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霞臨到頭了還有點扭捏,而且她還有點成熟女人的小狡猾。先用話把他給激將住,萬一你要是提上褲子就轉臉不認人了,那我不是白讓你給睡了嗎?


    雖然咱一個農村老娘們也不是啥大戶人家的小姐,但這種事情不管貧窮還是富有,女人都是最珍貴的。


    張曉峰把臉一拉,沒耐煩地說道:“你到底幹還是不幹,你要是不幹我立刻就走。一個老娘們脫褲子還跟黃花大姑娘似的。


    我張曉峰你周邊幾個村子打聽打聽,絕對有一號。要幹就快脫,一會兒出來時間長了我姐該等著急了。”


    趙雲霞這麽的人還讓一個大小夥子這樣教訓著,臉蛋被羞臊得通紅。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求著人家呢,乖乖跟著來了,還顧忌什麽臉麵。


    她笑得很嫵媚地說道:“是,是,他曉峰兄弟啊,我這不也是隨口一問嗎?那啥,你等會兒,我鋪墊點東西。”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團塑料紙,挑了一塊還算平整的地方。


    因為苞米與苞米之間有一定間距,兩趟之間隔著一條壟溝。


    倒也有地方,攤開了好大一片鋪在地上,又從褲兜裏掏出一大片包裹布,鋪在塑料紙上。


    然後脫下那雙布鞋,穿著短絲襪站到上麵四個邊角踩了踩,才衝張曉峰說道:“行了,這樣幹淨,也好折騰。”


    趙雲霞這麽大年齡讓一個小夥子叫一聲雲霞,不說渾身發冷吧,但也渾身冒汗啊。不過現在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麽放開與放不開的問題。


    直接站著解開褲腰帶,滑溜的褲子就滑在了腳下。那條不算小的三角褲衩穿在她的身上怎麽看怎麽很小的感覺。


    而且此女毛發異常茂密,三角褲衩遮擋不住的地方,居然跟一般男人一樣,小腹上的黑毛尤其惹眼。褲衩邊緣也是毛草茂密頑強地露了出來。


    由此可見,她的毛是多麽地多了,都說這樣的女人對那方麵很有需索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樣想著,張曉峰一把拉下大褲頭,殺氣大漲,要說他還真的沒有在那方麵盡興過,無論是誰都無法徹底滿足他的胃口。


    幾次之後就不行了,弄得他沒徹底過癮。今天真是個好機會,反正有著報仇的心,也不用留手。


    露出雄赳赳的大家夥,張曉峰嘖嘖的說道:“雲霞啊,我還沒狠命地幹過女人呢,今天我試一下,看看我有多厲害。”


    趙雲霞那邊正脫下衣服,解著奶罩子,剛將那對顫巍巍的大波釋放出來,冷不丁看見張曉峰亮了家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就是一個大棒子嗎,似乎預感到有些不對勁。男人的家夥什麽時候有過這樣大的家夥了,要說她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家夥。


    可是同他這個比起來,小巫見大巫,絕對天上地下的差別。


    腿一軟,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些害怕地說道:“他曉峰兄弟,那個,那個,你的是不是也太個了?我怕是,怕是承受不住啊。”


    張曉峰脫下鞋拽下褲子,甩下衣服,也上站到鋪的東西上。本來地方不算太大,他這一上來,就直接接觸上了。


    那還容她說什麽,張曉峰笑嘻嘻地抱住她的雙腿,然後趁勢將那條三角褲衩弄下來。


    果不其然,直通胯下的毛發真的茂密得如同一片小森峰,用手一觸摸,柔滑而富有手感。


    喜得張曉峰說道:“好,好東西啊。”


    趙雲霞想跑也沒得跑了,隻能是抱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愛咋咋地吧,也不說話,把眼睛閉上,就任你怎麽弄都行了。


    梳攏了一番毛發,從裏麵找出一道紅縫,然後張曉峰猴急似的趴下,揮槍殺將,一搗黃龍。可惜由俞太過大個,隻進了半隻進去。這還是趙雲霞也算老蚌一隻,又出了點水潤滑,要不然連頭都進不去。


    悶哼一聲,趙雲霞隻感覺一種緊撐感要漲破自己,可別真的弄怕了。她害怕地要推張曉峰。可既然大船入了港,那還有出去的道理。張曉峰紋絲不動,反而一伏身,一提氣,狠狠地操練起來。


    沒過三兩分鍾,趙雲霞像吃了朝天椒一樣,閉著眼漲紅著臉張著大嘴低沉地“啊”了一聲,身子挺得硬梆梆的。


    張曉峰可不管依舊奮然忘我的努力做著往複運動,而且越做越起勁。


    “夠了夠了。”趙雲霞兩手推著張曉峰說道:“他曉峰兄弟啊,我這把年紀可受不得這麽猛啊,要被你弄暈了,快停下。”


    低頭看了看,張曉峰見趙雲霞的表情確實很真誠,停住了抖動的pp,哼哧著說道:“雲霞,我說過要狠狠地日得你哇哇叫,這迴可信了吧?”


    說完,他又使勁快速地抖了幾下。


    隨著抖動,趙雲霞一下縮起身子說道:“信了信了,他曉峰兄弟你輕點,別把我真給弄得哇哇叫,那招來人可丟大人了。”


    這一刻,趙雲霞才明白為什麽他要說抓緊時間,按照他這個生猛法,整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正常啊。可是他能行,我可受不了,這也太男人霸道了。


    張曉峰可沒理會她的求饒,一邊猛幹,一邊哼哧著說道:“叫就叫唄,這麽大片地方,隔著人家最起碼有個幾百米遠,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聽見。嘿嘿,今天我可是說過要好好過癮的,咱還是好好來吧。”


    趙雲霞有種想哭出來的感覺,張曉峰則不時還擺弄個幾個花樣。那顫巍巍的大波,那顫巍巍的大腚,都是極品貨色啊。


    雖然她的波是那樣翹,那樣挺,那個頭也不像胡美花是鮮豔的粉紅色,但架不住這個東西個大啊,略有些下墜。


    要是從後麵插進去,不但pp被弄起一片肉花,那吊起來的兩個大東西也搖晃著撒著波花。


    如果從上空看去,一定能看見在那一望無際的苞米地裏,有一塊地方有幾株苞米地劇烈地抖動著。


    還有一定的旋律,而要是離得近了,還能聽到水花飛濺中有什麽東西在撞擊的聲音,還有男人的悶哼喘息聲和女人的大聲嬌吟聲。


    張曉峰這次算是徹底的放縱了一把,當他爬下趙雲霞的身子時,累得氣喘籲籲.不過,趙雲霞好像更糟糕,像灘泥一樣散在那兒,身子底下的包裹布已經被濕透。


    “他曉峰兄弟啊,這次,滿意了吧?那個,啊。”


    到最後趙雲霞還沒忘記自己舍身換來的東西,一直念念不忘,盡管渾身上下沒了一絲力氣,但依舊口裏小聲嬌吟著。


    張曉峰一屁股坐到一旁,粗喘著氣,用手紙簡單擦了擦自己的槍,又看了看趙雲霞那豐盈的身子。真是老女人就是有老女人的滋味,不一樣滋味,絕對不一樣。隻一次真的白白浪費,最好還是多弄幾次。


    他抿著嘴說道:“行,我一定不會忘的。那個,不過等我歇會氣,然後再殺個迴馬槍啊。”


    “啊,你還要。”一翻白眼,趙雲霞直接暈了過去。


    下午按紡織廠的馬主任給的地址,張曉峰找到那戶人家。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女的從裏麵走出來,正在鎖大門呢。


    “哎,大姐,先別走,請問您是劉小雅嗎?”張曉峰走上前去問道。


    “你是誰?”女人打量著張曉峰問道。


    張曉峰迅速用眼睛掃了她一眼。


    隻見她穿著一件寶石楊的迷你短裙,上身是同色係的小背心,露出胸脯和後背大片的白肉。兩條雪白的腿也被網眼絲襪包裹著。


    臉上化著濃妝,眼圈抹得跟大熊貓似的。


    頭發燙著一個爆炸式的發型。


    看起來很像是一隻雞。


    她左手夾著著一根煙,右手舉著鎖頭。驚異地瞧著張曉峰。


    “帥哥,是你喊的我嗎?”看到張曉峰長得得那麽健壯,她扭動腰肢湊上來,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張曉峰的胸脯說道。雙眼放射出浪蕩的光芒。


    “是,俺想打聽個人。”


    “哦,說吧,你就是不用這種借口我也很樂意為你服務呢?小帥哥,多大了,這身材,嘖嘖,沒治了。來吧,姐給你打三折。怎麽樣?”


    劉小雅把身子貼過來,用胸脯的兩團肉磨蹭著他的身體。張曉峰頓時麵紅耳赤起來,磕巴著說:“姐,你,你誤會了,我真的是要向你打聽個人的。你認不認識楊六福?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聽了張曉峰的話,劉小雅一楞,隨即脫口而出:“這個嘛,你要是肯陪姐姐玩一會兒,姐就告訴你。”一麵癡迷地盯著他健碩的肌肉。


    “這,這怎麽行呢。“張曉峰為難地站在那兒。


    心想:這女人肯定不是幹正當行業的,瞧她這瘙勁。心裏又急著知道答案,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哈哈,瞧你那樣,怎麽害怕了?那算了,姐姐要上班去了。拜拜!”劉小雅拋了個媚眼,做了個飛吻的姿勢就扭著pp走了。


    “哎,別走……”張曉峰叫著從後麵追了上去。


    “別走,俺要怎麽做,你才能告訴俺呢?”張曉峰擋住她的去路問。


    “這個嘛,你讓我坐你的台好啦,到這個地方去找我,就說喜歡我。我就告訴你。對了,別忘了買一束花。我喜歡玫瑰。嘻嘻。一會兒見,親愛的!”劉小雅在張曉峰臉上“啪”地親了一口,歡快地踩著高跟鞋走了。


    留下張曉峰一個人楞在當地。


    唉!好吧!張曉峰心想:為了查明真相,老子豁出去啦。


    再說俺還沒去這樣的地方呢?那裏麵到底啥樣呢?小姐們都長得很漂亮吧!連這個劉小雅都長得不錯。


    張曉峰不禁開始了遐想,一麵緊追著劉小雅的腳步朝那個夜總會走去。


    張曉峰走進夜總會的時候裏麵剛剛開始上人,人還不算很多。


    昏暗的紅色燈光照在張曉峰的臉上,使他的輪廓顯得更加分明。


    柔情脈脈的台式情歌撒滿每個角落,憑空多了幾份銀糜的意味。


    張曉峰的目光從一個又一個穿著體麵,道貌岸然的客人身上劃過,幾乎每走幾步就能聽得到男人和女人打情罵俏的聲音。


    還有女人的低吟聲。


    夜總會的大廳裏正在表演節目,舞台上一個穿著渾身綴滿紅色亮片的旗袍的女人正對著麥克唱歌。


    歌聲柔到沒有骨頭,聽得人心裏癢癢的。


    舞池裏麵很多對男女正摟抱在一起跳貼麵舞。


    張曉峰看得目不暇接,真有點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意味。


    一條條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晃過,憑空勾起人的欲望。


    “哇,美女好多啊!”


    張曉峰暗暗讚歎著,一麵欣賞著美女們的姿態,一麵來到前台。


    按劉小雅說的方式交了錢,拿到了一個號碼牌,然後就被服務生領著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包房前麵。


    就在他要走進去的時候,無意間地抬頭一瞥,一個熟悉的窈窕的身影在他前麵不遠的地方。微攥著眉頭,嫋嫋娉娉地進了一間包房。


    她穿得同樣是那麽少,僅一件勉強蓋住pp的裙子而以。


    張曉峰不顧一切地拋下服務生,朝她跑去,卻隻聽見“砰”地一聲關門聲。


    “魏琴琴,你出來。”張曉峰大叫著猛烈的拍著房門。


    服務生慌忙跑過來,連同另一位服務生拉著張曉峰離開。


    “先生,不可以這樣的,您若是再這樣我們就叫保安了。”


    “滾。”


    張曉峰猛地甩開服務生的手,衝到門邊,用勁地拍著房門,大喊道:“魏琴琴,你給俺出來。你再不出來,俺就要踹門啦。”


    “先生,你快走吧。不要鬧了。你這樣會影響其他客人的。”兩位服務生焦急地說道。


    “俺不管,魏琴琴你出來。俺不許你做這種事。誰讓你做這種事啦。”張曉峰聲嘶力竭地喊著。


    他心裏如刀割一般難受,沒想到自己那麽幫她,她最後還是走了這條路。早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人,自己當初不如不幫她了,任她自生自滅。


    傷心加失望和擔憂使他失去了理智。


    服務生忙對著耳脈說道:“302號包房有客人鬧事,請派保安上來。”


    不一會兒,走廊裏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五六個保安走了上來。


    他們架起張曉峰的胳膊要拖他下去。


    “你們幹什麽?我是來消費的,放手。”張曉峰說著猛地一使勁,就把兩個保安甩個跟頭,揮揮手中的號碼牌說道。


    “那就請您進入包房,不要再鬧事啦。”為首的男保安平靜地說道。


    張曉峰泄了氣,瞅了眼那平靜的房門,轉身慢慢地朝包房走去。


    一進屋劉小雅就撲過來,像小鳥一樣撲進他的懷裏,笑著說道:“哎呦,帥哥,你終俞來了。剛才在走廊裏喊的人是你嗎?”


    張曉峰沒吱聲,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掏出煙吸著。


    昏暗的光線下他感覺這世界也跟著變昏暗了,有一種迷茫的感覺。


    “怎麽啦?魏琴琴是你的女朋友嗎?這種事我見多了,沒什麽了不起的。”


    “閉嘴。滾!”張曉峰生氣地吼道。


    他兩眼血紅,像頭憤怒的獅子。


    “不說就不說唄,你吼什麽。哼。”劉小雅坐到一邊,抓起果盤裏的西瓜往嘴裏塞著。


    張曉峰冷靜下來,想起自己來這是幹什麽來了,便有些歉意地看著劉小雅說道:“對不起,我不該罵你。”


    “嘿嘿,沒事。老弟,既然來了就好好開心一下吧。你看你女朋友都不在意,你一個男人,你怕什麽啊?”


    劉小雅說著就扭著胯胯朝張曉峰走來,一屁古坐在他腿上,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嗬氣如蘭地說道。


    聽到這話張曉峰渾身一激靈,心想:也是啊,她都不為我守身如玉呢,我為什麽還要壓抑自己?


    再扭頭看看劉小雅,雖說妝化得濃了一點,但模樣還是挺周正的。


    身材也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看著挺有欲望的,便就勢攬住她的腰說道:“那好啊,姐就好好讓我體驗一下做男人的快樂吧。”


    “哈哈,這才像個男人嘛。姐就稀罕像你這樣的男人。長得又好,身材也好。還這麽重情。告訴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啊?以後我可以免費為你服務。“


    劉小雅說著就開始親吻張曉峰的耳朵,並慢慢地移到下麵。


    當她觸碰到自己最麗敏感的地帶時,張曉峰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把劉小雅壓到身子底下,一麵瘋狂地撕扯她的衣裳,一麵喘著粗氣說道:“老子今天要幹死你。”


    心裏麵卻想著:魏琴琴,你太對不起俺了。俺今天就要狠狠地報複你,報複你們這種愛慕虛榮貪圖享樂的女人。


    劉小雅沒想到張曉峰會突然這麽粗野,一時之間有些慌亂,同時心裏又盈滿喜悅。


    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又討厭又有幾分渴望呢?真是的。


    張曉峰很容易就把劉小雅剝光了。


    她身上穿的本來就很裸露,全是為了吸引男人而設計的。


    望著那具同樣白皙的身體,張曉峰心裏有點痛苦,不覺又想起了魏琴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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