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駒通人性,也原本就是由龍飛山莊運到夢紅樓的,圖丹隻是稍微牽引一下方位,良駒就能自行的尋得龍飛山莊所在。    一路快馬加鞭,烏發狂亂飛甩,一身綠衣在花叢中浮翠流丹,半個時辰(現代的一小時)後圖丹便來到了龍飛山莊的山腳下。    將馬係在甬道旁的一顆參天古樹上,圖丹便撩起袍子拾階而上,天氣熱的仿佛特意和圖丹作對一般,讓他香汗淋淋,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時不時的揪起袖子擦拭自己冒汗的額頭。    約麽小半個時辰的功夫他終於走到了龍飛山莊的正門前,氣派的黑漆大門,大門橫梁之上刻著精美的圖案,正中間則高懸著一塊硬木雕刻的牌匾,龍飛山莊四個大字一目了然,書法精湛、神清骨秀,並且雕刻之後貼上了金箔,四邊鑲嵌象牙,更顯珍貴。    而門下兩旁各林立著兩隻千斤石獅,雕工精湛,栩栩如生,圖丹跨前一步,伸手摸上六方型的門鈸輕輕叩響。    吱嘎一聲,大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一身著家丁服的男子走了出來,也沒抬眼就直接問圖丹:“何人叩門?”    圖丹勾唇一笑,挑眉道:“瞎了你的狗眼麽?”    家丁這才抬眼望向圖丹,先是一愣,後是一驚,最後變成猶豫不定,圖丹眼珠亂轉,心想定是家丁知道自己身份,但又礙於火烈的命令正在左右為難。    也不等家丁想清楚,圖丹一把推開那人:“滾開~”便大跨步的邁進了大門內。    一入山莊,全憑當初離開時的絲絲記憶尋了進去,那家丁連大門也沒來得及合上就嚷嚷著追了過來:“小少爺留步,小少爺留步,待小的進去通報一聲您在進去~小的,求求您了,小少爺啊~”    “滾一邊去~”圖丹毫不客氣的提起腳就朝著家丁的大腿踹了下去,徑直把那老家夥踹翻在地,興是閃了腰,那家丁躺在地上便打起滾來,依依呀呀叫喚個不停。    (我的老天爺啊~看文的同胞們,乃們醒醒好冒個泡吧,是要多人寵~愛還是一對一啊?給點劇情意見啊,我這胡謅八扯的都迷亂了,嗚嗚~~~~~)    【繞】猶如斷發    其他家丁包括盧管家在內一行人聞聲趕到前院,正瞧見圖丹對著守門的家丁施~暴,要是別人根本就不用客氣,上去三拳兩腳就把來人趕出去,可偏偏硬闖山莊的不是別人正是莊主的弟弟曾經的二少爺,這樣盧管家一個腦袋漲得有兩個頭大。    “哎呀二少爺留步啊~您先留步啊~先要小的進去通報一聲啊~”盧管家笑麽嗬嗬的就迎了上來,一臉的諂媚。    “通報個屁,我迴自己的家還用通報麽?給我滾開~”圖丹蠻橫無理的推開盧管家就徑直往裏走去。    “火烈~~火烈你給我出來~~出來~~”圖丹一邊往裏闖一邊放聲大吼著,完全沒了平日裏逗弄百琥那股子風~騷~勁。    眼瞅著圖丹進了火烈的飝尨閣,其他下人不敢在往裏踏進,那飝尨閣是被火烈命令禁止了的莊中禁地,其他人也隻得退到一旁噤若寒蟬。    圖丹自打來到這個異世就真沒仔細觀賞過這龍飛山莊,第一次匆匆忙忙的被鴛兒鴦兒送下了山,第二次火烈沒有讓他進莊,唯獨就隻有這一次,還是他硬闖進來的。    看著眼前的奇石古木,圖丹後反勁的發現這龍飛山莊似乎占據了整座龍飛山,光這火烈下榻的飝尨閣就已經大到讓他大開眼界的地步了。    圖丹一邊欣賞著飝尨閣中的一景一物,一邊朝裏走著,豁然間,火烈的身影就躍進圖丹的眼底。    輕風飄衣,芳草綿綿,在看那烈火手中的寶劍耍得那叫一個寫意風~流,劍花似雪,身形如舞,看得圖丹目不暇接,忘記了張口喚他。    唰的一聲,一道銀光從圖丹的眼前擦過,低頭一看,原來火烈手中那柄寶劍已經指向了他的脖頸,在圖丹的耳邊嗡嗡顫響,圖丹大驚失色。    “是誰允許你踏入龍飛山莊的?”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圖丹的小心髒砰砰跳個不停,額角已經有香汗滲出他雪白的肌~膚,眼珠轉了轉即刻開口道:“莊、莊主,丹兒是來還你外衣的~”此刻圖丹哪裏還管得了那麽多,當即就解開昨日火烈在潭池旁丟在他身上的袍子,興是急昏了頭,始終也沒有換下來,隻是在下身套了一條褻~褲避體而已。    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眨眼之時,圖丹已經脫下那件如冰蓮一般冰清玉潔的白袍遞到了火烈的麵前,捧著衣服的雙手顫得快要將衣服抖落,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裏有多麽的驚懼。    火烈簡直不可忍受如此的圖丹,怒吼一聲:“你、下~賤”劍鋒一掃,將圖丹遞到他麵前的那件冰清白袍斬得粉碎,虎目浮赤吐出一個字:“滾~”    烈火轉身走了五步,發現圖丹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怒不可歇的又吼一聲:“怎麽還不滾?”抬手就是一掌,圖丹整個人便飛離開來,強勁的掌風使得圖丹的背脊大肆撞向身後的一顆柳樹上,噗嗤一口,鮮血從圖丹的小嘴裏噴了出來,隨即柔~軟的身子掉落地麵。    趴在地上幾秒鍾,圖丹突兀的總結出一個經驗來,那就是他每次遇到麵紗都會被強~暴,每次遇見烈火他都會被打,唯有和百琥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才能高興點。    太陽在柳葉的遮擋下,呈完美的光線灑落在圖丹赤~裸~的脊背上,讓他的腰看起來很細,不同於女子的纖細,是充滿力量的健康美。    肌膚被石子、樹皮擦破,毫無武功的圖丹感覺有些眼花,但還是堅持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烏發間沾滿細碎的草葉和泥土,有些亂,卻依然無法阻擋他與生俱來的那股俊美。    自從圖丹被賊人破了身子,烈火每每見到他都心情煩躁,無名火便會莫名其妙的從他心田升起,也似乎從這件事開始,他才開始的注意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從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圖丹愛戀著他,換句話來說,圖丹就是屬於他的一個東西,就好像腦頂的頭發,長在自己的頭頂那就一輩子也不會長在別人的頭頂上去,所以根本不用去擔心去在意。    然、一切卻發生了改變,當有一天你發現別人剪了你的頭發戴在他的頭上,那種感覺既憤怒又惡心,剪斷的頭發在拿來還給你,試問幾人還會要?要迴來接上麽?    圖丹就是那把被人割斷的頭發,失去了才明白自己會心疼會不舍,因為自你生下來他就陪在你的身邊,可是被別人拿去了用過了,在拿迴來自己還嫌棄,矛盾、痛恨、焦躁,滿滿的占據著火烈的心房。    如箭的雙眸望向圖丹,他長了一張霍亂人間的臉孔,有著一具下~賤~無比的身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擾得火烈怒火中燒,恨不得一掌將他擊斃,卻又始終都無法下手斬殺。    【啊啊啊~~~~我要瘋了,我要暴躁的呐喊~~票子在哪裏?收藏在哪裏?長評在哪裏?嗚嗚嗚~偶要迴火星了,乃們欺負人~看霸王文!!!!!】    【大】自討苦吃    圖丹的身子骨果然經不起折騰,慢吞吞地磨蹭到火烈的腳邊,仰起有些髒亂的小臉兒,雖然有掩飾不住的畏懼,可圖丹還是鼓起勇氣對火烈說:“莊主,圖丹是來求重名蛋石的”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意想必會更妥當,起碼不會無緣無故挨打的吧?圖丹咕噥的咽下一口唾液,細長如柳葉的眸子注視著高高在上的火烈。    莊主?圖丹對他的稱唿讓火烈徒生煩躁,這個~賤~蹄子恨不得把他和自己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最好是形同陌路他才滿意?    自己明明隻用了一成的功力,他就已經雙腿打顫站不起來了,根本就是昨晚縱~欲過度的表現,賤~人~賤~人~賤~人。    火烈一雙虎目憤恨的瞪著腳下的圖丹,抬腳,用鞋尖挑起圖丹的下巴,眯起眼睛,一副恩客調侃小~倌的架勢,語氣輕浮至極:“你來求重名蛋石?”    圖丹對火烈的行徑厭惡至極,昨日給他袍子時那點好感立即化為煙影,皺了皺眉,將臉偏開,火烈看出圖丹臉上鄙夷的神情,心情又沉了些,似賭氣一般繼續用腳尖點上圖丹的下巴,大肆的往起提,語氣還是很令人反感:“說來聽聽~要本尊看看你要來有何用處~”    圖丹也不願多在這與火烈糾纏,打也打不過,隻有受辱的份,在心裏安慰自己是一個能伸能屈的現代人,要懂得好話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如此一想,便不再閃躲,而是很認真的迴火烈的話:“迴莊主,您的屬下百琥身重五毒奇蠱,唯有您手中的重名蛋石方可救他一命,所以、所以圖丹鬥膽上山求石”    “哈哈哈哈~”火烈聽到圖丹故意加重的那句‘您的手下’便笑了,突兀的閉上嘴巴,放下提著他鞋尖的腳,眼神複雜的打量著跪坐在地上的圖丹。    沉默過後,火烈狠絕的對腳下的圖丹下了逐客令:“背叛我的人、唯有死~滾吧……”    圖丹不傻,怕是自己白來一趟了,正要的起身離去,不料,火烈竟然耐不住性子的一掌將他打出飝尨閣,落在地上滾了幾滾的圖丹噗嗤又噴了一口血。    嚇得盧管家幾人站在一側不敢言語,裏麵傳來火烈的命令:“青龍,把他給我趕出去”    “是~”很幹脆的一聲,圖丹隻覺得眼前有個身影一晃而過,再看自己就已經騰空飄了起來,轉眼工夫就被人丟在了龍飛山莊的大門外。    “等等,他是你親哥哥,你要眼睜睜看著他中毒身亡麽?”圖丹焦急的趴在地上衝著欲要離去的那抹身影喊道。    青龍沒有迴頭,闔上門,一道清亮的聲音從門裏傳來:“你也是莊主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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