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我說怎麽覺得你好像事先就知道一樣呢。我晚上迴林陽。該做的我都做了,晚上也在醫院呆了一夜了,我已經盡了我的本分。現在他這樣子就更好了,我以後就再也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樓心月長長地唿了一口氣後說道。


    “這就叫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那是時候未到。你晚上就迴去嗎?要不我現在去找你吧。得了,還是你來我這吧。”劉世光想起自己腰上的傷沮喪地說道。


    “怎麽了?怎麽你說話怪怪的。”


    “沒辦法,我現在是半個殘疾人了,就暫時的情況而言我比那王明慶也好不了多少,隻是他是治不好的我這個可能還能治好。”劉世光鬱悶地說道。


    “什麽啊?殘疾?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樓心月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很多分貝。


    “一下子解釋不清楚,反正就是我現在行動不能自如,生活不能自理。你現在過來一趟吧,我告訴你地址。”劉世光接著把許嵐這裏的地址告訴了樓心月。


    樓心月那個急啊,聽的劉世光說的這麽嚴重她哪能不急?一路風風火火地往許嵐那趕。後直接跟著地址走到許嵐家門口,一個勁地摁門鈴。這下可苦了劉世光了。用手扶住自己的腰側,咬著牙齒堅持到了門口替樓心月開了門了。


    一打開門,許嵐就看著咧著嘴扶著自己腰側的劉世光,趕緊過去扶住劉世光,連忙問道:“怎麽了你?怎麽弄成這樣子?哪裏痛?要不要緊,上醫院看了沒有?”


    “你先扶我坐下,然後去把門關上,我再來一個一個迴答你的問題。”險些站不穩的劉世光一把撐住樓心月說道。


    樓心月連忙把劉世光扶在沙發上坐下,還特意拿了兩個枕頭墊在劉世光的腰後,關了門之後坐在劉世光的身邊一臉焦急地問道:“到底怎麽迴事啊?怎麽不去醫院還呆在這?是什麽病啊?”。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慢慢跟你解釋吧。情況是這樣的,那次喝完酒之後我就去趙俊那,人家兩口子新婚我總不能呆在人家新房裏麵是不是?這樣人家兩口子心裏不舒坦我自己也覺得別扭,我就搬了出來,找了個酒店住下。


    然後呢,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也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要開演唱會得朋友一聽我住在酒店當即便不樂意了,硬是把我拉來住在這。結果她先洗澡,不小心把沐浴露曬在地上,忘記衝了,我進去洗澡,一腳便踏在了上麵。


    結果,便裸地摔在了地上,摔到了腰。就是這樣,今天還好一點了,可以做些簡單的動作了,昨天那是一動都不能動。越說就越覺得鬱悶,我都關著身子在人家女孩子麵前呆了一夜了,早上我才掙紮著把衣服穿上。”劉世光越說越覺得自己夠背時的。


    “那你怎麽不去醫院?萬一有什麽事情了怎麽辦?”


    “不用去醫院的,這又不是什麽大事,擦點跌打損傷的藥就行了。昨晚上人家女孩子幫我擦了幾次了,現在感覺好多了。我估計到明天就沒事了,何必上醫院受那罪去。”劉世光搖著頭說道。


    “還痛嗎?那你趕快躺下吧?那藥在哪?我再幫你擦一擦,多擦幾次可能會好的快一些。”樓心月心疼地揉著劉世光的腰說道。


    “在茶幾上,你幫我多擦下吧。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劉世光很自然躺在沙發上,撂開衣服讓樓心月幫自己擦藥。


    “肯定是閃了腰了,你看看,這裏都腫起來了。”樓心月一邊溫柔地幫劉世光擦著藥,一邊心疼地說道。


    “沒事,一點小事。幹革命事業哪有沒有流血犧牲的。”劉世光開始調笑著。


    “革命事業?什麽革命事業?我看是你的泡妞大業吧?你看看又是一大明星,我真的佩服你,怎麽就這麽多女孩子對你死心塌地呢?”樓心月一邊打量著房子一邊說道。


    “什麽跟什麽啊?你這是。我和人家許嵐那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哦,不是,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我們可一點超友誼的關係都沒有,我住這來也是她強烈要求的,我曾經幫過她一個小忙,人家是感恩才這麽做的。你可不要想歪了,我劉世光是這樣的人嗎?”劉世光一聽就急了,當即解釋著說道。


    “哦?你不是這樣的人嗎?”樓心月一臉怪笑地忘著劉世光。


    劉世光仔細想了想,自己還真是這人,前前後後都這麽多女人了,自己還真是這樣的人,於是尷尬地嘟喃著說道:“反正我和許嵐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任何關係?真的?我怎麽剛剛聽說你都是裸地摔在地上的,那你是怎麽到這來的呢?又是誰給你擦的藥呢?能否解釋一下?”


    “有個什麽好解釋的啊?我那是特殊情況,我是病人,病人知道嗎?更何況我也不是全的嘛,我用毛巾遮住了的。”劉世光辯解著,隻是這辯解還不如不辯解。


    “哦,知道了,我知道你劉世光沒和這個女孩發生關係。你是什麽人知道,要是真的做了你不會不承認的,看把你急的。”樓心月笑了笑,然後把藥收拾好,又繼續給劉世光揉了揉,然後給劉世光倒了杯水。


    “那個王明慶真的斷了一條腿嗎?還有沒有可以治好的可能性?”劉世光還是比較關心王明慶的事情。


    “腿都拒掉了你說還有希望沒有?整個骨都被徹底的壓斷了,整條腿的血管全都壞死。你可以想象一下他當時開的有多快嗎?幸好沒有傷及頭部,不然就不是腦震蕩這麽簡單了。”樓心月慢慢地說著。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怎麽就不是傷在頭部呢?”劉世光又開始惋惜了。


    “我記得你當時和他喝酒來著?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你怎麽就會跟他喝酒呢?還一口一句姑父叫的那叫一個親熱,後來一喝完酒王明慶就出了車禍。我怎麽想都覺得這事肯定和你有關係。”樓心月瞪著劉世光問道。


    “喂喂喂,你不是都說了他是酒醉後駕車出事的嗎?他自己喝的酒管我什麽事?”劉世光強硬地說道。


    “真的和你沒關係嗎?不可能,你要是不是肚子裏打著什麽壞水的話你會對他這麽客氣?世光,我是真的不放心。王明慶還沒有醒來,隻是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了。但是現在他父親硬是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肯定是有人製造的車禍,現在警方已經介入這個事情了,我害怕你會牽涉其中。”樓心月認真嚴肅地說道。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跟你說實話吧,我當時的想法就把他灌醉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敲他悶棍。可是後來覺得自己想法太幼稚了。想想便就算了。但是最後他自己開車說自己會漂移,然後自己就開車衝出去了,我就隻看到火光罷了。”劉世光攤手說道。


    “你有教唆吧?說不定真的有罪也說不定。”樓心月皺著眉毛說道。


    “我知道,是有罪的。可是我當時又沒說什麽?他自己說他沒醉的。反正這事我早就想清楚了,絕對和我扯不上任何的關係。你就放心吧。我和他王明慶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劉世光狠狠地說著。


    “反正你小心一點吧,這事要是真的牽涉上你那就太不劃算了。為了王明慶那個混蛋而搭上你自己,實在是劃不來。”樓心月見劉世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什麽事情我都會自己先想過的。”劉世光側著頭撫摸著樓心月的頭發說道。然後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對樓心月說道:“心月,我的乖老婆。我想要了”。


    “想要什麽?”樓心月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看到劉世光盯著自己的那炙熱眼神便立即明白了,當即說道:“不行,這是在你朋友家,萬一你朋友迴來了怎麽辦?另外你腰不是不行了?要不行了還怎麽做呀。”


    “許嵐這個時候不會迴來的,她明天要開演唱會,晚上會挺晚才會迴。至於我的腰嘛,那完全不成問題的。我不能動難道你就不能動嗎?來嘛。我躺著,你坐上麵。一向都是我為你服務,今天怎麽說也該輪到你賣力一次了不是?”劉世光嗬嗬地說道,而且一隻手便開始在樓心月身上不安分起來了。


    樓心月義正言辭地拒絕著劉世光的動作,不過最後還是沒有抵禦的了劉世光的誘惑,兩人在沙發上就加入了戰鬥的行列中。


    劉世光心滿意足地躺在沙發上麵休息看電視,順帶著抽煙喝茶。小日子過的也很滋潤。而就在這時,門突然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這可把劉世光嚇了一大跳。


    樓心月可還是浴室呢?許嵐不會這個時候就迴來了吧?可是他還沒想到該怎麽行動來阻止這一切,門就開了。


    許嵐手裏提著一袋子東西走了進來。一邊對劉世光說道:“世光,今天好些了沒有?”,一邊走到沙發邊坐下。


    劉世光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許嵐就一個勁地拿手在自己的鼻子麵前扇動著,嘴裏說道:“怎麽有股這麽難聞的味道?”


    劉世光那個汗啊,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味道,這是男女必然會留下的味道,好在許嵐尚為處子,對於這種味道還不是很熟悉,劉世光連忙說道:“可能是煙味加上藥水的味道吧。”


    “怎麽這兩種味道混合起來會是這麽難聞。我等下去拿點香水來噴一下。咦,你感冒了嗎?”許嵐又好奇地問道。


    “沒啊?怎麽了?”劉世光被許嵐沒頭沒腦地給問糊塗了。


    “那地上種怎麽這麽多的紙巾?難道不是你擦鼻涕的嗎?”許嵐指著地上一屋子用過的紙巾說道。


    劉世光一看當即就開始流汗了,這紙是樓心月與自己擦拭身子用的。當即點著頭斷斷續續地說道:“是啊,可能是昨晚沒穿衣服睡覺而著涼了吧,今天流了一上午的鼻涕了。”


    “你啊,也不早說。我好順道去給你買點感冒藥迴來,還好嗎?我記得我那還有點感冒藥我去給你拿。”許嵐白了劉世光一眼就準備到茶幾下麵找藥丸。


    “不用了,就一點小感冒沒事的。對了,你怎麽現在就迴來了?今天下班這麽早嗎?”劉世光一邊緊張地望著浴室方向一邊問著許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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