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數十人都被分派到各處島嶼,隻餘下那名仙族金丹和身邊幾人,而方言和兩名仙族人則被指派打探其中一座島嶼。跟著兩人向前飛去,在方言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這兩人卻顯得非常緊張,做這種無本生意哪個不是擔著性命。


    那是一座周圍暗礁密布的小島,重重水霧中隻能看到島嶼的輪廓,離那裏還有數裏遠,隻聽得海中一片嘈雜的枯叫聲。這是此地特有的蟲類,體型隻有拇指大小,生長在海麵的礁盤上,叫聲猶如鳴蟬,稍有響聲就會被驚動,發出刺耳的幹叫聲。


    仙族人把這種小蟲稱為風鈴蟲,如同風鈴一樣,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叮當亂響。即使沒有法陣相護,有這些蟲子也能擔負起警戒任務,三人路上再如何小心,還是被這些極其敏感的小蟲察覺,飛到哪裏都會引發一片叫聲。


    再如何掩飾也毫無用處,幾人隻得硬著頭皮向島上飛去,奇怪的是到了島嶼邊緣,四周反而安靜下來。


    幾人對視一眼,慌忙相互分開,像這種怪事的背後往往潛藏著風險,擠在一起有何益處,不如就此分手各安天命。


    方言隨意選了個方向,沿著島嶼的周邊飛縱過去,另外兩人也是如此,小心翼翼不敢立刻登島,先圍著小島的周邊轉上一圈。方言本就無心於此,他的目的是尋找空間出口,像這種危險的任務不過是敷衍而已,才不會真的去用心查看。


    來之前那名仙族金丹發下話來,若是誰查探到有用的訊息,攻下之後可以多分一份,這讓眾人原本不情願的心情好受一些,或許還真有發財心切不怕死的。方言根本嗤之以鼻,可他還想借助這些人查找出口,並沒有打算獨自離開,來這裏不過做做樣子。


    以他的神識本來可以有些作為,仙族人明顯在神識上比不上人族,開始方言還有些懷疑,隨著對仙族的了解加深,才逐漸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隻是他不知道這是因為種族的緣故,還是在這片空間生活太久造成,這片天地中的生靈好像神識都要低下一些。


    不過方言哪有半點心思做這等事情,趁著幾人分開時,方言反而利用自身的神識在島外兜了個圈子,然後悄悄跟在其中一名仙族人的身後,把他當做自己的擋箭牌。看著這人小心謹慎的模樣,方言不斷地調整著位置,不遠不近地跟著。


    這名仙族人修為本就比方言低不少,隻有築基五層,神識更加無法與他相比,被方言牢牢地鎖定卻不自知,不住地圍著島嶼四處查看。很快禁製的痕跡顯露出來,島上顯然已經有人占據,而且時間應該不短,隻要試試這座陣法的威力就能看出究竟。


    “轟隆隆”幾聲轟響暮然傳來,方言急忙向後方撤去,這人已然開始攻擊護島大陣,島內實力如何立刻就能見分曉。不過方言可不願被波及到,隨即向遠處撤去,而且故意選擇了迴往聚集地點相反的方向,免得這人逃離時把追兵也帶過來。


    大陣遭人攻擊,裏麵卻好像無動於衷,並沒有人出來阻攔,想來方言幾人接近小島時,就應該已經被裏麵的仙族人察覺,不知為何現在還未出手。與方言一起前來的那名仙族人顯得更加謹慎,剛才的攻擊連靈器都沒有用出,而是幾枚攻擊符籙,隻為試探一二。


    誰知他還是低估了島內之人的兇悍,或許像這等投石問路的手段已經見得太多,早就對此有專門的防備。就在這人發出數道符籙正要轉身離開之時,雨霧朦朧的大陣中忽然光芒一閃,這座陣法居然憑空擴大了一圈,正好將這名前來查探的仙族人困在裏麵。


    幸好方言逃得夠快,連剛才他停留的地方都被囊括進去,晚走幾步他也會陷落在陣法中。這座小島的主人手段夠狠,早就布下了陷阱等著人來,凡是敢打他們主意的人都不打算放過,先前一點聲息皆無,動起來卻是一招致命。


    這種地方誰還敢去招惹,方言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好在島上並沒有追兵趕來,或許是將他們當成了幾條小雜魚,根本沒有過於看重。那名為方言探路的仙族人,看樣子是不可能迴來了,另外還有一人也不知道怎樣,想了想他還是迴往來時的隊伍中。


    獨自一人在這麽危險的海域,又是初來乍到,很容易成為他人攻擊的目標,方言還是決定迴去。不過就這麽毫發無傷地迴到隊伍怕是不行,方言將自己裝扮了一番,弄成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然後才向著集結的地方緩緩飛去。


    等他迴到出發之處,隻見那裏隻有二三十人,方言在路上故意磨蹭了半天,就是想著晚些過來。和他一起出發的那兩人都不見蹤影,一起被派出去打探的人,迴來的也不足一半,見到方言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在原地靜靜等候。


    時間不長,為首的仙族金丹不耐煩地向身旁一人說了幾句,隻見那人二話不說就向前飛去,隨後這名金丹仙族人唿喝一聲,眾人慌忙跟在後麵飛了出去。一次查探就死了一半多,這片海域果然危險無比,能在這裏存活下來的,又有幾個是弱者。


    或許不等見到人族修士,來這裏的仙族人就會因為自相殘殺損失一半,巨大的利益誘惑之下,很容易讓人變得殘忍嗜血。一行人稀稀拉拉地向前飛去,路上又小心地避過幾個地方,怕是這些人中有誰在那裏吃過虧,根本不敢再往那座島嶼靠近。


    又飛過了一段距離,跟隨著前麵那名帶路之人,眾人在一片島礁上停了下來。


    這人手指著前方不遠的地方,向這名仙族金丹說著些什麽,其餘人在一旁聽的十分清楚,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不足十裏之處,有一座島嶼剛剛發生過大戰,而將他們帶到這裏的目的,就是想要趁虛而入。


    方言小心地站在人群邊緣,盡可能離那名仙族金丹遠一些,在這等高階仙族人麵前,他依然有些心虛,總擔心被對方看出跟腳。可那人根本就沒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正皺著眉思量其中的得失,恐怕除了這座島嶼再沒有其他合適的目標,這人突然一拍大腿,大喝一聲“就是他了”,然後招唿那名帶路的仙族人。


    隨後一行人胡亂飛起,在那人的帶領下繼續向前,很快這人口中所說的島嶼已經遙遙在望。


    眾人停下來略微聚在一起,都不約而同地看著這名仙族金丹,隻等他發號施令,到時就一擁而上,這幫烏和之眾也隻有這一個套路。


    “衝過去,越快越好,不要給他們準備的時間,你們誰第一個衝入島上,本座重重有賞。殺!”這人一聲令下,所有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在這名金丹前輩麵前,任何偷奸耍滑都毫無意義,再說此戰不論勝敗,關鍵還落在這名金丹身上。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對著小島衝去,這名仙族金丹就跟隨在隊伍的一側,方言再次落在眾人的後方,裝作有傷在身行動不便的模樣。不過他也沒有落下眾人太遠,而且盡量和這名仙族金丹保持距離,唿嘯著向前衝去。


    等到快要進入島嶼的範圍,方言忽然察覺到哪裏不對,心中莫明生出一絲警兆,下意識地放慢了速度,雙目凝神看著島上。就在這時他才感應到是哪裏不對勁,原因就是這裏的靈氣,那人不是說這裏不久前發生過大戰麽,島上的靈息怎會分毫不亂?


    隊伍最前麵的仙族人已經衝進島內,這裏竟然連護島大陣都未開啟,這又怎麽可能,若是連大陣都被摧毀,這裏的靈氣又該混亂到何等程度,更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便恢複如初。這必定是一個陷阱無疑,根本無需去想其中的細節,事情已經是明擺著。


    方言二話不說扭頭向下方飛去,縱身躍入海中,看上去就像身負重傷體力不支,一頭紮進了海裏。其他人卻去勢不減,轉眼之間全都攻入島上,對方言落入海中並未有人發現,注意力全在近在咫尺的島嶼上,就算看見也不會在意。


    “哈哈,小子,幹得不錯,將這些人都帶來了,等下本座重重有賞。”一陣大笑聲忽然從島上傳出,緊接著一道藍色光幕衝天而起,隨著這段得意的話音落下,一名帶著巨大靈壓的仙族人突然現身在眾人麵前,赫然也是一位仙族金丹。


    更加令人恐怖的是,此時身旁還站著一位與他氣息相仿的仙族人,一臉譏諷地看著眼前眾人,在他們兩旁數十名築基期的仙族人嚴陣以待。到了現在如何會不知發生了什麽,這幫一路截殺過來的烏合之眾徹底落入他人手中,被人裏應外合擺了一道。


    “諸位道友,識相的就加入我等,以後一起幹幾票大買賣,有我們一口吃的,就絕不會虧待你們。若是不聽好言相勸,還有什麽癡心妄想的話,本島主說不得露上幾手,也好教諸位死心。”這人繼續說道,眼睛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為首的那名仙族金丹身上。


    其餘人都戰戰兢兢,落入別人早就設下的陷阱裏,又怎會有自己的出路,此刻隻求能夠活命而已。剛才帶路的那人,已經早早的跑了過去,站在對方的隊伍中,臉色兇狠地瞪著這夥人。


    這片混亂的海域中,幾乎每天都上演.著各種爭鬥,像這樣的黑吃黑也算不得什麽,隻是手法各不相同罷了。這幫人哪裏能想到,懷揣著發財的心思來到這裏,第一戰就要被人連皮帶骨吞掉,下場已不言自明。第644章獨行客此時的方言哪裏敢露出水麵,正在這片渾濁冰冷的海水中亡命奔逃,思量著是否幹脆躲進藍色寶珠裏。就在這時,身後島嶼的方向傳來一聲悶響,隨後四周明顯有些震動,連身在海水中的方言都能感覺到。不用說這是從島上傳來的,金丹仙族人之間的鬥法竟然如此激烈,造成的動靜這麽遠都會被波及。好在這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追兵從後麵趕來,多虧了方言見機快,稍不對勁就立刻返身逃進海中,這才躲過了一劫。而方言不知道的是,他還真的躲過了一次生死大劫,就在剛才的那座島嶼上,走投無路的那名金丹期仙族人,最後居然被逼自爆金丹,以這般激烈的方式結束了那場圍殺,寧死也不肯受人驅使。.這樣一來,周圍的築基期仙族人就倒了大黴,金丹自爆的威能何其猛烈,方圓百丈之內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離得稍近一些的仙族人當場身死,肉身化作無數碎塊。離得遠些的也受傷不輕,就連那兩名圍殺他的金丹也沒有幸免,躲閃不及之下身負重傷。一場精心算計的誘伏,最後竟然這樣收場,那名島主幾乎被氣的吐血,一點好處沒撈著卻損兵折將,還連累自己身受重傷。這種情況下誰還會記起有無漏網之魚,方言完全可以從容地逃走,可他哪裏知道這些,一番潛行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浮出水麵。隻是方言現在的處境也十分難受,好不容易搭上一幫人來到這裏,沒成想空間入口蹤影全無,自己又變成了孤家寡人,成為這片海域中的落單者。如此危險的地方,實力稍弱的隊伍都會不時遭人惦記..方,實力稍弱的隊伍都會不時遭人惦記,何況他這個築基期的獨行客。再說他現在對那處空間入口一點頭緒也無,根本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尋找,獨自闖蕩下去顯然不行,方言一時沒了主意。就連藍色寶珠他也不敢長時間躲在其中,此地來往的金丹期仙族人不知有多少,說不定就會被誰感應到,除非他真的藏在海底。想到這裏方言也十分頭疼,接下去又該怎麽辦還要仔細籌劃一番,實在不行隻能原路返迴,重新加入一支隊伍試試。可他旋即就否定了這個主意,這片海域進出並不容易,反身向外危險更大,很可能與前來這裏的隊伍迎頭撞上,還不如前往更深處。可那種地方也非善地,還有這一路上將要路過的無數島礁,那都是些什麽人占據的,方言這幾日可是著實領教了一番..據的,方言這幾日可是著實領教了一番。想到這裏方言突然覺得有件事十分古怪,就是這些占據島嶼的仙族人好像並不會主動攻擊,隻要不過於接近他們的領地,就能安然通過。迴想起不久前跟著那夥人瞎撞,這一路上也經過不少地方,若非這些人前去打探,或是想要謀奪他人的島嶼,並未見到有誰主動向他們攻擊。這一路也很少見到有人經過,此地的仙族人像是都老老實實地呆在島上,確實令人有些費解。他們不是前來捉拿人族修士的麽,就這麽躲在島嶼上等著人族自己上鉤不成?肯定不是這樣,其中或許還有不為他所知的原因,不過果真如他所想,倒也不妨獨自向海域深處進發,隻要避開這些被仙族人占據的島嶼即可。隨後幾日,方言便小心翼翼地遊走在星羅棋布的島嶼之間,還真是如同他所..星羅棋布的島嶼之間,還真是如同他所想,島嶼之間的大片海域根本看不見人影。隻要遠離這些小島,他就可以放心地在其間穿行,而那些駐守在島上的仙族人又仿佛在等待著什麽,而此刻時機還未成熟。到了這裏,水霧變得越發濃密,方言索性取出避水珠,略微催動之後,比撐起靈氣護罩更節省靈力。一路漫無目的的搜尋,方言像是又迴到了初入這處秘境的時候,獨自一人每日無聊地行走,隻是這裏卻要危險得多。就在這一日,方言忽然靈覺一動,神識中感應到自己像是被人窺探,雖然時間極短,可方言的神識何其敏銳。等他停下來專注地察看著四周,神識卻再沒有任何發現,仿佛剛才隻是他的錯覺,但方言並不相信,對自己的神識他極有信心。此後方言開始留意起來,那種感覺.此後方言開始留意起來,那種感覺卻又變得若有若無,有時會在他稍微放鬆之時,神識又會突然被觸動。這種被人監視卻又摸不清頭緒的滋味,讓方言心裏極不舒服,不將這件事情弄清楚,他又如何能安心繼續下去。可是任憑他想出各種辦法,想要將這躲在暗處的窺視之人逗引出來,卻始終未能奏效,有幾次方言還故意長時間地停在一處,卻依然找不到絲毫線索。這讓他不禁心生焦慮,根據他多年的經驗,這種行蹤詭異的對手最是難纏。這到底是什麽人,有幾次他都懷疑是來自海中的妖獸,可一路下來,四周並未發現海獸的蹤跡。難道是被高階修士盯上了?這個想法頓時讓方言心悸不已,能夠不被自己的神識立刻發現,說明這人神識有可能超過自己,不是高階修士還能是何人。人。隻是這人卻遲遲不曾出手,始終在暗處跟隨,若是確實如他所想,好像無需這般麻煩,何時見過高階修士付出這麽多耐心,隻為偷襲一名低階修士。方言百思不得其解,卻又無法通過神識捕捉此人,心中越發煩躁不安。“就不信你不肯出來,看你能躲到幾時。”整整一天下來,方言都被此事困擾,心裏不由得火起,等他看見附近一座島嶼時,立刻萌發了一個念頭。隨後方言徑直朝那裏飛去,翻手取出一大疊符籙,看架勢準備攻擊這座島嶼上的陣法。這般做法,好像和那名與他一起打探虛實的仙族人相仿,隻不過方言的手法更巧妙,並非直接激發攻擊陣法,而是采取符陣的攻擊形式,那樣就不用擔心自己被島上的大陣突然困住。那名始終在暗地裏跟著他的人,料想就在附近不遠處,等跟著他的人,料想就在附近不遠處,等下他發動攻擊之後就躍入海中,看看這人又該如何應對。孰料未等方言動手,忽然感覺到頭頂上的異樣,無數細如牛毛的東西傾瀉而下,就像他催動的冰針,而且比這更加細密繁多。方言隨手將符籙激發打向頭頂,緊接著身形向下急墜,玄武盾立時出現在他的頭頂。“轟”的一聲炸響,數十枚符籙同時引動。隻不過這些都是方言早前的存貨,又沒有來得及運用符攻手段,看似聲勢不小,其實威力十分有限。不過還是抵擋住了大部分飛瀉而下的細小東西,但也有一些依然打在方言的玄武盾上,發出“撲簌簌”的聲響。此時方言才看清楚,這些東西的形狀還真有些像牛毛,隻是顏色略顯淡藍,也不知是何物,被他堪堪抵擋下來。他可從不知是何物,被他堪堪抵擋下來。他可從來不是被動挨打的習慣,立刻著手還以顏色,一柄青色長劍突兀地出現,正要向頭頂上攻去。神識中忽然感覺到那人正急速後退,看起來並非是為了遠離島嶼和陣法,而是有如刺客一般,一擊不成立刻遠遁,根本不與對手正麵交鋒。可方言哪裏還肯將他放過,循著微弱的靈息急速追了過去,此時島內突然竄出幾人,想來兩人剛才的交手已將他們驚動。方言頭也不迴地急追而去,竟是向著雲層中越飛越高,令方言不禁疑惑重重。要知道修士盡管可以飛行不短距離,可飛行的高度越高,耗費的靈力也就越大,一般築基修士都選擇離地數百丈的高度飛行,這樣最節省法力。此人這樣做又是何意,難道是要與自己拚消耗,方言已經打定主意追殺到底,己拚消耗,方言已經打定主意追殺到底,否則被這人躲在暗處突施冷手,令人防不勝防。身後追來的幾人很快迴返,也不知是何原因,不過他們不願緊隨其後而來,倒也讓方言更省心。這樣他就可以專心追殺此人,好容易才有這個機會,休想再從自己麵前逃脫。剛才短暫的交手,還有這人逃走的身形,明顯和自己修為相差仿佛,也是一名築基修士,隻是他頗有些手段,等追上之後一切自會弄個明白。依舊是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這人的遁術怎會如此奇特,方言暗自驚訝不已,若非自己對靈息十分敏感,時間長些還真有可能追丟。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廝攆上,方言連飛劍也放了出來,將浮島收起,遁術頓時加快了不少。“哼,莫要以為我怕你不成,竟敢在後麵苦苦追趕。既然你非要送死,現在後麵苦苦追趕。既然你非要送死,現在我就如你所願,在這裏做過一場,看看你小子到底有什麽本事,能獨自深入到這等地方。”麵前是一名身材修長的仙族人,麵容白淨無須,一身白衣千塵不染,倒有幾分高手的模樣。“藏頭露尾之輩,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難道不知這世上還有羞恥二字。現在被我追得走投無路,卻又找出這般托辭,倒要看看你除了嘴上功夫,是否還有其他本事。”方言被他一路跟的著實火起,自然沒有好臉色,三言兩語就將這人氣得臉色漲紅。“很好,敢做獨行客都是不怕死的,像你這樣找死的倒是個例外,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說著話,這人手上出現兩支尺許長的銀色短槍,表麵卻沒有顯出半分光澤。兩隻銀槍被他催動之後,忽然像是活了過來,從他手中自動飛出,對著方言迎了過來,從他手中自動飛出,對著方言迎麵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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