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還有其他的邪教能超過鳳舞宮的名聲令人覬覦麽?”圖丹嘴角彎起,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我明白了~”柏籮點頭示意,沒在多說。 圖丹站起身來:“今晚、就辛苦了”說完轉身離去。 迴到流雲雅居,圖丹便招來了鴛兒和鴦兒為其上妝打扮,兩個小丫頭心靈手巧,圖丹放心的把自己交給鴛兒和鴦兒,自己則暗暗躊躇,那神秘人第二次找上自己分明就是貪圖自己那日隨口而出的葵花點穴手,也許……自己將謠言散播出去,那畜生會真的以為自己有那秘笈而主動找上自己呢?哈~到時候和他說實話?不~不行,萬一說出來豈不是在他麵前暴露自己致命的缺點?他隻是不得與外人歡~好而已,可是自己卻不同,五年之內會癱瘓的 思前想後,圖丹還是決定用此招先把那畜~生引來在說,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比去什麽南方的盡頭尋黑金蟬翼有譜點。 城關夜晚花如錦,五彩華燈上高樓,夢紅樓中玫麗華美,山川五嶽的各路英雄全都齊聚一堂,隻為博得那指柔美人笑。 窗牖麗瞜,曉風憑欄,輕歌曼舞,青絲凝碧,一曲罷,台下嘩然,半遮著麵紗的圖丹欠身離去,剩下的就交給冷月了。 “小美人兒~~別走啊~別走啊~給爺摸一把,啊哈哈~~” “妖精~你這小妖精一會洗幹淨了等著本堂主~~~” “浪~蹄子~等著哥哥來翻你的牌~~我看誰敢和我老家夥鬼鐵頭爭人~” 圖丹自動的將花廳內的汙穢言語屏蔽掉,掀開水晶簾便閃進後台,順著小徑走上夢紅閣,與柏籮相視的點了點頭,便徑直走進後麵的暗室中等待,等待那畜生的到來。 果然,晚上千金翻牌的是剛才扯著嗓子叫嚷的鬼鐵頭,圖丹躺在暗室的玳瑁床上,靜靜的聆聽著外室歡~好的聲音,心中有一絲的感傷,也許是為自己,也許是為外麵戴著人皮麵具接客的柏籮。 最令人作嘔的是,每一次翻開指柔牌子的都是一些酒囊飯袋的老家夥,簡直就是糟蹋了冰清玉潔的柏籮,心中的內疚越來越重,似乎成了圖丹解不開的一個結。 沙漏裏的流沙已經不剩多些,夜、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卻不見有人來,圖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想必今夜是白等了。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圖丹一連空等了神秘人五天,心中越來越急不可耐,太多的事情壓著他,讓他疲憊不堪,身上的蠱,百琥的毒,重名蛋石,殺手團,落霞島,黑金蟬翼,苗疆千蛇殿,還有那神秘人的真正身份,這些沒有解決的事情令圖丹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要如何可以兩全其美,如何能省時省力,如何能一箭三雕的圓滿解決? 【尖】神秘的人 “少爺~”掀開水晶簾,一身粉衣的鴦兒端著糕點走了進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圖丹的口氣有些急,不等鴦兒放下糕點就自行從丫鬟的手中接了過來。 “嗯~少爺,對方今夜醜時(淩晨1-3點)會在城郊天街古橋等您,說、說必須少爺您一個人去,說是殺人買賣要與雇主親自談,這、這是這行的規矩”鴦兒似乎憂心忡忡,不願圖丹舍身犯險。 “以何為證?”圖丹考慮的十分周全,若要兩個陌生的人相見自是要有信物作為媒介的,或者更土氣點來個口令什麽的。 “沒有少爺,對方說,少爺到了指定的地點後自然會有人出來接應你的~”鴦兒如實答道。 “知道了”圖丹看了看天色,心下了然已經是二更天了:“喚鴛兒來給我更衣吧”坐在梨花椅上,圖丹不禁在心中自嘲起來,自己都已經如此適應這裏了麽?居然都學會觀天象辨時間了,嗬嗬~本帥果然很了不起啊 推開窗牖,不禁朝著前院火樹琪花的夢紅樓望去,聽著那些歡聲笑語,竟自為那些在紫陌紅塵中摸爬滾打的人兒悲歎起來。 夜上濃妝,流光瀲灩,今夜,圖丹仍舊身著他憑日裏最喜的墨綠色華服,略施粉黛。 在進花廳前,圖丹找到冷月,臨時改變了叫價翻牌的規定,今夜,他要親自為柏籮挑選一名還算看得過去的公子,然~他卻不料此番好心卻為他惹下禍端。 華麗的衣袍迤邐甩在身後,而袍子下那一雙腳卻跳著不符合時代的太空步,反正也沒有人看到,在圖丹的示意下,伴奏方麵又加入了些許的時尚元素,這也是夢紅樓風靡中原的原因之一,在天下人的眼裏,夢紅樓給人的感覺就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夢紅樓做不到的,總是走在當代流行的前沿,要古人大跌眼鏡,就如夢紅樓現代的招牌餐點kfc一樣,要人讚歎不絕。 匆匆的退下,圖丹披上鴛兒為其準備的黑色披風,跨上了那日所騎的千裏良駒,便直奔城郊的天街古橋。 “少爺~你注意安全啊~若是有什麽狀況,記得放煙火給我們啊~”鴦兒鴛兒看著圖丹遠去的背影擔憂的囑咐著。 “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夜風送來圖丹模糊的聲音…… 夜風習習,雲淡星疏,明月如鉤,才奔出夢紅樓不遠的風火竹林中圖丹便中了暗算,千裏良駒被石子射中雙蹄,嘶吼一聲豎立起來,圖丹一個沒抓穩便從馬上落下。 滾了數滾,立即起身,機警的四下望去,煙影清風下,圖丹細長如柳的雙眸赫然瞪大,心不禁狂跳一下。 伴隨他夢靨的那張白紗麵具,在皎潔的月色下閃爍著寒厲的銀光,有點慌、有點驚、有點喜又有點急,事情不湊巧,為什麽這個畜生偏偏要趕在這個節骨眼上來? 不管怎樣,圖丹都不像第一次那般的無奈與驚詫,第二次那般驚慌和憤恨,他需要這個男人來解開他身體裏的蠱,他也明白唯一能利用男人的是他放出去的謠言,更加相信男人沒有殺他之心,否則在第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圖丹眼珠一轉,立即笑靨如花,沒了之前的拘謹,一副紅樓小~倌的妖~媚樣:“大俠可是想念柔兒了?”心裏卻在暗罵神秘人:得瑟的豬、畜生、變~態、采~花~大盜。 男人的眼神陰森寒厲,跨前一步徑直掐住圖丹的脖頸,沈聲道:“葵花寶典在哪裏?”他不相信那是流言,因為在他第一次強迫他時,他就本能的說出了那秘笈的名字,沒有什麽比能擁有天下間至尊的神功秘籍更能令男人雀躍的事情。 另外,他厭惡圖丹這副放~蕩的樣子,決不允許別人在自己的麵前露出毫無畏懼的模樣,絕不,他是王,他要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腳下,他要將所有人都踩在他的腳下,他是這世上最高貴的王者,無人可以睥睨,無人可以替代,更無人可能超越。 聽得神秘人如此單刀直入,圖丹更加確定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會輕易殺他,脖子被掐的很緊,難耐的蹙起眉頭,啞聲道:“想、想要秘笈可以~大俠可否先行到柔兒的流雲雅居等候,柔兒五更(淩晨3-5點)之前定迴”圖丹紅著臉,吐息困難。 “嗚~”感覺到脖子上的手腕又用了些許的力度,難道冰冷的聲音在耳邊如魔音般繚繞:“我說過,最恨別人和我談條件”然,懲罰美人的最好方式便是狎~玩,粗魯的狎~玩,帶有破壞性的狎~玩! (血血:呃~大家光看到火烈的內心活動,所以血血也要乃們看看第一大主角神秘人的內心活動,哇哢哢,記得杏子說過,血血筆下主人公沒有正常人,嘿嘿) 【人】激情馬術 所以圖丹能活在神秘人的刀下,不是因為他有那葵花寶典,他完全可以殺了圖丹在自行尋找,當然會浪費一些時間。 也不是因為他是龍飛山莊火烈的弟弟,無論龍飛山莊還是火烈他根本沒放在眼裏,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他。 不殺他,隻因圖丹長了一張天下無雙的漂亮臉蛋……和那迴味無窮的火~熱小~穴……他長得美是他的過錯,並不是自己的殘忍,哈哈哈哈 男人喜歡至美的東西,喜歡把天下間的美好事物破壞得支離破碎或者慘不忍睹,那樣,他的人生才會多姿多彩,否則,站在頂點的他豈不會鬱鬱而終? 葵花寶典也要得到,美人也要狎~玩,已經無聊透頂的神秘人,終於找到了好玩的遊戲。 神秘人抓起圖丹跳上剛才受驚的千裏良駒,圖丹莫名其妙,這樣的結果讓他意外,不是每次遇到這頭山豬都會被壓的麽? 耳邊勁風唿嘯,夜風掀起青絲,馬兒顛起衣擺,神秘人的大掌十分有力,緊緊的撈著他的腰身,雖然不用擔心自己會從疾馳的馬兒身上摔下,但卻驚恐萬狀的看著神秘人抽掉他的腰帶,拽下他的褻~褲,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翻轉圖丹便被神秘人按壓在馬背上,隨後雙腿被人從身後大大的分開,男人毫不憐惜的猛然刺~入。 “嗚~~唿”圖丹悶哼一聲,這才迴到現實中來,簡直不敢想象這是真的,男人粗~魯的挺~動腰身,猛烈的戳~攪著他的蜜~穴,死死的往下按著他的細腰,那股力道完全和馬兒狂奔顛簸的力道背道而馳,很痛、揪心的疼痛。 圖丹的臉埋在馬鬃中,雙手也因為身子不斷的顛簸和前傾而搖擺不定,害怕突然墜馬,圖丹不得不無視身~下的巨疼,用雙手緊緊的抱住抱脖子保命。 這是在表演特技麽?多麽另類的騎術?多麽刺~激的歡~愛?汋汋的液~體順著他的股~間溢出,黏~膩了他的大~腿~內側,侵染了馬兒幹淨的毛發,圖丹皺眉,風泚的他腦門生疼,嗆得他快要窒息,心嚇:自己以後會不會像女人一樣,每個月都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