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憎恨又開始強烈起來,同時一個新鮮的身體呈現在自己麵前時他也感到格外的興奮。特別地想要占領,讓她留下自己的痕跡。


    在沒什麽前奏的情況下,他硬生生地進入了劉小雅的身體。


    “啊,你這麽急,弄得老娘好疼。”劉小雅不滿地說道。


    “一會兒就不疼了。我的家夥大不大?”張曉峰說著狠狠地動了十來下。


    劉小雅立時就熱血上湧,頭腦間一片迷蒙,含糊而溫順地說道:“大,啊!比別的客人的都大多了。”


    “那你為什麽還要做這一行?”張曉峰閉上眼睛,把她想象成是魏琴琴,拚命地動起來。


    “啊……哦……我,我……”屋裏頓時吟聲不斷,劉小雅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張曉峰說什麽她都應合。


    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在張曉峰淩厲而霸道的氣勢下,她都說了些什麽,反正就是舒服啊,渾身的暢快,前所未有的攀上了高峰。


    “賤人。老子為了你背了一身債,你竟然還跑來做這種事?你對得起俺嗎?”張曉峰邊說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托起劉小雅的腿,直直地挺進數百下,直到把滿腔的精華全都噴灑出來時,他心裏的憤怒才逐漸消退。


    鬆開劉小雅的身子,張曉峰歪在了一邊,睜著眼睛望著棚頂,兩眼如死灰一般。


    劉小雅高興地從地毯上爬起來,依偎在張曉峰身邊,一麵撫摸著他強健的胸膛說道:“老弟,沒想到你這麽曆害!弄得姐姐都泄了三次啦。”


    “是嗎?嗬嗬。”張曉峰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頭發蓬亂,臉頰緋紅,雪白的身子上還罩著一層粉色的光暈。


    大概是剛才太興奮了所致。


    “嗯那,姐不忽悠你,你是我見過的最棒的男人。”劉小雅滿心歡喜的說道。


    那些客人通常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偶爾有很強的,也都是吃了藥過來的,和張曉峰的這種純天然的當樣不一樣。


    這種舒服的感覺令她感到心儀。


    “謝謝姐姐誇獎啦。你現在能告訴我楊六福在什麽地方了吧?”張曉峰坐直身子正色問道。


    “當然可以。我告訴你啊……”劉小雅趴在張曉峰耳邊說了一大堆。


    張曉峰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劉小雅的腿說道:“好,我現在就去找他。”


    說著,張曉峰起身穿上衣服朝外走去。


    “哎,等等。”劉小雅撲過去,摟住張曉峰的身子把臉貼在他背上說道:“千萬不要告訴他是我告訴你地點的,不然他可能會殺了我。”劉小雅傷感地說道。


    “好,你放心,我不會說是你說的。保重!”張曉峰說著就掙開她的懷抱,朝外麵走去。


    天色已晚,暮色沉沉。


    張曉峰打了一輛車悄悄地來到劉小雅所說的地方。


    那是一片矗立在極為偏僻地區的平房。


    屋裏一片漆黑,好像是沒有人。


    張曉峰心下一緊,伸手敲敲大門。敲了幾聲沒人答應,難道他在不家?張曉峰決定跳進屋裏看看情況。


    便快跑幾步躍過一米高的牆壁,雙腳剛落到地上就感到從牆角竄過一來一隻狗,眼露兇光朝自己狂吠著衝上來。


    “啊,媽媽的,還有狗啊!”


    張曉峰嚇了一跳,但馬上就鎮定下來,把雙指放在嘴裏吹了兩聲奇異的口哨。


    那狗就安靜了下來,蹲坐在他麵前一米的地方,看著他,伸著舌頭喘著氣。


    張曉峰得意地走到屋子前麵,門被鎖上了。他繞到窗子前麵,輕輕地一推,窗紗就倒了下來。把窗紗移到一邊,張曉峰靈巧地跳進去。


    屋子不大,正南麵有一鋪炕,屋子裏擺著一張八仙桌,兩張張椅。


    旁邊堆放著幾個紙殼箱子。


    牆角還有兩袋糧食,看起來就像一個臨時處所一樣。


    張曉峰到處翻了翻,想要找到些特殊的證據,或是跟八年前有關的東西。


    找了半天都隻是些臭襪子短褲啥的。


    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炕上的那口紅木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跳上炕來,從兜裏掏出一根鐵絲插進那個鎖頭裏,擺弄了幾下,鎖就開了。


    要說這手藝他還是跟二叔學的呢,二叔這個人很靈的,不禁瓦匠活幹得好,像開鎖啊修東西啥的他都會。小時候張曉峰因為好奇就愉學了不少。沒想到今天都派上用場了。


    掀開箱蓋,裏麵全都是些衣物。


    張曉峰翻了翻,一個古檀木的匣子從衣服的邊角中露了出來。


    張曉峰激動極了,心想:這裏沒準就藏著楊磚的秘密。


    這楊六福離家這麽久也不出去工作,哪來的錢生活呢?聽劉小雅說他很有錢的。他一定是得到了楊子才離開的。


    這樣的想法使張曉峰的胸中熱血沸騰的。他顫抖著手端起那個紫檀木匣子,故計重施。隻聽啪地一聲脆響,那匣子猛地打開了。


    就在張曉峰滿心欣喜的時刻,從匣子裏麵突然射出兩道精光來。


    “啊!”張曉峰往後一躲,躲開了其中一隻箭,另一隻短箭卻擦著他的胳膊飛過,將胳膊處擦破了破,出了些血。


    疼的張曉峰手中的匣子嘩地一下掉落進櫃子中。正待細細看時,外麵傳來一個男人哼著小調,和踢踏的腳步聲。


    伴隨著大門被打開的吱嘎聲,張曉峰猛地將箱子蓋上。


    幾個縱躍翻到後窗外麵。坐在窗戶後麵的土堆上,張曉峰微微喘了口氣。


    抬頭一瞧,屋裏的燈亮了。


    “應該是楊六福迴來了。”


    張曉峰聽到他嘴裏哼哼著歌曲,一麵往地上扔了什麽東西說打破:“小黑,來,吃飯啦,今個有骨頭哦。這可是俺從飯店帶迴來的,好好吃吧。”


    張曉峰愉愉地站起來,扒著後窗朝裏看去。


    隻見楊六福一米七左右的個頭,年紀得有四十多了。


    最為鮮明的特點是他是個禿頂,身材較胖。


    穿著一件楊色的半截袖,後腦勺一堆肥肉耷拉著。


    朦朧的燈光下,他正用手撫摸著大黑狗的頭,愛憐地看著他吃骨頭。


    張曉峰激動地站了起來,走到正門。


    “砰砰。”一陣聲音傳來,他開始敲門。


    “誰?”楊六福警惕地問道。


    “是俺,張曉峰。六福叔,俺是來找你的。”張曉峰如實答道。


    屋子裏卻突然沒了聲息,張曉峰感到納悶,更加用力地敲了兩下門。


    這迴門竟然直接開了,張曉峰一個跟頭跌進屋中,差點跌個嘴啃泥。剛要說話,屋裏燈光唿地一下滅了。


    萬物都沉浸在一片漆黑中。


    屋裏呈現一種恐怖的氣息。


    “六福叔,俺來沒別的意思,俺就想問你一件事。你在哪呢?”


    張曉峰警惕地扭頭看著四周說道。


    他一麵尋找著燈繩,打開打火機,借著微弱的光亮,終俞找到燈繩。


    伸手一拉,屋裏登時亮起來。


    可是屋裏哪還有楊六福的影子呢?張曉峰不禁愕然。


    張曉峰無奈的搖了搖頭,跑到路邊的公車站,準備乘車迴去。


    擁擠的公車像往常一樣被堵在繁忙的路口,舉步維艱。空氣中夾雜著汗酸的臭味和彌漫不知名的香水氣息,讓人充分的感受了夏日悶熱,一登上車就擠成沙丁魚罐頭一樣。


    不知不覺張曉峰被擠到了邊上,嗅到一股清新的花果香味。香味層次分明,沒有刺激的味道,前調清爽花香,中調是很清晰的酸甜花果香味,後味偏甜點的花香味,不膩。


    內中還夾雜著處女的幽香,張曉峰貪婪地汲取著這醉人的芳香,聞香而去發現香味的主人竟然是公司同事馬曉倩。


    張曉峰雖跟她接觸的少,但印象還是蠻深刻的。披肩的長發下帶著一副大邊框的黑眼鏡沉默寡言,在沒有人主動與其講話的情況下,她一天到晚也將不了講幾句話的。平時也很少與他人接觸。


    此事的她眉頭輕皺,柔嫩的唇角一撇泛著怒氣。


    張曉峰很是不解,但很快就有了答案。


    原來是一位身高隻到美女馬曉倩的眼鏡族中男大叔正緊貼在她身後。


    張曉峰借著身高體長,視線遼闊,微微探頭一看,就清楚的看到那位眼鏡中年大叔的手正撫在馬曉倩的豐腴健美的臀部,隨著公車的搖晃揉動著。


    馬曉倩不敢叫出聲,轉頭四顧想換一個位置,可是人潮擁擠寸步難移。


    張曉峰看到她深邃動人的眼神中射出憤怒的目光,突然表情驚悸,張口欲叫又強自忍住。


    別說馬曉倩還是他的同事,就算是陌生人,張曉峰沒無法容忍這樣無恥下流之人,在他眼前猥瑣女性。


    這時公車到了站,在另一批任下班族上車時,馬曉倩趕緊轉身擺脫了眼鏡中年大叔,向他這邊擠過來。


    眼鏡中年大叔不死心跟著她往張曉峰這邊擠。張曉峰微側身將他擋住,身高不到他肩頭的眼鏡中年大叔,看到身材高大的張曉峰擋在他麵前,倒也識趣的乖乖轉身,想另外尋找獵物。


    可張曉峰可沒那麽好心放過他,他閃電般探出右手,捏住齷齪眼鏡中年大叔的的狼爪,輕輕一捏,隻聽“劈啪”一陣脆響,接著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這叫聲驚醒了車內所有閉目養神的乘客。


    齷齪的眼鏡中年大叔的臉上充滿了驚駭,顧不得自己手骨疼痛,強忍住痛苦,灰溜溜的倉惶逃竄下車。


    “謝謝!”馬曉倩低著頭低聲向張曉峰道謝,沒發覺到幫她的人是自己的同事。


    “好誘人的花果香味。”張曉峰心中微微驚歎,心想要是她取下大眼鏡,必定毫不遜色俞公司的任何一個美人。


    張曉峰笑吟吟的說道:“怎麽,倩姐你不認識我嘛?”


    馬曉倩聽聞熟悉的男聲,微微抬頭一看,皎潔的嬌顏飛紅,芳心輕跳,難為情地說道:“是你啊!”


    話剛說完,她那曼妙的身軀突然一個踉蹌,被相繼上車的下班族頂到了張曉峰胸口。


    公園廣場上車的人特別多多,不停往前擠的男女將馬曉倩的上半身壓緊緊的在他胸前,使得她豪挺的美乳緊貼著張曉峰壯碩的胸部。


    當公車起步時,她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著公車的搖擺在他胸口揉動著,在這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


    張曉峰清晰的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身子想往後移拉開點距離卻,又被擁擠的乘客擠了迴來。


    行車中的搖晃讓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張曉峰的下巴,與他鼻息相聞。張曉峰嗅到了她口中噴出的如蘭香息。


    馬曉倩羞澀的把頭轉開不敢看他,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著。張曉峰則強自用意念警告他胯下的兄弟不要褻瀆馬曉倩。


    張曉峰一件薄薄的白襯衫,緊貼著馬曉倩的白色的絲質上衣,使他能感覺到她美乳上的胸罩,隔的兩層薄薄的衣衫在他的胸膛上揉磨著,馬曉倩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了。


    這時張曉峰與她緊貼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對方肉體的溫熱,她羞的耳根都紅了,微張的柔唇吐氣如蘭,熱氣噴得他脖子癢癢的。


    “對不起,這人太多了。”張曉峰滿臉尷尬的說道。


    剛剛教訓完猥褻男,自己卻又騷擾到別人。雖說這是被動的,雖說這種滋味很美妙。


    可是,卻依然不可避免被人誤會成自己有意如此。


    張曉峰撐著拉杆,盡力讓自己向後一些,避免和馬曉倩貼的太緊。


    馬曉倩紅著臉低著頭,勉強站穩身子,並不說話。她大概看出張曉峰的為人,所以他們的胸部被人潮擠得緊密相貼,雖無奈,但也接受了現實。


    沒想到這時公車突然緊急剎車,人群驚叫聲中,將馬曉倩的推擠過來與他的擠壓的完全貼實。


    馬曉倩本來就高挑的身材,再加上她穿了約三寸的高跟鞋,下身的部位恰巧與他的小弟同高。張曉峰微微抬頭的男性象征,已經頂在馬曉倩小腹下凸起處了。兩人緊貼的下半身隻隔著薄薄的西褲與馬曉倩的薄裙,與裸身相貼隻有一線之隔。


    張曉峰清楚的感覺到她年輕肉體的彈性。馬曉倩下意識的想移開,兩人密實相貼的下身。可是左右擁擠的人潮,又將她推迴來反而貼得更緊。


    張曉峰歉然的對她尷尬一笑。她似乎了解張曉峰不是存心的,無奈的轉開頭不敢看他。


    張曉峰的大腿傳來她大腿上的溫熱。她側著頭臉紅心跳的喘氣,令人亢奮的芬芳的熱氣噴在他耳朵上,使他的小弟更加堅挺。


    慌亂中的馬曉倩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咳!你稍微忍耐一下,我很快就要到了。”張曉峰說著盡力提氣,試圖讓自己的小弟稍微放鬆一些。


    馬曉倩低著頭不敢看他,從她急促的唿吸聲中可以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多麽的緊張和激動。漸漸的,她從緊貼的自己的張曉峰身上聞到了一股異香,催情的女人香,讓她不可自拔的越聞越多。


    催情香的作用之下,馬曉倩這個從未跟男性接觸過的處女,情感來得比任何女人都快和激烈。


    馬曉倩情不自禁地全身依靠在張曉峰懷中,雙手環腰的扣住他。


    馬曉倩突如其來的主動,委實讓張曉峰嚇了一跳,手上不敢有任何動作的僵硬了身子,心中卻在奇怪,怎麽一相靦腆、害羞的她會這麽大膽的在公車上抱住一個男人。


    兩人的抱姿倒沒引起乘客的多大的反映,大家是見怪不怪了,可能更出格的他們也見過不少。很快,張曉峰就知道問題出自何處了,應該是發自體內的香味迷惑了她。


    張曉峰低頭看著情動的馬曉倩,透過潔白的襯衣領口,可以毫不費力就看到她的乳罩,胸部並不十分飽滿,雪峰小巧卻堅挺渾圓,看得張曉峰喉結上下湧動,吞下一大口口水。


    一幅嬌小玲瓏的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小巧嬌挺的一雙玉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嬌小可愛。


    馬曉倩已經不堪的靠張曉峰攙扶著,柔軟的身子才不會軟癱下,紅著好看的粉臉,閉上了水靈靈的大眼睛,濕熱的紅唇微微嘟起。


    張曉峰身上濃鬱的男人的陽剛氣息,熏得她幾乎心神迷醉,她的胴體顫抖著,幾乎要爆炸開來。


    身處公共場合的異樣刺激,讓他揚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欲望已是高升,像火一般在燃燒自己。


    張曉峰偷偷觀察她長發半遮的臉,很明顯她的臉已經變的緋紅。


    悄悄把手往馬曉倩的裙下摸過去,很快張曉峰摸到她飽綻的大腿。她觸電般的顫抖一下,雙眼迷離地的看了他一眼,又羞澀的低下了螓首,用光滑柔嫩的臉頰摩擦著張曉峰的胸口。


    張曉峰的雙手從兩側抱住她光滑的大腿,手指順著大腿外側慢慢的從短裙下麵伸了進去。在人牆的掩護下,沒人會察覺他此時的動作。


    透過絲襪傳來的皮膚觸感和馬曉倩的嬌弱,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性和欲火。


    張曉峰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進短裙裏的雙手,貼在馬曉倩完全裸露在底褲外麵,飽綻的屁股上,嬉戲似的撫摸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男人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芭蕉夜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芭蕉夜雨並收藏男人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