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修然大樂,湊上去,用額頭頂祁連日的頷尖,祁連日很順從地仰起頭,微凸的喉結露出來,不安的蠕動,若修然才不客氣,一口含上去用牙尖合了細細地磨,掌心下的身體輕輕打顫,若修然分出一手,扣住祁連日的脖子,唇吮著,牙磨著,舌尖隔了一會,又貼上去舔著。  祁連日喘得又細又急,蚊子似的聲音,“父皇......”  於是若修然突兀的撤退,“這不好嗎?哎呀,是不太好,差點忘了,咬在這的話你出去會被人看到,那我就委屈點......換個地方?”他詢問的彬彬有禮,祁連日僵了一下,眼睛還是沒有睜開,輕輕點了點頭。  若修然很好商量的開始轉移目標陣地。  肩窩,鎖骨,若修然一遍一遍地用舌頭去描繪,用牙齒去試探,末了,在祁連日耳邊吹著氣說,“都是骨頭,沒地方下嘴。”  胸口,乳尖,這裏更糟糕,若修然用掌心揉,用手指捏,等到那個小東西腫起來,挺得僵硬,才又湊上去,用牙床膈著舌尖抿,玩得不亦樂乎,直到祁連日眼前發黑搖搖欲墜,若修然才放開嘴,對著那個被欺負的嫣紅溫潤輕佻的吹了口氣。  祁連日立刻大口的喘氣,想說,父皇你到底咬哪啊,若修然忽然又貼過去,猛的一口連同乳暈的一塊吞進嘴,重重的抽吮,啾啾有聲,祁連日啊了半聲,終於支撐不住架勢,被若修然順勢推倒在床上。  這根本就不是報複著咬一口迴來那麽簡單。祁連日哀怨的睜開眼睛,把那顆吮完了這便正要去另一側使壞的腦袋揪起來,“父皇......”若修然閉著眼睛,也不知是玩得太起勁陶醉其中了還是沒魚蝦也好,就著勢子壓下去,將祁連日剩下的話全都吃進嘴裏。  這可真的是吃!  若修然大開大合的咬著祁連日的下唇,力道適中,咬過了舔,舔過了咬,不厭其煩,耐性十足,祁連日幾次伸過來想破壁共舞的舌頭,都被若修然固執的唇給擋住,半點惻隱不給,死活不得入內!  這可真是讓人心癢癢的長草,又添堵又慌慌,到最後,祁連日想退,都要帶著一隻超特大號的油瓶了。  忍無可忍的時候總能逼出點潛力來,祁連日這迴火燒了眉毛,幹脆也不管若修然怎麽折騰他那張嘴了,原本扣在肩膀上的手順著肋骨往下滑,摸到腰之後帶著若修然一個翻身,結結實實的疊在一起。嚴絲合縫的壓製,讓兩人的小腹寸寸想貼,他的欲望和若修然的勃起就夾在中間,誰也沒法多隱藏一點。  若修然忙玩了下嘴唇開始忙上麵,這種玩法,兩人的唿吸通道都不受阻,方便他的很。  祁連日由著他,隻顧自己。他往腿上使了點勁,若修然那兩條中看不中用的長腿就被迫向兩旁分開,身上僅餘的褻褲質量更加不如,祁連日兩手一合一分,就被撕成了破布,扔到角落。  阻礙沒了,祁連日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後放探去,擴張入口的工作他現在已經是熟能生巧,深入之後在內壁上的幾下按壓,已經讓若修然整個身子軟了下來,上下嘴唇火辣辣的,又漲又熱,祁連日顧不得那頭,直起身除掉自己剩下的障礙。  整個身體都在沸水煉油裏煎熬,祁連日的動作飛快,等他脫光了衣服重新迴來,捧起若修然的臀瓣揉,捏幾下就要長驅而入的時候,本已經神誌迷蒙的若修然忽然掙紮起來,“等......等一下!”  祁連日咬著牙看他,“我還沒咬迴來呢!”若修然理直氣壯。  祁連日權當什麽也沒聽到,挺身就要進入。若修然沒命的掙紮起來,那入口畢竟就是小小一方孔道,這麽一來連瞄準都成問題,祁連日渾身都在冒火星,“你到底要幹嘛!”  “咬迴來,一口,我想到哪了,咬迴來就給你做。”  “不行!”  “不行就不讓你做,憋死你!”  “你也一樣!”  “誰說的?”若修然笑得又媚又得意,他把手蓋在自己胸口,像欺負祁連日那樣揉動自己的乳尖,把那個小東西揉得堅挺,另一手往下伸,一直到他自己脈動的陰莖,然後,舒張手掌,握住,“我有左手!”  祁連日把牙齒咬得咯咯響,半響,嘶啞的嗓子裏蹦出兩個字,“快點!”  若修然立刻眉開眼笑,手軟腳軟還是拚命的往起爬,像一隻笨笨的熊。  然後四腳著地的笨熊的腿骨軟了,打滑,剩下的三條腿撐不住身體,猝不及防,那可諾大腦袋直直往祁連日的命根子上撞過來。  跪坐的身子直覺坐到避開勢頭,然而床嘛,再大又能大到哪去?祁連日隻來得及聽到一聲“就這了!”下一刻,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提心吊膽,擔心若修然什麽時候上下唇一咬下來,草木皆兵的提防,讓身體的敏感直線攀升,尤其是那裏,本身就是那麽敏銳的過分的地方。若修然似乎不打算咬他,縱深含入的位置,會讓牙床沒有使力的空間,祁連日覺得自己在慢慢的放下心來,然而另一波擔憂又見見罩上來,吞咽,吞咽的動作,喉嚨深處緊實有力的肌肉傍著他,一點空隙也沒有,蘑菇頭的傘蓋被卡住,卡死在那裏,被那往下拽的力道裹挾,就要從**的柱頭頂端分離出去的錯覺!  “父皇,父......”祁連日虛弱地叫,眼前的東西統統開始發虛,顛倒淩亂破碎絢麗。  若修然聽著祁連日似呻吟似呢喃的天籟之聲,嘴裏的動作愈發的賣力,從已經被塞得滿滿的嘴裏i,硬是倒蹬出一點空間來彎轉舌尖,在費勁吞吐的間隙,種種的摩擦那根蓬蓬躍動的青筋,一下一下,壓迫十足。  祁連日喘得更急了,原本捧著他腦袋的手,虛虛的發著顫,也不知道是想再用力按下去,還是該給他揪上來。  若修然箍在臀瓣上的手開始往縫隙裏鑽,找到最深處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按壓,撕磨,撚轉,若修然用最輕柔的謹慎照拂著那裏,當然,嘴裏的動作一點都不敢怠慢。  耳聽著兒子的聲音越喘越急,越叫越弱,若修然收聚腮邊的咬肌繃緊,模擬著衝刺的動作下力氣開始狂做最後的吸附,同時手上加緊,將第三根徘徊在入口邊緣的手指彎入......  祁連日的身體每一寸都緊繃的僵硬,一直垂放在若修然兩耳側的手忽然發力,抱住腦袋開始挺動腰杆,一下比一下急躁迫切的強硬出入,讓若修然本就不順暢的唿吸通道完全阻滯,就在若修然覺得肺裏已經起了火燒起來的時候,一直被壓在**下動彈不得的舌麵忽然感受到強烈的震動,還沒等他反應迴來,祁連日最後一下衝刺已經抵進他喉嚨的最深處,帶著濃濃的祁連日的味道,噴濺而出。  這個......這個這個這個......  若修然哪還顧得來搞怪啊,挨到起連日一放開手,若修然立刻趴到床沿咳得昏天黑地。  高潮的餘韻裏加了若修然嘔心泣肺的聲嘶力竭,祁連日怔了沒多久就醒迴一點神誌,從金色的繽紛中找到那個不合拍的剪影,一震之下立刻驚了起來。  “父......父皇......”祁連日咋撒著手趴過來,翹著手掌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拍下去。  這叫什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若修然一肚子的不甘心,咳得心肝脾胃腎都要吐出來之前,終於翻過身。死裏逃生一般的喘過勁來,兒子火熱到驚人的視線正牢牢念在他臉上,不是吧,不是吧?若修然在心裏哀嚎不止,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更可憐兮兮一點,水汪汪的眼睛起勁地眨著,衝著兒子狂放電,千萬千萬千萬別是發覺了他剛剛的別有用心的動作啊!  然而祁連日卻隻是看著著他,黑得看不出底蘊的眸子不染鉛華,什麽都找不到,若修然心裏忐忑,一舉一動都陪著小心,嘿嘿的艱難地笑,“第一次......嘿嘿,第一次做......這麽徹底,嗬嗬,......實在沒什麽經驗......那個......沒......沒弄疼你吧......”這叫什麽事啊,辛辛苦苦忙忙碌碌還差點嗆死,到頭來還得夾起尾巴做人啊......可是......“下次一定有進步!”若修然心頭泣血的說。  祁連日的眼底還是一點光痕流轉的痕跡都沒有,若修然漸漸的連訕笑都維持不住了。  給個反應吧,求你了,要死要活給一刀也落個痛快啊!  然後,祁連日動了,終於動了,若修然的心剛要往下沉,祁連日下一個動作舒展開,他以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把若修日拎到床中間,若修然傻眼之餘下意識的蜷縮起身體,被兒子強硬地扳開,人字形的按住,“小......小日?”  漂亮的被情欲浸泡過的臉上青紅白黑一陣陣交錯,若修然的頭皮也跟著一陣陣的發麻,“那個......我......”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然而祁連日隻是將兩手插入他身上,然後從下麵托起,把緊張男人的腰臀一寸寸抬高,然後閉著眼睛,低頭,循著氣味迎上去......  轟----  這下是真的炸了!若修然抬起了半寸高的腦袋重重砸迴枕頭!  神誌盡失前,若修然下了一個決定,兒子,咱下次真的不能這麽玩啦!  ps:沒人看出來嗎?真的沒人看出來嗎?祁連日性潔癖!而且相當嚴重!難道隻有若修然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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