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見白震真正的屈服了,也就沒再逼他,畢竟人家的年齡也這麽大了,在步步緊逼的話,那就太有失風度了,而且白震已經自己承認他的錯誤,葉知秋也就很大度的沒在追究。


    把白震的事情辦妥之後,葉知秋精神抖擻的來到了金陵的衙門,拿著官印進入了衙門裏之後,葉知秋才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衙門也忒窮了一些,衙門裏的官差穿著的衣服有的居然還打著補丁,看的葉知秋一陣的辛酸。


    “你是幹什麽的?報官麽?想報官也報不了了,原來的知府大人被招迴去了,現在衙門裏沒人能給你做主的。”一個衙卒顯然剛在一定是在打瞌睡。


    葉知秋聽那衙卒這麽說,開口笑道:“我是新來的知府。”


    葉知秋說之後,那衙卒顯然是愣在了那裏,他完全沒有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而眼前的這個自稱自己是新來的知府大人之後,更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眼前這人他認識,是鎮遠米鋪的掌舵人。


    “葉掌櫃,你能別開玩笑嗎,剛才我看進來的人是你,才和你說說話,要是別人我才懶得理他呢。”那衙卒打著哈欠。


    葉知秋懶得在和這衙卒廢話,直接從懷裏把那方官印拿了出來,開口說道:“我是新來的知府!”


    葉知秋再次開口說道,當然這迴手裏有了那方官印,說起話的可信度更加的真實。


    而葉知秋裏最深的那層疑惑則是越來越多,因為熟識曆史的葉知秋知道,在他身處的這個年代,是沒有知府這一官職的,可是史料畢竟是史料,不如自己親眼見證的可信度高。


    不大一會,那衙卒就將府內的人全部召集了出來,葉知秋一看,差點沒哭出來,不為別的,就是這人也少的太可憐一點了吧?


    別的官府裏麵都是有各個職位的人員在崗,而到自己這,葉知秋笑了,是苦笑,怎麽全是衙卒?師爺沒有不說,連他娘的不快都沒有,而且這些衙卒的衣服,居然全部都打起了補丁,也忒寒酸了。


    葉知秋看到這裏,便想將這金陵府好好的整頓一下了,但是葉知秋完全不懂這一點,怎麽辦?


    想了一會之後,葉知秋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在葉知秋心裏除了她以外恐怕沒別的人更加的適合了。


    葉知秋一向是想到就做到的人,當下便將衙卒放在了一邊,快速的向府中走了迴去。


    一進門正好碰到外出購買視頻的翠紅,“翠紅,四小姐還在屋中吧?”葉知秋這話問的未免有些白癡,司徒豔紅不在屋子裏還能幹啥去?


    不過翠紅可沒這麽想,見葉知秋主動的打聽起司徒豔紅的事情來,更加的上心了,先是抿嘴一笑,然後說道:“大掌櫃,四小姐不在房間裏還能去哪裏?”


    葉知秋被翠紅這麽一反問,頓時反應了過來,是啊,這四小姐怎麽肯能不在房間裏?


    當下葉知秋也懶得和翠紅說些什麽,直接向後宅走了過去,走到司徒豔紅所在的房間門前的時候,葉知秋先是隨手敲了幾下門,然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不要緊,頓時房間中傳出來了一陣的尖叫聲,而葉知秋則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出現在葉知秋眼前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肉,恩,很粉嫩,白淨,而司徒豔紅的手裏則多了一把長劍橫放在葉知秋的脖子上。


    “那個啥,我不知道你在洗澡。”葉知秋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來到這個事情上總是發愣。


    而司徒豔紅則滿麵緋紅的看著葉知秋,不過最終還是將手中的長劍扔在了地上。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葉知秋聽她這麽說,當下便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房間內便傳出了司徒豔紅的聲音,“進來吧。”


    這迴葉知秋可學聰明了,又是敲了敲門,然後大聲的說我進來了,這才走了進去。


    女人最可怕的地方是什麽?


    有許多人可能說女人最可怕的地方是眼淚,和蛇蠍心腸,但是葉知秋卻不這麽覺得,葉知秋覺得女人最可怕的地方,那就是能迅速的將自己的狀態調整過來。


    這不,葉知秋一進門的時候,司徒豔紅已經把自己的狀態又調整到平時的那副模樣。


    “葉掌櫃,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司徒豔紅不冷不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雖然自己和葉知秋有了那麽一個婚約,但是在司徒豔紅的眼中來看,自己的身子肯定是要給自己未來夫君來看的,如今卻便宜了葉知秋這個混蛋,雖說自己對他是有那麽一點意思,但是自己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不是?


    葉知秋見她非得問自己要一個解釋,當下有些尷尬的咳嗦了一聲,一臉正經的說道:“四小姐,我是這金陵城的知府,有些事情不是太懂,所以想請你來幫下忙,今天如此唐突實在是抱歉。”葉知秋說完之後,還不忘向著司徒豔紅拱了拱手。


    而司徒豔紅見葉知秋給自己台階了,便也沒有在無理取鬧,隻是有些好奇這葉知秋怎麽又當上金陵的知府的。


    當然司徒豔紅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子深知有些話不是自己能夠問的,所以司徒豔紅很聰明的沒有去問,而是淡淡的說道:“需要我幫忙可以,但是你要給我一定的權利。”


    權利這個東西自古以來無論男女,都是非常渴望的,就如現在的司徒豔紅就是如此。


    葉知秋聽到司徒豔紅這個要求之後,很愉快的便答應了下來,別說給她權利,就是把這知府送給她又如何?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官了!當然,前提是小官。


    “完全沒有問題,一切都按照你說的來!”葉知秋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司徒豔紅見葉知秋答應的這麽爽快,司徒豔紅心裏也自然高興,當下就要葉知秋留下來一起吃午飯。


    就算司徒豔紅不說,葉知秋也想厚著臉皮留下來,到不是貪圖司徒豔紅的美色,而是這司徒豔紅燒菜的手藝絕對是一流,甚至比李若嬌都要強出一些來。


    就這樣,葉知秋整個中午都在司徒豔紅的後宅中度過,直到二牛找上來的時候,葉知秋才帶著司徒豔紅和二牛一起去了金陵府。


    一行三人到了金陵府之後,葉知秋大手一揮,將司徒豔紅介紹完畢之後,便急匆匆的帶著二牛走了,隻留下司徒豔紅,和守在金陵府的孫然。


    而葉知秋自然而然的帶著二牛來到了金陵城外的兵工廠,在葉知秋看來,肥水不流外人田,司徒五等人雖說是兵工廠的負責人,但是不是直接的領導人,而司徒五等人對權利的**也不大,將兵工廠交給二牛打理葉知秋也放心,不為別的,隻是因為二牛這憨貨簡直是一個扮豬吃虎的角!


    葉知秋把二牛留在兵工廠熟悉環境之後自己卻遛了出來,不得不說葉知秋是個徹底的甩手掌櫃,金陵府交給了司徒豔紅和孫然,兵工廠又交給了二牛,算來算去,貌似現在最閑的人就屬葉知秋了。


    江浙徐州。


    “這老李怎麽還沒到,是不是想把我扔在這自己出去吃好喝好的去了,等了這麽久不見他迴來呢。”客棧之中劉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去猶如烙餅一般,嘴上也沒閑著詛咒李常照。


    “兔崽子,老子不就是才出去三天麽,你就這麽詛咒老夫?”李常照不知道什時候,手上拿著那竿煙槍,趴在窗戶上一臉笑意的看著劉易。


    “哎呀我的祖宗啊,你可迴來了,這破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想吃點好的喝點好的都不知道去哪,最可憐的是您老走的時候連盤纏都隨身帶走了。”劉易見李常照突然的冒了出來,當即訴起了苦,幸好李常照是趴在窗戶上,要是進房間裏,劉易那廝搞不好都會抱著李常照的大腿。


    李常照聞言先是一樂,然後一拍窗戶,開口說道:“你瞧瞧啊,這人來了記性也不好了,我走的時候可是給你留了銀兩的,就是忘記告訴你了。”李常照說著還指著劉易躺著的那個枕頭。


    劉易聞言,伸手去摸了一下,果然,這一摸劉易當下給自己幾個大耳剮子。


    “草自己姥姥的,這tm睡了三天都沒發現這枕頭為啥這麽硬!”劉易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臭小子,起來吧,出去吃點好的,順便再帶你見識一下這徐州最大的青=樓。”李常照邊說邊走,把劉易嚇的直接跳了起來,生怕李常照再次消失似得,出門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老李,啊不是,大爺,咱先去青=樓逛逛好不好?然後在去吃好吃的。”劉易一臉渴望的看著李常照說道。


    “去青=樓還不到時候,先去吃東西吧,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精蟲上腦了你?”李常照說著還拿手中的煙杆敲了一下劉易的腦袋。


    “好好,您說先去哪就去哪,小的保準把您伺候好。”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說出的話也逐漸變的不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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