縷的貼在一起。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滾在了床上,行走時常廷昭不忘抄起桌上的油膏,趙清河連忙道:“不要帶特殊功效的。”  常廷昭朝著他微微發腫的唇啃了一下,話語裏帶著笑意,“全都依你。”☆、第33章  窗外樹影斑駁,寂靜安寧,屋裏燈光昏暗,朦朦朧朧最是曖昧。  趙清河平躺在床上,雙腿對折打開,手抱著腳踝,常廷昭跪在中間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幽暗之處,一副認真探究的模樣,饒是臉皮再厚的趙清河也忍不住臉紅麵赤。  “你他媽看夠沒有!不行換我來。”趙清河終於忍不住吼了起來,欲將雙腿放下,卻被常廷昭製止住。將他的一條腿架在常廷昭的肩膀上,一條腿搭在手腕上。  常廷昭帶著討好的笑,望了望蓄勢待發的巨龍,又望向那處狹小,有些納悶道:“這麽小的地方,能容得下我這大寶貝嗎?”  趙清河臉更紅了,正想瞪他,常廷昭又道:“無礙,艸鬆了就好。”  趙清河臉都綠了,恨恨磨牙,“常-廷-昭!”  常廷昭笑著拍了拍趙清河的大腿,又在大腿根部那嫩=肉上啃咬了一口,惹得趙清河打了個寒顫。常廷昭將沾滿油膏的一根手指往中心處捅去,溫軟的觸感讓常廷昭巨龍都跳了跳,想起之後大寶貝會進到這裏邊,血液都在沸騰。  趙清河咬著下嘴唇,身下的異樣讓他覺得怪怪的,卻並沒有多難受,也不覺得疼痛,隻覺得粗糙的手指進入頗為不習慣而已,與那書上瞧的片子看的承受一方的反應完全不同。一個詭異的想法閃過他的腦中,他不會是天生的大鬆貨吧!  可見,啟蒙讀物是多麽的重要,很容易誤導無知的雛。  “可是難受?”常廷昭時刻關注趙清河的表情,見他麵色不佳,不敢繼續動作問道。  趙清河進行了一番思想鬥爭,到底是裝作好痛好難受,還是老實跟著感覺走?沒一會又覺得自個神經病,就不該看島國片那調調,還是歐美範兒比較實在。  趙清河搖了搖頭,常廷昭的手指這才在裏邊摳=挖了起來,粗糙的手指磨蹭著內=壁,異樣的觸覺讓趙清河不由微微皺眉。常廷昭見他這般更是來勁,將手指推向深處,把油膏沾染每一個地方。  冰涼的油膏進入之後迅速化開,隨著進進出出的動作染得趙清河下邊一片粘膩發亮,惹得那處越發奪目引誘人。若非極力克製住,常廷昭早就按耐不住直接衝鋒陷陣。  常廷昭將手指拿出,誘人深入之處好似魚嘴一張一合,饑渴的向他召喚一般。  趙清河後處一空,竟是覺得有些空虛,直到常廷昭將沾滿油膏的兩根手指捅進去,這才唿了口氣。  常廷昭卻覺得更加不好受,下邊那處好似要爆開,鬥誌昂揚的準備出擊,卻不得不卡在門後瞧著眼饞。心裏暗道要耐心,可身體的叫囂讓他痛苦不已。汗從額頭上滴了下來,身體裏的猛獸唿之欲出,可手裏的動作卻極盡溫柔,時刻關注著趙清河的反應,哪怕有一絲不妥都會停下來親吻安撫,轉移他的注意力。  趙清河被刺激的麵上泛紅,微啟唇粗喘著氣,望著跪在他腿=間極力克製的男人,心中不由填得滿滿的。他深信床第間溫柔照顧伴侶的人可能不一定是好伴侶,但是好伴侶一定是顧及另一方的人。  “進來吧。”趙清河張口才發現,不知不覺聲音都發生了變化,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淫靡。  果然,常廷昭一僵,整個人因為極度壓抑露出痛苦之色。  “閉嘴。”邊說著,手裏的動作依然緩慢輕柔的進行著,與那強悍的外表完全不同。  不知為何趙清河竟是覺得喉嚨酸澀,而後處更覺得空虛難耐。他要這個男人,填滿自己的空虛,讓兩人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趙清河吼道:“你他媽行不行,敲了半天的鼓就是不見出兵,老子都要睡著了,啊——”  常廷昭突然惡狠狠抽==插著還在趙清河體內的三根手指,趙清河一時不察失聲叫了起來。尾音上挑,眼睫毛沾染薄霧,臉頰通紅。  常廷昭見已經暢通無阻,再無顧忌抽出手指提槍上陣,直衝中心,一插到底。  暴怒的巨龍被溫軟包裹著,說不出的舒坦,惹得常廷昭眯眼舒了口氣。  趙清河卻差點沒從床上彈了起來,我艸!他終於體驗到什麽叫做爆菊了,好似一塊炙熱的硬鐵筒捅=入後處,整個人都要被劈成兩半。褶皺完全被撐開,可憐兮兮的張開到最大艱難的將那巨龍吞下,兩條腿緊繃著差點沒抽筋。趙清河直那倒吸氣,眼淚水都下來了,原本抬頭的前頭也軟綿綿無力可憐的躺在那。  常廷昭被夾得又疼又爽,俯下身親吻趙清河的唇,舌頭強有力的攻占進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兇猛。依然沒有什麽技巧,霸道而直入的彰顯自己內心的渴望。  一隻手揉搓那前頭的已經軟下的嬌貴,一隻手捏著趙清河左胸前的紅粒,滅頂的快==感終於讓趙清河漸漸緩了過來,身體也不再那般緊繃著。趙清河眯著眼粗喘著氣,一時之間暫時忘卻身後的不適。  常廷昭見此,大手滑至趙清河的細腰,緊緊禁錮住。再也忍不住搖擺著結實有力的腰,朝著最深處猛烈攻擊,勢如破竹。完全憑借本能侵占著這一塊嬌弱令人窒息的幽暗領地,想要將自己的痕跡深深刻入,讓對方無法無視和忘卻。  “啊啊!”  趙清河被艸得全身跟著瘋狂搖擺,眼前晃得都瞧不真切,若非被常廷昭的雙手禁錮住,仿若要被頂出床鋪。雙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被褥,一顆顆汗從額頭上滑落下來,痛,真他媽的痛!不會已經裂開了吧。  趙清河下意識望了過去,頓時覺得暈眩。隻見那賁=張叫囂的巨龍在自己那處霸道的攻占著,緊致之處隻能被迫張開的接受這樣的攻擊,油膏被摩擦出了沫,一片水澤,抽=動之時發出響亮的撲哧撲哧聲,加之肉==體碰撞的聲音,奏成一片淫靡之景。  趙清河忍不住收縮後方,引來常廷昭倒吸一口氣,差點沒提前繳械。常廷昭危險一笑,拍拍他的緊俏的臀,頓了頓又鳴鼓重艸,長槍直入所向披靡。沒有技巧性的迂迴,隻有勇往直前用強勢的態度宣告自己的強悍。  從疼,到麻再到隱隱透出的爽感,原本以為痛苦之事竟變成了歡愉。  趙清河不自覺的低聲嗚咽,雙腿大大張開承受著對方的侵占。常廷昭感受到他的變化,更是肆無忌憚的攻擊著。無意中不知撞到了什麽地方,趙清河失聲叫了出來,雙眼迷離不明所以,後邊那處更是不自覺的在收縮著。  常廷昭眼睛一亮,試探性的又往那處撞去,趙清河的臉都扭曲了,全身發顫。這個感覺太可怕了,整個人都完全不受控製,隻有無盡的陌生快=感。  趙清河緊張的警告,“那裏不行。”  常廷昭雙眸幽暗,霸道道:“這次,不依。”  說罷,將趙清河的雙腿對折緊貼胸前,常廷昭覺得自個太英明了,之前的訓練就是為了等待今天!  趙清河見他這氣勢洶洶的模樣,竟是害怕起來,扭動哀求著:“那裏不行。”  原本就劍拔弩張,這般模樣更是讓常廷昭身體中的獸性覺醒,低吼了一聲橫衝直闖朝著那銷=魂之處瘋狂進攻,準頭極佳,每次都是狠戾霸道。  “啊啊——”  這個感覺真是太可怕了,讓他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什麽矜持什麽內斂全部被拋在腦後,隻剩下滅頂的快=感主宰著自己,任由本性與身上的這個男人一同在天堂地獄沉浮。  趙清河被艸得意識渙散,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的隨著常廷昭的動作搖擺,嘴裏吐著自個都不知道是什麽的淫=穢=豔=詞。  “好棒,那裏用力,啊,不行要穿了,輕點,太大了裏邊好漲,慢點……”  常廷昭被趙清河毫不掩飾的話語勾得熱血沸騰,恨不得將趙清河捅穿,強健有力的腰此時發揮了他最大效用,每一招每一勢都堅韌有力。  趙清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自己湧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好似一道白光閃過,前端控製不住的泄了出來。後邊不自覺的收縮蠕=動著,引來常廷昭更加猛烈的動作,惹得他前頭不停滴淚。沒一會就感受到後邊噴==射著滾燙的液體,好似要將他灼傷,將他填得滿滿的,還有一些實在裝不出隨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流了出來。  兩人相擁粗喘著氣,心跳如雷,一時未能從那高=潮中緩過神來。  “我後悔了。”常廷昭的低沉聲音飄來。  原本累癱的趙清河立馬血槽爆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體內那存在感極強的巨龍竟是又有蘇醒的趨勢。  “出去。”趙清河啞著聲怒道。  常廷昭笑著親吻他的臉蛋,“我要是知道這事這般痛苦,早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該拉上床,偏等到現在耽誤了多少時間。”  趙清河因為自己的誤解有些不自在,哼道:“若真是那般,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常廷昭將的手不安分的在趙清河身上摩挲,“若真是這般,你今天還如何這般爽。”  趙清河想起方才他那發=浪模樣,耳根都忍不住發紅。倒不是害羞,隻是他從前還覺得自個是禁欲派,還洋洋得意不會被欲=望牽著鼻子走,沒想到一見真章立馬露餡了,完全沉淪在這蝕=骨銷=魂的快=感中。  常廷昭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附上去啃咬他的唇,沒一會還未抽離的巨龍又徹底蘇醒了過來,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感。  趙清河瞪圓了眼,雙手抵住常廷昭的胸口,“你——”  “往事不可追,不如現在補迴來。”說著常廷昭一翻身,那巨物在趙清河體內打了個轉,趙清河忍不住揚起脖子,發出的聲音甜膩誘人,勾得體內巨物又是漲了幾分,已經做好再次進攻掠奪的準備。  常廷昭啃吮著他的側頸,又開始了新一輪征戰。  趙清河醒來的時候,屋外陽光燦爛,至少已經過了午時。全身像是被碾壓過了一樣,酸疼無力,而後處竟然還塞著昨天害他求饒哭泣的巨物。明明沉睡著,可依然讓他無法忽視。  昨夜被這玩意折騰壞了,那常廷昭起先直來直往沒有花樣,他的雙腿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酸得要抽筋,便是讓他換個姿勢。結果可把自個害苦了,常廷昭憑著要幹就要幹到熟練掌握原則,每一個姿勢都先狠幹一遍,然後再結合之前熟練的姿勢交叉並進,不停轉換陣法,艸得趙清河哀叫連連。  實在忍不住求饒,卻奈何不僅沒用,反而更是劇烈。這男人一旦開葷收都收不住,可兩人體力懸殊過大,趙清河泄無可泄最後竟被艸暈過去。  現在一想起這大玩意,趙清河就全身發軟。感受到常廷昭還未醒來,趙清河咬著牙,輕輕從常廷昭身邊爬走,那巨物慢慢的從後處滑出,可就要成功腰上突然一緊,那巨物猛的捅了進來,趙清河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趙清河都想哭了,那後處被使用過度,如今都快沒了感覺,若是再來一次,他真的要癱在床上了。  “我好餓,想吃飯。”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又澀又痛。昨日趙清河還未吃過晚飯就被常廷昭拉著做了一個晚上,這般劇烈運動消耗巨大,早就餓得兩眼冒星星了,他可不想成為縱=欲過度餓死在床上的第一人。  “乖,馬上就好。”常廷昭啃咬著趙清河的側頸,那巨物徹底蘇醒。  每次都說馬上,哪次不是折騰個半天!  趙清河敢怒不敢言,根據昨天的經驗,說得越多被艸得就越厲害。這常廷昭跟電動打樁機似的,還是永不停電的那種,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困倦,整一個就是非人類。  原本已經做好視死如歸再暈一次的準備,沒想到常廷昭隻深深的捅了兩迴便是抽了出來,將趙清河背對自己,讓他夾緊腿在那摩挲著,興許是無心再戰,沒多久便是泄了出來。  常廷昭腦袋搭在趙清河的肩膀上,粗喘著氣,“差點死在你身上。”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  兩人實在餓得慌,稍休息片刻便起床梳洗。趙清河的腳踩在地上,這才發現雙腿軟似麵條,直接軟坐下去。沒有意料中的冰冷,他被常廷昭眼疾手快一把抱了起來。  “讓你別逞能,還不信。”語氣裏透著濃濃的得意。  趙清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拒絕,被常廷昭抱著進了盥洗室。常廷昭將趙清河身體裏的白=濁都摳挖出來,又是惹得兩人心懸意馬,卻也沒有繼續,餓著肚子幹活怎麽都不是一件痛快的事。  兩人再入臥房時,被折騰得慘不忍睹的床已經被換了幹淨。想到青黛更換被褥時候的表情,趙清河隻覺得耳根發燙。從前裝淫=蕩是一迴事,真的淫=蕩被人瞧見又是另一迴事  常廷昭將趙清河放在床上,打開他腿根青青紫紫慘不忍睹的雙腿,望向中心不由嘴角微微勾起,“你這處果然非凡,昨日那般使用,竟隻是稍稍有些紅腫而已。”  趙清河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才好,隻能悶著頭不做聲。可心裏也納悶,他莫非天生就適合幹這個的?除了全身軟綿酸痛,那處還真沒覺得太難受,就是覺得好像有風灌入,好似合不攏一般,他不會一次就變成大鬆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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