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偉大的毛爺爺的生日,這才是中國人應該記住的日子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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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今眉頭皺了皺,然後摸著那張白布,把部隊番號指給大魚看說:“這個番號,在當年還是小有名氣的。不知道你對戰爭史有多少了解,據我所知,這支部隊在日本侵略者開始爆發他們的侵略攻勢最初的那段時間,做出了不小的貢獻。當然,這支部隊隸屬國民政府,隨著國民政府的消極抗日態度加深,這支部隊的左翼力量一點一點被剝脫。到後來,抗日戰爭全麵爆發,汪偽政府成立,這支當年有著英烈風範的部隊,也終於淪為偽軍。這對於軍隊的鐵紀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諷刺啊......”說到這,林今聲音戛然而止。


    “沒了?”大魚問,“怎麽感覺,你隻說了一半兒?”


    林今施施然忘了他一眼說:“說你白癡還真是吹捧你了,都講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就猜不出為什麽?”


    “你們這些文化人真扭捏,啥啥都欲言又止,讓人腦補。”大魚撇撇嘴,對於白癡這個稱號非常惱火,“你的意思,不就是說這支部隊做了偽軍。當時汪偽政府和日本鬼子走得近,不對日本人就是他娘,然後日本人探知了這個特殊地域的某些禁忌,然後找汪偽政府要了不少中國人。所以,這個中國人的身份就可以解釋了是不是?”


    林今嘿嘿一笑,雖然有些戲謔的味道,看來卻如春風莞爾:“想不到你這白癡不是猜不到啊?”


    “猜你個頭,小爺純用腦。”大魚指了指自己的頭,不料指到那個被碎石磕破的地方,言下之意讓林今不覺又訕訕笑了幾聲。大魚擺擺手說:“哼!反正你們這些文化高的人,就別這麽多規矩了行不,別總是賣關子了行不。都什麽時候了,你這就是在浪費時間,那誰誰誰說浪費時間就是謀財害命,我們處境本就不樂觀。你看看這漫天飛的虎視眈眈的,可能是螫龍那幺蛾子的玩意兒,還有這閑工夫?”


    他手指虛空,默然抬頭,渾然呆住。他們原本以為隻是數量上的增加完全沒有形態上變化的,虛空之中的那些光點,由原本如繁星的密集,竟然在飛速流動,有如寒冷的熒光。他們沒有輕羅小扇,也撲不到半空的流螢。還好,那些光點暫時還處在同一水平線,沒有任何一個光點跨越那條界線。並且,光點的數量也沒有了增加的形勢。


    漫天冰藍色的微光,星星點點,飛舞起來像夜空裏千年不遇的流星雨,像叢叢團團的螢蟲。


    兩人在看見那些光點變化的時候,全身心的被那些曼妙的光點給吸引,對那些屍體也失去了興趣。


    盞茶的功夫,一小半的光點再次定住,沒有了變化。那一小部分,在半空中組成了一個頗為延長的勾弧,其他的光點在勾弧內部的內容與勾弧延展方向繼續發展。


    “這...這....”大魚手指顫巍巍的伸了出去,關節處的疼痛也失去了傳遞效應。


    “你又認識這東西?”林今問。


    大魚咽了咽口水:“這是,我看所看到的第一張鬼臉啊!”


    大魚的手指隨著那些光點練成的線索,一一勾勒,一張鬼臉的模樣在他心中緩緩浮現,然後和他腦海深處關於恐怖的記憶裏,那一張似乎會勾魂奪魄的鬼臉向重合。這張鬼臉,更像是他在納努克家裏所看見的那張,線條粗獷而簡單,沒有精細的內容。但形態上,卻更像是他在仙宮地下,那環環相扣的洞窟裏所看見的第一張鬼臉更相似。下巴c字形的突骨,眼睛,鼻子,以及正在勾勒的仿佛要隨風飄揚的毛發。


    沒過多久,一張微微發亮的淡藍的鬼臉,淩空飄飛。那光,是多麽柔和而美妙,光點見連接的線條是多麽優雅,但那張臉,卻那麽可怖。那是一件絕世的藝術品,同樣也是絕世的一張駭容。


    “跑!”大魚大吼一聲,顧不得那麽多,拉上林今便越過屍體間隱隱組成的某個界限,撲向那團混沌。遇到不可抗的危機之時,人本能的隻剩下逃跑這個反應。大魚他們上一次遇到螫龍的時候,已然是落荒而逃。現在這般境況,沒有任何能對付那些蟲子的東西,而且即便是上次,也未能把那些鋪天蓋地的蟲子給消滅,隻是用青金石暫時壓製住罷了。


    中心那混混沌沌的區域,被黑暗所籠罩。他們起初預估,距離天坑的最中心那個點,不超過十步的距離,但他們飛速跑出了二十步都沒有看到所謂的中心。他們是環繞這這個區域走過一圈的,所以對於直徑的估算,不會超過二十步,現在這個結果,無疑在告訴他們,這個區域沒有那麽簡單。


    他們往前衝的時候,一步的跨度很大,想要盡量奪取更多的距離。越過那些距離之後,他們已然感受到被黑暗所籠罩的這部分空間的詭異。就像在外麵拿燈光往裏麵照射一樣,處於這個區域內,手電筒的光線被壓迫在一步之內。腳下的路很平滑,躍動起來的時候,腳掌沒有過多的壓力。


    雖然意識到這個空間所囊括的範圍上有著詭異,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停下腳步。因為,緊隨著他們的身後,一些幽暗的藍色的光,正朝他們撲騰過來。對於此,大魚心裏隻剩下無數的疑惑。為什麽手電筒的光都隻能照射那麽近的範圍,而那些應當是蟲子體內的光源卻能傳播這麽遠的距離。而且,如果這片區域存在著某種磁場來分散光子的話,之前那個區域的磁場又是多麽強大,電筒完全不能製造光線了。


    一邊沒命的跑著一邊思索,光線不足的情況下,前方與腳下的狀況他們也管不了那麽多。其實他們隻是多跑出兩步遠,飛速掠動的腳步,便被地麵上的某種東西給強行打斷。林今在後麵,見大魚身形釀蹌便立即停了下來,大魚前俯後仰險些摔倒。


    他罵了句娘,然後迴想起方才腳背被攔截的觸感。有些生硬,卻沒有硬到石頭那種地步,那是一種柔軟後僵硬的感覺,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踢到了一句屍體。他招唿林今把光往那個方向打過去,光照射範圍有限,兩人隻好又壓低了身子,往下傾斜。


    “奶奶的。這光怎麽離地麵越近,還越暗呐?”大魚看著光線範圍被壓迫的越來越小,大概這手電筒再往下一些甚至都要被熄滅了。


    那的確是一具屍體,他們也隻是略微震驚了一下,之前隻是假設,在外麵那個看似界限的範圍內,不再有屍體。這具屍體,與外麵那些有著很明顯的區別,單從衣物的穿著上來看,此人的衣物更具有現代風格。外麵那些屍體,由於年代性,即便在這種類似天然防腐的棺槨裏,也顯得有些縮水浮腫,他們沒有過多的去探索那些人的屍體,估計不小心弄破那些浮皰的話,會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林今想要把光移動到屍體麵部,因為這具屍體的衣物完整,一襲膠質黑衣,卻沒有類似於銘牌的東西來標明身份。從屍體的體形來看,這個人生前比較壯碩,養著一身肥膘。林今的手腕被大魚抓住,她略微能感覺到大魚在顫抖。人在顫抖的時候,隱藏在軀殼裏的情感也隨之外泄了,林今自然也就感受到了大魚情緒的變化。


    林今又仔細看了一眼眼前這具龐碩的屍體,又看了看大魚。第一眼在打量的時候,似乎錯過了某些細節性的東西,比如屍體所著的衣物和他們的有些雷同。她機敏的思維運轉起來,便想到了很多種結果。再仔細凝眸,蹲在她對麵的那個男人,眼裏竟噙著些淚光。雖然他一直看不起他的智商,但在勇氣上,她還是挺佩服他的。在這個怯懦的時代,都市洪流裏走出的人,內心大多是懦弱的。遇到這些一次又一次的精神上幾近毀滅性的打擊,他還能保持常態便說明了他心性上有著非常之韌性。


    大魚終於鬆開了她的手,林今仍然往屍體的麵部照了過去。出於光線照射範圍的原因,她又把手電筒壓低了半分。


    屍體的那張臉事實上已經不存在了,若非借助這具屍體的軀幹,都不能辨認那是一顆頭顱。頭顱的頭骨由向外突出,已經變成了往裏頭深深的凹陷。也就是說,這個人的臉,全方位的被打擊,然後往頭顱內部凹陷了進去。這種凹陷程度是讓人膽戰心驚的,顱骨內部的腦結構由於頭部所受到的打擊而支離破碎。鮮血在半個如同一塊葫蘆瓢狀的頭顱四下橫流,當然那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隻剩下慘白的腦漿,像在城市最髒的一條街區滾了很多圈的豆腐,以及凝固了的灰黑暗紅的血液。在這些,不符合人審美觀的血肉的熔接之間,能看到屍體的頭發的穿透,像是被縫了很多針。


    縱是林今,看過許多駭人耳目的場麵,也不忍直視。大魚隻望了一眼,便有些反胃,腸胃收縮,想要往外發泄,被他克製住了。


    “這人的頭部,像是受到了很重的鈍器的打擊,也有可能高空墜落,頭部著地......”林今想了半晌,還是說了出來。


    大魚微微點頭,他其實不想揭開這個人的身份,如果這個人的身份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大魚在屍體前雙手緊扣,默念了兩句哦彌陀佛。心頭的情緒,在刺激著他的淚腺,當他抬頭時,又看見鋪天蓋地衝過來的光點,嚇得往身後摔倒。


    那些光點,便是他們在混沌之外看見正在組成一副大魚所熟悉的鬼臉的那些光。光點在這片黑暗之外,還尚保持著鬼臉的陣型,衝進來後卻又全部聚集,變成了一束流光。大魚不知道這些那些他以為的蟲子,幹嘛要費力氣變出個鬼臉的樣子,莫非就是為了把他們嚇一跳?那些光點離他們的距離並不近,但它們像流星的速度,已讓他們失去了第一反應的時間。


    大魚摔倒的時候是蹲著的,也就是一屁股往下坐,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運氣太好,屁股剛著地便感受到一陣金屬棱角的刺痛。他連忙把頭往迴收,從屁股下撿起了一個金屬罐子,大概一隻巴掌大。


    這個罐子,有著一定的弧度,不大的燈光下也閃著寒光。金屬冰冷的溫度,更是觸及到他心底的憂傷,他晃了晃瓶子,液體在金屬空間裏撞擊的特殊的聲響,夾著電波敲擊聲在他耳邊迴響。


    他又抬頭,光點,已然衝進了一半的距離,他立起身子便跑,林今見他跑路罵了他一聲,也跟了上去。


    他們的速度,跟蟲子是無法相比的。沒多久,蟲子便逼近了。大魚說:“你有沒有發現,這些光蟲,衝進來後,數量越來越少了?”


    林今迴頭,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蟲子,微微點頭。這些光粒,甫一衝擊之時,那是氣勢如虹,現在也隻剩渺小的一道流光了。


    大魚把那金屬罐子拋給林今說:“你看看,這瓶子子彈射不射的開?”


    林今接過瓶子,掂量了一下,大概猜想到大魚想要幹什麽,然後說:“你真當我是絕世神槍手啊?現在這種情況,沒有任何視野可言,你想製造爆炸,你也要這酒瓶子飛出去之後,能夠被擊中啊?”


    大魚嘿嘿一笑:“換做別人,我肯定覺得他們辦不到,但您是誰啊?方向感特強,準度天下第一啊!這可關乎到我們的小命兒!”


    林今橫了他一眼,忽然轉身,大魚都是始料未及,沒想到她這麽猛說幹就幹。林今左手一拋,迅速摸出手槍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的多餘。她沒有立即開槍,酒瓶子是朝著那些飛射的光點撞上去的,把當頭那些光點還撞開了。又借著那些特俗的藍色光芒反射酒瓶子獨有的銀輝,正是此時,林今一槍射出,子彈刹那而至,筆直的穿透了酒瓶子,接著那不滿的空間,瞬間產生了不小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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