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黎夏生沒再理他,稍作休息了一下,就繼續和黎嫻討論起現在最新的愛豆老公們了。


    顧君復雖然心有不甘,但麵對著黎夏生,還是隻能將這個不甘咽下去,等到晚上人都沒有了,再一點一點地討迴來。


    黎夏生之前被他養得,一到九點,差不多也就困了,這廂被顧君復逗醒過來,睜著惺忪的眸子,抬起的拳頭綿軟無力:「顧君復,你幹什麽啦。」


    「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比你那個沅爺要帥?是不是連帶著我的外表和內在都很喜歡?」


    黎夏生閉上眸子,艱難地動了動耳朵:「這個問題好難啊。」


    「難?」顧君復一口氣梗在喉嚨裏,「哪裏難了?」


    「沅爺好帥啊,你也很帥,我喜歡你的內在,可是我沒有接觸過沅爺的內在,我怎麽做比較啦。」她胡口說著,小身子艱難地往被子裏鑽。


    顧君復抬手將她撈進懷裏,束縛住她的雙手:「寶寶你這樣我會吃醋的。」


    他壓低了聲音,感覺到懷裏的人動了動,似乎是清醒了一些,心裏正高興著果然黎夏生還是在乎著自己,不忍心看自己吃醋。


    而下一秒:「你不是說這輩子吃什麽都不吃醋的嗎?」


    顧君復又是一噎,也跟著想起來自己在遊樂場裏說的那些話,不由得臉上一熱,艱難地從嗓子眼裏擠出話來。


    「我,我有說這些嗎?你是不是記錯了?」


    黎夏生呿一聲道:「我怎麽可能記錯?我明明記得你是這麽說的!」


    她清醒了不少,想著。


    既然顧君復不想讓她睡覺,又有意打破自己的規定,她就陪他玩玩,便動了動身子,轉過來麵對著顧君復。


    顧君復紅著臉:「你,你忘記了,你記性一向不太好的。」


    黎夏生失笑,道:「不啊,我有關於你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的。」


    她想起了什麽,唇角的笑意斂不住:「你還記得嗎?當初你給我做的那道牙膏味的紅燒肉,你說這個已經釘在你的恥辱柱上了。」


    顧君復強行:「我沒有」「我不記得」「你不要再說」,緊接著伸出手想要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黎夏生笑意更甚:「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我可以帶榴槤迴來的?我可想念那個味道了呢!」


    顧君復心中一梗,有心肌梗塞的感覺。


    眼見著她又將喋喋不休,將他之前的傻事全都抖落出來,而頭靈活地躲開他堵過來的手。


    顧君復心一橫,拉住她的手,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弓起身子堵住她的薄唇。


    許久沒有如此的親密,兩人都有些動情。


    他的薄唇有些幹澀,大概是沒有好好補水的緣故,磨過她的唇的時候有點疼,但她還是能承受的住。


    他小心地描摹著她的菱唇,撬開她的牙關,一點一點攪動著她細軟的小舌。


    愛情總是這麽的奇妙,讓人和人之間綁上不一樣的羈絆,對方的一切在自己的眼裏,心裏,都被賦予上了不同的意義。


    她的甜美,她的笑音,都能成為開啟自己心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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