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了,你別聽語嫣那丫頭說的這麽懸乎,就是就是個感冒,能有多大的事情?她是存心地想報複我,把病情說嚴重,然後借你的劍來打擊我。”劉世光和和地說著,因為他不敢去接張心淩那句“讓你那些姐姐妹妹們怎麽辦?”


    “其實不是我多麽想工作,隻不過是最近工作確實多了點,省裏來人了,調研我主導的一個計劃,我必須得做好。這是我的一番心血,盡人事聽天命,不管最後結果怎麽樣,我隻要做好我自己的就行了。你要是為我為了什麽,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早幾天我還和語嫣那丫頭說過。我以前有夢想,但是浮浮沉沉了這麽多年,我的夢想大部分實現了,還有一部分在不知不覺中便消失不見了。我現在心裏隻剩下一個男人的野心和從小心裏便存在的那點正義感了,我想往上爬,站上更高的舞台掌握更大的權力,希望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去幫老百姓解決更多的問題。”


    “你要解決天下大事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吧。世光,我來的路上就已經決定了。我要結婚,馬上立刻和你結婚,你不能說不,必須和我結婚。”張心淩突然肯定地說道。


    “啊?你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劉世光瞪大了眼睛望著張心淩。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我以前不想和你結婚,是不想自己再受到更多的傷,也不想再受更多的委屈。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寧願自己受傷寧願自己受委屈我也必須和你結婚。我發現你根本就不適合一個人生活,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根本不懂得照顧自己。先是家裏搞的一團糟,天天在外麵大魚大肉地吃著,每天都下館子,也不管自己的腸胃受不受得了。衣服襪子連洗衣機都懶得用,天天送幹洗店。現在是病了自己都不知道,天知道你以後一個人還會幹出什麽事情出來?我對你是真的不放心。”張心淩情深意切地說著。


    “瞧你說的,我這隻是意外罷了。我又不是天天都生病。再說了,我隻是有點懶惰罷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心淩,我也想和你結婚,我也向你求過婚。但是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也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我不敢保證我們兩結婚之後我會不會再幹出一些傷害你的事情出來,真的,其實你們怕了,我自己也怕了。”劉世光抬著頭望著天花板。他知道,張心淩知道自己說的他們是指的那些人。


    “我知道你心裏最擔心什麽,放心,這些問題我會幫你解決掉的。我也不逼你,如果金雪不反對你和我結婚你就必須和我結婚,好不好?”張心淩不容反對地說著。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劉世光還能說什麽?他確實一直不敢和張心淩說結婚的事情就是因為有金雪在,雖然已經和金雪離婚了。但是在劉世光心裏,金雪依然是自己的妻子,從來沒有改變過。如果要與另外一個女人結婚,劉世光潛意識就會覺得,自己這樣子做就是對不住金雪,金雪會非常非常地傷心。


    “世光,其實前麵那些隻是一個導火線而已。真正地原因還有兩點。第一,我爸爸逼又逼我結婚了,連人選都選好了。雖然我爺爺知道了之後把我爸罵了一頓,但是卻也讓你找個時間去一趟上海見他,然後把結婚的事情商量一下。還有一點,也是個你可能不太想聽到的消息,我懷孕了,不久之前的事情,而我不想打掉,但是也沒辦法瞞過所有人,所以,我必須和你結婚。”張心淩降低了聲音說道。


    又懷孕了?劉世光驚呆了。他已經忘了自己是第幾次從女人嘴裏聽到這句話了。金雪是第一個,第二個是李夢晴,第三個是林月,而張心淩是第四個。劉世光覺得自己都變成種馬了。但是仔細想想,一點都不奇怪,自己早就應該做好這個準備了。


    林月那個除外,那不是一個可以用常理推斷的事情。而金雪是最正常不過了的。李夢晴的事情劉世光一直覺得這個女人是故意的,一個女人要是故意想讓自己懷孕辦法很多,最簡單的就是不吃懷孕藥。而張心淩的懷孕劉世光知道絕對是個意外,自己與張心淩有已經好幾年了,雖然每次都做了安全措施,即使沒有安全措施也都做了善後的,但是久了之後這種意識也就慢慢地淡了。


    如果按照概率來說,自己與張心淩做過這麽多次就算安全措施做得再嚴密也有有百密一疏的那一刻,更何況自己與張心淩的安全措施最近以來一直都不怎麽嚴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心淩的懷孕幾乎就是一種必然的事情了。


    “懷孕了?”雖然這不是一件超出劉世光所能理解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給予劉世光的驚訝還是足夠的大。劉世光覺得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的荒唐,有些人一輩子都無兒無女,而自己這已經是第四次當爹了。劉世光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古代的皇帝,嬪妃是一個兩個三四個,而孩子也是大阿哥二阿哥三四五六七八阿哥。


    “世光,我從來沒要求你為我做過什麽,但是這次你一定得和我結婚,不管你有多麽大的顧慮有多少難言之隱都要和我結婚。”張心淩異常堅定地說著。


    劉世光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住張心淩的手。


    張心淩,多麽堅強的一個女人,愛自己愛的深入骨髓,卻也還是堅持著自己那點自尊不肯與自己結婚,但是一碰到孩子什麽自尊都變成了無所謂。有了孩子就必須要有個家庭,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是李夢晴,都可以想出那麽稀奇古怪的辦法來。而且張心淩的家庭也不允許張心淩做出未婚先孕或者說是不婚生子的事情出來。


    但是劉世光卻絲毫提不起對這件事情的興趣來,對於劉世光來說,結婚現在是個尷尬的字眼。他曾經深入地思考過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最佳的選擇就是單身,一直單身下去。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感冒這種病是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住了兩天院便就康複了。張心淩等劉世光出院之後便坐著那架私人飛機又飛去上海了。劉世光依舊開始過著每天平凡的日子,與以前一樣。


    二月底三月初,省領導班子換屆選舉的結果出來了。原廣北省省長石東來當選廣北省省委書記,原明圳市市委書記張允後出任廣北省代理省長一職,而明圳市委工作由明圳市市長徐浩暫時代為主持。對於上麵一層的人來說這樣的結果早就是眾人皆知了,但是對於寶南區那些小幹部來說這樣的結果卻是非常新奇的,一個個都在津津樂道。而相對省領導班子的換屆這個消息來說另外一個消息來的毫無根據卻有著風起雲湧的趨勢,那就是傳聞寶南區區委秘書長侯尤文竟然是原廣北省省長現任廣北省省委書記石東來的女婿,一石激起千層浪,對於有心人來說,這個消息代表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劉書記,我聽到外麵的人說候秘書長竟然是省委書記石東來的女婿。”一大早唐偉龍便走到劉世光身邊降低聲音說道。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別人可以說,但是你不能,你說出來的話別人會以為這是我的意思,明白嗎?”劉世光淡淡地說著。


    “這個我知道,劉書記,我沒有在外麵說這個事情。”唐偉龍點著頭接受劉世光的教訓。


    “不管組織上怎麽安排下屆區委、政府的任職工作,咱們都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們沒必要關心也輪不到我們來關心。”劉世光說完之後沒有再說什麽,繼續埋頭看著文件。


    他其實早就知道侯尤文這次上台是必然的事情了,在得知侯尤文有這個的嶽父之後劉世光就開始仔細地觀察侯尤文的一舉一動,但是他發現侯尤文幾乎還是與以前一樣,安心地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並沒有做出太多出格的事情來,但是劉世光明白一個道理,侯尤文變現的越是沒有動作那就說明以後的動作會越大。劉世光心裏有著深深的憂慮。


    中午休息的時候劉世光特意叫上司機出去了一趟,買了一對木雕,雕的是奔馳的駿馬。下午下班之後劉世光讓唐偉龍先迴家,自己開著車帶著張語嫣往張允後家裏而去。過兩天張允後就要去廣北省的省會廣北市上任了,所以張允後叫上劉世光今天晚上去他家吃飯,而本來劉世光也就準備去張允後家道賀的。


    “你爸爸當上省長了你知道嗎?”劉世光一邊開著車一邊隨意地問著張語嫣。


    “知道,那又怎麽樣?”張語嫣還是那種語氣,在她心目中,她對她那個老爸總是有著太多的不滿。


    張語嫣一句話噎的劉世光說不出話來,對於一般人來說,要是得知自己爸爸當上了省長不知道該有多麽的雀躍,但是在張語嫣這裏卻隻不過是一句那又怎麽樣,劉世光無奈地笑了笑。這個孩子是九零後裏的一個異類,劉世光隻能這樣地去概括張語嫣。


    把車開到張允後家的樓下,帶著張語嫣輕車熟路地上了張允後所在的樓層,摁著門鈴。


    張允後打開門,張語嫣便直接走了進去,兩父女沒有說太多的話,倒是張允後卻不停地在劉世光身上審視著。


    “張書記,您放心,絕對沒帶什麽違禁物品。”劉世光笑著說著。


    “你小子,進來吧。”張允後聽過之後哈哈大笑。劉世光覺得,張允後好像是突然之間年輕了好幾歲一樣,看來還是那句話,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張允後的夫人正在廚房裏弄整著晚餐,張語嫣明顯與母親關係非常好,一進家門便衝進了廚房與母親在那裏說個不停。劉世光走進客廳準備坐下。


    “跟我去書房,我們倆好好聊聊。”張允後叫著劉世光。劉世光點了點頭,跟著張允後走進了廚房。


    一進書房,劉世光便從自己手中提著的加大手提包裏麵拿出那一對木雕駿馬擺在張允後的書桌上麵,然後說道:“這一對駿馬是由純機械生產,木材極其普遍。我是花了一百二十八塊錢買的,所以您可不要說我這又是在給你送禮了。張書記,祝你快馬加鞭,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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