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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傑克的目光突然不同起來。


    最初見到這個壩,傑克就提出想到壩的另一邊去看看。我沒有滿足他的願望,而是獨自到另一邊去看了,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冰寒世界。應該用感覺到的更準確,因為我什麽都沒看到,除了黑暗。


    我想,他現在杜撰出這麽一個不可思議的理由,無非是想去對麵看看。坦率的說,我還沒有決定是否讓他知道堤壩另一邊的情況。堤壩那一邊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不是因為它的冷,而是別的原因,有一種陌生感,讓我覺著那是另一個世界。


    我看著傑克。“你想去另一邊看看?”


    傑克沒有表情的說:“是的。”


    “很遺憾,不能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尋找出路和老撾人他們,不是探險,另外我可以告訴你,那邊什麽也沒有,隻有黑暗。”


    說完,我拿起鞋子放火上烤。我當然心安理得,我沒有騙他,我什麽都沒看到。他更沒有可能獨自行動,離開我的幫助,他行動起來很不方便,特別是在冰冷的水裏。


    “遠嗎?”傑克又指了指那個方向。“水聲那裏。”


    我搖搖頭沒有看他,也沒有看他指的方向,而是專注於我烤的鞋子。“你自己走不過去。”


    人和人相處就是這樣,隻要你表現的強勢和強硬,你的意見就會起到主導作用,當然你的意見要讓人信服,不能胡攪蠻纏。目前傑克就是這種情況。不是他的傷勢讓他的意見不受重視,而是他的建議沒有說服性。而且我立刻就判斷出他的真實目的。


    “你會為這個決定後悔的。”傑克放下手,拿起鞋子放火上烤。


    見他這麽快就妥協了,我暗鬆口氣。傑克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也很有冒險精神。通過這次山穀裏他的兩次單獨行動就看得出來。能讓他這麽快妥協,我的態度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有時候會裝逼也很關鍵。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在山穀時,他一個人在橘紅色光帶前驚慌失措跑掉的事。一路走下來開始是沒時間問,後來碰到的事太多,哪一件都比橘紅色光帶驚悚。也就麻木了,把那件事忽略了。目前這個話題倒是緩和我倆有點對立情緒的好借口,我可不想在這個狀況下和他處的太僵。


    這次我倆坐得很近,我碰了碰他膝蓋說:“說說那次找布阿鬆你碰到什麽了,我們隻看到一條橘紅色光帶。然後就被你引走了。那是什麽?”


    傑克的眼睛亮了一下,這個話題好像勾起了他的興奮。不過興奮隻是一閃即逝,傑克馬上又搖搖頭,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是的,我在那裏看到一群怪東西,很古怪也很可怕。”


    我沒有從傑克臉上看出可怕,反而他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似乎在迴憶一件很有趣的事。


    “它們像螢火蟲一樣發出橘紅色的光。當然,是超級螢火蟲,有這麽大。”


    說著。傑克放下一隻鞋子,攤開一隻手比劃給我。看了看覺得不準確。


    “這隻手的三分之二大吧。我用螢火蟲形容它,隻是想說明它們的發光機理相似,你明白吧。”


    傑克用眼睛看著我,直到我點頭確認才繼續說。


    “它們不是螢火蟲,它們長的太醜了。太邪惡了。”


    這句話傑克的情緒變化很大,語氣從帶著興奮突然低沉下去。好像想起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幸虧它們怕水。否則…我從水下逃脫了。不過好運氣似乎到頭了。”傑克以這種方式結束了這次談話。


    氣氛似乎又進入沉悶,我打趣他說到:“沒有搞一隻做標本。不是你的風格哦。”


    傑克沒笑出來,隻是咧了一下嘴。“我好了,出發吧。”說著他開始穿鞋子。


    傑克的態度轉變很快,讓我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更關鍵的是他穿上鞋子就可以出發,我還要處理所有的一切,像整理背包,處理篝火什麽的。


    我沒有熄掉篝火,而是把它挑在ak47的刺刀上當火把用。魚油在低溫環境下很硬,我把它又做成大蠟燭的樣子,插在刺刀上當火把沒有一點問題。隻是有時候往下滴油很討厭,我要小心別被燙著。


    魚油火把的光比熒光棒亮很多,這讓我們可以關掉手電,我們的電池不多,能省就省著點用。


    “往哪邊走?”傑克用左手扶著我的肩膀,無所謂的問。


    隻要不是往壩的另一邊走,往哪邊走傑克似乎並不關心。我當然知道,傑克的意思讓我選定一個方向,是逆流向上遊走,還是先到洞壁那邊查看一番。因為這邊的空間似乎不大,應該很快能走到洞壁。


    我指了指地下河相反的方向。“過去看看。我想知道這邊的寬度。”


    這邊空間真心不大,我和傑克很快走到洞的邊。深灰色的岩壁像一堵牆,矗立進黑暗,獨眼獸手電調到遠光也沒有照到洞頂。這裏的濕度更大,而且更冷,讓我的火把不但起到照明作用,還附帶了取暖作用。


    我又用手電照了照地下河方向,很模糊的看到地下河的岸,距離應該在一百米之外。


    ak47的槍托頂在我肚子上,槍身向斜上方立起來,刺刀上的火把這一片岩壁照的很亮。我往兩邊看了看,距離倒是很適中,走在中間,兩邊都能看到,既能看到地下河的岸,又能看到石洞的邊。如果老撾人和越南人跑到了這裏,那我一定能發現他們。


    “往上遊走吧,應該會越來越暖和,這裏太冷,還沒有引火的東西,他們不會到這裏來。希望他們能找到食物。”


    說完,我滅掉手電,一隻手扶著傑克,向上遊走去。


    我感覺到不對勁。河岸的寬度太小,比另一邊小了太多。另一邊是河的寬度和河岸的寬度同時變寬,在地下河邊,我們不但看不見溶洞的邊,想走到溶洞的邊都有迷路的可能。而最初我們沒有渡河時河岸的寬度,都比現在寬。這太反常了。


    我一邊走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卻找不到答案。


    “地震了嗎?”我突然聽到傑克說。


    我站住,感覺了一下。“沒有,你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好。”


    溶洞裏靜得像地獄,根本沒有任何動的跡象。


    “那地麵怎麽動起來了。”


    “哪有動?我怎麽沒感覺。”我氣得大喊。“你不是站得好好的嗎。”


    “我也沒感覺到。可是我看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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