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琥果然厲害,三下兩下就將花俠幾人打得屁滾尿流,而且真的沒有損壞廳內的一景一物,還因為這樣挨了那幫歹人的偷襲,百琥喚來打手將花俠一行人趕了出去,而後闊步走到花台邊。 圖丹彎著嘴角,笑得妖嬈,見百琥朝他走來,毫不避諱自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雀躍的張開雙臂,那樣子好像孩童對母親張開臂膀要抱抱一樣,甜甜的笑著,圖丹對百琥道:“抱我離開這裏~嗬嗬” 百琥沒敢放肆的抱住圖丹,而是轉了過去,用寬厚的背脊對著坐在花台上的圖丹,圖丹咯咯的笑著,也沒為難百琥,往起一躍,精瘦的身子就撲到了百琥的後背。 冷月站在一側白了百琥一眼,那寓意讓圖丹參不透,待百琥背走圖丹後,冷月才出來打圓場,衝著花廳裏的客人們解釋:“擾到各位爺了,實在抱歉嗬嗬~剛剛的隻是一段小插曲,各位爺繼續~~姑娘們陪好身邊的爺~” “剛才的可是龍飛山莊的小少爺圖丹?好生麵熟啊~冷公子可真是厲害啊,什麽樣身份的人都能被你攬到樓子裏~哈哈” “啊哈~果然是個絕色人兒,可比雪柔花魁還要美上萬分~冷公子神通廣大也~” “真想嚐上一口如此的美人啊哈哈~~” “冷公子你開個價,那圖丹美人多錢我刀疤王都出得起~” “嗬~咱雖無龍~陽~之癖,可就想嚐嚐火烈弟弟的滋味啊哈哈哈~~” “我也是,我也是” “我們都是,倒要看看龍飛山莊的人到底哪裏傲上一截,如今不也淪落為妓~院的小~官,哈哈~~火烈啊火烈~” “冷公子你開個價~咱哥幾個輪著把他包了,啊哈哈哈~或是冷公子你給自己個兒也出個價,一起包得了,哈哈” 這樣的事情冷月不知道遇到過幾百次了,對他來說早就駕輕就熟,不氣不惱,有神的眼睛溫柔的望著花廳裏的恩客們,談笑風生般的娓娓道來:“月兒自是不賣,這是眾所周知的~至於那位少爺也不是什麽龍飛山莊的圖丹,也許是月兒孤陋寡聞了,至於他的銀兩嘛~嗬嗬~千金一夜~各位爺有興致的可以隨時隨地的翻牌~他叫指柔” “千金?冷公子你說笑了吧~既然不是龍飛山莊的小少爺怎會如此值錢?什麽狗~屁~指柔腳柔的,老子隻知道雪柔最好哈哈~”一個粗俗的漢子嚷嚷著。 “嘿嘿,老黑~先別急著下定論嘛~定是個小~騷~貨,看他那風~騷的樣,真想狠狠的~操~上兩個時辰” “哈哈冷公子倒是和兄弟們說說,那個什麽指柔可是床~上功夫了得?咱們兄弟一起來是不是得~操~的他哇哇叫啊,啊哈哈~” “嗬嗬~恕月兒不知,想要見識嚐鮮的翻牌便是~來啊~奏樂”冷月說完欠了欠身,轉身進入內堂不在理會那些江湖上的敗類。 圖丹被百琥帶到夢紅樓裏最高級的廂房夢紅閣,這便是圖丹今後接恩客的房間,在此之前,夢紅閣的主人乃是現任花魁雪柔。 被百琥放到床榻上的圖丹突然收斂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憨厚的男人一字一句問道:“你當真要遵從哥哥的命令扔我進紅樓接客?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給我想好了在說” “不會~”百琥的毫不猶豫令圖丹十分意外,眼前的男人竟絲毫沒有猶豫,幾乎是在圖丹話落之後就脫口而出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狹長的眉眼上挑,圖丹從塌上爬了起來,跪在床沿,纖細的雙手繞上百琥的脖頸,魅惑至極的問他:“真的麽?嗯?嗬嗬” “我會保護你”百琥的表現很笨拙,但這已經是他最好的表達。 圖丹嘻嘻的笑著,紅唇貼上百琥的耳唇,舌尖輕卷著那片薄~肉,吐氣如醉:“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嗬嗬~那晚你不是也沒來保護我麽~” “再也不會了~丹、丹少爺~”百琥十分拘謹,完全受不住圖丹的挑~逗。 雪白的手撫上百琥的胸膛,蔥削的指尖戳弄著布衫下的肉珠~男人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胸前的~肉~珠瞬間~挺~立起來,撐起了那暗藍的棉布衣衫。 “我覺得很累呢~”圖丹挑起眼皮,把落在百琥胸前的目光移到百琥緊張到出汗的臉上,曖昧不清的道:“是不是我整天都要在你的心裏跑上好幾圈?所以我才會累對不對?”指尖去始終刮騷著百琥的心髒部位。 下一秒圖丹將頭依偎進百琥的胸膛喃呢:“我喜歡你呢~可惜……你這個呆子不喜歡男人,嗬嗬~~~” 圖丹感受到百琥渾身一顫,他便知道百琥此生都會對他忠心,他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最好偷的是什麽?嗬嗬~就是男人的心,他是男人所以他了解男人,嗬嗬!!! 血血要咬人,怎麽都沒有留言啊?有沒有人看啊?555555555555555555555撓死你們這些潛水壞蛋,嗚嗚~) 【一】梁上君子 火烈焦躁不安在房中來迴踱步,捏碎了手中的夜光杯,今晚,是圖丹接~客的日子,真的有人擲下千金隻為圖丹,火烈從不猶豫,但這一刻他有些六神無主了,現在去還來得及,還來得及,要不要去?去?不去? 夜半,樹林間偶聞鳥叫蟲鳴,寒煙清幽,一道白影在這星輝月映的林間一閃而過。 彩樓之上,有人長身鶴立,皺眉聞得有歡~好之聲從夢紅閣內傳出,順風飛揚,在看腳下,華燈耀添綺席,笑語烘春,燭火通明,火烈握緊雙拳,恨不得一掌轟碎閣內翻~雲~覆~雨的兩人。 圖丹,圖丹,好一個圖丹,攪我心神不寧…… “嘖嘖嘖~莊主好雅興,竟夜~窺~人房?嗬嗬~~”輕浮的語調,低沉而華麗,鳳凰麵具月下金光閃閃。 火烈猛然抬頭,仙風道骨的男子赫然立於對樓之上,碧煙輕嫋嫋,妍姿照月清,烏發風中飛揚,玄衣醒目。 “金鳳?來得正好,要我好找~~”火烈恨他入骨,若不是那日他尋「鳳舞宮」金鳳副使這個魔頭而去,怎能讓圖丹落入他人之手而被染~指。 “看你能奈我何”金鳳嘲諷,揚袖而去,火烈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飛進一處密林之中。 盡興後的恩~客係好衣衫踏出夢紅閣,而後便在花廳之中大肆吹噓起來,將圖丹說成了狐狸下凡的妖精,媚~功了得,一時之間,夢紅樓的魅~官指柔名滿天下,更是不知道哪個不怕死的造謠生事,說那夢紅樓的魅官指柔和龍飛山莊的小少爺圖丹相貌驚人的相似,若天下豪傑有想壓到火烈弟弟欲望的就來這夢紅樓翻指柔的牌,至此,慕名而來的江湖豪傑絡繹不絕,這也要火烈看清這天下間心懷邪念,覬覦圖丹的蠢貨有多些。 圖丹的身價也因此一漲再漲,每晚隻接一人,叫價奪牌,而夢紅樓始終占著天下第一勾~欄的頭銜,也因此財源滾滾,讓火烈好生賺上一筆。 然,那個染指了圖丹的神秘人也終於再次出現,本來是叱煉老人一擲千金奪下圖丹的花牌,圖丹眉眼帶笑的攙著這位麵相醜陋的老者入了夢紅閣,卻未發現梁上有人看穿了他們偷龍轉鳳的小把戲。 內室裏,圖丹優哉遊哉的躺在塌上磕著花生,剝開殼,將花生仁往上一扔,然後張著嘴巴接住,玩得不亦樂乎。 “呆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不知道火烈喚他去做什麽?”圖丹咕噥著,反反複複把白虎和火烈罵了數遍。 嗖~一隻暗器飛了進來,室內的燭火全滅,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圖丹清楚的看見那把打滅燭火刺入床板的暗器,和他第一天來到這個異世時看到的一模一樣,那個男人? 徒然迴首,男人以至圖丹的身前,那銀質的麵具在皎月的映襯下閃爍著駭人寒光,白色麵紗下的唇形仍舊蠱惑人心,花容失色,男人隻在眨眼之間就將圖丹周身的穴道封住使之動彈不得。 圖丹張開嘴巴,剛要喊叫,男人便開了口:“想叫?不怕引來外麵的叱煉老人?嗯?你是選讓我上還是外麵那個老家夥?反正我們也有了一次~嗬嗬” 圖丹知趣的閉上嘴巴,眼珠賊溜溜的轉著,忽然想到奇蠱「藕斷絲連」和鴛兒的話,反正也是案板上的肉,喝出來了,在讓這個強~暴~犯上一次又如何?必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三番四次的這番羞辱我?”圖丹倒在塌上瞪著細長的眼睛毫不膽怯的問著帶著麵具麵紗的男人。 “嗬嗬~要~怪就怪你是火烈的……情~人~”男人欺身下來,大手放肆的探入圖丹的內~衣撥弄胸前柔~嫩的兩點,突兀的話鋒一轉,言語狠毒:“葵花點穴手在哪裏?” 男人突兀的問話要圖丹一怔,小眼珠轉了轉,嬌媚一笑:“我不知道那裏是哪,但我可以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