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林總請你吃飯。”秦思思又走進了劉世光的辦公室,微微笑著對劉世光說道。


    劉世光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林寶源幹嘛不自己來請我?或者給我打電話,他又不是沒我電話號碼?”


    “他說我請你去比他請你去的效果要好的多,他來請你吃飯你一定不會去。”秦思思依舊是滿臉不知道是春風般的笑容還是嫵媚的笑容。


    “假如我今天拒絕呢?”劉世光好整以暇地問著。


    “那林總就說要扣我的年終獎。”秦思思做出一副委屈的摸樣。


    “我不相信林寶源會舍得扣你的年終獎。你和林寶源不可能隻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那麽簡單。如果林寶源僅僅隻是你的老板以你秦思思的為人絕對不會出來替他幹這個事情的。讓他等我吧。”劉世光思索了一會兒盯著秦思思的臉蛋看著。


    “那就再次謝謝劉書記了。”秦思思微微笑著。


    “既然謝我就拿出點誠意出來,告訴我,林寶源這次請我又想讓我幫他做什麽?”劉世光把筆收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跟著秦思思下樓,邊走邊問道。


    “銀行貸款的事情,林總估計是想讓劉書記幫忙給工行的領導打聲招唿吧。”秦思思一點也不隱瞞地說道,她知道有些什麽事情是劉世光心知肚明的可以說的。


    “貸款?哼,他林寶源把我當成什麽了?”劉世光一肚子的火氣,但是還是坐上了車。都說英雄難過沒人關,劉世光原本堅決的態度一碰上秦思思總是會變的那麽脆弱。這估計也就是林寶源明知道自己這麽做會讓劉世光心裏不痛快也依舊如此的原因吧。不過劉世光說到底還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自己知道,林寶源是個值得相處的商人,因為他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雖然有句話叫做富貴險中求,但是林寶源也看過許多玩火自焚的先例,在劉世光眼裏,林寶源還算一個比較本分不會亂出牌的商人。換句話說,是一個可以掌控的人。


    “劉書記,你別生氣。林總知道我這樣做你會生氣,所以今天晚上給你準備了一個特別豐盛的禮物。”秦思思笑著說道。


    “你告訴林寶源,把他那些慣用的伎倆和習慣都收起來,我不喜歡那一套。你跟我說說吧,這次貸款是個什麽情況。”劉世光不怒自威。


    “我們集團最近準備給我們自己的員工建幾棟福利房,用來解決現在集團內部許多員工租不起房的生活狀況。但是您知道,早段時間我們剛剛建成了新的的集團大樓,兜裏剩下的錢有限,而且剩下的錢都是必備的流動資金,完全不能動的。


    但是福利房卻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所以林總才想找銀行貸款,以後再慢慢還。現在銀行都收緊了銀根,要貸款很麻煩,特別是貸款建房子,審核的比較嚴格,就算貸下了,這金額也完全不夠,所以林總才想找你幫忙。他知道你與銀行方麵都有比較不錯的關係的。”秦思思一點不避諱,把事情原委說清楚。


    劉世光仔細思索了一下,如果情況真的屬實的話幫忙找銀行搭個線問題倒是不大。


    “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為什麽你願意這麽賣命地替林寶源工作?不要說你是為了他給你的那份不菲的薪水,這種說法你去騙騙小孩倒可以。”劉世光逼視著秦思思。


    “古代不是有一些貴人府裏專門養著一批女子進行調養然後送給一些高官用來拉近關係嗎?說不定我就是林寶源養的這樣的女人用來施展美人計也說不定。”秦思思嗬嗬地笑著。


    “你覺得我會信嗎?”劉世光淡淡地笑著。


    “為什麽不信?現在不就是嗎?林寶源要與你拉近關係走你的關係,但是卻一直靠近不了你,所以讓我來故意靠近你,用以達到目的”秦思思笑的很詼諧。


    “要知道,施展美人計一般都是要經過床上這一道工序才算完成的,如果我讓你和我上@床你會答應嗎?”劉世光調@戲道。


    “別人我我是肯定不會答應,不過你嘛,那就得看情況了。說不定環境營造的比較好我一下子迷失了就答應了也不一定。”秦思思一點不臉紅,反而比較曖昧地應答著劉世光的話。


    “你這句話是不是在提醒我花點心思是完全可以把你帶到床上去的?”


    “我並沒有排除這種可能性。”秦思思依舊專心開車,但是嘴角的笑容分明有點嫵媚。


    “看來迴去之後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了。還是迴答前麵那個問題吧,你為什麽甘心為了林寶源這樣?如果林寶源那什麽東西在威脅你的話你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一把。”劉世光這次說道餓很誠懇。


    “你覺得我與林寶源之間的關係是威脅與被威脅的嗎?”秦思思反問著,然後道:“林寶源是我的恩人,我家在北方一個比較貧窮的山村,我高考那年考的成績比較好,但是卻沒錢上大學,正在我準備輟學的時候偶然看到明圳電視台一個愛心助學的節目,便去報了名,隨後的事情你應該可以猜的到,作為商人的林寶源以企業的名義上了這個節目,給他定點幫助的那個人就是我。


    雖然我知道林寶源上節目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助我,他隻不過是在為自己謀取名聲為企業謀取一個比較好聽的聲譽從而從中獲取利益,但是我依然還是把他當做我的恩人。林寶源以寶源集團的名義每個學期的繳納學費的時候都幫我把學費給交了,這些都是會計在做,我想他自己王都忘記了。大學畢業之後我便來到了明圳,直接找到林寶源,那時候還沒有寶源集團,隻是寶源製造有限公司。隨後的事情就沒什麽要說的了,我一直在這裏工作,從會計到現在的總經濟師。”


    秦思思淡淡地說著,隨後又接著道:“我前夫也是寶源集團的員工,而且是集團的高層,我和他是在寶源集團相識的,然後相愛到結婚。但是我前夫卻在一次公開投標的過程中暗中把寶源集團的底價泄露給了一個對手公司,從中拿了一筆不菲的報酬,但是結果確實寶源集團失去了一次大好發展的機會。


    後來林寶源通過自己的手段最終查到了這個人就是我前夫。那時候我也已經是集團的高層了,林寶源並沒有公開,隻是找到我給我說了這個事情,問我的意見是什麽。我求他不要起訴我的前夫,迴去之後我把我和前夫家裏所有的積蓄都拿過來賠給了集團算是對於集團的一點補償,然後寫了一份離婚協議書迴家找到前夫,兩人協議離婚。離婚之後他出國,我繼續留在寶源集團,直到現在。”


    劉世光有點錯愕,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麽曲折離奇的故事,看來那句話是對的,每一個人背後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劉世光知道秦思思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是一個外表看起來有點像是一個需要人嗬護的美女,但是內心卻是一個無比強大堅強的女人,這或許與她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係。


    也就是由於這種性格,讓秦思思變成一個有恩必報的人。由於林寶源偶爾在媒體前的一次作秀而讓她上了大學,所以她便畢業之後直接來到了寶源集團,準備把自己的青春年華獻給寶源集團,而接下來自己前夫對於寶源集團的一次背叛讓秦思思更加覺得對於林寶源有愧。所以才一直留在寶源集團為寶源集團鞍前馬後而毫無怨言。


    又是一個強大的女人。


    “曾經聽過一個朋友說過一句調侃的話,他說每個成功男人身後都有著一群偉大的女人,而每個成功女人身後都有一位猥瑣的男人。”劉世光想起趙俊當年給自己說的笑話便不由自主地說道。


    “看來你身後是有那麽以一群女人咯?”秦思思反過臉來問劉世光。


    “是的,我承認。所以多你一個不多。”劉世光曖昧地望著秦思思。


    “因此也少我一個不少。”秦思思立馬接著說道,然後說道:“我的前夫也算不少心有多壞,也不能說是猥瑣。作為一個普通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麽崇高的品質的。他不像我,一心想著要報答林寶源。他隻不過是寶源集團眾多員工之一,與寶源集團並沒有那麽深厚的感情,而且咱們國家關於企業競爭法則法規並沒有普及,所以對於他轉賣集團商業機密的事情我並不是太憤怒。


    我憤怒的是這樣一個男人,明明知道對方是自己老婆的恩人卻還下的手去背叛,而且最後不是林寶源把對手公司的人叫過來當麵對質他還不承認。作為一個男人,起碼要懂得知恩圖報,要敢作敢當、拿得起放得下,他一個都沒有。所以,我選擇與他離婚。”秦思思似乎被劉世光說起了傷心事,臉上有點不自然。


    “我是不是該安慰你了,現在?”劉世光知道秦思思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所以他笑著說道。


    “別忘了,你也是離婚人士。咱們兩最多算是天涯淪落人,所以,誰來安慰誰還不一定。”秦思思微微笑道,然後把車停在一個大酒店的外麵。


    林寶源顯然是早就算好了時間在門口等著,劉世光下車之後隻是與他點了點頭,然後一聲不吭地往酒店裏麵走。直到走進了電梯間劉世光才對林寶源說道:“林總,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請你先給我知會一聲。如果我真的不答應幫忙你再讓思思過去找我行嗎?”


    “對不起劉書記,還是我考慮不周。”林寶源顯然是早就猜到了劉世光會開始責怪,所以連忙點頭道歉。


    “銀行行長來了?”劉世光皺眉頭問道。


    “還沒來,劉書記。我是以你的名義請的周勤周行長。你也知道,現在銀行的這些財神爺們最不待見的就是我們這些商人們,不說出你的名字他們根本裏都不會理會我。”林寶源知道劉世光現在已經是不能迴頭了便開始實話實說。


    “林寶源,你這次坑了我,你自己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麽補償我吧。你要記住,你欠我一次人情。”劉世光非常憤怒地說著,然後走出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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