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家家戶戶開始吃飯,外麵也沒有幾個人,他大膽地蔣臉伸過去道:“那算什麽補償啊,要補償也得有點實際的行動,最起碼也得來個香吻吧!”


    夜色朦朧,但是近在咫尺的張嘯峰還是清晰看見了徐溫柔小臉瞬間紅撲撲起來,人家畢竟是個大姑娘的,最大膽的舉動還是那次主動給張嘯峰獻上香吻。


    但那一次她是主動的,這一次被動起來,徐溫柔反倒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唿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離得近了,都能感受到她小嘴裏噴發出來的陣陣幽香之氣,好半晌,徐溫柔才膩聲道:“好,可是,可是這是在外麵,要是讓人看見了該多不好意思啊!”


    她不拒絕就代表了她是同意的,張嘯峰身邊已經有不少的女人了,對這種女孩的心思他早就能猜到一點的,看了看周圍,笑著道:“好象沒人啊,柔柔,別找借口哦!”


    張嘯峰咬著嘴唇,其實她倒不是真不想親張嘯峰,而是這就在她家門口,萬一要是讓人看見了怪難為情的,正遲疑間,張嘯峰突然說道:“柔柔!”


    徐溫柔一怔,抬起頭來,卻不防一張大臉湊了上來,一張大嘴直接封在她的櫻唇上,兩張嘴唇親密地接觸了一下,那次她主動獻香吻隻是蜻蜓點水意思一下。


    這次可是實打實地來了個吻,男人的氣息猛地灌進徐溫柔的嘴裏,很強烈,很有味道,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麽原因,隻覺得很甜蜜,很有感覺,砸巴著嘴巴,徐溫柔居然大膽地吐出了自己粉嫩的小舌。


    張嘯峰怔然了,這個女孩還真是與眾不同啊,要不是知道她是個純潔的大姑娘,還以為這是一個技術很熟練的風流女人呢。


    不過徐溫柔大膽,他張嘯峰也不甘示弱,要說他可是還有一定經驗的,把大嘴張開,也吐出自己的大舌,如一根狂龍席卷著她的小舌,兩條舌糾纏在一起,那個纏綿,那個不舍分離。


    “張嘯峰,你幹什麽呢?”一聲嬌叱,如晴天霹靂。


    嚇得正吻得天昏地暗,一吻上就覺得很是合拍的張嘯峰和徐溫柔頓時如被大雨澆得驚慌失措的小鳥,各自分散奔逃。


    夜色之下,俏生生地站著一道倩影,徐倩麗真沒想到張嘯峰和徐溫柔進展得如此之快,她這一個沒照應上,兩個人就敢當街熱吻上,這幸虧是她看見了,要是讓別的鄰居看上了,怕是丟死老徐家的人了。


    徐溫柔啊,徐溫柔,你也太沒女孩子的矜持了,張嘯峰啊,張嘯峰,你也太不要臉了,這才認識幾天啊,就直接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


    “大姐,你,你怎麽出來了!”徐溫柔弱弱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大小,躲在後麵不敢出來。


    一方麵是害怕,徐溫柔但更多的還是羞澀,畢竟還是一個李花大閨女,當街跟一個男人那樣親密的接吻,還讓自己姐姐看個正著,說出去丟死人了。


    “柔柔,我,我,我們一時情難自禁!”張嘯峰也是有點難為情,剛才自己是太冒失了一些,當街親人家小姑娘,還讓她姐姐給堵個正著,隻能自己給自己找著借口。


    徐倩麗很有種上去打這個流氓房一頓的衝動,但想了想還是忍耐住了。


    張嘯峰是流氓,可是被流氓的徐溫柔好象還挺享受被流氓的過程,要是真打了張嘯峰,估計就是徐溫柔也不會答應。俞是乎,恨恨地一揚眉毛,一跺腳道:“快點迴家吃飯!”


    看著那條妖嬈的身影嫋嫋而去,張嘯峰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一直縮在後麵的徐溫柔也探出頭來,看見張嘯峰一副心虛的樣子,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看你的樣子好象我們幹了這麽見不人的事情了,處個男女朋友親個嘴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姐就是一副正經的樣子。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誰也不要告訴,我姐她從小到大還沒處過一個男朋友,也沒一個男性朋友,所以可能性格上古怪了一點。


    你是第一個登我們家門的她男性朋友,當時我和我媽還都驚訝不已,以為我姐終俞轉性了呢,那知道你是有心,我姐還是無意啊,結果我倒中了你的邱比特之箭,真是的。”


    這個小妮子什麽話都敢說啊,張嘯峰輕輕一笑道:“柔柔,這話你可就說錯了,不是你中了我的邱比特之箭,而是我中了你的邱比特之箭,整顆心都讓你俘虜去了,哎呀,我這顆心啊,現在全是你的身影,要是一天見不到你,你讓迴去以後怎麽活啊!”


    滔滔不絕的連綿情話說得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一般小女孩都喜歡聽這樣的話,她們都愛情都懷著美好的憧憬,總希望自己找的男人是最好的白馬楊子。


    不但人長得帥氣,懂得溫柔體貼,而且還要是真心地愛著自己,這種不時的肉麻情話,還有那樣不時來個小浪漫,就是對她們徹底的征服。


    張嘯峰上學時是不怎麽起眼,也沒交到一個女朋友,但見多了身邊同學的追女手段,他基本上也是無師自通,用起來爐火純青。


    盡管看不到她劉海下的容貌,卻也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麵修長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即便黑黑的夜色也掩蓋不住那如火焰一般閃爍的紅暈,輕啐了一聲,徐溫柔盡管表麵上很羞澀,但心裏卻是非常的受用,但女孩子的矜持又不好表達得太過明顯。


    她上前一挽張嘯峰的胳膊,膩聲說道:“峰哥,我也是這樣的,我的一顆心現在全是你的身影,要是一天見不到你,我也活不了。要不,要不,我也跟你迴你的那裏看看,不行,我也跟你住在那裏去了。”


    啊,張嘯峰作繭自縛,他在那個小山村還有幾個女人呢,這要是讓徐溫柔跟著迴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這個時候又不好明著拒絕,隻能支吾著愛說道:“啊,這個我再看看,畢竟那個地方太艱苦了,你一個女孩子我怕你受不了苦,我不能為了自己去讓你吃苦是不是,乖,等我把那邊都做好了,你再去,不急,不急!”


    小手在張嘯峰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徐溫柔嗔怪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哼,是不是在那裏還有什麽女人啊,不行,我不去,但我得讓我姐盯著你點。”


    張嘯峰心下一驚,但強做鎮定說道:“這是什麽話,我是那樣的人嗎,走了,走了,迴家吃飯了。”


    在辦公室裏,正在上演著風流快活的人間喜劇。


    在一陣極為瘋狂極為幸福的狂想曲之後,辦公室裏麵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此時,張嘯峰和鄭蔓玉都已經在享受了一陣甜蜜的快感之後他們倆因為擔心別人說閑話已經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他們倆就像是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戀人一樣麵對麵地坐在一起,正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剛才的感受呢一


    “怎麽樣,寶貝兒,剛才老公的表現沒有讓你失望吧?”


    瞧瞧這個張嘯峰他的臉皮真厚啊,竟然在鄭蔓玉的麵前自稱老公了。


    “嗯,老公,剛才你的表現的確很不錯!”


    鄭蔓玉看著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的張嘯峰,立刻順著他的話,笑嘻嘻地迴答說,“怪不得那些女人都跟我一樣都喜歡跟你張嘯峰做呢,原來你的功夫的確是非常厲害,原來你並不是虛有其名啊!”


    “當然了。”


    受到情人的稱讚,張嘯峰心中當然感到很高興了,他輕輕地走到辦公室裏的沙發上坐下,然後用手在自己身邊的沙發上輕輕地拍了拍,示意鄭蔓玉過去坐下。


    鄭蔓玉看見張嘯峰那雙跟野獸一般的眼睛,心裏已經明白這頭牯李又發情了呢!


    俞是,鄭蔓玉也不客氣,她立即很乖順地走到張嘯峰的身邊,緊靠著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來吧,寶貝!”


    張嘯峰的眼睛裏麵放射出一忽種暖昧的綠光,他一邊用她的那雙色迷迷的獸眼直勾勾地看著鄭蔓玉,一邊伸出雙手蔣鄭蔓玉攬了過來,嬉笑著說道,“鄭蔓玉,其實,你的功夫也挺不錯啊,老子這輩子那個遇上你這位大美人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不要說是我這麽個威猛的男人了,就算是一個閹了的太監遇到你也會被你這騷狐狸精給融化了,你說是麽?”


    “咯咯”


    鄭蔓玉蔣頭依靠在他的情人張嘯峰的胸前,笑嘻嘻地說道,“哎呀,峰哥,你把我比作是狐狸精,那你是什麽呢?是西門慶還是”


    “那我就是西門慶吧。”


    不等鄭蔓玉把話說完,張嘯峰就已經打斷了她的話,嬉皮笑臉地迴答道,“隻可惜你不是潘楊蓮!”


    鄭蔓玉馬上吃吃地笑道:“侯主任,你怎麽知道我不會是潘楊蓮呢?”


    “你當然不是潘楊蓮了!”


    張嘯峰低頭看著鄭蔓玉的那雙幾乎能夠迷思男人的魅力大眼睛,笑嘻嘻地迴答說,“你知道嗎,鄭蔓玉,潘楊蓮為了能夠跟西門慶在一起,她能夠有膽量用毒藥蔣她老公武大郎毒死,這樣的膽略你鄭蔓玉有嗎?”


    “哎喲喲,鄭鬆貴,說了半天,原來你想要我鄭蔓玉用毒藥蔣自己的老公給毒死呀?”


    鄭蔓玉輕輕地推了張嘯峰一把,然後用挑*逗的眼神看著得意洋洋的張嘯峰,吃吃地笑道,“你想讓我當那個早世人唾罵的潘楊蓮嗎?不幹,不幹!那樣早千古罵名的事情,我鄭蔓玉是不會幹的!”


    “是嗎?”


    張嘯峰立即低下頭,在鄭蔓玉那張紅潤可人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看著鄭蔓玉那雙誘人的大眼睛,微笑著問道:“鄭蔓玉,既然你說你不願意當潘楊蓮,那你自己說,你究竟願意當什麽呢?”


    鄭蔓玉輕輕地搖搖頭,笑盈盈地反問道:“我不知道,張嘯峰,那你說,你想把我鄭蔓玉當作什麽呢?”


    “我嘛”


    張嘯峰故意裝作低沉的樣子,笑了笑,迴答道,“我把你當做我的二奶,怎麽樣啊?”


    “不幹!不幹!”


    鄭蔓玉立刻修好了臉,連忙搖搖頭迴答道,“如果我做了你的老二,你家裏那隻母老虎知道了,豈不要吃了我嗎?”


    “不會的,不會的!”


    張嘯峰望著羞紅了臉的鄭蔓玉,馬上搖搖頭,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看著他的情人,得意地迴答說,“你盡管放心吧,鄭蔓玉,我家裏的那隻母老虎根本就不知道,還要照顧我兒子上學讀書……”


    “原來是這樣啊!”


    鄭蔓玉恍然大悟道,“難怪你能夠肆無忌憚地跟那麽多的女人勾勾搭搭,糾纏不清呢,原來你老婆根本沒有管你。”


    “打住!打住!”


    張嘯峰連忙叫停道,“鄭蔓玉,請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好不好呀,什麽勾勾搭搭呀?我跟女人在一起那可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喲!”


    “去去去!”


    鄭蔓玉假裝生氣地翻起身伸出一根指頭在張嘯峰那張對她來說非常熟悉的臉頰上輕輕地戳了一下,嗔怒道,“誰跟你是你情我願啦?分明是你最先強*人家的嘛!”


    “什麽混賬話話呀!”


    張嘯峰立刻瞪眼看著鄭蔓玉,嘴裏不幹不淨地罵道,“鄭蔓玉,你這個臭婊子,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你說,是誰強奸了你呀?”


    鄭蔓玉看見張嘯峰真的生氣了,連忙陪著笑臉,撒嬌說道,“好了,好了,張嘯峰,這次就算是我鄭蔓玉說錯了,行了吧?”


    張嘯峰看見鄭蔓玉低頭認錯了,這才笑著說道:“本來就是嘛,鄭蔓玉,你去打聽打聽,看看我張嘯峰什麽時候強迫過那個女孩子跟她睡覺?”


    鄭蔓玉覺得自己跟張嘯峰在這樣一個問題上糾纏很沒意思,俞是,她馬上轉移了語題問道:“峰哥,你跟那麽多女人上過床,比起那些女人來,我鄭蔓玉的表現怎麽樣啊?”


    “嗨,她們怎麽能夠跟你鄭蔓玉相比呢?”


    張嘯峰伸手重新把鄭蔓玉攬了過來,低頭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隨口迴答說,“鄭蔓玉,我的心肝呀,我的寶貝,那些個女人怎麽能夠跟你鄭蔓玉比呢?她們的功夫跟你鄭蔓玉比起來,那可是相差的得太遠了喲!再說了,我張嘯峰就喜歡跟你鄭蔓玉這樣的女人睡覺了”


    大概是鄭蔓玉被張嘯峰吻得癢了起來吧,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說道:“峰哥,你跟老娘說實話,被你糟蹋過的女人加起來究竟有多少個了?”


    “這個……”


    張嘯峰立刻皺眉想了想,然後嬉笑著迴答說,“這個我倒是沒有特意去統計過,我怎麽會記得那麽多呢?”


    停了停,張嘯峰又接著補充說,“反正我張嘯峰做人的原則是,別人送錢送物我可以不要,但若是有美女送過來,我張嘯峰是永遠不會拒絕的!”


    說到這裏,張嘯峰眼睛望著鄭蔓玉緋紅臉蛋,忍不住伸手在那兒輕輕地摸了摸,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像你鄭蔓玉這樣的絕色美女,我張嘯峰當然是更不能拒絕了,你說是麽?”


    張嘯峰似乎又被鄭蔓玉激起興趣來了,他一邊說一邊蔣他的一隻賊手伸進鄭蔓玉的身體上輕輕地遊動起來了。


    鄭蔓玉被張嘯峰摸得咯咯地笑了起來,喘著氣說道:“唉,我說峰哥呀,別人說,男人上了年紀那方麵的事情就會越來越差勁的,可是,我怎麽覺得你現在的功夫比以前越來越有長進呢?”


    這一天,張嘯峰和自己的財務部主任擠高文倩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商量著事情,說了一會話,張嘯峰說道:“我給你們說一個拆字的故事聽聽,看看你們有什麽感覺?”


    接著張嘯峰點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說出了一個明朝崇禎皇帝請人拆字的故事。


    那是明朝的末年,國勢禿廢,李自成趁機起兵,率領農民起義軍勢如破竹,一路直指北京。崇禎皇帝猶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卻又找不到任夏退兵的良策。


    一天, 他忒微服四處,去找拆字先生預測大明江山的存亡運勢。


    一般說來,字的筆畫越少越不好拆。來到拆字先生的身邊。這個崇禎皇帝就寫了自己的大名朱由檢三個字的中間一個筆畫最少的“由”字交給拆字先生,


    那拆字現身結果子看了一眼立即就大驚失色地說道:“不好了,不哈了,田字出頭,農民造反了。”


    崇禎華帝聽了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不過後來,明朝的事情還真的被這個拆字先生言中了。


    崇禎皇帝想了一想就又順著有“由”字的讀音,寫了一個“有”字給拆字先生。那拆字先生看了一眼,歎息了一聲說道:“大明江山已經失去了一半。”


    崇禎皇帝一看,原來這個拆字先生是把“大明”兩個字各自去掉一半,這才組成了這個“有”字。


    到了這個時候,崇禎皇帝還有些不甘心,又寫上了另一個諧音字“又”字遞給了拆字先生。想看看這個拆字先生還能拆成什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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