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普照大地,我們三個正忙碌著收拾東西,大塊兒跟陳光一個拿著羊皮一個拿著昨晚剩下的烤羊肉。


    我準備將水袋裏邊的水倒出去重新更換新鮮的湖水,打開袋子正要將裏邊水全部給倒出來,這時大塊兒驚訝無比的對我喊道:“隊長,千萬別倒,你快看。”


    我衝著大塊兒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媽的,我身後的湖水怎麽一夜之間全部變沒了呢?這也太讓人感到怪異了,這湖泊雖說不大,可一夜之間就算滲水也不該滲得一滴都不剩啊。我扔下手中的水袋慌忙跑向原來的湖水旁邊。


    我蹲下去用手按了按幹涸了的河床,地麵很硬不應該有什麽危險。於是我起身走向河床的最裏邊想看看怎麽迴事!


    河床除了顏色跟外邊的黃沙比起來要暗點之外,其他也沒有什麽多大的區別。我讓他倆在外邊等我,一個人走到河床的正中央彎下腰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


    這把沙子含水量極高,看來還真的是全部滲下去了。我蹲下身開始在地上挖了起來,不一會功夫就挖了個直徑半米深度六七十公分的坑洞。


    用手拍了拍洞壁和洞底,立刻就有水滲透了出來。過了大概一分鍾的時間坑洞底部就開始往上溢水,不大功夫坑洞就被灌滿了一大半。


    我估計這下邊應該是有地下暗河的,弄不好隔幾天由於地下河的流量增大時還會再次恢複原貌的。


    我趕緊迴到他倆跟前囑咐他們拿上東西出發吧,這裏估計連續很多天都不會有水了。真要是到沒有飲用水喝的時候,大不了再折返迴來挖坑拍泥,灌上一袋水就是了,反正我們在短時間內是不肯能走出去的,折騰就折騰吧!


    啟程之後我告訴他們兩個,水也喝了肉也吃了,接下來一定要加快腳步爭取早一天離開沙漠,就在我們前進了幾公裏之後,前邊地麵上出現了很多類似土牆的建築物,基本上隻露出來十幾公分。遠遠看去還以為是什麽土壟呢!


    我們走到近前仔細觀察,往下挖了一米多深發現這兒還真的是一座被黃沙掩埋的古城,至於規模有多大那就不好說了。


    我說道:“陳光你現在腿腳不靈便就在周圍負責放哨,別有狼啊什麽的過來了我們還撅著屁股往下挖呢,再讓狼把屁股再給肯下一大塊,另外還得防備著點馬大膽和老布,你可別忘了他們是怎麽對你的,現在他們要是還活著碰見我們指不定要做出什麽事呢!”


    陳光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表示讓我們兩個放心!


    我放下水袋陪同大塊兒在一塊兒麵積較大的土壟跟下開始往下挖,選擇這個地方也是因為這兒比其他的土壟地段要往下凹出很多,可以節省我們的體力。


    我們往下挖了大概兩米多的時候,發現這土壟的側麵有一處已經往裏邊凹陷下去了。我讓大塊兒躲閃到一旁用力踢了一腳,凹陷處很明顯又被踢的下陷一大截。我的腳印也深深的在這牆麵上烙下了永久性的痕跡。


    我說到:“大塊兒,你說咱們現在要是收手不幹,等下一波什麽探險的隊伍發現了我的這個腳印,會不會小心翼翼的將它摳出來放進博物館展覽呢?到時候我昌瑞人也總算給世人留下了點意向的念頭……”


    他說到:“別墨跡了,還留什麽念想啊,你看大爺我的吧,嘿…”


    我還沒說完呢,大塊兒接著就是一腳將牆麵踢出了一個大窟窿。頃刻間我深烙的腳印也跟著被踢進了窟窿裏邊,與此同時那個窟窿裏邊散出一股重重的發黴味道。


    我倆繼續將窟窿給擴大了幾倍往裏邊看了看,黑洞洞的什麽也瞧不見。


    大塊兒說:“隊長,怎麽辦,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說:“當然要下去了,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見什麽研究什麽,有屋子就進去“掃蕩”,有窟窿就進去打探個明明白白的,決不能放過任何能找到神燈機會。”


    “那裏邊烏漆抹黑的,什麽也看不見,別再有個什麽閃失啊!”


    我由於了片刻對大塊兒說道:“你上去把陳光拿著的羊皮和刺刀拿下來,我們可以從身上扯下些布條抹上羊皮裏邊的羊油,纏繞在刺刀頂端用火柴點燃當做照明工具。”


    眼前的這個大窟窿對我來說是具有一定的吸引力的,現在我是什麽不幹也得進去看個究竟,雖說隱約可以感到神燈這種東西不可能再這裏邊,但仍然還是抱著幻想的態度想一探究竟。


    大塊兒再次下來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從外套上扯下一大條布條,在羊皮裏邊胡亂的擦了擦,然後纏繞在刺刀的頂端打了個死結,點燃後將火把伸向了眼前的黑窟窿裏邊。


    借著火把的光亮我倆探進半截身子往裏邊看了看,這裏邊空間不算很大,火把基本上能夠將整個空間給照亮,原來這是一處破房屋,不過怎麽看都不想是普通老百姓所居住的那種房屋。


    牆壁上有很多劃痕,沒有什麽規律看起來不像是想要刻畫什麽圖案。地麵上淩亂不堪布滿了細沙,在左邊的角落裏還有一大堆細沙呈斜坡狀堆在牆角,我估計那裏應該是個窗戶,在風暴來臨後將窗戶吹爛大量細沙從外邊流入了進來,將整個窗戶給堵的死死的。


    我讓大塊兒拉著我的胳膊,一手拿著火把將我慢慢卸了下去,緊接著他也跟著跳了進來。這屋子地麵上也是一層厚厚的細沙,在我們下來的窟窿對麵有一個沒有安裝門子的門洞,應該是另一間屋子,裏邊也是漆黑一片。


    屋子地上有一張破爛的桌子,上邊還有一把類似鐵鍬的應手工具。我拿起那把鐵鍬在地麵上劃拉了幾下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我再次走進那堆斜坡細沙跟前,發現這堆細沙表麵淩亂不堪,就好像有人在山邊玩耍過一樣。


    我試著拿鐵鍬挖了兩下,沒想到被一個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又接著撥弄了兩下,結果從沙堆裏邊弄出一具幹枯了的屍體,這著實將我給嚇了一大跳。


    大塊兒上前用火把照了照,在沙堆的裏邊竟然還有一具同樣幹枯了的屍體。兩具屍體一男一女。


    大塊兒問道:“隊長,這裏怎麽還有死屍呢?他們怎麽鑽進這沙堆裏邊了?”


    我說:“你這個腦袋裏邊是漿糊還是什麽,屋子裏邊沒有人還能有什麽?這兩具死屍應該就是這屋子裏的主人,至於怎麽死在沙堆裏邊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看他們的手指頭好像都脫節變形了,看來這牆壁上的劃痕應該是他們倆留下的。在我看來兩個人年紀相仿應該是一對夫妻,在他們跟平常一樣生活一樣勞碌的時候突然天空刮起了沙塵暴,而且還是個超大的沙塵暴。狂風肆虐將窗戶給撕爛了,天空的黃沙開始飛向屋內,兩個人用鐵鍬往外扔刮進來的黃沙,可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擋外邊大量湧入的黃沙,慢慢的黃沙越積越多將整個窗戶給堵的嚴嚴實實,而另一個屋子的大門同時也被黃沙給堵住了。時間長了兩人將屋內的氧氣耗盡,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恐懼,這種想要掙脫死神的意念使的他們瘋狂的想要把牆壁給挖出個大窟窿逃出去。才導致牆上留下他們用手指甲撓出的劃痕,無奈牆壁並不容易被打破,最後隻能將希望寄托於牆壁上的那個被風刮爛了的窗戶。於是兩人想要從窗戶挖洞出去,可他們怎麽能想到這時外邊的黃沙已經以百十噸甚至上千噸上萬噸為單位的量將他們給活活埋在了下邊。最後因為不能唿吸而慢慢斷氣死在了最後的掙紮中。”


    大塊兒說:“那不對啊?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不該變成幹枯了的死屍啊,整個屋子被堵的嚴嚴實實,而且氧氣也被耗盡,這不就等於是一口大棺材了嗎?與空氣隔絕不應該變成現在的狀態啊?”


    我說:“你懂什麽?跟這兒瞎叨叨什麽呢!你見過普通棺材裏邊有完好無損的死屍嗎?想要不腐不爛是必須要采取防腐技術措施的。哪兒能因為沒有空氣就能保持永不腐爛呢。”


    大塊兒說:“咳!不管怎麽說吧,這兩口子也夠倒黴的,要依我幹脆幾直接自殺得了,何必受這份苦呢!斷絕氧氣慢慢給耗死簡直是太慘了,想想那種感覺就……”


    我說:“大塊兒你可別瞎說啊,他們的這種死法是有點難受,可也不慘這個字來形容。要說慘依我看哪種死法也不及金元明清這幾代的酷刑,那才是讓人真正忍受不了的啊!”


    大塊兒這時跟我較上勁了,他說那還能有什麽酷刑,不就是往脖子上拴一根繩子然後吊起來從高處往下一推,這也不怎麽樣啊,死的很快,沒什麽難受不難受的。


    我說,你說的那是極刑,確實能讓人死的快一點,免受遭罪。可你就沒聽說過淩遲跟腰斬嗎?


    要我說這兩樣才是世上最無人性的刑罰,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但願我們文明的社會永遠不要有類似那樣的酷刑吧!


    大塊兒說:“我說隊長,這兩種酷刑確實有點忒無人道,我也聽說過淩遲,一刀一刀的割肉,直到割死為止,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世界上還有這麽個酷刑。”


    我說:“你所說的確實不錯,不過也有不對之處,淩遲可不是一刀一刀把人剌死,這種酷刑是要讓受刑人好好受受折磨,慢慢的讓你享受這痛不欲生的感覺。”


    大塊兒撇著嘴有點不相信的意思,我讓他陪我到另一個屋子看了看,這間屋子裏邊基本上也沒有什麽能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幹脆我就讓大塊坐了下來遞給他一根香煙,自己也抽上一根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開始跟他講述了一些關於淩遲的酷刑…


    所謂淩遲,簡單的說就是將犯罪之人活活給剮死,也可以說是剮刑。


    被淩遲者要遭受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也就是說一塊一塊的將你身上的肉給剌下來,直到體無完膚還不算完,包括你的舌頭,耳朵,鼻子等等都給你割下來。


    等酷刑即將結束之時剩下的那最後一刀才是讓你擺脫痛苦的關鍵一刀。也就是說直至最後一刀才把你給剌死,別的不說,就這三千多刀按秒來算的話,一秒一刀三千多秒得用多長時間才能結束,當然一般情況下不會隻是一個劊子手進行施刑的,不然所需時間太過漫長。


    另外淩遲對出軌女性也有另一種執行方法,就是十八刀致死。對於這樣的罪犯首先要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梳洗一番然後再實施酷刑,當然這期間也要騎木馬遊街最後綁在刑場上的木樁上邊。這刀法也是有講究的,分第一刀剌哪兒,第二刀剌哪兒,直至最後一大直接剌死。


    大塊兒聽了說道:“我說隊長,你說就說唄,幹嘛還你你你的,這比方打的可不咋地!”


    我問大塊兒:“怎麽樣?有沒有覺的身上的肉開始發抖了,你現在說說到底怎麽個死法才算慘啊?”


    大塊兒說你可快別說了,聽著都讓人害怕,真想不到古代怎麽會有這麽慘無人道的刑罰。


    我說:“你要不要聽聽腰斬這種刑罰是個怎麽迴事?我可以耐著性子跟你慢慢講講。隻要你想聽我就跟你嘮扯嘮扯。”


    大塊兒打住了我的發言,並表示我再說下去就給我一拳頭讓我感受感受腦子有坑什麽滋味!


    我也不跟他瞎扯了,站起身開始在屋內仔細打量牆壁和地板,另外這間屋子的門還算完整,幾根木棍牢牢的將房門給頂住。


    我看著也就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人家了,也沒有什麽值得研究的,最後走到外屋打算再研究研究這間屋子。


    可我剛走到這間屋子就差點給嚇傻了,被我倆弄出來的那兩具死屍不見了!怎麽迴事?難道外邊的陳光也下來了,將兩具死屍給搬了出去?


    於是我趕緊喊裏邊屋子還在抽煙的大塊兒,沒想到的是根本沒人迴應我。我壯著膽子轉身迴到剛才的屋子,發現裏邊竟然空無一人,隻剩下一把還在燃燒著的刺刀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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