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穿到肉文裏的作者你傷不起 作者:袁若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紙包不住火,我想他早就知道了。”梵歌綿長的聲音幽幽響起,顯得無可奈何:“不說,不是因為足夠愛我,而是這件事可以成為籌碼。”“我不懂,他看上去很在乎你。”至少給人的感覺是這樣的。“權力比愛情重要,沒有神不想登上那張寶座。”他頓了頓,開始解釋:“三界主神從天地形成之時就存在了,他們不會毀滅,也不會消亡,除非自己做出讓位的決定,不然這種統治就會延續到永遠。我的父親是專司災難的主神,這個位置在神界舉足輕重,誰都想得到它。”“你覺得加納會為了登上神位用這件事威脅你們的父親?”韓鄀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看來這位神的腦子也不太好使:“我說,那位置本來就是留給他的吧,繼位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幹嘛去搶遲早屬於他的東西,還不擇手段,大費周章?”“我不知道。”梵歌沉默了,半響不語。“好,那我們做個假設,假設加納想要神位,想成為至高無上的統治者,那麽他為什麽在你死後選擇和你一起死,還為了接近你附身在劉林東身上,這根本就是額外的沒有意義的事情,他之所以追隨你而去完全是因為愛你,你怎麽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是人人都跟他一樣把事情弄得那麽複雜,在韓鄀元看來,內定的繼承人根本不需要走這麽多彎路,用如此迂迴的方式奪取屬於他的身份,權力和地位。梵歌大概在思考他說的話,小心試探:“是加納教你這麽說的嗎?”“我上哪去見他,好受他指使編一堆話來騙你啊!”這家夥大腦迴路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你好歹是個神,活了這麽久,又喜歡玩陰謀詭計,怎麽智商比我還低!”“我也搞不明白了,遇到他的事總讓我心煩意亂,無法冷靜。”聽完這句話,韓鄀元更加頭痛,搞不好這家夥根本就很愛加納,隻是自己沒察覺。不行了,這種感情摻雜了太多雜質,不是他擅長對付的:“對了,你這次來找我該不會隻是想談心吧,還有什麽事?”“是有些瑣事。”緊接著,梵歌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韓鄀元頭昏腦脹,一頭栽到地板上。他又開始做夢了……這次的夢境更加詭異,帝王劉林東靠在龍床上,似笑非笑,一雙鳳眼半張半閉,竟然生出幾分妖豔來:“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這麽扭扭捏捏的?要說亂了倫常,孤與你同下那十八層地獄便是了。”躺在一側的人輕輕動了動,露出和韓鄀元一樣的麵孔,側過半個身子,白玉一般的胳膊攀上帝王的胸膛:“陛下說的這是什麽話,承蒙先帝厚愛,不計哀家男子身,偽以女紅妝以立為後。今先帝已逝,陛下知我真身仍不棄,哀家自當為你雌伏,何苦說那些掃興的話。”帝王低笑兩聲,手指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輕輕滑過:“孤現在倒是掃興得很,你又如何?”“陛下要是掃興,哀家自有妙招為你解悶,隻怕陛下心裏隻惦記著那風華正茂的錦衣侯罷了。”他支起身子跨坐在帝王腹上,大腿內側細滑的肌膚緊緊貼在對方的腰側,實在誘惑。“這是吃醋了?孤陪在你身邊的時間可比候爺多得多啊。”帝王伸出手,勾出小元幾縷秀發,用力拽到跟前,另一手在渾圓飽滿的雙丘上遊移。剛剛承歡的入口微微紅腫著,帝王的手指在柔軟的褶皺上畫圈,感覺到那處一張一合地渴求著,忍不住挪揄幾句:“你這後庭功夫當真了得,難怪嚐過的人都欲仙欲死了。”說罷緩緩插入一根手指,輕輕攪動:“天下間敢騎在孤身上的,也隻有你一人。”帝王邪魅一笑,半起身,暫時離開了溫香軟玉的肉體。他心有疑惑,正要說點什麽,就被帝王把住腰壓在龍床上。隻見劉林東虎軀一震,強健完美的身體狠狠地向前一挺,碩大的龍根沒入一半。帝王的雙手扣住他的膝窩,將他的身子對折過來,讓後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更方便掠奪。他晃動幾下,抽出一部分雄物,再猛地沒入,反複幾次,直到那處完全吞下巨大的兇器為止。韓鄀元被突然的侵入驚得臉色煞白,正欲張口大叫,被帝王的手掌捂了個正著。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劉林東開始大幅度擺胯拚命抽插起來。不一會,身下那個人吐著魂不守舍的呻吟,散亂著一頭青絲,兩手扣著帝王的肩膀,十指都抓進了肉裏。這樣瘋狂的歡愉給予帝王莫大的滿足,他兇猛地進攻,好安撫那失控痙攣的入口……“我去,這又雷又蘇的春夢是怎麽迴事,而且為什麽還是連續劇夢,我擦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內容其實和之前的夢境差不多,皇帝還是劉林東,隻是他的身份從錦衣侯變成了男扮女裝的太後。而且這是什麽狗血玩意,看得人頭皮發麻全身起雞皮疙瘩胸悶想吐血。他捂住昏沉的頭:“我受不了了,來一次還挺刺激的,再來一次怎麽這麽雷人。”“因為你的夢境並不是自然產生的。米歇爾用他的能力對你催眠,讓你按照他的想法產生荒唐的夢,從而在潛意識中生出厭惡劉林東的想法。不過他可能不清楚你其實是個受虐狂,被人虐待反而會更興奮。”梵歌將米歇爾對他催眠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次,解釋道:“我模仿他的手法讓你做了剛才的夢,你的意誌力太差了,輕微暗示一下就被人控製。”“他到底想幹嘛,我不是答應給他煉神器了嗎。”韓鄀元不理解,把他催眠了能幹什麽。“這個……”梵歌故意賣了個關子:“不方便我插手。”“那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我不那麽輕易被他的語言控製。”如果神不說,他也不好追問,隻好尋求解決辦法。梵歌思索了一會,才對他說:“我在你的意識中設下一層自我保護的暗示,有一句觸發保護的口訣,當你再做奇怪的夢時念這句話即可清醒。但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表現出太精明的樣子,最好讓對方以為你上鉤了,這樣才好行事。”“我知道了!”韓鄀元把那句口訣牢牢記在心裏,又問:“你舉辦這個遊戲到底有什麽目的,我不相信你隻是因為無聊,肯定有別的陰謀。”“目的?陰謀?你太看得起我了!”梵歌變得尖銳,持續地神經質地笑,好半天才接著說:“我隻不過是個喜歡殺人取樂的惡棍而已,當然是想看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了。螻蟻一樣的凡人,我可以操控他們的命運,讓他們生,讓他們死,給他們榮華富貴,或者推下萬丈深淵。哈哈,這可是至高無上的享樂,你不會明白的,死的人越多我越開心,等我殺人的限額到了再遭了天譴魂飛魄散,那才是最好的結局。”神的世界也有規則,不能隨心所欲地殺人。根據職責不同,他們每年有一個奪取凡人性命的限額,殺得太多,超過額度都會遭到天譴。不過像災難之神、死神等可以大批量殺人的儈子手並不多,甚至還有禁止奪取人性命的神祇存在,所以死亡是有定數的,不會過多,也不會太少導致人口崩盤,保持一個合理的數字。作為憤怒之神的梵歌,他的限額大約是每年兩千,如果兩屆遊戲共六十年都不殺人,累計下來的數量就相當可觀了,可以來一次大屠殺。“對永生的你來說凡人隻是消遣的玩具,我能理解,因為人類無法和神平起平坐。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些人,這些被你卷入死亡遊戲的玩家,他們在現實社會中有親人、有父母兄弟、有妻子兒女,有默默等待他們迴家的人!”梵歌對待人命的態度如此草率,讓韓鄀元很氣憤。他胸中燃起的正義感讓他忘了恐懼,雙拳握得哢哢作響,越說越激動,也不顧會不會讓狂躁易怒的梵歌爆發。進入第七關後,他親眼看到許多死亡,這種壓力在累計到一定程度時會洶湧而出。迴想那些暴露在公共區域的屍體,有些被喪屍咬得亂七八糟,有些留在角落慢慢腐爛,連收屍的人都沒有:“你可能在父親的壓迫下過得很不開心,心有怨恨,但這不應該成為你報複社會的借口。因為窮就可以搶銀行嗎?因為相貌平凡沒有名爹找不到女神就可以去當強奸犯?因為過得不好,命運不濟,身世坎坷就都是全世界的錯?我不知道對你來說人類意味著什麽,但我認為他們的命運不該由你掌握,你沒有這個權利。”“閉嘴,我雖然被迫寄居在你的身體裏二十餘年,但你隻不過是我的容器而已,沒資格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梵歌憤怒了,他尖銳的聲音刺得韓鄀元的頭像裂開一樣痛。高頻率的音波響起,鼓膜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耳朵裏流出血液。劇痛讓韓鄀元跪在地上,雙手捂著頭,咬牙忍受幾乎脫口而出的慘叫。“給你個忠告,永遠不要評價地位在你之上的人。”也許是被戳中痛處,梵歌的反應顯得莫名其妙,他忽然降臨,又怒氣衝衝地離開,隻留下反常的隻言片語。韓鄀元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很久才有力氣爬起來,打開門,發現絕對迷人滿臉焦急地守在外麵。他說:“你進去很久了,我有點擔心,再不出來我就撞門進去了。”“我沒事,種子冷卻時間到了嗎,這次得了什麽,別又是蘑菇。”不動聲色地用衣袖擦掉耳朵上的血,他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差不多了,下去看看?”種子袋搶迴來之後還需要四小時的蘇醒時間,由於他們買了加速藥水,這會應該已經好了。兩人下樓,看到之前囂張跋扈的幾個小混混被馴得跟綿羊一樣聽話,給英寧一組打下手,端茶倒水,忙前忙後,就為了避免被趕出去送死。比起危險度高的搶種子,他們更願意當植物的母體,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關。早前吃下種子的兩人已經把土地清理得幹幹淨淨,門前屋後房頂都中滿膽小菇。“沒有陽光種這麽多膽小菇也沒用啊。”望著密密麻麻一排排的蘑菇,韓鄀元傻眼:“不過這個拔下來可以賣錢吧,我記得這關的貨幣必須販賣植物才能獲得,就是不知道可以買些什麽道具。”“那個呆會再說,先看看這次都有些什麽種子。”袋子打開,一共四個可愛的小圓球,分別是向日葵、冰豌豆、楊桃和美人蕉。有了陽光一切都好說,冰豌豆和楊桃雖然都是傷害中等的植物,但一個可以減速,一個是範圍攻擊,很適合植物不多,防禦還沒有建立起來的他們。隻是那個美人蕉是什麽,植物大戰僵屍裏根本沒有這個植物。把奇怪的東西撇開,絕對迷人拿了向日葵遞給韓鄀元:“出去搶種子太危險了,你留在這裏種花吧。”“危險也得去,我不去誰給你們加血。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是肉腳了,比拳腳也不輸你們,還能保護自己。瞧,防彈衣不是白買的,不能叫你們白花冤枉錢不是,總得派點用場。”他極力推辭,不願當被保護起來的弱者。經曆了這麽多事,他已經漸漸明白身為男人應有的責任,不能遇事就逃,要勇敢麵對。“這樣啊。”絕對迷人有些失望,訕訕地收迴手。其實金發麵具男是想看小豬蹄長出向日葵的可愛摸樣,雖然他傻乎乎的,卻很陽光,總是露出燦爛的笑,能把人心中的黑暗驅散而空。不過他不願意,自然也不能強迫,不喜歡看笨蛋露出勉強或者不開心的樣子。和劉林東那種獨占欲極強的愛不同,絕對迷人更偏向於讓所愛之人過得幸福,過得好,一切以他的意願為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