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圖丹的下巴,指節伸展,在圖丹的麵頰上摩挲著:“莫不是你這浪蹄子愛上了為師?”嘴上雖然淫邪,心裏卻高興的不知所以。 不知是不是有點激動了,見圖丹不語,也仍舊抑製不住的想要逗弄他,又問:“你想怎樣?是想為師幫你找到那幾個朋友?還是殺了那個染指你的魔頭麽?恩?”說話間,也不顧圖丹此刻的心情,竟而把指尖戳進圖丹嘴裏磨著他潔白的貝齒。 “不~我、我是想問,師父也許能解開徒兒身上的毒~”圖丹含著久華的手指模糊不清的道,仍舊無精打采。 “然後呢?”久華想聽圖丹對未來的打算,然、圖丹卻不去配合的繼續往下說:“嗯?”久華有些不悅:“解了你的毒離開我麽?”你說,說我解開你的毒,然後就和我隱居在此~就我們師徒二人可好?不要再擔心旁人了~擔心那些隻會要你傷心的人。 圖丹不說話,久華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可是自己的心卻亂極了,舍不得碰他,放他出去,結果呢?結果變成現在這般?讓那魔頭占盡了圖丹的便宜,傷了人兒的心,對他又恨又憐,到底該拿他如何是好? 迷人的丹鳳眼裏,倒映著圖丹的青絲細發,還有那張失了色的容顏,不活躍、不風趣、不古靈精怪、不狡猾、不風情、不誘人、隻剩要人心疼的暗淡。 不行,要好好訓斥他一番,他簡直太善良太仁慈了,未等久華開口,圖丹突然仰起頭對上久華那雙迷人的眼,他說:“其實我還有個秘密想要告訴你。”久華驚,還有秘密?你現在真的什麽都願意告訴我了麽?“我、我其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許,也許我如此說你也不會信,可是我……真的不是……” 心靈溝通 圖丹知道自己的話難以讓眼前的男人相信,還是真誠的一字一句道:“即使師父不信我也要說出來,說出我的真心話,師父對我好,我不想欺騙師父,隱瞞師父任何事情,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的誤會,我不喜有誤會的感覺,不喜猜測的感覺,不想朋友之間、師徒之間、主仆之間或者是愛人之間有任何隔膜,我要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師父~” 聽過圖丹的一席話後,久華有幾秒種的驚詫,然,很快又恢複了一貫的風流不羈,圖丹問他:“你信我麽師父?” “我信~” 久華笑了,不似淫邪,沒有逗弄之意,而是堅定,給予相信的神情望著圖丹。 這大千世界何其不有呢?圖丹你雖然狡猾、好耍小伎倆,但你的弱點就是你太過善良,太容易相信他人了,岐黃巫術、毒蠱之術、鬼神之說不是沒有聽過,你是移魂轉世而來的麽?久爺我很幸運可以在此遇上你,你這個幽默風趣的浪蹄子。 “你真的信麽?”圖丹有些激動,嗓音也不自覺的拔高了許多,滿眼興奮地仰頭望著站著垂首看著自己的久華。 “相信你這抹來自異世的幽魂,嗬嗬”久華略微彎腰,伸手在圖丹鼻子上刮了一下,圖丹怔,久華向他伸手:“出來吧。” “可以出來麽?不是至少要泡上一天的麽?”圖丹狐疑的問著。 “不用”是的,之前就不用,現在更不用,那個染指的魔頭竟然給你的體內渡了一種特殊的真氣,不但有助你恢複身體還能保護你的內髒不易受外損。 “可是之前”圖丹還是不死心,他隻想這個該死的毒能徹徹底底的清理掉。 “之前都是為師在戲耍你~解此毒根部不需要蹲一宿的,來~ 起來吧。”久華接過圖丹的話茬兒,一臉的和顏悅色,也不待圖丹動作,自顧將其從木桶中撈了出來。 “哎喲~~師父你輕點兒~”被久華丟到竹床上的圖丹,揉著屁股咕噥道,不知為何糟糕透頂的心情似乎隨著自己將心地隱藏的全部秘密說出去而變得愉悅。 終於,哈終於~終於有人可以和自己交流,久華真的不同尋常,真的沒有想到他就這麽相信了自己的話,要是百琥那個呆子絕對會被自己的話嚇死的,要是鴛兒鴦兒也會暈過去的,若是換了柏籮隻怕會用那種冰冷的眼眸演示出不解的深思吧?哈~好開心。 真正的交流,什麽都不用隱瞞,懷念什麽都可以對久華說,和他說以前的世界,和他說以前的自己也很瀟灑。 “師父~你想不想聽聽我以前待的世界?”圖丹興奮地從床上爬起來,完全忘記自己此刻到底有多麽芳香怡人,更是多麽令人血脈噴張,尤其別人在他身上製造出來的誘人痕跡。 “說吧~”很淡的吐出兩個字,抓過圖丹的腳踝,示意他側身躺下,圖丹一手托著頭一手玩著自己的長發側栽在床上,就那麽興致勃勃對久華講起來:“哎呀先和你說什麽好呢?簡直是太多了~我怕我說不過來呢,啊哈哈~你一定會覺得那些都是神跡的,真是的,到底要從何說起呢?我太激動了師父,你別急,別急呀,讓我想想到底從哪裏對你講起”黑白分明的眼睛閃爍著醉人的光彩,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宛若女孩子般得櫻桃小嘴興奮地開合著,一點不避諱久華的任何動作和審視,一身女王般慵懶高傲的貴氣。 久華緩緩地將蘸著藥膏的手指送進圖丹的體內,正眉飛色舞與久華白虎的圖丹隻是微蹙了一下如畫的雙眉,接著他激光水幕電影的話題唾沫橫飛。 “趴過去”極低的聲音,壓抑著早已聚攏胯下的情欲,圖丹很聽話,當即翻身趴在了竹床上,隨著久華的手勁張開雙腿,“跪撅起來”久華又道,自己都覺得自己氣息不穩,圖丹更是習慣了與久華同床共枕,而且每日必泡墨寶也都是在久華麵前赤身裸體的,沒有多想,一邊嘻嘻哈哈的說著他最喜歡的電影一邊按照久華的吩咐跪趴在竹床上,腰肢壓得很低,撅起翹臀,向久華露出他自己都不曾欣賞的地方。 臀,還是很**,並未因接納男人而凹陷進去,也並未因劇烈的撞擊將那裏的肌膚弄得色素沉澱而發黑,仍舊白皙、細膩。 交錯縱橫的褶皺因昨夜的歡好而略微鬆弛,但、顏色卻依舊粉如桃花,令人興奮的顏色。 指尖因塗抹了膏藥而變得冰涼,插進那緊繃卻火熱的甬道,要久華不由自主的抽動手指,將上藥變成了一種曖昧的律動和隨性的摩擦。 “師父~你知道麽,龍陽之癖到了我們那個年代都叫gay了,知道什麽是gay麽?就是g-a-y,那你知道g-a-y是什麽嗎?這樣對問你實在太難了,那你知道g-a-y是拚音還是字母嗎?啊哈哈哈~我覺得我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怎麽會問你這麽白癡的問題呢?”隨著體內指尖的碾壓,圖丹不由得淺哼出來:“嗚唿~”可是精神仍然處在高度興奮地狀態,好像喝了一瓶紅酒那般,“gay是英文,嗯說道這個還要給你講英國這個國家,先來說gay吧,翻譯成國語就是同性戀的意思,師父你的造詣這麽高一定能理解什麽事同性戀吧?” “兩個性別一樣的人相戀了麽?嗯?”曖昧不清的語調,猶如他曖昧不清的指頭,在圖丹的甬道中為非作歹著。 “嗚嗯~是啊師父,你真的很有智慧耶~嗯啊唿~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身下並不疼,許是昨夜做了足夠的擴充,又被藥汁浸泡,才會覺得此刻特別的舒服吧? “就像你和我麽?嗬嗬”久華的嗓音很低沉,透著些許的沙啞,那是被情欲左右了的樣子。 “哈~ 當然是這個意思,很恰當的比喻,就是同是兩個男子或女子”圖丹說話的同時突兀的轉過身子,大腿往起一抬,本是想要變成仰躺在竹床上的姿勢,結果左腳往起翻的時候不知怎麽的滑進了久華的衣懷中,此刻的姿勢不但怪異還很曖昧。 圖丹雙肘拄在身下的竹床上,右腿自然地伸直,而左腿則打開著插進了久華的衣懷,下身全部暴露出來,久華的手指仍舊塞在圖丹的身體裏緩動 。 圖丹這才恍然大悟,似乎是察覺此刻的尷尬,也說不出此刻心中是什麽感覺,更不知道對久華該有怎樣的反應,也沒思考就脫口而出:“你是同性戀?”隻想說點什麽,給自己一些思考的時間。 久華抿唇笑了,手指輕輕蠕動,試著送入第二根,很是時髦的迴答他“我是gay”發音極其的標準,甚超圖丹。 “你想上我?”黑白分明的眼睛閃爍不定裏麵是藏不住的慌亂和尷尬。 “你不願我上?”久華反問,手下的動作停止,在聽到圖丹說’我不知道‘這四個字的時候徹底從他的體內抽了出來,還不忘安撫圖丹道:“好了,你這妖精,藥膏上好了~” “啊?”圖丹大怔。 “怎麽?其實心裏還是期盼著久爺的家夥讓你舒爽麽?嗯?”久華淫邪的道:“上藥而已,嗬嗬”說完便抓起一旁的綠色素紗扔到了圖丹身上,自己則拿起葵花寶典走出了竹屋。 今日還是算了,算了吧,畢竟昨晚它才…… 這算是自虐麽?故意在圖丹那裏惹火,然後來練葵花寶典?嗬嗬 白花搖風影,青節動龍文。 竹塌上的圖丹癡癡地看著久華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檻外麵的竹林之中,仍舊在深思…… 飛鳳城、夢紅樓。 “什麽?你說什麽?主子他被花俠那個狗東西抓走了?”狼星不敢置信的望著哆哆嗦嗦的三三吼道。 驚魂未定,剛被花俠放迴來捎信的三三淚流不止的哽咽道:“真、真的狼總管,嗚嗚~~主子,主子他、他、他他他真的被花大爺抓走了啊嗚嗚~~” “白癡,抓走了就去救迴來嘛~”橫跨在房梁的孤獨幽夢一副痞子相,隨手將剝下來的花生皮朝著狼星的腦門丟了下來:“吼什麽吼,這麽大個男人兇個小娃娃不害臊呀?嚕嚕嚕~”說著還想狼星伴著鬼臉。 狼星心中窩火,揮手打開花生殼衝孤獨幽夢低吼:“你若是再在紅樓鬧事,我就不客氣了~哼”說完掉頭就走。 三三著急,急忙追著狼星跑了過去:“狼總管,狼總管,嗚嗚~等等三三,你等等三三,三三也要去救主子嗚嗚~” 雖然膽小,但仍知感恩戴德,冷月對他好,他不能見死不救,呃--!見死不救?孤獨幽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裏嘀咕,這個小娃娃怎麽就入了雲玉哥哥的眼?瞧他那哭哭啼啼的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