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源說著走了出去。


    這兩萬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是幹什麽的了,解劍國就好那麽一口,再說了,解劍國謝建國現在是領導,無論他是不是金清平的嫡係,張俊超都得討好他。


    迫於金清平的壓力下支持張俊超和本身就願意支持張俊超這是兩迴事。


    張俊超這次是鐵定的要把謝建國給拉下馬采,假如事情真的按照張俊超的計劃來走的話,這麽大的事市裏麵給的壓力肯定不少,而這一切張俊超打算讓解劍國來擋了。


    沒有理會那個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縣委例會,張俊超直接帶著胡博源上田永軍的車,往常陽市而去。


    張俊超暗自想道,當領導就是這樣好,想不去開會就可以不去,以前當秘書的時候可沒這麽的自由。


    張俊超的打算便是今晚到常陽見解劍國,晚上安頓好了解劍國之後便直接去林陽。


    明天是星期六,從清平到常陽要三個小時,從常陽到林陽又要將近三個小時,張俊超暗自揉了揉太陽穴,同時提醒田永軍和胡博源要做好長途奔襲的準備。


    張俊超直接在車裏睡了過去,直到到了田華酒店門口才被胡博源叫醒。


    “博源,你去酒店開一個包間,另外開兩間房。隱晦點去安排兩個漂亮的陪酒妹,這些你去安排。記住,口風要緊,其中的利害關係你懂的。我先在車上坐一會兒,弄好了你來叫我。”張俊超對胡博源安排著說著。


    “好的,張書記,我知道怎麽做的。”


    胡博源懷裏揣著裝著兩萬塊錢的公文包就下了車。


    張俊超經過這麽幾天來的觀察已經對胡博源徹底的放心了,這小夥子說話做事都很可靠,而且人也很靈活。


    張俊超一向秉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今天這事讓胡博源去做,也有鍛煉和栽培的意思,一個秘書連這些事都做不來的話那就根本失去了做秘書的意義。


    秘書嘛,就是去做一些領導不願做或者不想做的事情的,就比如這樣灰色的事情。


    張俊超在車裏和田永軍抽了一根煙,胡博源便走了過來,對張俊超說了事情辦好了,並且把兩張房卡給張俊超說了包間的門牌號。


    張俊超.按了按頭對胡博源和田永軍說道:“你們倆自己倒酒店裏麵吃些東西,不用省錢,但是記住不要喝酒,晚上還要迴林陽。


    我辦好事了會打電話給你們。要是晚了你們想睡覺了也可以開個房間先睡一會。”


    說著張俊超下了車,一個人走進了包間,看了看時間,剛好七點一十五分,張俊超打了個電話給解劍國,說明了房間的包問號。


    讓服務員過來.按了菜叫了酒,張俊超是使動地往貴的點,這錢不是他的,這些錢商華是知道怎放在縣委的日常的開支裏麵的,這些都是部門裏麵公開的秘密了。


    張俊超自己點了根煙,慢慢地抽著,仔細地想著清平那一攤子的事。


    他今天過來第一是要來見見解劍國,自己在清泉上任也有一周了,一個電話都沒給解劍國打過,所以今天便順著要迴林陽到這來見一見解劍國,另外也想讓解劍國支持自己的那個計劃。


    ……


    “砰砰”錢興旺敲起了門。敲門的時候他的心跳得比敲門聲還響呢。


    “你終於來了。快進來。”門猛地從裏麵打開了,從裏麵探出來一張豔若桃花的臉來。一雙滑膩的手拽住錢興旺的大手,猛地往裏一帶,右腳把門一勾就把門給關死了。


    “芳姐,你這是……”


    錢興旺望著麵前那張方桌上麵擺得滿滿的一桌子豐盛的菜肴和站在自個兒麵前楚楚動人的李桂芳不禁話語都結巴了起來。


    為甚?還不是驚訝嘛。自己雖然也可是說是富貴一方了,要啥有啥的,人家任甚麽這麽拿自己為重?到底她對俺有什麽要求呢?錢興旺內心更加不安起來。


    “嘻嘻,興旺,你傻嗬嗬地杵在那裏幹嘛?扮柱子嗎?還不快洗洗手吃飯。姐為了做這些可是忙活了好半天呢。”李桂芳說著輕輕地白了錢興旺一眼。


    那一眼就像情人的撒嬌一般。錢興旺避開她的視線,身體僵直地走到臉盆架那洗手。邊洗邊想:這飯吃不吃得?吃了她的飯,她不會要挾俺做啥事吧?


    “給,擦擦手。”


    李桂芳不知啥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站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錢興旺聞到她身上的那種很好聞的香味。


    村裏的女人隻有她身上有這種味。這跟二嬸的自然體香又不同,更加馥鬱的香氣。


    錢興旺噤了噤鼻子,彬彬有禮地接過毛巾,胡亂地擦了擦。嘴裏說道:“謝謝芳姐,你這樣對俺,俺真不知道咋滴好?你是不是有啥事要俺去做啊?”


    錢興旺表現出一副很正派,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態。心情忐忑地說出了疑問,並第一次理直氣壯地直視她的眼睛。


    這一看不禁有些慌亂。因為人家的眼睛又黑又亮眼神裏是一份柔情還夾雜著淡淡的淒苦。並不是平常在辦公室裏見到的那樣風瘙嫵媚。


    並且那雙水汪汪的眼眸竟然突然之間就濕潤了,盈滿了晶瑩的淚珠。李桂芳的嘴角由剛才的向上翹變成了向下曲,很委屈很難過的樣子。


    錢興旺更加不安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好。隻好反複地擺弄著毛巾。訕訕地問:“芳姐,你這是咋滴了?俺是不是說錯話啦?哎,你別,別哭啊!”


    錢興旺看到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裏一顆又一顆的淚珠滾滾而出。如清泉噴泄。落到她的手背上,十分地惹人憐惜。


    畢竟涉世未深,錢興旺麵對這種情況立刻亂了方寸。恨不能上去摟住李桂芳好言安慰一番。


    剛才的抗拒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啦。李桂芳在他心裏麵立刻由一個強勢的不要臉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孤獨寂寞的女人。


    “芬姐,你別哭了,你說吧,俺咋做你才會不哭?”錢興旺急了,張著兩隻手問。


    看到錢興旺的窘樣,李桂芳於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走到錢興旺麵前,一把搶過毛巾擦著眼淚。一麵半靠半倚地粘在錢興旺的肩膀上麵。嚶嚶地哭泣著說道:“興旺,你是不是瞧不起姐?以為姐不是個好女人?”


    說罷仰起臉來,認真地望著他。紅唇嬌豔如露,粉麵桃腮,近在咫尺。錢興旺不禁唿吸急促了些。既不敢直接推開她,又不敢放肆地摟抱她親吻她。心裏不覺暗暗叫苦。


    嘴裏連忙解釋:“不是,姐你想多了。俺沒那樣想過。”


    “你就是那樣想的,不過沒關係。反正姐已經習慣了,在這個村子裏我是永遠也抬不起頭來做人的。也不在乎多你一個。不過,姐今天叫你來是有一個請求。”


    她終於離開錢興旺的身子,坐到飯桌旁邊。情緒有些低落。白晰的臉上眼泡紅腫。錢興旺還從來沒看見過這樣的李桂芳。


    錢興旺也走了過去,坐在她的對麵。有些歉意又充滿疑惑地問道:“姐,你說吧,隻要俺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你真的肯幫俺?“李桂芳感激地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


    “嗯那。隻要是不違背良心和違法的事,俺就幫你。“錢興旺堅定地說道。


    眼前的李桂芳十足一個小女人模樣,自己做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若是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能挺身而出的話,那就太對不起站著撒尿的身份啦。


    錢興旺心裏油然湧起一股豪氣。但是更多的是好奇。她到底要求自己做什麽事呢?不會是讓自己陪她睡覺吧?


    “你想到哪去啦?俺咋會讓你去做違法的事情呢。俺隻是希望你今天能陪俺呆一會兒。今天是俺的生日。“


    說罷她的頭低低地垂了下去,蓬鬆的燙發垂下來,露出雪白的脖頸。可以感覺得到她是多麽的寂寞。她的肩膀隱隱在抽動。


    “芬姐,你咋啦,又哭啦?別哭,俺答應你,陪你過生日。你看你也沒早點說,俺也沒帶啥生日禮物來。這樣吧,俺給姐講個笑話吧。“錢興旺笑著說道。


    他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氣氛,也開始對李桂芳有了不同的了解。沒想到她也有這樣的一麵。錢興旺直了直身子說道:“俺講啦。從前有兩頭牛在一起吃草。


    青牛問黑牛:“喂!你的草是什麽味道?”


    黑牛說道:“草莓味!”


    青牛靠過來吃了一口,憤怒地喊道:“你騙我!”


    黑牛輕蔑地看他一眼說道:“笨蛋,我說草沒味。”


    “哈哈。”


    李桂芳破泣為笑。邊笑邊指著錢興旺說道:“你個小滑頭,還真會逗人開心。要是俺年輕的時候遇到你這樣的多好。”


    李桂芳的臉上劃過一絲幽怨。錢興旺當然明白她為什麽會這樣。一轉身正好看到桌子上還擺著酒。便問道:“姐,這酒俺可以喝嗎?”


    “當然可以,就是給你準備的。就當是俺歡迎你來到村委會,為你接風吧。”李桂芳終於恢複了爽朗的個性。主動為了錢興旺倒了杯白酒。又給自己滿上。


    “姐,今天這杯酒俺敬你,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興旺,你真好!”李桂芳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說道。


    “這沒什麽,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嗎?俺嚐嚐,俺好久沒吃過這麽多的好菜啦。”錢興旺肚子餓起來,挨樣夾了幾口吃了。不由得讚歎起來:“哇!芳姐,你做的菜真好吃!”


    “是嗎?好吃你就多吃點。興旺,你來到村委會俺可高興了,你知道嗎?那天開會時舉手表決選你還是選別人,俺選你啦。”李桂芳買好地說道。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眼下她都必須拉攏他。一方麵是需要,一方麵她覺得沒準能從錢興旺口中套出什麽有關的秘密。


    “哦,那多謝芳姐啦。以後你有啥活需要幫忙的就吱一聲。”錢興旺邊拚命往下咽菜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嗯那。慢點吃,來,再吃點魚。刺,姐都幫你摘幹淨啦。”李桂芳體貼地把魚肉夾到他碗裏。


    “謝謝。俺自己來。”


    錢興旺覺得那菜是真好吃。剛才說話時不覺得,現在一吃起來就覺得肚子像餓過勁了似的,咋吃都不飽。


    “別光顧著吃啊,來幹一杯。”


    李桂芳不斷地勸著酒。不知不覺錢興旺喝了不少酒。好在他有量。最後倒是把李桂芳給灌醉了。


    “啊,我不行了,頭好暈那。興旺,你扶我去房裏休息。”李桂芳臉色酡紅地說道。


    “哦。好。”


    錢興旺說著忙不失地站起來,雙臂剛一沾到李桂芳的胳膊,她就整個人都靠在了他懷裏。


    “興旺,俺好寂寞啊!俺好累。你陪陪俺……”


    她迷迷糊糊地倒在錢興旺的肩膀上。從絲質的粉色裙子的衣領裏可以清晰地看見她胸前的那一道深深的溝溝。


    錢興旺看了一眼就心跳。連忙轉移視線,扶著她往房裏走去。


    “哈哈哈,俺今天好開心啊!有一個小帥哥來陪著俺過生日。比……強多了。”


    李桂芳真的喝醉了。嘴裏含糊不清地嚷嚷道。一麵伸長如藕似的雙臂摟緊錢興旺的脖子。將他往下拽著。


    “姐,你別拽俺。”


    “噗通”一聲,錢興旺和李桂芳齊齊地倒在了大床上。錢興旺壓在李桂芳的身子上麵,感受到身子底下的這俱軀體是那樣的柔軟溫香。他的血液不禁加速流動。臉上滾燙滾燙的。


    “咯咯,興旺,你還真重啊!”


    李桂芳嘻嘻笑著用柔軟的手堂拍了拍錢興旺的臉。錢興旺窘迫地看著她。那張臉白皙嬌嫩,根本不像是一個三十歲女人的臉,讓男人看了就有一種衝動,想上去啃一口。


    加上身子壓在她身上,感受到她胸前那巨物的彈性與柔軟,錢興旺的身體內猛地竄上來一股火來。


    這一個多禮拜沒做過那事了,他還是很想的。盯著她白皙的脖頸他不由自主地說道:“芳姐,你皮膚真好!”


    “哈哈,是嗎?興旺,那你摸摸看,看姐這裏的皮膚嫩不嫩?”


    李桂芳借著酒勁使勁抓住錢興旺的手往自己的衣裳裏塞。


    “不!芬姐,你喝醉了。俺不能趁人之危,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錢興旺抗拒著說道。


    “不滴,俺就是要你摸俺。俺喜歡你!”


    李桂芳的眼神火辣辣的,從裏麵噴射出來很強烈的渴望。錢興旺明白隻要自己按她說的做,兩個人就會如幹柴碰到烈火一般,肯定得老過癮啦。不過他總覺得不應該這樣。


    “聽話,你睡覺吧。俺得走了,下午還得去上班呢。”


    錢興旺想要起來,卻被李桂芳更緊地抱住了。


    “俺不讓你走。嗚嗚……就不讓你走。你陪陪俺吧。”李桂芳哀求著說道。


    錢興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起來。這時候李桂芳看明白了他的想法,馬上伸手按到他褲子上。很有技巧性地弄了幾下。


    錢興旺頓時一激靈,全身是說不出的激動漲滿。心想:要是能跟她做一次的話,肯定很爽。“錢興旺,你的好大啊!俺好喜歡。”


    她說著還挺起身子隔著褲子在自己那裏親了兩口。錢興旺真想直接把褲子褪下去讓她繼續……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芳姐,你聽俺說,俺知道你不是個壞女人。你要好好地珍惜自己,不要輕易地給男人……”李桂芳的眼睛突然睜大,定定地看著他。那雙眼睛裏瞬間變幻了無數種複雜的情緒。最後變成堅定。


    這麽好的男人俺一定不能錯過。她的眼睛裏浮現出更大的熱情和征服的欲望。


    “錢興旺,你真是個絕種的好男人。俺愛你!”


    她意亂情迷地扭動著飽滿感性的身子,撅著紅唇湊了上去。去追尋錢興旺的嘴唇。


    “不行,姐,你理智點,一會姐夫迴來看到不好。俺不想這樣做。”


    錢興旺努力克製著,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心裏明明那麽的渴望。


    “是嗎?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稀罕姐,不稀罕姐這身子。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跟姐*愛都沒機會嗎?”


    李桂芳用一種蠱惑的眼神看著他,邊說邊開始脫衣裳。那一瞬間錢興旺愣住了,他的眼神就像被釘住了一般。


    他牢牢地盯著她。他看見她正緩緩地褪掉自己的衣裳,隻剩下一件白色的罩罩啦……哦……


    兩隻碩大的充滿彈性的圓球彈了出來。她還輕輕地在上麵愛憐地撫摸了幾下。


    不好,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內啦……


    “啊……”


    錢興旺感覺有什麽東西從鼻子裏流出來。伸手一摸。靠,流鼻血啦!連忙拚命推開她,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把腦袋浸在冷水盆裏的時候,錢興旺才感覺到血液開始慢慢地減慢流速。那種充血的感覺漸漸消散了。


    狠狠地用冷水禿嚕了幾把臉,抬起頭來,鏡子中映出一張年輕的充滿血性的臉龐。潮紅漸退,顯出一絲蠟黃。


    “得趕緊離開這裏。”錢興旺頭也不迴地離開了李桂芳家。


    人一走到外麵,涼風一吹,霎時清醒不少。


    冷靜下來的錢興旺覺得自己做得對,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是不能碰村長的情婦的。


    否則不但對自己不利還會影響正事。錢興旺想吸煙,一摸兜裏沒有了。就繞到附近的小買部。


    “錢興旺,來了,想買點啥?”錢瀟湘正坐在櫃台後麵,百無聊賴地呆著,看著錢興旺問道。


    “嬸,俺想買包煙。”


    “啥牌子的?”


    “就來那個黃果樹吧。”錢興旺說著掏出錢扔在櫃台上。


    “對了,還有上次的冰棍錢一起給你吧。”錢興旺左手抓起煙,急急忙忙地點著煙說道。


    “好。錢興旺,煙這玩意兒沒啥好的,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少抽點吧。”錢瀟湘好心地勸道。


    “嗯那,俺知道了。嬸,你家李叔還是沒迴來嗎?”


    錢興旺記得李大麻子也是自己爹死時的見證人,一直想要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麽。可惜就是見不到人。


    “唉!別提了,俺命苦啊。他出去七年了,隻在第一年迴來過,以後再也沒迴來。”


    錢瀟湘歎著氣說,一麵拿著蒼蠅拍把櫃台前亂飛的蒼蠅給打死。錢興旺的目光落在她家的櫃台和門框上。


    發現她還真不是個幹淨人。到處都皮兒片兒的。窗戶的玻璃上斑駁地顯出一個個的小黑點,那都是蒼蠅的傑作。


    不過這也不稀奇,在村子裏人們一忙起活來,是不在意這些小事的。家裏髒亂點也沒人笑話。當然也有的小媳婦特別地愛幹淨,把家總收拾得前塵不染的。


    錢興旺還是稀罕幹淨點的女人。


    聽到錢瀟湘的話他的心一沉。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嬸,可俺聽村裏人說你男人每年都不少給你往家寄錢啊?”


    “呸!錢算個啥東西,能跟男人相比嗎?”錢瀟湘氣唿唿地說道,胸前的兩個大波洶湧地抖動了幾下。


    錢興旺完全能夠理解她。在他懂得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後他似乎對這方麵開了點竅。他知道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男人離開女人也不行。這就叫陰陽調和,世界才能太平。


    “嬸,你也別著急,不定哪天李叔就迴來了呢。”錢興旺安慰著說道,一麵直起身子準備離開。


    “唉!俺有啥法子,隻能這樣啦。反正俺還有小虎,隻要小虎能長大成人。俺這輩子就這麽滴啦。”


    錢瀟湘溫柔地迴頭望了望屋裏。透過玻璃窗錢興旺看到李小虎正躺在炕上睡覺呢。


    “那啥,嬸,俺得去村委會上班去啦,改天再嘮啊。”


    “哎呦,錢興旺,你小子行啊,成村幹部啦。以後可得多照顧點嬸的小店啊。”錢瀟湘踮起腳尖喊道。


    望著錢興旺離去的背影,她突然感覺似曾相識,到底是跟誰很像呢?她想不明白。


    “沒問題。”錢興旺說著已經走出好遠。


    “李大麻子六年沒迴家,這裏麵一定有問題。”錢興旺暗暗地想,一麵心事重重地朝村委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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