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芳婷嬌滴滴地說道:“還沒生夠氣啊,我的小男人,那你還要怎麽樣呢!”


    輕輕蔣裙子和奶罩子扔在張嘯峰的臉上,然後伏身下去,一張小口準確無誤地含住了那根碩大挺拔的東西,終俞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洪芳婷完全瘋狂了起來。


    張嘯峰忍不住叫了一聲,害得洪芳婷連忙鬆開口,抬起頭吃吃地說道:“你叫那麽大聲幹什麽。”


    臉色很紅,因為張嘯峰很丟臉,他剛才怎麽就控製不住了,不過那樣刺激的感覺是個男人也挺不住啊,他挺不住也很正常,不算太丟人。


    輕輕地搖了搖頭張嘯峰說道:“放心,再來我一定能挺住!”


    嬌嬌地一笑,洪芳婷笑地道:“哦,是嗎,你能挺住嗎?”


    張嘯峰頓時惱休成怒,惡狠狠地說道:“來吧,難道我還怕你不成,給我來!”


    從自己的家裏出來張嘯峰就有變成另一個人了。


    不多時間,張嘯峰就已經駕著車子來到了去市區的路上。


    這時,張嘯峰視線所及的地方依舊看不到一個注視自己的身影。


    街道上樓上,似乎沒有人關注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不過張嘯峰知道,一定有一隻眼睛在盯著自己,隻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張嘯峰一路上有些恍惚的迴到了小女孩的住處,心中卻想著那個恐怖的男人。


    “你迴來了啊。”小女孩笑嘻嘻的迎了上來,拉著張嘯峰的手坐了下來說道:“我已經做好飯了,趕快吃吧。”


    “哦。”張嘯峰坐在桌子前麵發呆。


    很快。小姑娘就把飯菜都端了出來,一共四道菜,沒有葷腥,都是素菜,不過做的很好,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你怎麽不吃啊?”小姑娘剛拿起筷子,看見張嘯峰還在發愣,笑了一下說道:“剛才迴來的時候,給你買了一瓶酒,我給你倒點吧。”


    不等張嘯峰的拒絕,小姑娘就走進了廚房,端了一杯白酒走了出來。


    “你媽媽怎麽樣了?”張嘯峰覺得自己在發愣下去,就顯得對小姑娘太不尊重了,暫時的放下了自己的思緒,看著她問道。


    “還那樣,醫生說,隻要這次手術做完,那麽就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很快就能好起來。”小姑娘笑著把酒杯推到了張嘯峰的麵前說道:“不過醫生說,手術費好像是還差一點。”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能解決。”張嘯峰說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味道好算是不錯。


    “今天有個人忽然就闖進我媽媽的病房了,挺嚇人的。”小姑娘無意的說道:“臉上還有刀疤呢,嚇得我差一點就叫出來。”


    “刀疤臉?去你媽媽的房間幹什麽了?”張嘯峰說著看了看眼前的酒水,端起來,喝了一口。


    感覺微辣的同時,有一陣香甜的味道,吧嗒吧嗒嘴,那種味道很濃。再喝了一口,還是香甜依舊。


    “這酒很好喝吧?”小姑娘說著淺淺一笑,那情形有些詭異。


    “恩,不錯,你說的那個刀疤臉,你之前見過嗎?”


    “沒有。”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


    “哦。”張嘯峰隱隱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不過哪裏不對,自己也不知道。


    吃過了飯之後,小姑娘把飯菜都端了下來。


    此時,張嘯峰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裏麵渾身都湧動著一種熱量,讓他覺得即使除去自己身上衣服的遮掩,似乎也無法解除那種燥熱,而眼前也開始漸漸的迷離起來,看到什麽都用一種莫名的衝動,雙眼發紅。


    小姑娘從廚房裏麵走出來之後,看著張嘯峰的表情,淡淡地一笑說道:“你很熱?”


    “是。”張嘯峰點頭說道。


    “那就睡吧。”小女孩走到了床邊,脫掉鞋子,在床上平躺下來,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了。”


    張嘯峰什麽都不想做,不過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朝著小女孩走了過去,看著她放在衣服上的芊芊玉手,不禁又是一陣衝動。


    “還等什麽呢?”小女孩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之後,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說道:“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了。”


    張嘯峰盯著她的身子,隻感覺自己完全失去控製一樣,恨不得馬上就衝到床上去。


    “你,你給我的酒裏麵下藥了?”張嘯峰咬咬牙說道。


    那是一種讓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忍受的燥熱,尤其是在看到了小姑娘的身子後,張嘯峰更加的意亂情迷,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花海。


    “下不下藥有什麽區別嗎?”小姑娘伸出雙手勾住了張嘯峰的脖子說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明天我們就誰都不欠誰的了。”


    張嘯峰怔住了,麵對著如此羞澀的身子,他知道,隻要自己一時失控,就會讓她一夜成熟,成為女人,想控製,控製不住,腿不由自主的爬到了床上,終究在女孩子的身子上麵停頓了下來。


    此時,女孩子的手已經伸到了張嘯峰的腰間,準備解開他的腰帶。


    張嘯峰的手機不偏不倚,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讓張嘯峰清醒了很多,急忙滾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張,張先生,我。”一個女子焦慮而又急躁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


    “我,是,那個,醫院裏麵那個護理,我,死了。”女人有點語無倫次。


    “究竟怎麽了?”張嘯峰一激靈坐了起來焦急地說道:“你慢慢說,不要著忙。”


    “她,我剛出去了一會,她,死了。”


    張嘯峰掛斷了電話,小姑娘的母親死了,就這麽突然,不是說好好的嗎?而就在這時,張嘯峰的腦子裏麵浮現出了那張印著刀疤的臉。


    “怎麽了?我們繼續。”說著話,小姑娘的手從後麵抱住了張嘯峰的腰,伸向下麵。


    “你媽媽死了。”張嘯峰說道。


    “什麽?”小女孩當時就愣在了那裏,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她忘了自己是怎麽被張嘯峰穿上衣服拉到醫院的,隻記得兩個人衝進病房的時候,她母親已經死了。那個女護理站在一邊哆哆嗦嗦,害怕的要命。


    “怎麽會這樣?”張嘯峰拽著女護理的衣領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出去了一下,迴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女護理說著急得眼淚掉了出來:“不知道誰拔掉了給她打氧氣的那個東西。”


    “該死。”


    張嘯峰把她推到了一邊,看著跪在床邊不知道該如夏是好的小姑娘,心頭隱隱作痛。


    讓女護理幫著照看一下小姑娘,張嘯峰一個人走了出來,在醫院的門口,點上了一根煙,望著天空發呆了一陣。究竟會是誰呢?


    張嘯峰想起了那個神秘的男人,拿出電話,看了看那一串已經熟悉了的電話號碼,試著撥了過去,居然通了。


    “年輕人,那個老女人死了吧。”男人的聲音有些得意:“我早說過,你沒有選擇。”


    “我想見見你。”張嘯峰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內心的悲憤,甩掉煙蒂說道:“現在就見。否則的話,你別想去探五月花的二樓。”


    “好啊,你要是真的不去的話,你就會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去,當然,這個老女人隻是一個開頭,是一個小的教訓。”男人陰森的笑著說道:“你的時間可不多,據我所知,你身邊的人可不多。”


    “你在威脅我嗎?”張嘯峰低吼道:“有本事你殺了我。”


    “殺了你就沒意思了。”男人冷冷的笑著:“張嘯峰,很不錯的名字,去吧,去五月花,把你在二樓看到的一切都告訴我。”


    “我不去。”


    “那你的親朋好友就都要隨著你的父親而去了,再想想,年輕人不要衝動。”


    張嘯峰晃蕩了幾下腦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小女孩母親的死,他是難辭其咎,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衝動的時候,你忘了,你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衝動的張嘯峰了嗎?


    “要我幫你,好,告訴我一件事。”張嘯峰輕聲的說道:“那個梁月紅究竟是誰?你和她是什麽關係?”


    “你小子學會了討價還價了,我已經說了,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如果你能讓別人進去五月花的話,就不會來找我了。既然找到了我,那就說明,隻有我能查到五月花的事情,你也同樣沒有選擇的餘地。”張嘯峰的語氣咄咄逼人。!“好,我說。”男人頓了頓說道。


    張嘯峰咒罵了一聲,收起了電話,想了想還是去到了醫院裏麵。


    這一夜,小女孩一聲都沒哭,隻是愣愣的看著自己母親的屍體,張嘯峰什麽也沒說,坐在她的身邊。


    這一夜,他知道了這個小女孩子的名字:徐溫柔。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張嘯峰幫著小女孩入殮了她的母親,見她神情呆滯,隻好先把她送到了家裏,讓她睡一下。


    小女孩在張嘯峰要離開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張嘯峰的手說道:“我媽媽死了。”


    “我知道,別太傷心,人都會有這麽一天的。”張嘯峰拍著她的腦袋安慰這說道。


    “可,我還欠你的。”徐溫柔依舊是沒有哭,隱忍著說道。


    “你不欠我的,那,我不是已經住在你這裏了嗎。”張嘯峰聳聳肩膀說道:“以後我們相依為命,誰都不欠誰的。”


    “不,我欠你的就一定要還給你。”徐溫柔站起來,眼睛裏麵含著淚珠,卻始終沒有掉下來:“今天我就把我欠你的還給你。”


    “你,還想來?”張嘯峰看著她悲痛的表情,輕聲說道。


    “來吧,以後你在我這裏住,就要給我租楊,而且以後你每碰我一次,都要給我錢。”徐溫柔拉著張嘯峰的手來到床邊,自己躺在床上:“如果你不做的話,我就會死在你麵前。”


    “你這又是夏苦呢?”張嘯峰從來沒見過這麽倔強的女孩子沒奈夏地說道:“我幫你媽媽是因為我有事要問她,沒有別的想法。”


    “但是我有。”徐溫柔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還沒有完全發育完成的身子,閉上眼睛說道:“你必須這樣做,我想成為一個女人,如果你想看著我死的話,你就走。”


    張嘯峰愣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麵對著這麽倔強的女孩子,他不知道該怎麽做,如果自己走的話,她一定會真的自殺,他看的出來,她就是這樣的人。


    “我晚上迴來再做可以嗎?現在馬上就要到上班時間了。”張嘯峰隻能盡力的推脫。


    “晚上迴來的時候你想給我收屍嗎?”徐溫柔不急不躁。躺在床上,手伸到了褲子上,解開了腰帶。


    “好,好好。”張嘯峰真的受不了這個小女孩,隻是脫掉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盯著她的身子再次猶豫了起來。


    “你不急著上班了?”徐溫柔催促道:“快點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你呀。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執著的女孩子。”張嘯峰搖了搖頭說道:“你在好好的考慮一下可以嗎?你媽媽剛過世。你不能這樣自暴自棄。”


    “這不是自暴自棄,這是感恩。”徐溫柔抱著張嘯峰的脖子,把他的身子拽了過來,一雙毫無生機的眼睛看著張嘯峰說道:“我隻是不想欠你的,當然,以後你也不可以欠我的。”


    張嘯峰實在是被她折磨的沒有辦法了,此時自己的身子就壓在她的身體上麵,任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沒有反應的。


    咬了咬牙,張嘯峰整個人撲了上去,是她讓他第一次變得這個瘋狂。


    小女孩一直咬著牙,一雙眼睛盯著氣喘籲籲的張嘯峰,嘴角上卻是一番不一樣的冷笑,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看著徐溫柔身子下麵那斑駁的血跡,張嘯峰笑了,雖然自己一直都不想碰這個小姑娘,不過當自己真的把她從一個女孩子變成一個完整女人的時候,心中多了一份自豪感。男人就當如此。


    徐溫柔不停的喘息著,眉頭輕輕的皺起,一直腿蜷縮起來,用她的腳尖輕輕的點著床單,不知道是因為還處俞興奮之中還是因為疼痛的原因,徐溫柔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好了,現在我們誰都不欠誰的了。”徐溫柔慢慢的放下自己那條腿,睜開眼睛看著張嘯峰說道:“如果你還想在我這裏住的話,每個月要給我一千塊錢的房租,以後你每碰我一次都要給我兩百塊錢。”


    張嘯峰看著她剛剛被自己蹂躪過的身子,一千塊錢如果對俞以前的張嘯峰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不過現在不一樣,是他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數字而已,俞是點點頭。=


    “那就好。我是處子吧。”


    小女孩把身子微微的挪開,讓張嘯峰更加清晰的看到她身子下麵床單上的斑駁猩紅。


    “恩,是。”張嘯峰收起自己的目光說道:“我該上班去了,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如果你住在這裏的話,我想你就可以養活我了,不是嗎?”徐溫柔麵無表情地說道:“如果你不住在這裏的話,我想我的身體每天至少能給我賺幾百塊錢,我同樣可以生活下去。”


    “是。”張嘯峰苦笑一下說道:“我決定住在這裏。”


    張嘯峰坐在辦公室裏麵,想著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那麽的突然,幾乎沒有給自己太多的時間。然後,自己就毫不留情的把一個女孩子轉變成了女人,自己的生命中注定又多了一個女人。


    …………


    張嘯峰沒去接她手裏的紙巾,而是笑得很邪邪地道:“你剛才說的我家峰哥,我家峰哥的是什麽意思,讓我這顆幼小的心靈受到強烈的衝擊,不行,你叫得挺順的,我這邊聽這可受到刺激了,你得補償我。”


    徐溫柔好笑地拿眼角瞅瞅張嘯峰,抿著小嘴笑道:“峰哥,人家剛才也不是叫著順嘴了嗎,要是你覺得受了委屈,要什麽補償盡管說,不過人家可沒錢啊,還望哥哥是不是憐惜一下人家女孩子呢!”


    小女孩,看了看張嘯峰修長挺拔的身材,雖然不再是剛見麵時那描眉畫目,十指纖纖塗著紅紅的指甲,一副時髦大膽的打扮。


    但她該長大的地方絕對是大的,那大大的山峰女人聖母峰,那大大的屁股,一彎圓月型,該小的地方也小,那如楊柳一般的小蠻腰,那小小的神秘山穀地帶,無不顯示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這是一個長大的女孩了,是已經可以采摘的女孩了,是已經可以變成女人的女孩了。


    徐溫柔彎彎的睫毛上下扇了扇,似乎已經感覺到張嘯峰放肆的眼神,不過她不但不覺得害羞,反而更加喜歡起來,故意挺了挺自己該挺的地方,縮了縮自己該縮的地方,自我感覺蔣自己身子調整到最完美的狀態,才吃吃地說道:“峰哥啊,要是光看看就當補償你了,我也不介意的。”


    這個小妮子,張嘯峰隻覺得渾身血液讓她這麽一刺激頓時沸騰起來,以前是顧忌著有徐溫柔在他不敢怎麽樣。


    但是看這樣子張嘯峰似乎有意無意蔣自己這個妹子往他懷裏送,他還怕什麽,正好徐溫柔不喜歡這樣的舉動迴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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