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淩蘿笑出了聲,能看到淩久吃疼實屬難得,怎能不落井下石?淩琥的眼神犀利的快要剝掉圖丹一層皮,淩烈的心思百轉千迴。    然後,這一晚,圖丹同時被他們四個男人玩,那雙如水暈墨畫的眼全程都在盯著淩久看,看的淩久不耐煩,看的他心煩意亂,看的他在圖丹身上施暴。    後庭被四個男人的精華灌的滿滿的,細瘦的**快要支撐不住自己單薄的身體,青紫紅痕無處不在。    殘虐的過程要圖丹痛不欲生,然後他們寧可玩壞圖丹的身體,男人們也效仿著片子裏的雙龍入洞,對圖丹逞欲。    不管是上麵的嘴還是下麵的,都是兩兩進入,一對一對的進,一對一對的出。    迷奸的把戲也許男人們玩得夠了,變成了永無休止的四人行,不分白天晝夜,他們就像連體嬰兒一般,隻要一個想要了,連帶著也會撩起其他三位的性欲,然後圖丹不管願意否也會被他們四個人折騰的氣若遊絲。    終於有一天,其他三個男人都沒在,滿身痕跡沒有衣服穿的圖丹推開了淩久的房門    ,他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也給淩久最後那絲信任。    淩久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笑逐顏開,捧著電話聽筒笑意連連,見圖丹走來也沒有多大反應,自動就將圖丹屏蔽了。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再也無法忍耐的圖丹一把奪過淩久手中的電話摔在了牆壁上。    淩久靠在床上直視著一臉怒氣的圖丹,少年比之前更瘦了,不知是不是他滿身的痕跡竟然    顯得比之前不知誘人多少倍。    可惜,淩久並沒有憐香惜玉,除了他最愛的大哥外,他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張揚跋扈。    狠心的一腳踹在了圖丹的肚子上,吃痛的少年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問:“我有偷到你的心麽?”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對他施暴的男人看。    “哈?”淩久簡直是嗤之以鼻,輕蔑的掃視著眼前的少年:“是不是又犯病了?”淩久又在諷刺他,他覺得圖丹有神經分裂症,淩蘿覺得圖丹有妄想症,淩琥卻覺得圖丹傻得很,淩烈覺得圖丹鑽牛角尖。    “你是蛇麽?”圖丹無視掉淩久對他的不屑,執拗的問了淩久這麽一個怪異的問題。    淩久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圖丹話中之意,迷人的丹鳳有轉了轉,暗自在心裏掂量著要不要把人送到精神病院去。    “不然怎麽會這般冷血?”圖丹突兀的繼續道,不卑不亢,自己不髒的,我沒有對不起你小鳳久,靠近,一步步的靠近,忍著腹下的疼痛緩緩靠近淩久淩久:“我的確欠了你的~所以我認了”垂下眼臉,幾秒鍾的安靜之後圖丹重新抬起眼對上淩久那雙迷人的丹鳳眼:“你讓我痛苦,很    痛苦,可我還是放不下你,這一定是死神對我愛你的考驗,可是我不會隨你的意,你認為讓他們玩我是快樂的麽?還是對我的懲罰?我來隻是想告訴你,我就是賤,我很享受,我每次都會高潮,我很喜歡被你們玩,我一點都不難受,你想要我知難而退麽?我不會的,我去了那麽遠的地方愛你,經曆了那麽多,我怎麽會放得下?也許我的身體賤,可是我的那顆愛著你的心一點也不賤,你們可以玩弄我的身體,卻無法玩弄我的真心,淩久,你不珍惜我沒關係,因為你不記得我,過了今天我還是我,我會是嶄新的我,對於他們,能用身體還的我全還,但是對於你,我等著,我等著你迴首以往,看著你都是怎樣對我的,會不會有後悔的一天。”圖丹轉身走掉了,在關門之前他字字清晰的吐出三個字:“我——恨——你”因為我愛你。    果然,自那晚之後圖丹的態度變了,變得在他不排斥他們兄弟四人,完全是來者不拒還帶著那麽一點點妖孽,然而,他唯一孤立拒絕的就隻有淩久,不再要他碰他一下,若是淩久強行碰他,他就以死相逼,開始大家都以為圖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都知道圖丹愛淩久,即使是現在這樣,大家也知道圖丹還是最愛淩久,但、如果淩久非要碰他,他就真的往牆壁上撞,用水晶煙灰缸砸自己的頭,甚至用剪刀戳自己。    圖丹越是對淩琥、淩蘿和淩烈曲意逢迎而排斥淩久,淩琥、淩蘿和淩烈就越氣結,無論怎樣看在他們身下輾轉承受的圖丹,哪一張笑臉假的令他們憤怒,他們依然沒有掌控這個少年,他的感情獨立,始終隻著迷於淩久一個人。    可怕的是,時間越久,他們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圖丹卻冷靜的很,完全把這一切當成一場遊戲,隻用下半身就可以參與的遊戲。    一個月夜,無風無星,圖丹獨坐在玻璃花房裏傻傻的看著遠方,忽然有人在他身後摟住了他,他不驚,反而笑的魅惑,順勢就靠在了身後的男人懷中:“你來了,嗬嗬~呆子,你想怎麽玩?”細聲細語,圖丹順手摘下一支帶刺的玫瑰拿在手中把玩,忽然舉起問道:“你覺得把這個插進去怎麽樣?嗬嗬”咯咯的笑著,很引人入勝:“我想我會很舒服的~”    轉過身子,黑白分明的眼要比天上的星星還閃亮映進一雙朗目中,可是男人卻不開心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開始覺得圖丹很完美,哪裏都完美,唯一不完美的就是那顆不愛自己的心。    許是想要討好圖丹,淩琥說起圖丹偶爾向他吐露的故事:“如果你喜歡,以後就叫我百琥好了,呆子也行”    圖丹笑的更媚了,淩琥知道圖丹很愛和他說起這個話題:“我前世真的很威武麽?說說看,你是怎麽迷住我的?”這樣說你會快樂些麽?你真的如小蘿說的一樣有妄想症麽?    果然,圖丹顯得有些精神,丟掉手中帶刺的玫瑰花靠在他的肩頭說了起來:“很威武,就像你現在這樣總是喜歡穿藍衣,而且有一把風起劍,對了,你前世是我的奴仆,開始是淩烈的,後來我要你幫我抓蝴蝶,也許,那個時候你就被我迷住了吧,再後來淩烈打了我,可是你卻沒有出來救我,所以我要了你,要在你的拇指上”圖丹仰望著沒有星星的天空,思緒迴到了異世:“前世你對我可好了,幾乎是言聽計從,啊,對了對了,你前世是個皇帝,嗬嗬~可是你後來也變壞了,囚禁我,可是到了最最最後來,你又變好了,最最最後,我們死在了一起”    突兀的,淩琥受不住的在花房裏壓倒了圖丹,多少此他不想勉強這個孱弱略帶妖媚的少年,可他還是忍受不住胯下的衝動。    在貫穿少年的過程中,淩琥滿心滿腦想的都是:如果自己真的是那個百琥就好了,身下的男孩真的病了麽?越來越嚴重了麽?沒關係,沒關係,我就是你的百琥你的呆子。        青絲繞指尖   改變自己【023章】    一場巫山雲雨後,圖丹自淩琥的身下爬了起來,不羞不躁,坐在滿是殘花敗柳的地麵看著被他們翻滾的一塌糊塗的花房淡淡道:“呆子,你說,如果我是個女人是不是就像這滿室的花一樣?”    心痛,淩琥聽出圖丹話外之意,他鄙視自己,說自己是殘花敗柳,可是又氣,難道被我淩琥上過了就是殘花敗柳麽?    見淩琥沒有迴答,圖丹咯咯笑了出來,眯著眼睛看淩琥:“怎麽還不走呢?我還要等著下一個進來呢,嗬嗬!”我會不會得艾滋病?每一日每一天都有三個男人的精液灑進自己的屁眼裏呢,哈哈哈哈    鳳久,我最愛你,以前我清白,隻想把自己給你一個人,可是現在我成了人盡可夫的人,但我還是愛你,所以我不想再要你碰我,這種感覺你能懂麽?    看著我痛苦你快樂對不對?我愛你,我願意要你快樂,況且,我也欠了他們三人的,我多麽希望自己真的是一個神經分裂的患者!    下巴被淩琥挑了起來,眯著的眼睛輕浮的望向淩琥,咯咯的笑著,笑的那樣蕩那樣騷,淩琥皺眉:“告訴我,你還愛小久麽?”    圖丹笑而不語,淩琥繼續怒道:“你為何愛他?”    圖丹還在笑,無視淩琥眼中的怒色,隨手抓起一朵殘缺的玫瑰花道:“要不要用這個在玩一次?也許你會消氣,嗬嗬。”摸上男人捏住自己下巴的手輕撫,似在挑逗,“你說,是我美還是這花兒美?恩?”    淩琥一怔,圖丹笑了,淡淡的笑,失聲的笑,放肆的笑,捧腹大笑,是淚,甩落那猩紅的花瓣,圖丹收斂笑容淒哀道:“啊哈哈哈,我還是我,可你卻不在是你,啊哈哈哈!”淩琥當然不懂圖丹在說什麽,他當然不記得異世那一幕,圖丹捏著玫瑰問他是玫瑰美還是自己美,他不知道圖丹還是圖丹,而他卻是淩琥而不是百琥。    踉蹌的起身,淩琥的眼中隻有圖丹那一雙赤裸的腳,那一雙被玫瑰花刺戳出血跡的腳丫,一步一步的走遠,遠離自己的視線。    疲憊的圖丹早已沒有了羞恥心,由著那精花在自己的腿根綻放,軟著腳走進住宅的大廳,淩烈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圖丹吸了一口氣,笑著就飄了過去,竟然從淩烈的身後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兩個人之間隔著一道沙發背:“你想要麽?我的屁股裏還有你弟弟的精液,現在進來連擴充都省了呢。”就這麽破罐子破摔下去好了,反正自己不主動也逃不過被他們幹的。    有一道犀利毒辣的眸光射向自己,圖丹知道那人的丹鳳眼到底有多麽的迷人,沒有去理會,仍舊對淩烈笑著求歡:“來啊!難不成你操夠我了?哈哈哈哈哈!”    鬆開看報紙的淩烈,圖丹繞了進來,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另外一側純白的沙發上,才不管後穴的汁液染髒身下的沙發,更是隨手抓起遙控器,打開了那超大的液晶顯示屏,嗯嗯啊啊的呻吟立刻傳了出來。    麵對畫麵裏的自己,圖丹笑得合不攏嘴,如今,他已經完全可以以旁觀者的角度來審視cd中的自己,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激動之時還會看著自己的錄像手淫。    一場手動的手淫下來,圖丹慵懶的從沙發上爬起來:“你不玩,我就上樓洗澡了,晚上可不要敲我房門哦!”丟下這句話,圖丹上了樓,淩烈已將手中的報紙捏的皺成一團。    “看啊,他這樣多好,哈哈哈!”淩久口是心非的道。    “他還是愛你。”淩烈說。事到如今,他已經聽了圖丹不下二十遍說什麽前世今生,除了相信這個故事外,他真的不知道圖丹為何會那般愛著自己的胞弟。    淩久迷人的丹鳳眼閃爍一絲光暈,很快他便岔開了這個話題:“已經申請注冊下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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