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日很幹脆的不理他,隻以一聲尖利的裂錦聲作為迴複,九龍的紫聖金絲嘯天袍“嘶”的一聲前襟大開。  若修然腦子裏那根弦“轟”的一下崩斷了,“祁連日,你是不是喝多了?”開宴的時候好像看到他喝了幾杯酒,該不會是酒後……亂……性……?  若修然被自己這個假設鬧了一腦門的汗,是這樣的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清醒的很,倒是父皇,別再裝了!”紅的滴血的臉色,說他腦子裏想的和自己想做的不一樣,祁連日嗤笑,鬼都不信!  “你清醒個頭,你清醒你知道現在在幹什麽嗎你?”若修然拚命在腦子裏拉警報,年少無知年少無知,這孩子一定喝多了!  “哎呀——呀呀呀呀呀——輕,啊,輕點!”若修然的喃喃催眠驀地噎迴了肚子,兩眼瞬間圓瞠,清淚漫堤,慘叫連連,。  祁連日被他叫的渾身一激靈,握在若修然命根子上的手不自覺的鬆了幾分,“父皇……”  哀哀叫了半天,若修然終於緩過氣來,一雙眼戒備不已的看著祁連日,這舉動白癡也知道出了存心沒別的理由的,“祁連日,我真的要生氣了!快點放開!”  剛剛被疼痛逼上臉頰的蒼白散去了些,血色一點點的恢複,看著那紅霞慢慢豔麗,祁連日隻覺得自己也快要燒著了,“氣吧,”他粗噶了嗓子,“我看著你今天衝他現了半下午的殷勤,飛了一下午的媚眼,我都早就氣過頭了!”  “我——”這說法,簡直讓若修然哭笑不得,“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飛媚……”  “這隻,就這隻!”祁連日等不及若修然辯完,猛的伏下頭。  兒皇萬歲 卷一 與日共舞 053  祁連日伏下去的勢頭極猛,若修然模糊的憂慮著,我的眼睛是不是要不保?  然而那碰觸卻輕柔的像拂羽,濡濕而粘膩!  這才對嘛!若修然模模糊糊的想著,親親,就該是這樣的,怎麽能氣勢洶洶的活像要殺人放火?不過,“祁連日,你要掐死我啊!”若修然兩隻手齊上陣,死命掰開日牢牢禁錮著他脖子的小······呃······大手!靠,為什麽一直沒發現,這小子的爪子力氣堪比扳手?  “別亂動!”祁連日被他連摳帶撓的莽撞惹得發急,厲聲喝止。  若修然被他吼得一愣,轉瞬掙紮得更兇,連腿都用上了,膝蓋彎起,頂著祁連日的肚子打算撐直。  別亂動?笑話!這情勢,若修然就算再遲鈍也看出不對來了,更別說正隔著衣料抵在他腿上的那份火熱硬度!  摩擦,意動,那個從晚宴時候就開始蠢蠢欲動的地方被若修然不經意的碰觸著,撩撥。祁連日的瞳孔一縮再縮,底色上的猶豫一燃再燃,終於被這些年可以壓製的原始衝動掩滅,他猛的直起腰,收迴再若修然身上的手,扯向自己的衣襟,嘶啦啦長聲響,轉眼與若修然一樣的赤裸。  若修然剛剛撐起身子,便叫眼前現出的白皙身子硬生生震迴原地,沒迴複過來的氣息立刻走差了道,“咳咳----”  雖然宮奴教過怎麽和女人來,不過,祁連日看著麵前這具蝦球一樣蜷起來順氣的身體,明顯是這具比較可口的樣子啊,雖然薩······呃,和敬事宮的奴才們教的做法可能有點出入!  若修然迴過神來便看到祁連日正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那具完美若雕塑,就是有點過分白皙的身體跪坐在他身側,很好很養眼,沒有彰顯力量的肌肉塊亢起,但勁瘦有型也是一種賞心悅目······呃。呸!  “祁連日,我我我我······我是你爹······”若修然結結巴巴的曉之以理,身子開始不著痕跡的往帳外蹭。明明祁連日就跪在那裏,動也沒動,可若修然就是能感覺到床上的空氣都要凝結了的重要壓力。更別說那根漲成了紫紅色的碩大器具,正從腿跟間支愣出來,招搖不已的微微晃動,無論若修然如何努力把視線集中在祁連日的臉上,它總會在餘光處跋扈。  “嗯,可我怎麽記得你才二十六啊,你怎麽生下我,這麽大個兒子的?”  “我我我我,我······”小死孩子記性這麽好,若修然被堵得我了半天,“那個是魂兒,魂!這個身體,這個身體貨真價實!”若修然差點一口咬掉了舌頭。  果然祁連日的視線立刻從善如流的往若修然的身體上逡巡,好像知道此時,祁連日才看穿若修然的小算盤,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抓了他腳踝,狠狠往懷裏一帶,若修然哀叫著兩腿大開的被祁連日卡進懷裏。  “是嗎?那你說說,這個身體是怎麽把我生出來的?”好整以暇的攬著腰把若修然扶坐起來,祁連日一本正經的問。  “就······就······就是那樣啊,這個身體製······製造出來的精子和別的······別的女人的卵子結合······就······生出了你!”若修然攢了一腦門的汗,雖說以他專業的角度這麽說很“正規”, 師道,可配上他現在分腿坐在祁連日那根筆挺立正的東西上,唿吸者祁連日小口小口吹到他麵頰上的炙熱氣息,怎麽就這麽別扭上火?更別說那根東西還一徑地往他股縫裏鑽,若修然臉紅得簡直快著了,拚命收迴腿來隔著祁連日蹲馬步,隻求能離開那個讓人上不可來氣的碰撞。  “噢,身體是嗎?”祁連日直到若修然連氣都喘不遠了,才聽不出喜怒的出口。  若修然立刻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對······”  祁連日驀地出手扣住若修然的後頸,結結實實一口咬在那凸起的喉結上。  “啊----”  直到若修然的慘叫從高亢慢慢遞減,直到若修然嘶著嗓子再發不出聲音,祁連日才意猶未盡的舔著唇放開牙,“你不提醒我,差點忘了,這身體一直是我的最愛,恨不得食肉寢皮,連骨頭都挫碎了揚灰的最愛!”  若修然連哼都哼不出來了,祁連日不光是咬上了,咬上以後還順著一定的角度折磨了一氣,若修然敢打賭他的脖子現在絕對不比一隻被獅子吻過的羚羊好多少。  “所以,現在告訴我,你還是我父皇嗎?”  “不······不是啦!”  “真乖!”祁連日終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再次低頭印上若修然傷痕累累的脖子。  若修然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這樣的日,太陌生了,不是不知道,三兄弟裏最有手腕的一直都是日,隻是若修然看慣了他的溫文,似乎也吃定了他即使動怒也會是不動聲色的拿眼找淩遲人,看唄,若修然從來都不怕人看,當然,若修然知道自己那些小小的不再狀況從來都是無傷大雅,但是······這個樣子的日,真的把他嚇到了,瞧,他唇角還帶著自己脖子裏流出來的血呢,像個吸血鬼!  若修然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下。本來隻是閑閑杵在屁股上的東東立刻硬硬的戳進肉裏。若修然差點哭出來,手忙腳亂的往起爬,哪裏還有什麽章法,被祁連日憑喉結上吹一口氣,立刻麵條一樣軟了下來,還沒等若修然叫苦,祁連日的眉頭先死死皺了起來。  “父皇----”太低了,太低了,這聲音低的不想叫人,倒像是呻吟。  “別亂動!”  別亂動別亂動,你就隻會說別亂動,可是那玩意的腦袋都插進菊花了怎麽可能不動?若修然臉上苦的能滴出膽汁,誤傷啊誤傷,可怎麽好死不死的就誤傷到哪裏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祁連日的手開始慢慢的從脖子上往下滑,若修然的眼珠也隨著他一厘一厘的往下挪,直到祁連日雙手扶住若修然的腰,直到祁連日深吸一口氣,若修然的腦子裏哢的一聲,斷弦了······  這真的不是蓄意,真的真的不是勾引,真的真的真的隻是天外飛來的福至心靈----  “祁連日,你插菊花都不抹潤滑劑的嗎----”  兒皇萬歲 卷一 與日共舞 054  時間凝住了半拍,若修然抗拒的手,還有祁連日扶腰的動作,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鼻息流轉的小小方寸之地呆呆互看,暮然間視野裏一片黑暗,蠟燭燒到了盡頭。  黑暗給了尷尬欲死的兩人截然不同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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