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該死的,都是姓淩的,怎麽就他這麽難伺候。    “找你們來是看你們吵架的麽?”淩烈發了話。    淩琥沒有理睬淩久和自己弟弟,轉向發話的淩烈道:“既然已經拿到淩日集團的產權為何還不動手?”    淩烈挑起眼睛,用那雙銳利的眼牟看看像城府也很深的淩琥,淩琥皺起眉頭,不感到意外,因為他與烈都是有野心的男人:“你還在等什麽?”    似的,他們是堂兄弟,可是再親也不是同父同母,他們需要有什麽東西能把他們的心串連在一起,彼此保證彼此,也好徹底的信任對方來徹底的實行他們脫離淩雲集團單飛的計劃。    不知道是不是遺傳,淩家的人都很殘酷與殘忍,都說虎毒不食子,但在淩家卻沒有這一說,他們的父親都很無情獨攬大權,宛如古代的皇帝,沒有什麽重要的權限落在他們的身上,能放人的也是一些看似很重實則無足輕重的權利。    淩琥做的辛苦,淩烈掩藏的也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們兩個人有了一種默契,想要創建一個屬於他們的王國,隻是無奈他們中間卻了那麽一樣聯係,始終都無法真心的信任對方,表麵上是好兄弟,一家人,可是背後人就是兩條心思。    然,淩久與淩蘿卻不同,表現得很直白,不喜歡就不喜歡,兩個孤傲的人,一個是目空一切,一個是淡然一切,隻有淩琥和淩烈還在繼續做戲。    一直都是這種把戲,表麵風平浪靜,有什麽好的東西大家一同分享一同玩耍,淩琥送過來美女,不知道怎麽玩玩就完成了兄弟四人搞一個波霸,一次生兩次熟,時間久了,大家就都腥辣不忌。    淩烈再見圖丹之時,忽然就有了一種想法,這個男人是否可以聯係他們兄弟四人的感情?首先,他是淩雲集團未來的東家,第二,不得不說,他有些特別,至於特別在哪,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他很吸引人,越久的相處約會被吸引,這是圖丹最致命的一點,淩烈想要把圖丹引給淩琥與淩蘿,不需要小久做什麽,因為圖丹本就喜歡他,莫名其妙的喜歡他,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強迫自己喜歡上他,再讓他迷住淩琥與淩蘿,淩烈相信,若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帝國,有了淩琥的加入才是如虎添翼,才能更好的擺脫那些老不朽,而圖丹應該是最適合不過的那條紐帶,拿著他的家底做第一桶金,來成全自己的夢想。    淩琥的眼神犀利,他的想法與淩烈不謀而合,送來美女也隻是想要迷惑住淩烈與淩久,然後強迫自己去喜歡美女,隻是事與願違,兩性之間,原來都是喜歡同性多一些。    淩烈也不掩飾,就那麽坦蕩蕩的迴答淩琥:“等則我們心意相通。”有小久在,掌握圖丹穩操勝券,不怕他的心不向著自己這麵,剩下的就是拉攏淩琥這股東風。    “他不錯~”淩琥還是那句話,腦海裏即刻倒映著剛才在門外與圖丹的那一眼之緣,金色的驕陽下,那一道綠,清爽至極,雖不完美卻讓他過目不忘,如果,他不是被玩過的**,也許就完美了。    “住下來,你會覺得遊戲很有趣。”淩烈簡明扼要,什麽都不必說,讓他們兄弟住下來自然會明白一切,男人都是爭強好勝的動物,尤其淩蘿與淩琥占有欲也極強,如果他們知道圖丹的眼中隻有小久,自己在稍稍加把勁,也許就會催動他們體內征服世界的銀子。    不單單是為了麵子,也許那個時候有人會丟了心……    沒有言明,沒有挑破,這是一個隱晦的賭局,賭得很大,賭的怪異,賭誰能征服圖丹,沒有遊戲規則全憑自覺,霸王硬上弓也可以,是懷柔政策也行,反正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就這麽,淩蘿與淩琥在別墅裏住了下來,當晚,有四個男人坐在餐桌上等待用餐,四雙眼睛不約而同地盯著忙緊忙出的圖丹打量。    對於淩琥與零落的到來,圖丹顯得很愉悅,自告奮勇的承擔起晚飯出事的重擔,五顏六色,琳琅滿目的菜肴被他一一做好了端了出來,看著他們的眼神也很快樂,似乎他很是歡迎淩琥與淩蘿住在這裏,黑白分明的眼總是有意無意的偷偷打量他們。    淩琥覺得很怪異,淩蘿覺得有趣,淩烈仍舊是不痛快,淩久依然是無所謂,很快的,聰明的淩蘿與淩琥就發現這個孱弱的少年眼裏隻有淩久,就連淩烈他都沒有多看一眼,隻是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關心和奉獻。    終於做好這一切,不知疲憊的圖丹連圍裙都沒有解開便坐了下來,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嗬嗬,你們好,我、我是圖懷丹,你們可以叫我圖丹。”    淩琥沒有特別的表情,禮貌的迴答道:“淩琥”    卻不料圖丹竟脫口而出:“我知道。”不由得引得幾人一同看向他。    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轉,圖丹笑道:“啊哈哈,我其實會算卦,你叫淩蘿對不對?”忽然指向淩蘿道,好像怕大家不信,有有模有樣的道:“我其實上通天神,下達鬼怪,能看到你們的前生,前生你叫鳳舞九華,你叫火烈,你叫百琥,你叫伯蘿。”    四個人的眼光有深邃,有不屑,有嘲諷,有玩味,對圖丹的印象也褒貶不一,圖丹明明知道說了這些沒什麽用,可就是控製不住地迴憶起來,深情流露,滿臉的眷戀,可看在眾人的眼裏,不由得得讚歎他一句:好演技,胡編亂造的本領很強大。    “你的前世是個六親不認的大魔頭,你是鳳舞宮的宮主鳳舞九華,喜歡穿著一身黑衣,很漂亮,臉上有豔麗的琉璃苣。”圖圖丹說的有模有樣,似乎怕淩久不信又補充道“恩,就和我背後的刺青一樣,那是因為你練功走火入魔所導致的,可是後來你遇見了你的愛人,有了愛之後,那詭異的猙獰的花就消淡了。”    “啊~我星期來了。”淩久突兀的叫道,下了圖丹一跳,黑白分明的眼轉向他,淩久情深意切的道:“我什麽都記起來了丹丹,我什麽都記起來了,你是我的丹丹,我前世的愛人~”    淩琥、淩蘿與淩烈都知道淩久在逗弄圖丹,對與圖丹剛才的那一段話,淩琥認為圖丹很會演戲,而且還是個說謊不打草稿的人,思想也天馬行空得很,淩蘿純屬覺得圖但有妄想症,或者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完全脫離了現實,淩烈則覺得土但是個有故事的人,雖然知道那段話不可能是真的,但還是停了下去,甚至覺得圖丹應該是曾經受到過什麽打擊,以至於才把淩久當做了某人的替身。    三人各懷心思,都當這是一場熱鬧看,卻不料圖丹反應無比劇烈列,刷的一下字眼淚就流淌了出來,雀躍的快要癱倒,更是語無倫次的一頓傻笑。        青絲繞指尖     一夜一夜「021章」    腿彎頂開身後的椅子,圖丹激動的站起身來,一雙快要滴出水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優雅坐在位子上的淩久著,聲音顫抖,表情癡纏:“你、你?啊哈哈哈,你真的什麽都記起來了?嗬嗬,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圖丹哭哭笑笑,笑笑哭哭你,更是激動的看向眾人:“我好高興,你們都記起我來了對不對?你們其實沒有喝孟婆湯對不對?嗬嗬~我好開心,好開心啊~”    不知道是不是圖丹太會演戲了,還是這個少年有神經分裂症,四個男人都啞然的看著圖丹喜極而泣,可是明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還是被少年此刻情深無比的神態所感動,那眼眸、那玩笑,那些流淌下來的眼淚都不是假的,那般的真,真的他們寧願相信世上有鬼神,人死後會過忘川河會上奈何橋、會喝孟婆湯。    語畢,站在淩久身邊的圖丹忽然低下頭去著他,滿眼的柔情蜜意,笑而不語。    “你有病?”淩久挑起眼皮不屑的問道。    開心的圖丹一愣:“嗯?”太過高興,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我逗你的,難道你看不出來?”淩久冷言冷語。“我不懂,你、你什麽意思?”圖丹有世害怕在聽淩久說下去,感覺告訴他下麵的話不是他想聽到的。    “什麽意思?嗬嗬”淩久笑的輕蔑, 完全懶得在看圖丹一眼,輕啜了一口清酒譏諷道:“我說你有病,我說你精神不正常”    黑白分明的眼瞬間皺縮,忽然懂了,他們一直在看他的笑話,把他當傻瓜一樣戲耍,很生氣,為什麽愛一個人要這麽的複雜?怎麽就不可以簡簡單單的愛下去呢?    不再言語,冷下臉開始解身上的圍裙,眼神也不再含笑,啪的將格子圍裙丟在了桌麵上,一言不發的轉身走掉了,第一次,這是圖丹第一次在淩久的麵前表現出心中的不滿。    淩久並沒有阻止,而是淡淡的道:“沒有人可以給我臉色看”不知道他這話是威脅還是警告,淩久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吃他的午餐。    一頓飯並沒有因為圖丹的異常而不歡而散,兄弟四人該如何還如何該怎樣還怎樣。    傍晚的餘暉將天邊的雲團鍍成橘黃色,金燦燦的要人睜不開眼睛,落地窗外的世界美輪美奐。    圖丹坐在落地窗前癡癡的望著窗外遠處的落霞,層層記憶被開啟,他想起了九華洞天歌岩洞外    天……    可以忘了這一切麽?可以忘了明明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麽?可以不在愛下去麽?可以不堅持麽?    可以麽?可以麽?    圖丹茫然的著著窗外,一遍遍的問著自己,可以麽可以麽?不可以……    有人推開他的房門,他沒有發覺,很輕的腳步聲,緩緩的向他靠近,聽見了聲響,圖丹有些激動,是小鳳久來了麽?屏住了唿吸,故意冷下臉,才不要每次都遷就他。    有力的臂彎在他的身後將他緊緊的樓主,圖丹在覺得自己雙肩要被來人捏碎時他也發覺了不對勁,陌生的氣息,完全不屬於小鳳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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