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倒是心滿意足的將那一絲靈氣吞了下去,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林青翎撫摸了一下小夢的秀發,對曾良君說道:“我決定暫時不迴去了。”


    “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曾良君問道。


    “若是我迴去了,估計你和小夢很難相處,剛才我已經給我媽打電話,告訴她我要出去旅遊。”


    “那好吧,就陪我去一趟平州吧!”


    “小夢呢?”


    “也帶上!”


    等到曾良君給黃普新打電話的時候,黃普新說他已經提前到達平州了。


    “老大,你還真不夠意思,說好叫我的,現在就偷偷摸摸一個人跑過去了。”


    “沒辦法啊,我舅舅是這邊的場地出了一點事情,我就趕過來救火了,走的時候還真將你忘記了,作為賠罪,我這邊就先跟你講酒店給訂好。”曾良君這麽一說,黃普新倒是不好意思了。


    “好啊,將地址發給我,咱們一下飛機就去投奔你!”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曾良君就去訂了三張機票,三個人在楚南市上了飛機就直飛嶺南省。


    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嶺南省的建設要比天一省好幾個檔次,下了飛機之後,曾良君就在門口叫了一個的士,談好了價格往平州開過去。


    平州不過是一個小鎮,這個鎮以前的名字並不是怎麽大,即便是現在知道的人也不多,但是在賭石圈子裏麵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最開始的時候是有商人將緬甸的原石拿到平州來切,慢慢的平州這裏的賭石做出名氣來了之後,緬甸方麵就直接派人過來和這邊的人合作了。


    到了平州之後,第一印象就是酒店很多,就像這個這個時候,入住酒店的大部分人都是過來賭石的。


    的士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形成終於抵達黃普新訂好的那個酒店,下車之後,小夢才在原地蹦躂了幾下,今天算是她第一次坐飛機,一切都感覺十分的新奇。


    到了酒店之後,曾良君又給黃普新去了電話,黃普新說他讓直接去酒店前台拿鑰匙,出世身份證就可以了。


    曾良君就去前台將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隨即酒店前台的小姐就十分恭敬的說道:“曾先生這邊請,為您準備的是我們酒店的套間,請這邊跟我來。”


    隨即三人就跟隨者服務員一路上了這個酒店的最頂層,沒想到的是黃普新這小子還真舍得,給他訂的這個套間竟然是這個酒店最好的套間,也就是是總統房。


    這套房間是三居室,客廳大的嚇死人,客廳是呈螺旋線的階梯狀,在階梯上麵還擺放著一架鋼琴。


    林青翎2將帶來的行李整理了一下,沒過多久黃普新就從敲門進來了。


    一進來黃普新就笑道:“怎麽樣?哥哥準備的還是很周到吧?”


    曾良君嗯了一聲道:“算老大你識相!這套房間不便宜吧?”


    “一天八千多,比對麵的喜來登便宜一點,喜來登的總統套間一晚上要兩萬多,實在是吃不消,不過你住的這房間也不是我掏錢,我跟我舅舅說有一個大財主過來了,保證的大客戶,億萬富翁,還不得好生伺候著?我舅舅一聽,就說到那是當然的了,這一次就指望你給咱做生意了。”


    “好吧,老大,原來你是在打這個算盤啊?得了,我就打算在這裏享受兩天就打道迴府了,那什麽賭石展我就不參加了,不然虧得一個血本無歸就連這房錢都賺不迴來。”


    搞賭石這一行,也是要講究一個人氣的,現在因為緬甸方麵的進入,加上國內跑過去拿到代理權的也很多,競爭也是十分的激烈,想要將原始賣出一個好價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君,你還沒給咱介紹了,這位是咱的弟妹吧?”


    林青翎眨巴了一下眼睛,黃普新是北方人,是一個自來熟,這個弟妹的說法讓林青翎很不適應,不過臉上還是堆起了笑容,站了起來。


    看曾良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黃普新就明白自己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了,連忙說道:“真是好本事,小君,這麽快就給咱們找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弟妹,比那個馬尾辮漂亮多了!”


    “馬尾辮?馬尾辮是誰啊?”林青翎聽到之後,立刻從客廳的下方走上來問道。


    於是曾良君就是瞪大的眼睛,望著黃普新,而黃普新也明白自己說漏嘴了,腦袋裏麵轉的飛快,想著一個方法補救呢,可是黃普新一急哪裏還找得到理由,“馬尾辮,就是……就是,嗨,我開玩笑的!”


    “不行,曾良君你得告訴我馬尾辮是誰?”


    曾良君苦笑了一下,搖搖頭不肯說,那邊黃普新連忙說道:“今天你們就在這裏住著啊,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然後就飛也似的跑了。曾良君真叫一個鬱悶,老大就是典型的北方漢子,口直心快,這一句話飆出來恐怕就夠曾良君受的了。


    結果就是曾良君遭受林青翎接近兩個小時的拷問,一直到吃晚飯!


    晚上黃普新就打電話,告訴曾良君車已經到下麵了,曾良君下去一看,黃普新開著一輛新款的奧德賽,典型的商務車。


    “車是我舅的,他們現在已經在飯館等著呢,既然來了嶺南,就要吃嶺南的特色風味了。”


    “嶺南菜有辣椒嗎?”旁邊3的林青翎問道。


    “辣椒?那個還真沒有,我來這裏吃了一個多星期了,愣是沒有看到一點辣椒星子,有一天我讓服務員給我單獨上點辣椒來吃,結果那服務員給我調了一個味碟,看上去火紅火紅的,應該夠啦了,一口吃下去,這不是甜品嗎?”黃普新開玩笑的說道。“不過我跟你們說,嶺南的菜色主要就是醬油,這邊的人不喜歡吃其他的調味料,講究一個鮮,許多菜式都是能少放調味料就盡量少放,但是醬油這個東西他們必不可少,相比北方菜,這邊的人可是已經將醬油玩到一個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到了飯館之後,眾人就鑽進冷氣包房之中,在包房裏頭已經有了七八個人,曾良君自然是一個都不認識,不過也不需要認識,黃普新就給曾良君介紹了一下,其他人都是隨便打了一個招唿,其中主要就是介紹黃普新他舅舅了。


    黃普新的舅舅叫做夏階,據黃普新之前說,他舅舅是國內最早做賭石的那一群人了,年輕的時候就去過緬甸,經曆十分傳奇,據說當時還扛著槍打過遊擊戰,後來和緬甸的一個軍閥關係不錯,一直合作到現在。


    現在的生意也不好做了,隨著老坑種礦石幾乎枯竭,原石的挖掘也采購也是越來越艱難,而緬甸方麵現在也十分重視原石的買賣,那邊更是派人直接到大陸這邊找合作方,就在平州都有好幾家緬甸那邊過來的人合作開的賭石場。


    不過人都是會想辦法的,這一次夏階就搞到一批賣相非常不錯的原石過來,打算在這一次賭石大會上麵狠賺一筆,可以說這一次賭石大會大家早就已經卯足了勁。


    從現在平州的人流量來說,賭石大會開始的那天還值得期待,因為這一次賭石大會來的客人的人流量比曆年多了百分之四十以上。


    “普新啊?這位就是你同學?”夏階臉上堆起了笑容。


    “我叫曾良君,你好。”曾良君也自我介紹一番。


    夏階點點頭問道:“聽說上次在楚南市的賭石展,你開到了一塊帝王綠?”夏階肯定將曾良君的這些事情都已經摸清楚了,不然恐怕不會同意他侄子給曾良君安排昂貴的總統套間。


    “嗬嗬,那一次不過是好運罷了,這次我就是小玩玩,人可不是每一次都有好運的!”曾良君謙虛的說道。


    “這可不一定哦,帝王綠是多少稀少,咱們都很清楚,我敢這麽說,這次賭石大會搞的這麽隆重,能不能開出帝王綠都是兩說!”夏階這說的也是事實,開出帝王綠的概率估計就跟買福利彩票中五百萬的概率也差不了多少了,畢竟這麽說人玩賭石,挖了這麽多年也沒有幾塊4帝王綠被挖出來,能夠開到帝王綠的人都是有大機緣的人。


    桌子上其他的人,一個個也是用羨慕的目光看著曾良君,這幾個人有的是老板,也是過來賭石的。有人則是相玉師父,就是看石頭的人,雖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有透視眼,但是這些相玉師父一個個還是長了一雙火眼金睛,相比普通人他們能夠買到好料子的概率要大多了。


    能夠在有生之年,自己開到一塊帝王綠,恐怕都是這些喜歡賭石的老板的一個夢想,可是曾良君年紀輕輕就已經開到帝王綠,毫無疑問讓周圍的人都非常吃驚。


    就這帝王綠這個事情討論了一下,夏階是一個會調節氣氛的人,在吃飯的時候就講了幾個在緬甸碰到的趣事,一頓飯很快就過去了,至於桌子上麵的粵菜,曾良君倒是沒有嚐出一個啥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黃普新就問曾良君要不要出去逛逛?曾良君問逛啥?黃普新就說道:“旁邊有個比較出名的小市場,裏麵經常賣些古玩根雕之內的玩意,也有成品翡翠和原石在裏頭散賣。”


    反正晚上也沒有什麽活動,於是四個人就來到旁邊的一個市場。


    說是市場,其實也並不是正規,這個小市場完全就是依賴平州賭石發展起來的,賭石大會裏麵的石頭昂貴,一般人進去還要繳納押金,費用比較高,手續也麻煩,有些過來玩的遊客自然是沒有那個心思的。


    有人喜歡就有人做,為了迎合那些遊客,這個小市場就發展起來了。


    最開始這個小市場也是搞賭石,不過都是零賣,價錢便宜,質量也差,但是石頭的價格也不貴,五百七百的都有,有些遊客就是圖個樂嗬,掏幾百塊錢切個石頭玩玩。


    “你還別說,還真有人切出過好的翡翠,幾百塊錢的東西賭漲到幾十萬!不過這概率就比較小了,來這裏的原石都是質量最差的一等,大部分其實就是石頭!”黃普新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介紹道。


    隨著來平州遊玩的人越來越多,小市場裏麵經營的項目也逐漸多起來,最後就變成了一個小型的古玩,賭石,工藝品的綜合市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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