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騷,才摸你幾下,你就泛濫得跟什麽似的。”jcak還在戲謔地調戲著。


    蔣思夢閃了閃眼睛,手臂攀上了jcak的脖子,一想到陸皓陽往日又該是如何同趙離笙調情說笑,心底最後一點猶疑也變成急於報複的不甘失控,她直接湊到jcak的耳旁,聲音輕又急促,像一片羽毛在撩撥。


    “我要你疼我。”


    室內的溫度陡然就升上來,jcak被點亮了眼睛,抱著她的身體唿吸加重,最後,兩人是擁吻著來到休息廳的床前。


    “我與你老公不同,我一定會好好、好好地疼你,讓你再也生不起去找別人的念頭。”


    蔣思夢靠坐在床上,眼神逐漸迷離,自發地開始開始脫著衣服,又用一條腿勾上jcak的腰,早就迫不及待。


    “你真的想好了?”jcak埋首在她散發著不知是香體露還是香水味道的胸前,迷戀地用鼻尖輕嗅,用嘴去親吻膜拜,明知故問地卸掉她最後一層心防。


    “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我還有退路麽?”蔣思夢從喉間溢出一聲難耐的嬌吟,許久未曾被男人疼愛的身體,實在敏感饑渴到了極點。她現在隻想被身上的人用力疼愛,其他的,全部都拋之腦後待她爽過再說吧!


    jcak不再說話,隻是用行動來讓身下的女人陷入更深一層的情欲與瘋狂中。


    ……


    “今年是一個人過年啊。”


    新年前一天,趙離笙摸著圓潤的小腹,站在床邊望望窗外飄下的雪花,神情平靜得像是早就看空了一切。


    “不是還有我嗎,太太。”保姆這時候在旁出聲,經過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原本打算在這個家裏謹言慎行照顧趙離笙的她,也因著自己同樣是個女人的緣故,開始同情心疼起趙離笙這個明明該一生幸福無憂,卻偏生命運多舛的小女人。


    趙離笙迴頭看她一眼,唇角輕扯出一抹笑。為了怕她孤單,陸皓陽連過年這段時間都不曾給保姆允假讓她迴家團圓。


    “連累你要在這裏陪我,有家都不能迴。”


    保姆搖了下頭,把精心做好的果盤放在茶幾上,“我那個家也沒什麽好迴的,我男人早就死了,就剩兩個兒子,也都各自成家了,他們不需要我操心什麽,再說我也不願意迴去看那兩個小心眼兒媳的臉色。”


    趙離笙扶著肚子慢慢坐下,抿唇,不知心裏是個什麽心思。


    保姆瞧見她這副臉色,猶猶豫豫的,半晌還是開口。


    “太太,你現在和先生的關係鬧得這麽僵,總歸不是辦法,就算你心裏早就沒有他,早就不愛他,可你總要看一看你肚裏的孩子。”


    “難道說我懷了他的孩子,就要對他委曲求全嗎?”趙離笙沒什麽表情。


    “不是說讓你對誰委屈求全,你現在是孤身一人,自然什麽都敢,什麽都不怕,可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先生他也看膩了你的臉色,到時他把孩子抱走你又該如何?不是我多嘴,我是一直想提醒您一句,您別忘了先生他家裏那位,可是個不能生育的,要是……”


    手指輕輕一抖,趙離笙沉默幾秒就輕輕開了口。


    “劉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我的孩子到時就變成了他們的。”


    保姆噤了聲,再往下,她也不敢再深說下去。


    “劉姐,你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我真的什麽都不想放在心上了,包括這個孩子。我一想到這個孩子是那個人的,我就惡心,誰想當這個孩子的爹媽,對我來說也都沒那麽重要了。”


    一番話說得平靜,卻聽得保姆心顫。一個人到底是恨到了什麽樣的程度,才能連自己的骨肉,那個人的孩子也都甘於讓人,棄之不管?


    “那你這不是成全別人,糟踐自己……”


    “如果蔣思夢想當這個後媽,那也是再好不過了,他們兩個解決了孩子這個實際問題,希望他們就能和諧過日子,別再來禍害我。”趙離笙輕嗤一聲,似在嘲笑自己,“曾經是我想不開,總要守著耗著那一份根本不屬於我的感情,後來我好不容易受夠了,醒悟了,還以為離婚就是我的解脫,現在想想,我真是命裏欠了那一對男女的,我這輩子就該被他們惡心。”


    保姆眉眼閃爍,看著她,心緒難平。


    她懷著孕,卻整個人消瘦得像營養不良,每日無論吃什麽大補的油膩的也都還是長不起肉,除了小腹尚且圓潤,她的確是瘦到了極點,她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會為之動容心痛。


    “那您就沒有想過,和先生重歸於好嗎?我聽說,先生和他家裏那位太太感情也不是如外麵傳的那樣,或許……”


    “早就破碎了的東西,誰會想著忍著紮手的疼再去拚好?況且我對他,也早就沒有愛。”


    無論陸皓陽與蔣思夢的關係究竟如何,都與她何幹?她現在不過就是個被關在囚籠裏,尚且有些價值的玩物、工具,等到孩子生下來,還不知那時是個什麽光景。


    “太太,如果你低頭,你至少可以能多爭得一些先生對你的關注和寵愛,也不至於在這大過年的,就咱兩個人冷冷清清。”


    “也幸虧是咱兩人,要是他來了,我這個年才真的是過不好了。”趙離笙望著窗外細細飄起來的雪花,笑容寡淡。


    ……


    “本來好好的一個家,才一年,就什麽都變了。”陸母坐在陸家的大宅裏止不住地感慨,迴頭看一眼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陸明言,再斜一眼故作殷勤一直和陸父搭著話的蔣思夢,心裏怎麽都覺得堵得慌。


    陸皓陽就坐在她身邊,聽到她低聲自言自語,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清。一整天,他都這副模樣,雖然身體坐在這個家裏,和家人“團聚”著,可心卻早就不知飛去了哪裏,這裏的什麽事他都不曾放在心上。


    他在這邊神色飛遠,身旁的陸母卻要同他嘮叨說話。


    “我這些年都沒有感覺像今年過年這樣憋屈,老公在外麵有了私生子,兒子又給我找個壞心眼的兒媳,不過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湊合著過吧!我隻希望這個年安安生生地過去,過年這天要是過不好啊,那這一整年都要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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