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好,但是平常我會乏力,手腳動不了。”怕有個什麽意外情況才叫人陪著他,有不可能叫其他人,當然是吃定會為他做任何事的絕對迷人了:“再說你又不吃虧,不是該看的都看了嗎,這點香豔的迴憶夠你擼兩管了吧。”“誰會幻想著你擼管!”絕對迷人忽然大吼,把韓鄀元嚇了一跳:“不擼就不擼唄,兇什麽。”“都是你害我變得不正常!”正說著,一大波喪屍即將來襲的通知響起,兩人趕緊收拾好下樓備戰。雖然有米歇爾在,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警惕性高一些好。不過喪屍沒有選擇他們,撲向隔壁,旁邊的玩家也進遊戲不久,隻種了兩排攻擊很低的玉米,不一會就被喪屍突破防禦,緊接著旁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韓鄀元捂著耳朵,感覺很想吐。絕對迷人輕輕拍他的背,讓他上樓休息,可他不幹:“林東不是那種需要我照顧的人,比起陪在他身邊幹著急,我更想保護他,保護大家。”“想法是好的,可你在這裏我會分心。”連哄帶騙把他勸上樓,絕對迷人才坐到米歇爾身邊,把摘除了麵具的頭靠在父親肩上,那張和父親幾乎一樣的臉充滿忍耐不住的痛苦:“我從未求過你什麽,你也沒盡過家長的義務,而現在,我隻有一個要求……”“我負責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弄來,前提是你得對我足夠忠心,我親愛的兒子。”米歇爾難得露出溫和的表情,接著說:“偶爾滿足一下孩子的要求,也是身為養育者的職責。”“不能傷害他,你上次的催眠讓他很痛苦,紮了自己一刀。”絕對迷人對太了解他的手段了,不得不打預防針:“我要他愛我,而不是得到一個摧毀了大腦的白癡。”“想一切進行順利?這好辦,你找機會把劉林東除掉,人在巨大的悲痛中比較容易逃避現實,接受他人輸入的全新的記憶。”米歇爾伏在絕對迷人耳邊,細細吩咐了幾句,直到英寧下來換班,兩人才結束對話。鑒於他們的表情怪異,英寧不得不多留了個心眼,並且給月夜使了個眼色。月夜又免疫語言詛咒並且反彈其攻擊的初始技能,雙方都知道,如果走到迫不得已的局麵,他會成為對付米歇爾的王牌!換班後,英寧問月夜米歇爾想幹什麽,月夜說他想成神,這種欲望強烈得幾公裏外都能聞到。這個人有著一股對權力無限執著的欲望,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個人不擇手段到什麽地步呢,輸了上屆比賽之後,他開始了長達三十年的備戰。他需要足夠多的,能為他所用的強者。於是選擇基因優秀的女性數名,用她們健康的卵子和自己的精子培育出眾多子嗣。這些人被他分別圈養在世界各地,接受嚴格的訓練,並且淘汰不合格的劣質品,然後帶著有勝利希望的兒子參加比賽。“你怎麽知道得這麽詳細。”英寧不解:“再說勝利真有那麽重要?居然連自己的血親都利用。”他不明白為什麽有人那麽在乎成神,然後利用這個機會長生不老,獲得榮華富貴。他參加這個遊戲完全是因為作為一個沒有拿到奧運冠軍的拳擊手,退役之後沒有門路、沒有學曆、沒有關係、沒有一擲千金的名爹,連最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隻能去幹苦力。看著與他共同命運的運動員們,忍受著無法治愈的傷痛和社會的歧視,他就發誓要獲得最終勝利,然後改變現狀,改變這個製度,讓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得到照顧。月夜曾經開玩笑地說,如果他能成為高官,那老百姓就有福了,他卻說誰知道呢,也許我到了那個位置上,也開始愛錢和美女了。“不知道劉林東怎麽樣了。”英寧叼了隻煙,狠狠吸了幾口,用詢問的眼光看他的專屬牧師。月夜被他盯著不爽,翻了個白眼:“死不了,屁股上又沒有內髒,最多失血過多休息幾天。”“那就好,不然我也挺內疚的,畢竟是咱們的小輪胎射了他。”他們討論著,又說了無關緊要的話,一晃眼三小時過去了,輪到韓鄀元下來換班。因為劉林東受傷了,絕對迷人說可以陪他一組,兩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外麵已經入夜,被逼著吃了蘑菇種子的兩個小混混頭上長出植物,摘下來就能種到土地裏,緩慢成長。“原來培育植物這麽簡單,還以為真的要跟女人生孩子一樣生下個植物寶寶呢。”韓鄀元鬆了口氣,絕對迷人說他臉色好差,逼著他喝了一杯熱茶,然後讓他去休息。他不肯,歪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隻是越來越困。不一會,他睡熟了,根本沒發現米歇爾從二樓下來,輕輕伏在他耳邊說著什麽……然後他做夢了,而且是一個充滿奇幻場景的夢境——入夜,帝王營帳中,一位白衣的公子跪在高高在上的王腳下,額頭幾乎貼著地麵。王麵若冰霜,對他假裝謙卑的倔強很不滿意。長相與劉林東一模一樣的帝王一腳踏在公子的肩上,居高臨下地說:“送你那些金銀珠寶你不愛也就罷了,封爵封王你又不稀罕,我費勁千辛萬苦給你弄了這麽一匹汗血寶馬也換不了你一個笑容嗎?”“陛下寵愛有加,臣心裏明白,隻是臣不願做那以色事人的小人,陛下的厚愛無以為報。”白衣少年不卑不亢,抬頭,竟是韓鄀元。“錦衣侯,你現在是個什麽處境你最明白,不是孤手下留情,你那昏庸無能的老爹,處處惹事的哥哥早就被淩遲處死了。”和後宮那些的柔軟順從嬪妃不同,錦衣侯這樣有爪有牙的寵物更能激起帝王的征服欲。他嘴角上揚,用了個不輕不在的威脅:“留著這幫廢物,全都是你的麵子,別不識好歹……”果然,在聽到淩遲處死四個字後,白衣公子的身子明顯抖了抖,聲音中氣不足:“若想要我的身子,獻給陛下就是了,隻求陛下開恩,萬萬不要連累我的家人。”說罷,他站起身來寬衣解帶,褪下箭袖,隻著單衣。“今兒個玩點不一樣的。”帝王用腳尖踢了踢他的下巴:“爬過來,好好服侍孤,不準用手。”白衣公子愣了兩愣,卻還是低聲道了聲遵旨,四肢著地強忍著屈辱爬到帝王身邊,用牙咬著帝王的衣帶,試圖解開繁瑣的龍袍。盤結係得死,他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法單用牙齒解開,急得滿頭是汗:“陛下,請不要再戲弄臣了。”“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孤對錦衣侯可是寵愛有加,何時戲弄過你了?”帝王笑得邪魅。白衣公子低頭不語,臉上盡是悲憤之色。見他軟性抗拒,帝王心中不悅,一股無名火起:“不願意?好得很,聽說你有個姐姐生得傾國傾城。好一個絕代佳人,你要做不好,讓你姐姐來做便是了。”“陛下!”白衣公子猛地抬起頭,正對上帝王戲謔的目光,一時間又氣又急,悲憤不已,恨得雙頰通紅。他咬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臣想要陛下,請陛下允許臣用手。”帝王不置可否,隻拿眼睛瞟錦衣侯,白衣公子也不敢動作,一時就這麽僵著。“伺候不好孤,賞你五十軍棍。”終於,帝王單手撐頰,開了金口。他屈膝跪在帝王的雙腿之間,手指顫抖著解開龍袍,露出巨大的龍根。他雙手捧著半軟的肉塊,從頭部開始舔舐,舌頭靈巧地滑過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然後慢慢含住,直到帝王完全勃起。蓄勢待發的巨大在他嘴裏跳動,前端直抵喉嚨。但帝王任不滿意,按住他的後腦,狠狠地將龍根送入對方喉嚨深處。白衣公子雙手握拳,強忍著嘔吐的欲望,一麵用舌頭取悅帝王。“好好含著,今日可不會幫你潤滑,舔不好等下痛的可是你自己 。”跪著的人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低鳴,努力含住巨大,但聽起來像是哀鳴。“夠了。”帝王放開了按住他後腦的手,唿吸重新順暢起來,白衣公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卑微地請示:“不知陛下想要臣何種姿態取悅您。”帝王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在紅木書桌上:“爬上去。”他先是滿臉屈辱的神情,隨即認命地爬上冰冷的桌麵,雙腿大開。帝王隻用手指輕輕撥弄了幾下,便提槍闖入。毫無前戲可言,自然是痛得驚人,強忍屈辱掙紮的白衣公子臉頰蒼白,麵對這肆意侵犯自己的帝王,顯得越發的無可奈何。後穴被技巧性的貫穿,他的表情盡是無奈,卻又有些曼妙的扭曲,透著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隱忍。點點鮮紅隨著大腿流下,那是野獸般交合裏無法克製的流血。有了血液的潤滑,帝王的進入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帝王的手揉搓著結實完美的臀部,揉了一會,又轉而抓捏那尚未拔出來的根須,修長的手指夾弄圓碩的小球,再將小球和肉棒一起擠壓撫弄。盡管千百般不情願,畢竟也是男人,白衣公子也熬不住前後夾擊的快感,很快發出難耐的呻吟……緊接著,三秒後刷新種子的公告響起,韓鄀元一驚,醒了。這是做了什麽怪夢啊,他捂著鼻子,兩道鼻血順著指縫嘩啦啦往外冒。腦海中全是剛才的片段,他居然被皇帝劉林東狠狠的幹了!?第77章 種田,植物戰喪屍 …韓鄀元衝到場地上大開殺戒時,腦子裏依然是香豔的畫麵,絕對迷人看他掛著兩條鼻血,麵紅耳赤的樣子,還以為是哪裏受傷了。一分心,左臂被人砍了一刀,到手的種子也被其他玩家奪去。幸好天晴眼疾手快,手起刀落,才沒有造成損失。這次的戰利品稍多,一共四袋種子,交給絕對迷人保管。“原來你也有失手的時候。”韓鄀元本想幫忙包紮,可是傷得很深,需要縫合,隻能由月夜來,他在旁邊打下手:“痛不痛,下次小心點,戰鬥中怎麽能隨便走神,你看傷著了吧。”原來他也會擔心我,絕對迷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小豬蹄,問:“你剛才臉怎麽紅得那麽厲害,做春夢了?”“怎麽可能!”當著大家的麵,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自己是被虐體質,因為一個被羞辱虐待的夢而鼻血長流,隻好扯謊:“我是跑得太急,出門的時候撞到鼻子。很痛,你要不要試試,保證你也是熱血上頭一臉通紅。”沒營養的對話又持續了一會,直到有人的肚子發出咕咕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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