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明一暗 夜深人靜的時候,圖丹還總是會想到前生自己同父異母的那個弟弟圖畫,現在的自己就是以前的圖畫,總是喜歡捉弄人,整天好像全無心機的嘻嘻哈哈,其實骨子裏精明的像隻狐狸,若是不然,他也不會被圖畫和仇敵聯手從蹦極台上害死,而圖畫理所應當的繼承了應該屬於他的全部家產。 睡不著覺,圖丹掀開被子,抓起一件單衣披在身上,走到窗前推開半扇窗子憑欄而坐。 窗外月上枝頭,暗香浮動,月光下,團荷朵朵,池塘月色,美輪美奐,媚眼驟然緊縮,窗外閣樓下圖丹隱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似乎知道圖丹發現了他而有些慌張,匆匆地逃進暗處。 圖丹眯著眼睛輕笑那人,忽然心生玩鬧之心,越發覺得逗弄百琥是種樂趣,便爬上了窗欞,夜風送爽,吹揚了圖丹如瀑的長發,單薄的衣衫幾乎遮不住他那無暇的身子,望著腳下的黑暗,圖丹壞壞的喃呢著:呆子,要你躲 深深唿了一口,閉上眼睛就從有三丈高(九米)的閣樓躍了下來,不但沒有驚慌,還笑意繾綣的喊叫著:“呆子~快出來接住我~嗬嗬”咯咯的笑著,金色的鈴鐺也在下落的時候嘩啦作響,在深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果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快速的飛了過來,將閉著眼睛咯咯笑的圖丹穩穩的接住,圖丹仍舊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順勢貓一樣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歡喜的道:“嘻嘻~呆子~要你躲~抱我去睡覺,快點~我困死了~”閉上絳紅的小嘴,安穩的窩在男人的胸膛不在動彈,靜夜裏,隻聽得圖丹腕上的金絲鈴鐺鈴鈴作響。 樹下還有一抹身影,遠遠的看著男人抱著圖丹飛上了屋簷,躍進了他的閣樓…… 男人把圖丹放在床榻上,身子一落床,圖丹就骨碌一下滾到了床裏,毫不避諱的夾住絲被唿唿大睡,雪白的翹~臀~近乎全部暴露在男人的眼底,中間的春~情被兩~腿~間夾著的絲被遮住,烏發披散在肩後,幾簇淩亂的散在枕頭上,似乎發現男人在他背後盯著他打量,他也不急不慌,反而慵懶至極的喃呢著:“在看,本帥就把你的狗眼挖下來~哼~” “看來你在這裏生活的很逍遙自在?”低沉的聲音仿若夜間溪水潺潺的流淌,深幽、悅耳。 圖丹大驚失色,這不是百琥的聲音,即刻一躍而起,快速的抓起絲被擋在自己的身前警戒的望著麵前看不清樣子的男人:“你是誰?要幹什麽?” 來人一怔:他居然聽不出我的聲音?這是怎麽迴事。 下一秒,便聽圖丹大聲喚著他屬下的名字:“呆子?呆子,百琥~百琥~你在哪?快滾進來救我~” “你很害怕?”男人的聲音壓得更低,讓人聽起來有些發甚。 圖丹忽然想到他第一天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說話聲音也如此的低沉,而且也是在這樣的深夜,許多不好的迴憶一股腦的湧了出來,那種後~庭~被撕~裂的感覺還曆曆在目,他是從現代文明社會來的,他是堂堂「淩日集團」的少主,怎麽可能來到這裏被男人壓? 不顧一切的跳下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便從男人的身邊擦過去,直奔雕花的朱漆木門而去,實在不行,他可以再跳一次窗戶,就算下麵沒有人接著他,第一次太過突然,他沒有準備,來到這裏的時候,就是直接被男人壓在身下~操~弄的,可這一次不一樣,他是有機會反抗和逃跑的。 圖丹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男人似乎不徐不疾,蔥削的指尖才剛剛觸到門閂,圖丹就覺得身子好像被飛機上的真空抽水馬桶吸住般,下一刻,嗖的一下子就飛迴了床榻之上。 男人欺身壓住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圖丹身上,借著微弱的月光,圖丹看見男人穿著一襲白衣,雙目似箭,深邃犀利,唇薄如刻,似笑非笑,身高八尺,器宇軒昂,眉眼之間盡顯霸氣。 看著圖丹有些畏懼又有些鄙夷的目光,男人忍不住勾起嘴角,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變得有趣多了,若、還是完璧之身,他定會在這槐夏風清的夜晚要了他。 “兄台,你是來打劫的麽?”在男人望著如此誘人至極的圖丹的時候,身下的人卻很無趣的說了這麽一句,而後還很真誠的舉起手腕道:“這個鈴鐺是金子和玉做的,你拿去吧,但請你把我的這隻胳膊給我留下好麽?我保證我絕對不喊不叫,請你別傷害我~”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七個字突兀的蹦出圖丹的腦海,他遵從自己的主流意識才說出了這番經典的剖白。 (啊啊啊~要評論啦,血血古文寫的咋樣嘛~也不支持下555555555555555555是一對一還是多人寵~愛啊?) 【的】他是火烈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從不知道他的弟弟如此的風趣幽默,完全沒了往昔那一副柔弱、內斂,甚至是病怏怏的感覺了,若以前就是這番調皮可愛,是否就不會那麽逆來順受的被那魔頭侮辱? 忽然一個很離奇的想法在男人的心中生出,也許、這些全都是圖丹的計謀?所以,圖丹被侮~辱後沒有多麽痛苦?所以被送到這裏來之後才露出自己真正的本性?圖丹難道早就和那個男人暗箱私通了?為了報複自己? 如此一想,男人就恨得咬牙切齒,還是自己輸了?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圖丹的臉上,將他打得整個身子都歪了過去,鮮血立刻從嘴角溢了出來。 粗魯的扯住圖丹腦後的發絲,男人惡心心的逼問著一無所知的圖丹:“~賤人,說~和你私通的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鳳舞宮」的人?” “嗚嗚~大俠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被打的頭暈眼花的圖丹,難耐的朝後仰著脖子,不然的話他的頭皮被扯的很痛,讓他疼得受不了。 “大俠?圖丹你給我看清楚了我是誰~”男人似乎被圖丹的說辭激的惱羞成怒了,揚起手往旁邊的燭台一射,瞬間屋內大亮。 圖丹眼睛大睜,努力的分析著眼前的狀況,以百琥的武功不可能如此動靜他還不出現的,而且知道自己的人似乎也很有限,自己又沒在夢紅樓露臉,這麽說,除非是那個人,火烈?我的哥哥? “哥……哥?”圖丹試探性的小聲喚了一聲,雙手捂著火烈死死扯著他發絲的手,偷偷的觀察,果然這個男人有了反應,圖丹在心裏敢肯定,眼前對他施~暴的男人就是他在這個異世裏同父異母的哥哥,哈~這輩子算是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弟弟幹上了。 “你在笑?”火烈簡直不敢相信,如此這般的圖丹還敢對他露出嘲笑?頓時氣上心頭,一掌將其打下床榻。 霍然起身,衝著門外大喊:“百琥~” 嘎吱一聲,門扉被小心翼翼的推開,倒在地上的圖丹看到百琥低著頭進來,連看他一眼都不敢再看,頓時心裏涼了半截,呸~全是狗~屁,全都是貪生怕死的主。 “明天起,帶這個賤~人進紅樓~把他交給冷月”火烈原以為他說完這樣的話,軟弱的圖丹,愛他愛到不顧一切的圖丹會哭著求他,爬到他的腳下摟著他的腳腕求饒,他等了數秒,不見圖丹任何反應,氣得一掌拍裂了那張紫檀木製的虯龍桌,撩起衣袍便踏了出去。 為什麽會來這裏?那是因為居然過了三個月,圖丹這邊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而他問過百琥,圖丹不但沒有以淚洗麵,反而每天過的樂不思蜀,如此巨大的反差要火烈一時無法適應,今天來此一看,真的如百琥所說,而且他還故意爬上窗欞勾~引自己的下屬?完全沒有因為被賊~子破了身子而覺得對不起自己!這叫火烈怎能不生氣? 百琥見火烈走遠,才急快步走了過去,將縮在地上一直沒有動彈的圖丹攔腰抱起,當他把手插到圖丹的腰下,讓圖丹赤~裸的背脊靠在自己的手肘上時,他驀然發現圖丹睜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在狠狠的瞪著他。 突然的心虛,他明白圖丹一定是怪他懦弱的守在門外而沒有進來,不明白是怎樣的感情在發生質變,就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抹掉圖丹嘴角溢出的血漬。 粗糙的手指才觸上圖丹的嘴角,便被圖丹張開的小嘴狠狠的咬住,從不知道圖丹的牙齒如此的尖利,百琥沒有動彈,兩道蠶眉微微蹙起,分明的輪廓充滿剛毅,朗目這一次沒有逃避圖丹充滿恨意的眼光,徑直的對了上去。 原本有猩紅血漬的嘴角再次流出血液來,那是他的血,讓本來就有些妖媚的圖丹看起來更加魅惑,由其那張被鮮血沁紅的絳唇。 感覺鋒利的牙齒刺入了指骨裏,百琥仍舊沒有動作,還是由著圖丹肆意的咬著自己的手指。 “啊~”在也忍不住的低吟出聲,男人痛得頭上地下汗珠。 在看圖丹,仍舊不眨眼睛的瞪著他,嘴角淌著血,嘴裏似乎正在咀嚼什麽美味的食物,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 片刻,站起身來,衣衫滑落,赤著身子朝著自己的床鋪走去,而後貓一樣的鑽進了被窩。 百琥低下頭看自己的手指,左手的大拇指硬是被圖丹咬掉了一塊肉,一個模糊的血洞恐怖的留在他的大拇指上。 (晚上還有一章) (血血現在三部文同時更,除了這部外還有《十二妖孽傳》大頭兒子小頭爸爸係列2《迷你》歡迎親們去觀看) 【親】閃亮登場 簡單的為自己包紮了一下,百琥拿著用熱水投過的布巾,輕輕的靠坐在圖丹的床頭,撥開擋在他麵頰、唇角的發絲,溫柔的為他擦拭著紅~腫的臉頰和唇角的血漬。 明天、就要把這個調皮搗蛋、古靈精怪又十分妖嬈漂亮的男人送到樓子裏麽?火烈少爺你怎舍得? 翌日,圖丹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從暖暖的被窩裏鑽出來,百琥聽到了動靜,輕敲了幾下門,沒有得到迴應,還是冒失的推門進入,見圖丹一身赤~裸,如瀑的黑發垂至大~腿~根下,將誘~人的風光全部遮住,百琥難耐的咽了口吐沫小心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