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麽?”女孩問。  方遠閉了閉眼睛:“能不能先讓她走,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也願意說你愛我?願意將自己獻給我?”方嚴問,可是他的臉色更難看了,就像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就要直接將方遠連皮帶肉的一口口吃下去。  方遠胡亂點頭:“是,我願意,放她走。”  方嚴咬著牙笑起來:“好啊,你都答應了,我當然要放她走。”  讓金毛縮迴窩裏,女孩遲疑的看了看兩人,轉頭就跑,仿佛後麵有什麽追著她一般。  將方遠抱迴臥室,輕輕的放到床上,方嚴溫柔的親著他的臉:“小遠,你說的,什麽都願意做,說你愛我,現在說好不好?”  方遠抿著嘴良久良久。  方嚴心情又壞起來:“不知道她現在跑遠了沒有,我讓金毛將她追迴來,她的肉肯定很香。”  方遠憤怒的瞪著眼睛:“我愛你,我愛你,行了麽,求你別對孩子下手。”  “嗯,這還差不多,可是我還想聽,再說給我聽好不好,說哥我愛你”,方嚴滿意的摟著方遠,臉蹭在他臉上。  他等這一天很久了,等得心都疼了。  “哥,我愛你。”   43、撕破 ...  先一秒還是很激動很開心的樣子,可是下一秒方嚴臉色又不好起來。  “你為了別人而求我,我很不開心怎麽辦”,方嚴的臉蹭在方遠胸前,聽著方遠的心跳,一聲一聲。他伸出舌頭舔著近在臉前的紅點,用牙齒噬咬。  方遠疼地使勁躲避,又被方嚴固定著不能動,隻能被迫承受。  “你想怎麽辦?”方遠咬牙切齒道。  方嚴仰頭想了想:“不如,就用你的身體來補償吧。”  意外的,方遠點了點頭。  “好。”  “真的?”方嚴激動起來,難以置信的扳過方遠的臉。  “我已經答應你,就不會再反悔”方遠抿著唇,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沒有說話,隻是突然笑了一下,笑的滿是解脫。  得到方遠同意,方嚴什麽都顧不得,關了電視就抱著方遠去了臥室。  瘋狂的親著方遠,方嚴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隻能拚命撕咬著方遠的嘴唇,手臂緊緊抱住他,要勒進肉裏一般。  仿佛是一種曆盡千辛萬苦到已經絕望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希望。  更何況,是對於一個原本就已經瘋狂的人來講,更是狀若瘋魔。  方遠難過的被方嚴製住,連說一句話都困難。  “唔”,方遠死命推開方嚴,方嚴鬆開他的嘴,眼睛笑得完全眯成一條縫。  “別推開我”,方嚴很輕快的道。  方遠張了張嘴,方嚴見他沒說什麽,又繼續去扒他的衣服。直接將方遠的毛衣扯開,露出裏麵的秋衣,頭就埋在方遠胸前。  “哥”,方遠喊道。  方嚴眼睛一亮,方遠在這個時候喊他哥,簡直就是在助長他的興致。  “再叫一聲”,方嚴眼睛極亮的盯著方遠。  “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方遠平靜的看著方嚴。  方嚴疑惑:“什麽事?”  方遠揚起臉,眼睛直直的瞪著方嚴很久很久,然後他嘴角帶著微笑,語調平緩的說:“你弟弟方遠,其實早就死了。”  方嚴愣了一下,方遠看不到,他的瞳孔極快速的縮了一下,方嚴輕笑起來搖搖頭:“說什麽傻話,你不是好好的在我麵前。”  “不,我不是你弟弟,他早就在那場車禍中死了。你以為我為什麽到現在都什麽都想不起來,因為,我壓根從來就不知道那些過去。”  方遠輕聲說著,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笑,他的語氣中帶著笑,甚至,他整個人都在說完那番話之後輕笑起來。  方嚴搖搖頭:“你在跟我開什麽玩笑,是不是想反悔了。”  “沒有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也叫方遠,是一名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學生,我家在x省y市,就是上次我去的那個城市。我也是出了車禍,等我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變成了你弟弟”,方遠麵色平靜的看著方嚴,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事。  方嚴皺著眉鬆開方遠坐在床邊,臉色嚴肅的道:“小遠,別跟我開玩笑。”  “我爸媽還好好的活著,我也有個哥哥,但是他叫方正。還有,我在的地方跟這裏不太一樣,解釋起來很困難,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這還是幾個月以來,方遠第一次跟方嚴說這麽多的話。  方嚴一動不動的聽他說著,好半響,他終於一拍手道:“小遠,我帶你看醫生吧。”  “我沒病,也沒有精神不正常,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沒有發現我跟你弟弟有什麽不一樣麽,人就算是失憶了,很多習慣肯定也不會有很大改變。性格習慣愛好,甚至吃飯的口味都不會有很大變化”,低著頭,方遠咬著嘴唇,他希望此時方嚴能暴怒能爆發出來,能狠狠的揍他一頓,能放他走。  可是方嚴依舊沉默。  “不說了,我們睡覺吧”,方嚴甚至都沒有去解開方遠手上的皮帶,而是直接抱著他就蓋進了被窩裏。  方遠瞥著他的側臉繼續不依不饒的刺激道:“方嚴,我害死了你弟弟,我從車禍中醒過來的那天,他就死了。你一直喜歡的人,一直愛著的人,早就死了。”  “他一定很開心自己死掉了解脫了,因為他一點都不喜歡你,你真可悲。”  原本一直平靜異常的方嚴,突然憤怒起來,他赤紅著眼睛,一拳捶在方遠臉邊的枕頭上。  方嚴粗魯的扯掉方遠的褲子,掰開他的腿就直接搗了進去。  方遠疼得嘴唇都白了,一口氣被憋在胸腔裏吐不出來,那種尖銳的疼痛,像是拿一把針紮在最柔軟的地方,讓人痛不欲生。  方嚴抿著嘴,將方遠的腿抬得高高的,兩手死命推著他的腿。  方遠指甲掐到方嚴肉裏,被頂的隻能隔好久才喘一下氣,像離了水的魚一般張著嘴,偶爾難受極了,才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方,方嚴,你知道,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方遠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下半身已經疼得沒有知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方嚴一直給他抹那種藥的功效,竟然沒有撕裂。  方嚴不說話,就死命撞著他,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是方遠還是笑起來,他一字一頓的道:“難過麽?絕望麽?你也讓我這樣絕望過。”  方嚴直接吻住了他的嘴。  開始方遠還有精力說話,可是隨著他被方嚴無休止的折騰到完全沒力氣的時候,他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疼得哼哼兩聲。縛在手上的皮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弄散了下來。  方遠迷蒙不清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眼睛被刺得完全睜不開,眼淚不受他控製的流出來,他懶得擦,也沒精力擦。  方嚴親昵的吻著他的眼淚,一聲聲的喊著他的名字:“小遠小遠小遠。”  “你的小遠已經死了”,方遠輕聲迴應。  方嚴也不管他說了什麽,徑自抱著方遠,將他抱到懷裏,背靠在自己胸膛上。  方遠癱在他懷裏,兩人的下麵還連著,方嚴纏著他,脖子蹭在他脖子上。  兩人像兩條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咬死對方。  被戳在傷口上,是非常非常疼的事,況且,那還是個永遠都不會好起來的傷。  “為什麽不說話,不相信還是不肯相信,不相信你的弟弟居然死了?不相信居然會有別人占據著他的身子活了下來?方嚴,你對方遠那麽執著,怎麽會連自己的弟弟都認不出來。其實你並沒有很喜歡他吧,你隻是將他當成自己的玩具,現在玩具自己跑了,是不是有點難過了”方遠孜孜不倦的挑動著方嚴的神經。  “閉嘴”,直接捂住了方遠的嘴。  方遠絕望的眨眨眼睛:“你肯定不知道方遠有多恨你,他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躲在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若是人的心能從外麵看到,那方遠的心一定已經染上了黑色,並且開始腐爛了。  方遠一直在方嚴耳邊模糊不清的說著話戳著他心窩,不時撒把鹽,讓人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說得越狠,方嚴折騰他就越狠。  到最後,方遠整個身體都疼得沒什麽知覺了,腿大開著,股間流出來紅白的濁物。  整個人都像破碎的娃娃,渾身紅腫。  可是他已經不在乎了,尊嚴和羞恥心,早就被方嚴踩在腳下給扔掉了。  “是不是想殺了我,方嚴,你不是殺了那麽多人,一定很容易就讓一個人消失掉。是我殺了方遠,我占據了他的身體,用他的身體騙取你的信任,用他的身體去愛別的人。恨不恨我?是不是很想殺我?有可能我死了他就迴來了,方嚴,殺了我他就迴來了。”  方遠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隻是混亂的一直說一直說。嗓子都啞了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可是他還在說。  方嚴麵無表情的聽著,不插話,也不迴答。  他眼神已經隱隱透著瘋狂,他盯著方遠被親出吻痕的白嫩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場性愛至始至終,方遠都沒有挺起過,軟趴趴的東西可憐的趴在腿間,有些青紫的樣子,那是被方嚴掐出來的。  方遠疼得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甚至發不出聲音來,渾身彎成蝦米樣縮成一團。  “我恨你,方嚴,為什麽不殺了我”,方遠閉著眼睛,聲嘶力竭的啞聲喊出來,“為什麽不殺了我。”  終於完全絕望了,再也沒有任何理由讓他抱著僥幸活下去了。  方遠的眼淚落下來,他的眼淚滾燙,身子也滾燙,發燒了一整天,神智都有些不清楚。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方嚴,終於開口了。  “我怎麽可能讓你死,既然你不是方遠,那就證明給我看。可是,你怎麽可能不是小遠呢,”,方嚴迷茫的看著方遠的臉,手摩挲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明明眼睛是鼻子是嘴巴是,怎麽可能不是小遠呢,你又在騙我了。以前你就會騙我說愛我,可是最後還是丟下我一個人跑到馬路上,流了好多血,我差點就以為你死了。”  方嚴茫然的抱著方遠,將臉埋在方遠胸前哭起來。  無聲啜泣,方遠能感覺到胸前有眼淚砸下來,砸的人心口都疼了。  那是方遠第一次見方嚴哭,他目瞪口呆也手足無措,可是最多的情緒還是想笑。  因為他知道方嚴有多會偽裝,甚至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方嚴的情緒是真的,還是假的。  “沒錯,他就是死了,方嚴,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是從最開始就知道了,我不是方遠,不是你弟弟”,方遠平靜的道,他是突然想到這種可能,方嚴從最開始就知道,他不是方遠,他知道方遠早就死了。  細想之下,渾身冷汗。  方遠喃喃自語:“你真可怕!”    44、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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