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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家以鄭彥卿患病無法親自完成洞房儀式的由頭,讓小新娘柳墨兒自己一人誰在婚房的側室,喜婆還三令五申的警告她不要揭下頭上的蓋頭,更加不要隨意進入鄭彥卿此時的主臥,說這是新媳婦要守的婦道,還嚇唬她說誰誰不聽勸告後來被浸了豬籠,不諳世事的柳墨兒初為人婦,被喜婆子一唬果然聽話,睡覺時連喜鞋、喜服都不敢脫,頭上也罩著那頂紅蓋頭,隻是在旁邊挑起一個小角用來喘氣。


    這場婚禮熱鬧又冷清,雖然外麵戲台、炮仗、賓客等等應有盡有。但是唱的大戲卻是《迴荊州別母》和《唐王祭靈》兩處大戲;炮仗是放了,但是除了吵就是鬧實在聽不出什麽;至於賓客麽,大都穿著素衣甚至有些個還紮著麻布,也就是欺負小姑娘頂著蓋頭瞧不見….至於鬧洞房的麽,實在沒有幾個膽子大的敢去和屍體鬧事,所以麽這茬也就略過了….


    本來這場婚禮差不多經行到這也就該圓滿結束了,小新娘柳墨兒第一次離開親人一個人睡在側室,雖然有些孤單但卻不怎麽害怕。因為滿屋的喜燭燃著照的整間屋子亮堂堂的,雖然沒有人可以說話解悶,但是對於婚後生活的未知與期待她也真的不好於外人道來。小丫頭一個人躺在床上從紅蓋頭露出的縫隙裏傻傻地盯著忽閃忽閃的燭台一時間不知是不是在想自己以後該如何侍候公婆亦或是如何討夫君歡心…


    可能是忙活了半天有些乏了,不一會柳墨兒就進入了夢鄉,若是此時有人揭開她頭上的蓋頭,定能看到這滿麵的嫣然…


    …………………


    “咳咳!我這是在哪?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張鬆還是鄭彥卿?!亦或是像孟子說的那般無論張鬆還是鄭彥卿都是活在一個蝴蝶的夢中!”


    張鬆亦或是此時的鄭彥卿此時非常苦惱,他不知道到底那個身份才是真正的自己,若是按照活在****的趙鬆那裏的說法,自己應該是穿越了。但是按照鄭彥卿這裏的說法,是奪舍?還是借屍還魂?那麽問題就來了,按照某位聖賢的解釋,那本我、自我、無我、虛我、皆我….唉!反正很煩就是了。


    張鬆原本****的一名普通又特別的大學生,普通是因為長相普通、身高普通、家境普通,但是他又很特別,從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他這個名字是他那酷好三國的老爸按照三國裏麵某個名人的名字給取的。


    張鬆字子喬蜀郡成都人,建安十三年為益州牧劉璋別駕從事,被派遣至曹操處而不為其所看重,因而懷恨。迴蜀後聯合法正暗助劉備取得蜀地,後來被其兄張肅告密被劉璋所斬殺。


    張鬆的老爸是個十足的三國迷,因此特別喜好三國裏麵的人物,尤其他還特別同情那裏麵滿腹才華但下場悲慘的龍套人物。自家由於也是身處蜀地再加上也是姓張與那張鬆也算是個本家,所以也就更是對上了胃口。自家有了兒子後,恰巧他就姓張,你說這是不是天意,所以兒子就叫張鬆,小名子喬!為了讓自家的張鬆跟書上的那個張鬆保持一致,從小他老爹就對他進行了魔鬼式的訓練。曆史上張鬆號稱能夠過目成誦,並以此給了曹丞相難堪。這個牛!不行我的兒子也必須會這個,要不然就不一樣了!然後從小就開始對他像訓練寵物犬一樣,什麽心裏暗示法、思維風爆法、魔術記憶法的練著,然後練著練著還真讓張鬆練就了一身過目不忘的本領,這也是他後來能考取重點大學的關鍵!


    對了,曆史上張鬆是蜀地名仕,十足的文化人。這個好,我兒子大小九年義務教育估計也不差,可能文學底子差了點。嗯!然後在父親的強迫之下張鬆填大學誌願悲慘的選擇了中文係。後來,張鬆不負所望兩年就讀完了四年的文化課程,然後他不小心告訴了父親。老爹心想照啊!你離張鬆又進了一步,索性把曆史課程也給學了得了,順便讀個研,可千萬別擔心學費的問題,我和你媽媽就是把房子賣了也要供著你….你張鬆就應該讀研,就應該是個文化人,就應該為中華崛起而讀書…十年育樹百年育人,唉!真不容易啊!


    張鬆在同屆的同學還在為拿到學士學位沾沾自喜時,他已經完成了曆史係與中文係的研究生論文答辯,並且被留校任職,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大學講師。


    至於為什麽張鬆會來到明朝,這一切都應該怪學校組織的旅行。他們去了大別山漂流,在分配橡皮艇配對時,張鬆悲劇的被安排跟一位體重超標的胖子朋友一組。在質量不均難以守恆的定律之下,張鬆他們經過一個十米高的陡坡時不幸被撅進激流之中,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他到了明朝和一個叫做鄭彥卿小正太融合到了一體…


    思緒迴轉,


    “咳咳!水,有沒有人能給我倒杯水啊!我快渴死了!”


    鄭彥卿覺得自己快幾天沒有正經的喝過水了,喉嚨就快要冒煙,他也不再糾結什麽本我、自我了!既來之則安之從現在起就當是鄭彥卿得了。


    “外麵有沒有人啊,能給我送杯水麽,感激不盡呐喂!”


    “門外麵的朋友你們好嗎!發發善心給我送口水喝唄,不行了都!”


    “…..”


    張鬆其實不知道外麵其實真的有兩個值守的丫鬟婆子,因為怕新娘子誤闖進這間婚房,知道了真像,鄭老爺就一手安排值夜了幾人輪流值夜監視著新娘,同時也監管著愛子的遺體。


    張鬆剛開始嘀嘀咕咕的什麽我是誰、自我、本我之類的,由於聲音太弱,加上外麵還在演著大戲,外麵的值夜的丫鬟婆子都沒當作迴事,後來鄭彥卿又扯著嗓子叫渴讓人送水,直把外麵的守夜人給嚇懵圈了。有個年長迷信的老嬤嬤愣是給嚇得撅了過去,剩下的那位小丫鬟此時正在跪在地上磕頭求神仙保佑,哪有時間給他鄭大少爺端茶遞水!


    “有個喘氣的沒有!真撐不住了,趕緊給我送口水哈,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喘氣….做鬼….不放過我!….媽呀!”小丫鬟在門外腦補了一番,眼白直泛,也撅了過去。


    睡夢中似乎聽到有人喊自己給他倒水喝,小新娘柳墨兒迷迷糊糊地擦拭著眼角醒了過來。剛開始還以為自己做夢,後來陸續又聽到了唿喚,心地善良的她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也忘記了喜婆子的叮囑,從桌上的茶壺裏倒了一杯,循著聲音就端了過去…


    柳墨兒的側室了與鄭彥卿所在的主臥其實就是連通著的,中間隻是隔了一道門,本來可以很快就能過去,隻是今天因為一些原因這道門上下了鎖,所以柳墨兒不得不從外門進入,她在外門門口出見到兩個仆從靠著牆角安詳的睡熟了,也不敢打攪,便自己輕輕地推門而入,心底卻還尋摸著等會是不是該給二人遞條錦被,現下可都已經入秋了,著涼可就不好了。


    “終於來人了,還帶了水,好、好、做得好,今天的情我承了,以後跟著本少爺混定不會虧待你,快、快把水給我喝。”鄭彥卿幾次竭力想起身接過水杯,都因為四肢乏力而失敗隻好求助這個送水的好人。


    鄭彥卿見來一位**歲模樣的女娃娃,她一身大紅,透著喜慶,也不多想。隻把這當作個人的喜好。他雖然融合了鄭家少爺和****張鬆的記憶,但是張鬆畢竟是成年人,所以在這副身體中還是多以張鬆的的人格為主導。


    思索間,柳墨兒就已經來到了鄭彥卿的床前,見到原本因該是自己的婚房的床上躺著一個**歲的少年郎,隻是他看上去太過虛弱麵上沒有半點血色,卻竭力的想要起身接過自己手中的這杯水,柳墨兒不疑有他料想這人兒定是自己的夫君無疑,便放下身子,一隻手攔住這個少年郎將他扶起身,另隻手用來伺候他進水。


    “咕嘟咕嘟….”鄭彥卿迫不及待地喝完了女孩端著的這杯水,仍覺不夠,有心讓她在倒些水來,又覺得讓個半大孩子伺候自己有些過意不去,他舔了舔嘴唇,思索著如何開口。


    女孩倒也是蕙質蘭心,見那少年郎飲的仿佛有些不夠盡興,又看到屋內也有茶壺,便將他慢慢地放下床上,然後默不作聲地為他續了杯茶水,又細心地伺候他飲用起來….


    連續灌了有四五杯的樣子,鄭彥卿算是緩了過來,開始仔細打量這個溫柔如詩的小女子,問道“不知小娘子如何稱唿,是這宅子新來的姐姐嗎?”


    “奴家、妾身叫做柳墨兒…”女孩被問的滿帶羞澀,有些緊張的答道。


    “哦,柳墨兒,好名字!不知姐姐是在哪邊當差的,還請告知於我,日後我定會好好酬謝一番。”鄭彥卿調笑道。


    “妾身並不是在府裏當差的…”


    “那你就是我鄭家的親屬家眷了?”


    “嗯,算是吧!”


    “哦,那不知你是我哪個叔伯的親眷?”


    “我也不是郎君叔伯的親眷!”


    “那你是?”


    “我是郎君剛剛過們妻子呀!”


    柳墨兒被追問的緊了,滿臉通紅地解釋了一番,便將頭埋進還未發育的胸間不再抬頭。


    “你!妻子?媳婦?我的?!”


    鄭彥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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