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的辦公室裏。正在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他,興旺,興旺兄弟,那個,輕點,輕點,真不行了,別弄,別弄,再弄就弄死人了。”


    胡韻霞為剛開始自己的坐井觀天感到羞愧,一般而言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是不怕男人的,男人再猛也有個極限,但是現在這個常規意識被打破了


    錢興旺的表現證明了男人也有著不可對付的一麵,不但大,而且持久力強,要是一般大姑娘小媳婦就就被他這樣兇猛的進攻搗鼓死了。


    也就是胡韻霞是個成熟女人,也就是胡韻霞經曆過很多這方麵的事,有經驗也有抵抗能力,也算堅持到現在。


    但是現在她也有種堅持不下去的趨勢,她知道這錢興旺的心思,打著自己姑娘李曉莉的想法,她不能認輸,她要是一認輸,自己姑娘就完了。


    所以她隻能迂迴進攻,用話語來磨滅掉錢興旺的氣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股勁頭一泄去,他就沒那麽可怕了。


    錢興旺確實在憋著一股勁頭,他也的確在打著縮在炕捎一角李曉莉的心思,一個炕上,隻上了娘,不上姑娘這實在不是他錢興旺的作風。


    於是他想到了一個理由,一個讓他狠狠幹胡韻霞的理由,我讓你主動說出來,我讓你主動獻身過來,這叫是他錢興旺的本事,這才是他錢興旺的威風。


    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死命咬著嘴唇,李曉莉知道自己下麵那條褲衩已經完全是濕透了,這樣近距離地欣賞一場活色生香的男女真情表演


    其中一個還是自己親娘,實在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要多興奮有多興奮,要多迷亂有多迷亂,要多發情有多發情。


    一道霸道的目光狠狠在她身上掃過,黑暗裏,她清晰感覺到了,錢興旺狠盯了炕捎處那個女人一眼,借著月光,她也看了個通透。


    即便有被子遮掩,但上半身一部分還是露了出來,白嫩的浸透了水份,仿佛半透明一般,俏臉上透出淡淡的紅暈。


    敞開的領口處嬌豔動人,隱隱看到她裏麵的起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帶著邪性十足的味道。


    李曉莉感覺到那股眼神裏的不跳懷好意,渾身不由自主地更加緊了緊,但仿佛她的身子在跟她作對。


    為什麽會有一種隱隱的期待在其中,要是他真的撲向了自己,也做出那樣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要尖叫,要反抗,要掙紮呢,還是被迫地順從,也嚐試一下那種讓她娘說得天花亂墜的味道。


    當聲音嘎然而止之後,胡韻霞終於生生讓錢興旺給幹暈了過去,這也足以證明了錢興旺的厲害,在男爺們當中,他也可以為之自傲一番了。


    黑暗中,從那泥濘中拔出來,錢興旺一掀被子站了起來,又跪在炕上,耷拉著大家夥,就那樣對準了李曉莉。


    李曉莉一直在偷偷地看著,錢興旺的表現自然也是看在眼裏,錢興旺現在的舉動也是讓她心頭亂跳個不挺,答應還是不答應。


    李曉莉出神地看著,喃喃地自語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麽。”


    錢興旺裂著嘴笑了,他用實際行動來表明他想幹什麽,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用力抱緊了她柔軟的身子,低下頭輕吻著她散發出淡淡光澤的脖頸。


    李曉莉輕柔的唿吸變得沉重起來,她的右手抬起,向後勾住了錢興旺脖子,輕輕摩挲著他的短發,月光忽然黯淡了下來,整個世界突然變得靜謐無聲。


    錢興旺把李曉莉的嬌軀輕輕扳了過來,一把抱緊她柔軟的身體,低下頭在她臉上熱切地親吻著。


    李曉莉閉上雙眸,雙手圈住錢興旺的腰,張開花瓣般的柔唇,含住他的舌頭,用牙輕輕地咬。


    錢興旺探入李曉莉寬鬆的小衫,大手上下撫摸著李曉莉細膩柔潤的美背,李曉莉曲線柔美的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


    李曉莉熱烈的迴應著錢興旺的親吻,他們相擁著倒在了炕上,就在一邊是陷入昏迷狀態的吳雲霞。


    不知不覺間,李曉莉的上衣已經被張揚褪下,白嫩高挺的聖母峰已經展露在錢興旺的麵前。錢興旺托起她的纖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中,臉貼在她的胸前,輕輕含住那顆嫩紅的。


    李曉莉的嬌軀微微顫抖著,用力抱緊了錢興旺的頭,手指揉搓著他的短發,錢興旺,輕輕抹去她下麵那條四角紅色碎花短褲。


    跟她娘胡韻霞的款式一樣,就是顏色不一樣,就是農村趕集的時候賣的那種很便宜的一般棉的東西,除去之後裏麵還有一條小的,也是紅色三角的。


    不過已經是濕淋淋的,顯然剛才沒少流水,嘴角露著怪笑,然後錢興旺的手又滑了下去。


    李曉莉嬌軀一震,狂熱的意識似乎恢複了片刻的清明,低聲叫道:“不要……”


    錢興旺的手一顫,轉臉看了看李曉莉哼哧著說道:“怎麽,不同意?”


    李曉莉心虛地看著錢興旺,遲疑地說道:“你要是看了就不想碰了,我,我對你們男人來說是不吉利的,你,你還是不要碰了。”


    錢興旺不在乎地笑了,一把就拽了下來,口中說道:“什麽不吉利,我錢興旺還真就不信這個邪,看看你這個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那個地方光禿禿地不長一絲毛發,可以很清楚地看著裏麵的情景,與吳雲霞連胯的毛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虎,這就是傳種中的白虎,中國民間把無毛的女性叫做白虎,古代相學認為白虎克夫,是大兇,在農村,這種情況更是盛行,一般來說,這樣的女人都是沒人敢娶的。


    用手捂著自己那個地方,李曉莉臉色蒼白地說道:“我就說了我是不能碰的,錢興旺,本來一開始我還想害你來的,是你識相又換了我娘去,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的那點鬼心思是白打了。”


    一開始是愕然了一下,因為這白虎隻是一個傳說,流傳的一個傳說,如今傳說就在眼前,確實讓錢興旺一下子楞住了,更何況那樣獨特的景象讓人很是衝動了一下。


    倒不是錢興旺怕了,以他的性格來說,這樣還不足以嚇到他,一把將李曉莉拽到身前,並強硬地拽開了她的手,讓那無毛的白虎就那樣赤條條露在自己麵前。


    然後錢興旺好奇地用手摸了摸這個似乎傳說中能給男人帶來晦氣的東西,很光滑,跟有毛的比起來是另一種味道。


    錢興旺嘿然說道:“我錢興旺天不怕地不怕,從來還真就沒怕過什麽,別說區區白虎,就是你底下長了牙齒,我也不怕你給我咬斷了,你呀是別想跑出我的掌心去。”


    李曉莉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滋味,從那次被自己嫁去的男人給送迴來,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就心死了。


    她憤恨一切男人,她憤恨這個世界,更憤恨老天為什麽會給她一個白虎,那種誰也不能告訴的心理讓她變得不可理喻,很難接近,這也是為什麽她一直找李大鳳麻煩的原因。


    可是今天,當一個男人告訴她,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什麽狗屁的白虎,他不在乎的時候,她的那顆憤恨的心瞬間得到了解脫,她要這個男人,她真的想要這個男人。


    李曉莉仰躺在炕上,靜靜地抱住錢興旺的身體,臉上淚水無聲流淌著。


    錢興旺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兒,輕輕撚動著她胸口的嫣紅,低聲文道:“後悔了?”


    李曉莉搖了搖頭,然後用力抱緊了錢興旺的身體,咬住他的耳朵又說了一句讓錢興旺立即狂硬如鐵的話。


    “不後悔,人家願意把第一次交給你,來吧,這是我的第一次,還請興旺哥哥憐惜哦!”


    當一個結過婚,快三十歲的女人猛地對你說她是黃花大閨女,這樣的話不是不信,而是大大地不信啊。


    錢興旺一雙牛眼狠瞪著胡麗,噴著粗氣說道:“真的假的,不行,你的那個地方得讓我好好看看,我還沒弄過黃花大閨女呢,這個得找個經驗。”


    錢興旺隨口胡謅著。


    李曉莉臉紅如霞,她知道自己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會遭受到男人的調笑,也難怪,她可是嫁過一迴,她都已經快三十歲了。


    這樣的女人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除了自己也沒人信啊,讓人一激的她小脾氣還真上來了。


    把手一拿,將褲襠那個部位往錢興旺眼前一送,李曉莉無比地憤恨地說道:“看,隨便看,我說我是黃花大閨女我就是黃花大閨女,上次結婚那個男人看見我這裏一點毛都沒長,直接嚇得就不敢上手。


    說什麽老輩人傳下來的‘白虎克夫’一說,要是他碰了我沒有好下場,我原封未動讓人家給推了迴來,這幾年在家裏我李曉莉名聲雖不好,可卻不是放蕩的女人。這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便宜你了!”


    口說無憑,一切得用事實說話,在我國民間,人們經常把未出嫁的少女稱為“黃花閨女”。現在多是泛指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那種關係的少女才可以稱之為黃花閨女,未出嫁並不代表你沒跟男人發生關係,這是兩個概念。


    這個錢興旺還是懂得的,用手摸了摸那個地方,在自己手下李曉莉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


    嘿嘿一笑,錢興旺的手摸得更加起勁了,因為他發現這個李曉莉好象真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連整個身子都散發著害羞的紅暈之色,身上熱度明顯在上升。


    難道還叫自己撿到一迴便宜,錢興旺的大嘴裂得更大,看著手上這個光溜溜無毛的女人,看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望著她成熟的身子。


    這個時候還研究這個幹什麽,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黃花大閨女還不簡單,上去弄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說黃花大閨女都有那個膜嗎,出血的就是,不出血沒膜的就是欺騙他,到時候看他怎麽收拾她。


    當錢興旺投入戰鬥的時候,李曉莉緊張害怕的心情終於到了一個頂點。在一旁看是一迴事,輪到自己去做又是另外一迴事。


    她本身就是第一次,關鍵還是錢興旺的那個家夥還是型號那麽大,她恐懼地想著這樣大的東西要是捅進自己身子裏不會把自己給捅死啊。


    身子在顫抖著,在劇烈地顫抖著,她牙齒輕輕觸碰,咬著嘴唇說道:“旺,興旺,興旺哥哥,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真的要憐惜人家啊!”


    隔壁,李強和錢妲妦果然早早地就停了戰火,那這次也算胡強超水平發揮,錢妲妦給予他不小的誇獎,雖然還是沒能滿足她的需要,但還是給他獎賞性的擺了幾個姿勢,就算犒勞他了。


    完事之後,兩個人擁在一起,錢妲妦膩聲說道:“李強,你說你姐讓我弟給打了會不會生氣呀,以前她那受過這樣的氣呀,我就怕我弟走了以後她再來欺負我,你又不為我做主,哼,還不如真就一走了之就算了。”


    錢興旺滿不在乎地點著一支煙愜意地吸了起來,然後在黑暗中清晰地吐了一個煙圈,很是得意地道:“曉莉啊,你知道我姐為什麽想更年期提前到了似的逮誰跟誰掐吧,她呀是心理變態了。


    嘿嘿,那次我到我姐嫁過的那個村子去,聽跟我姐結婚的那個男人說過,我姐是什麽天生的白虎,克夫的命,一輩子不能有男人。


    當時他嚇得連碰到沒碰我姐就給我們家送迴來了,我估計呀我姐這麽大歲數還沒做過那種事情呢。


    她呀就是內分泌失調了才整天逮誰跟誰掐的,你呀別往心裏去,以後她要是再找你麻煩我對付她。“


    “啊!”李曉莉瞠目結舌,好長時候才吐了吐小舌頭,皺著眉頭說道:“要說你姐的命也真是苦啊,怎麽就天生是個白虎呢。


    我說她怎麽從來不跟我去下河洗澡,唉,你說那個地方毛好多啊,她咋就不長毛呢,難道隨你爹。“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羞人的話了,好累,困了,睡覺吧!”


    打著哈欠,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李強摟著錢妲妦沉沉睡去,這一夜很美妙香甜。


    那邊很和諧,這邊卻很猛烈,因為錢興旺要用事實來說話,直接壓上了李曉莉的身子,當然因為她自己主動的提出要求,說是自己第一次要求憐惜一點。


    李曉莉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主,所以就滿足了她這個要求,很輕柔很輕柔地將其按在身下。


    一聲慘叫,李曉莉估計是被一下子給頂開了縫隙,疼痛難忍,不由得叫出聲來。


    李曉莉一臉淚水地說道:“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


    李曉莉讓她這樣一抓頓時陷入了被動,隻能開解這說道:“你怕啥,我慢慢來有啥受不了的,都受得了,你有啥受不了的。”


    “這麽長的家夥,那還不穿到我胸口啊!”李曉莉顫顫地迴答著。


    “放心吧,我還真不成?”錢興旺拿開李曉莉的手說道:“再說了,你也不是看見了嗎,都能受得住,沒關係。女人的東西都是有彈性的,多大都能放得進去,我不全放進去,隻放一半,隻放一半還不成嗎。”


    李曉莉顯然是害怕了:“那你慢點,我說不行了你就不要再動了。”


    “行了,真是囉嗦。”


    錢興旺撅起屁股,這一次他動了個心眼,要是一下一下地弄,她肯定還是叫喚不已,萬一要是讓隔壁他姐聽見了不是糟糕,還是快刀斬亂麻,一下子搞定。


    運好了氣,一點一點地頂進,不過隻進了一個頭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肉牆上,看來好象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是第一次讓男人進。


    要說他錢興旺也弄過一個黃花大閨女,隻是那次在墳地裏他還啥也不懂,就跟左玲做了。而左玲那個女子顯然有挺頭,人家死都不怕,還怕這種事情,所以那次讓錢興旺也沒找到啥幹處女的感覺。


    這一次可是真感覺到了,看著身下顫抖著唿喊疼痛的李曉莉,他那種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別叫太大聲,你想讓隔壁我姐和你弟弟聽見啊,看見我們這樣,你怎麽解釋。”錢興旺生怕她忍不住大聲叫起來,先找著理由。


    李曉莉眉頭緊皺,疼得齜牙咧嘴,那個東西就頂在那個地方,她覺得整個肚子都要被攪動了,哼哧著說道:“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真的,真的很疼,輕點,哎呀,輕點啊!”


    錢興旺沒耐煩地順手扯過一旁她娘的那條藍色碎花四角褲衩,也不管上麵有沒有水跡,然後團巴團巴塞進她的嘴裏,堵住了以後他一運氣,一吐氣,狠命地一個下紮,狠狠地紮了進去。


    隻聽得悶哼一聲,然後就是身下女人劇烈的抖動,咬住褲衩的李曉莉沒有叫出多大的聲音,那一張臉瞬間就變得蒼白一片,一雙眼睛幾乎要蹦跳出來。


    可見剛才那一下有多重有多狠,痛苦本就是女人第一次經曆的痛苦,更何況她又倒黴地碰見錢興旺這個對於全部女人來說都是克星的大家夥。


    第一次的痛苦更加成倍地增加,加上錢興旺這個家夥實在不懂得憐香惜玉,發了狠狂插進去,重重痛苦疊加在一起,造成了一下子最大的痛苦,而李曉莉馬上就被這巨大的痛苦給生生痛暈過去。


    還是很緊,這是錢興旺的真實感覺,怎麽還有滑膩膩的東西,說是第一次,也不見她的水流得少啊。


    錢興旺還抱怨呢,往下麵一看,頓時嚇得一顫抖,因為下麵之處的地方赫然不是什麽水,而是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很刺目,很嚇人!


    隨著他的抖動,還在一股股地往外冒著,嚇得錢興旺立即抽了出來,頓時血花翻湧。


    他的槍上麵沾滿了鮮血,喃喃一聲沉吟,錢興旺用喃喃的語氣說道:“說的沒錯,說的沒錯啊,是黃花大閨女,真是黃花大閨女,出血了。”


    ……


    一覺醒來,陽光明媚,睡在舒服的被褥裏,躺在熱乎乎的炕頭上。


    張俊超不覺的感慨了一句:““生活真的太美好了!”


    張俊超還是享受不夠在家美好的日子,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過著豬一般的日子,那叫一個舒服啊,值得一提的是。


    因為發生了野豬家族的那件事情,敢欺負他寶貝女兒,那還反了天,氣得張廣福老漢親自組織村裏青壯男子上了山,全村獵狗通通出動,大家圍追堵截,把那個野豬家族來了個全鍋端。


    為此,村裏家家戶戶都吃上一頓美美的野豬肉,整個大山溝村好不熱鬧了好幾天。


    大雪封山,一晃張俊超來到大山溝村已經大半年了。


    來的時候是夏天,現在卻是冬天,眼看著馬上就要過年了。


    這段時間,張俊超的生活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在這裏,他擁有了一個年輕人不曾擁有過的一切,包括財富,包括女人。


    “媽,要不過年你和我爸我姐他們都來我這裏過唄,我還特意給你們留了不少野豬肉昵讓你們吃吃野味。”


    躺在炕上,抱著電話,今天都大年二十三了,這都小年了,張俊超還不想迴家,這不,老媽的催迴電話又打過來了。


    “你個臭小子,這是什麽話,大過年的我們不在家過,上你們那幹什麽,你也得給我快點迴來,人家婷婷的爸爸媽媽可是打過電話。


    今天過年我們兩家要到一起過,在我們家要把你和婷婷的事情定下來,要說婷婷這孩子真不錯,沒事就到咱家來,幹這個幹那個的,比你那二姐強多了。”張俊超的媽媽洪芳婷不停地叨咕著。


    可憐天下父母心,當媽的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的。


    張俊超笑了,想到剛認識錢婷的時候,對方可是一個小太妹一樣的小女生,很活潑,很開朗,很外向,就是如今正流行的九零後女生形象,玩心很大。


    但是現在卻變了個樣,好像還頗有良家婦女的味道,讓張俊超有些好笑的同時還有些感動,這都是她為了自己而改變的啊!


    “好了,媽,我知道了,迴去就迴去,那行,我一會兒裝點野味,帶迴去給你們嚐嚐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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