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錢多,他跟江曉玉不是一個級別,可是安然還是在發展企業,營利隻是其中的一個目的,更主要是實現自己的價值。


    陸漸紅邁出了實現自我價值的第一步。


    想到江曉玉,陸漸紅有種特別的感覺,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她的影子,其實發生那晚坦誠相對的事,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感覺。


    安然是個正經的女孩子,這是可以確定的。


    那麽一個正經的女孩子能夠赤裸裸地在你麵前,這意味著什麽?


    陸漸紅又想起了郎晶,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兩個女人的身影在他腦子裏不斷交錯閃現,讓他很是矛盾。


    他必須承認,他對郎晶還是有感情的,畢竟這是他的初戀,可是對安然呢?


    每周談一次心,已經是郭雨聲和陸漸紅的必備課題,時間放在星期天的下午。


    一般來說,星期天沒什麽事。


    陸漸紅來到郭雨聲的辦公室,郭雨聲正在網上看新聞。


    陸漸紅沒有驚動他,悄悄地坐到沙發上,拿起當天的報紙來看。


    上麵有高河的新聞,快速地瀏覽了一下。


    他看到在副刊上有一篇高蘭寫的隨筆散文,優美之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幽幽的哀傷。


    “想不到高蘭的文筆這麽好。”陸漸紅心中暗歎了一句。


    這時,郭雨聲已經推開電腦,向陸漸紅說道:“漸紅,你覺得人在官場最重要的是什麽?”


    陸漸紅毫不猶豫地說:“為百姓辦事。”


    郭雨聲笑了笑說道:“手中無財無權,是辦不了事辦不成事的。你說說,怎麽樣才能有財有權?”


    陸漸紅想了想說道:“財指的是綜合財力。現在的招商引資強抓工業,其實都離不開財這個字,都是為了增加稅收。


    至於權,就比如郭書記現在這樣。”


    郭雨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所以才有寧虎頭不做鳳尾這句話,我希望你也能記住。”


    陸漸紅知道郭雨聲的另一層意思就是要自己積極上進,不能滿足於一個小小的正科級,更不能止步於鄉鎮的副書記。


    郭雨聲又說道:“我在高河待不了多久了,過了年可能要到別的地方去。”


    “是嗎?那恭喜郭書記了。”陸漸紅的道喜是發自內心的。


    “這件事基本確定了,而且不是留在洪山,可能要到別的縣區去,我本來想讓你幹高河的廠長的,不過考慮到你的工作經驗和年限都不夠,所以沒有向縣委提出來。”


    郭雨聲話裏的意思讓陸漸紅不是太明白,但是他知道郭雨聲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些,所以他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看著郭雨聲。


    “我一直在觀察你,你的辦事能力很強,不過這次你對趙長柱的態度我不滿意。”郭雨聲談談地說道:“你別急著問,還是迴到人在官場最重要的是什麽這個話題。”


    不等陸漸紅迴答,郭雨聲已經給出了答案:“低調。其實這不僅僅是官場必備,做人也是如此。你就是鋒芒太露,知道嗎?”


    陸漸紅迴想了自己的態度,確實太過咄咄逼人,經郭雨聲一提點,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郭雨聲最滿意的就是陸漸紅的聰明,一點就透,也不多說這個話題:“他隻是個小角色,不會有什麽麻煩,以後自己注意。”


    陸漸紅答應了。


    郭雨聲這時才道:“縣委龐書記的秘書犯了錯誤,已經被雙規了,現在正在物色秘書,龐書記對你的印象不錯。”


    陸漸紅吃了一驚問道:“郭書記,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做龐書記的秘書?”


    郭雨聲點了點頭說道:“我有這個打算,還沒有跟龐書記溝通,先看看你的意思。”


    “我……我怕不能勝任。”陸漸紅說道。


    他第一次感到了心虛。


    “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跟著書記才能學到東西,難道你隻想安於現狀,跟那些不求上進的股級幹部一樣,十幾二十幾年都沒有進步?”郭雨聲在將他的軍:“那你怎麽實現為百姓服務的目標?”


    陸漸紅知道郭雨聲是為他媽,跟著縣委書記,那是不一樣的,點頭說道:“如果龐書記要我,我一定會做好。”


    “那我送你二十個字,心要正,腦要清,識要廣,眼要明,手要快,腿要勤,嘴要穩。”郭雨聲說道。


    年底,縣委縣政府召開了洪山縣企業負責人座談會,要求各鄉鎮書記和分管工業的領導參會。


    郭雨聲和陸漸紅坐著一輛車到了縣政府的綜合會議室。


    陸漸紅一眼便看到了安然。


    江曉玉穿著淡黃色的羽絨服,看上去那麽的典雅。


    陸漸紅不由想起了那個夜晚,心跳不由加快了。


    江曉玉向他笑了笑。


    整個座談會陸漸紅沒聽進去一個字,腦子裏亂七八糟。


    兩個多小時後,會散了,陸漸紅快走幾步,追上前麵的江曉玉說道:“安然,你現在怎麽樣?”


    江曉玉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笑著說道:“還好,就是很忙,你又不來幫我。”


    “我也想幫呀,可惜沒那個資格。”陸漸紅自嘲地一笑說道。


    這時安然的電話響了起來,江曉玉衝陸漸紅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說著,江曉玉就到邊上接起了電話。


    陸漸紅隱隱隻聽到“王科長”三個字。


    陸漸紅忽然覺得有種極度失落的感覺,江曉玉對他的過分客氣讓他很不適應,沒有了曾經的隨便,代表她和陸漸紅之間多了層東西。


    江曉玉很快接完了電話,巧笑倩兮,見陸漸紅在那等她,奇怪地說道:“咦,你怎麽沒走?”


    “我……我想請你吃飯。”陸漸紅說完了,似乎覺得自己很唐突,趕緊扯了個謊:“是這樣的,我媽想見見你。”


    說完這個理由,陸漸紅在心裏狠狠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是嗎?”江曉玉輕輕地笑著說道:“你要是早說就好了,我剛剛答應王科長晚上陪他吃飯。”


    “王科長?哪個王科長?”


    “就是組織部綜合科的王少強呀。”


    “他?”陸漸紅有些意外問道。


    他在心裏不覺就驚疑的問道,她不是一向很反感他的嗎?現在怎麽變得這樣了?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他畢竟是組織部的嘛,好歹要給點麵子的。”江曉玉笑著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下次吧。”


    “那我迴去跟媽說一下吧。”


    江曉玉已經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陸漸紅的心裏忽然泛起了濃濃的醋意。


    什麽他媽的綜合科長,不就是個副科?


    陸漸紅重重地揮了一下拳頭,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


    郭雨聲走在後麵,他走得很慢,一直沒有超過陸漸紅,這時才上來拍了拍陸漸紅的肩問道:“怎麽一個人在這發愣?”


    陸漸紅笑了笑說道:“遇上安然,聊了幾句,正要走,黃書記,您是迴家還是迴家?”


    “女兒放假迴家了,得抽空陪陪她,不然又要說我隻要工作不要女兒了。”郭雨聲嗬嗬笑著說道:“你呢?要不到我家去吃晚飯?”


    “哦,不了,我還有點私事,正好抽空辦一下。”陸漸紅扯了個善意的謊言。


    陸漸紅屁事都沒有,也沒有迴家,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在縣城的街頭懶散地晃悠著。


    風很大,吹在臉上刺骨地疼。


    他不由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江曉玉時的情形,他的腳步不由向君悅賓館走去。車還是很多。


    一切都沒有變化。


    還有幾天就是聖誕節了。


    門口的侍應生穿了聖誕老人的服裝,頭上帶著紅帽子。


    門前又搭了一棵很高大的聖誕樹,樹上的彩燈一閃一閃地發著祥。


    天已經黑了,君悅門前卻亮如白晝,更增添了幾分喜慶的氛圍。


    “先生吃飯嗎?”服務生得到陸漸紅的肯定,問道:“請問幾位?”陸漸紅剛要迴答,身後有人說道:“陸書記來吃飯?”


    陸漸紅迴頭一看不由笑著說道:“錢總,這麽巧。”


    “怎麽?就一個人?跟我一起吧。”


    “不了,我又不能喝酒。”陸漸紅開了個玩笑說道。


    ““哈哈,陸書記,過份謙虛就是驕傲了。來,來,也沒幾個人。”


    確實沒幾個人,錢一峰、袁總,還有一個人他不認識,錢一峰向那人介紹道:“鎮黨委副書記陸漸紅,很年輕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的副書記呀。”


    那人起身握住了陸漸紅的手說道:“久仰大名呀,我姓馬,馬明宇。”


    陸漸紅笑道:“原來是馬校長,一直未能謀麵,同樣是久仰大名。”


    兩人哈哈大笑,笑聲中已沒有了陌生感。


    錢一峰說道:“我們先打會牌,一會還有兩個人,來了就開始。”


    四人邊打“雙扣”,邊聊天。


    聊天中陸漸紅知道,錢一峰和馬明宇是大學同學。


    錢一峰雖然來縣裏已經有幾個月,但一直不知道馬明出任洪山縣第二中學的校長。


    二中也有招商引資任務,招了一個企業。


    作為引資人,馬明宇也來參加了這個座談會。


    兩人相逢很是高興,所以由馬明宇作東,盡地主之誼。


    “馬校長作東,我不請自到,真是不好意思。”陸漸紅客氣地說道。


    “唉,怎麽能這麽說呢,像陸書記這樣的領導想請都請不來呢。


    再說了,你是一峰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大家自己人,不要這麽見外。”


    一局牌沒打完,走進來一個人,馬明宇抬頭招唿道:“郎主任,來了。”


    陸漸紅背對著門,轉過頭一看,不由愣住了,這個進來的人居然是郎晶。


    她怎麽會來這裏?怎麽會成了主任了?


    郎晶見到陸漸紅也是極為意外,在短暫的一愣間,郎晶已緩過神來,沒有說話,隻是坐在了邊上。


    陸漸紅心頭五味陳雜,再也沒心思打牌,偷眼去瞧郎晶,郎晶側著臉,眉頭微微皺起,這是個下意識的動作,陸漸紅對她實在是太了解了,可以看得出來,她有心事,而且是很長時間一直壓抑在她心頭的心事。


    她的心事會是什麽呢?陸漸紅也皺著眉頭想。


    這時,門被推開,一人笑著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開會開得久了一點。”


    聽到這個聲音,陸漸紅像是吃了隻綠頭蒼蠅似的惡心,惡心之餘還有意疑惑,他不是跟安然一起吃飯的嗎?


    這個人居然是王少強。


    王少強也看到了轉過頭的陸漸紅,一絲不愉快在他的眉宇間一閃而過。


    馬明宇扔了手中的牌說道:“好,人到齊了,服務員,上菜!”


    與張嘯峰相反,林衛國卻變得逍遙多了。


    他甜甜早出晚歸,忙忙碌碌的旋轉在江曉玉、金鳳仙、金月仙著額幾個女人之間,流連於溫柔鄉裏,忘情於巫山雲雨之間。


    這天早上,剛吃好早飯,林衛國就告別金月仙、金鳳仙姐妹倆來到車上,剛一坐下,他衣兜裏的手機就想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江曉玉來的電話,林衛國也就不假思索的接聽起。


    “喂,哥,你在哪裏?”林衛國剛接通電話。立即就傳來了江曉玉那嫵媚有嬌嗔的聲音。


    “我剛上車哩,有什麽事情嗎?”林衛國微笑著問道。


    “想你啊,你趕快過來啊。”江曉玉嬌嗔的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就來。”林衛國笑著說道。


    這時,他酒壺就把自己的正經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這也真正體現了人們所說的玩物喪誌。


    而這邊,金月仙、金鳳仙姐妹倆看到林衛國出去了。金鳳仙就立即對姐姐金月仙說的:“姐,去,咱們快去吧。”


    “好。”


    金月仙說著,就拿過一邊的一隻袋子,跟著妹妹一起朝著外麵走去。


    幾分鍾之後,他們姐妹倆就來到了另一間房子裏麵。


    這裏的一切裝飾也都蠻高級的,唯一不同的是,就是在這麽大的一件房子裏麵,就隻住著錢希望一個人,而且又是一個還為成年的小孩子。


    來到門邊,金月仙飛快的從自己的身上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就和妹妹一起往裏走去。


    “孩子,來,快來吃飯吧。”金月仙看著正坐在床上,發著呆的張希望笑著說道。


    “阿姨,你們好。”張希望也微笑著叫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接觸,張希望覺得在這裏,出了那個人是一個大壞蛋之外,這兩個女人待自己不錯,是好人。


    因為他們總是給自己送吃的,還經常幫著自己偷偷地洗衣服,洗澡,還陪著自己說笑。


    因此,張希望也不再對她們抱有敵意了,而改稱她們為阿姨了。


    “是啊,都已經八九點了。你難道肚子不餓嗎?”金月仙微笑著看著張希望說道。


    說著,他就把拿來的食品一一的從袋子裏拿出來,擺到桌子上麵去。


    “啊喲,還真有點肚子餓了呢。”張希望站起來,看著金月仙姐妹倆,摸著自己的肚子笑著說道。


    “可不是嘛。來來來來,快樂吃吧。”金鳳仙笑著看著張錢希望說道。


    “哈哈哈哈。”張希望嘎嘎的笑著伸手就要去拿食品。


    “哎,阿姨跟你說過的話又忘記了。吃飯前要怎麽啊?”金月仙看著張希望提醒著問道。


    “哈哈。”張希望摸著自己的頭嗬嗬笑著就向著洗手間裏跑去了。


    一會兒時間,金鳳仙抱著錢希望就又來到了桌子邊,看著他開心的開始吃飯了。


    而就在這時的張嘯峰的家裏,客廳兼餐廳裏麵。


    張嘯峰,張東照,洪芳婷,張嘯峰的媽媽正圍在桌子邊吃著飯。


    雖然在吃著飯,但空氣是那樣的沉悶,使人覺得有點要塞息的感覺。


    洪芳婷的眼角上,明顯地爬上了幾條顯示著歲月痕跡的魚尾皺紋,倒是錢東照雖然經曆著病痛的折磨,但由於他心態好,加上他對飲食上的適當調理,倒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變化。


    “爸,剛才市長和書記都跟我說了,希望我跟著他們好好的幹。”終於,了張嘯峰為了打破這讓人快要難受死的寂靜,開口說話了。


    “哦,是啊,跟著黨走就不會錯。”張東照聽了,略一沉靜,說道:“有他們的支持,有他們的帶領,嘯峰,我們接下來就可以徹底放手的大幹一場了。”


    張東照看著他的兒子,信心滿懷的說道。


    這時,洪芳婷的臉上,重新出現了多日不見的笑容。


    而在這時,就在另一處的一間別墅前麵,一輛轎車停在了大門的前麵。


    林衛國從車裏下來,剛來到大門口,還未待他開門。


    “汪汪汪……汪汪汪……”一陣歡快的狗叫聲就從院子裏麵傳了出來,仿佛是在迎接著剛剛到來的主人一樣。


    隨著這歡快的狗叫聲,江曉玉笑著從裏麵小跑著走了出來,她的腳邊緊跟著一隻花白色的西洋狗。


    “哥,你終於來了。”江曉玉一邊高興地說著,一邊打開了大門,把林衛國讓進了裏麵。


    林衛國剛一走進裏麵,江曉玉一下子就挽住了他的胳膊,緊緊地依偎著他往裏麵走去。


    那隻灰白色的西洋狗,搖擺著尾巴,歡快的跟在他們的腳邊,往裏麵走去。


    一走進裏麵,江曉玉一下就把林衛國按在了沙發上麵,轉身就去冰箱裏拿出一盤冰鎮西瓜,放到他前麵的茶幾上麵。


    “給。”江曉玉拿起一塊西瓜,遞給林衛國說道。


    林衛國一邊接過西瓜,順勢拉了一下。“嚶嚀”一聲。江曉玉就倒在了林衛國的懷裏。


    “想我嗎?”林衛國摟著江曉玉問道。


    “想,才讓你來的。”江曉玉仰著頭,嬌嗔的看著林衛國說道。


    說著,林衛國就低下頭去,張開大嘴,就吻住了江曉玉的櫻桃小嘴,兩隻大手也就同時襲上了她的兩座山峰。


    江曉玉就立即伸出她的粉舌迴應起林衛國的大蛇的挑戰來了,身子也就開始扭動起來了。


    片刻之後,沙發上麵,就立即上演了一場激情大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欣欣村的王曉宏家裏,書房裏,王曉宏又在奮筆疾書著。創作著他的小說《沸騰的生活》。


    旁邊的電腦桌旁,李曉雯正在飛舞著她的纖纖玉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劈劈啪啪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透過窗戶,傳到外麵。


    一邊的一個搖籃裏,靜靜地,安詳地,幸福地睡著他們的寶貝兒子,此刻,他正安靜的,甜甜的睡著,胖胖的圓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那胖嘟嘟的小嘴巴還不時的箍吧一下,似乎好像在吃著什麽甜蜜的東西。


    “雯,你說老書記經常這樣的肚子疼,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會不會……”王曉宏一邊飛快的寫著,一邊問道。


    這後麵的那半句話,他真不敢往下說了。


    “是啊,真是讓人擔心死了。眼看村慶活動就要來臨,可他的疼痛卻是一次比一次的重,真的很可能……”李曉雯也很是擔心的皺著眉毛說道。


    “問題是在於他不肯去檢查,說什麽這樣忙的時候,怎麽走的出?真恨不得把一天的時間掰作三天來用呢。”王曉宏這時停住了他手裏的筆,轉過頭來,看著老婆李曉雯說道:“不過也真難怪他了,這麽大的一個攤子,怎麽放心得下?”


    “是啊,哎,幸好嘯峰已經能夠很好的獨擋一麵了。”李曉雯聽了,也停下打字,轉過身來,看著王曉宏說道。


    這時,在張嘯峰的辦公室裏。張嘯峰正在緊張的忙碌著,然後,郭雨聲跟他說過的話,就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好好幹下去,勝利是屬於你的。”


    這段時間來,自己已經是夠忙的了,真恨不得像孫悟空一樣能夠立即變出許多的化身來,或者生出三頭六臂來。


    張嘯峰的家裏是二層樓的,客廳和餐廳是和在一起的。


    一邊是廚房和洗手間,一邊是浴室。


    樓上是臥室外加一個書房,也就五十多平方米吧。裏麵放了三個大書櫃,


    由於建築的時間已經久遠了,所以,很多地方的牆皮都已經掉了下來。雖然已經經過了幾次修理,但終歸麽有跟新的房屋那樣的整齊亮堂了。


    林衛國的口風一轉,甚至將矛頭直接指到他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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