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這入睡之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姓江的送的這個禮物,確實不錯。


    黑暗總會過去,窗外的陽光早已經升起。隻是被厚重窗簾隔著,外麵的光線,絲毫也照不到房間裏來。隻能從窗簾的邊緣,隱隱的看到些許天光。


    姚友國還在睡,他有些醒不來。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裏,有沒方佳琪。沒有方家人。也沒有他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夢到自己身處在一片茉莉|花叢裏。


    柔軟的花瓣,雖然小,卻溫柔的將他包|裹。


    花中仙子跟他一起跳舞,他們花叢裏做盡了所有想做的事情。


    而他也過了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天。


    那個夢太美好,太香|豔。


    竟然讓 生物鍾向來準時的姚友國,生平第一次,醒晚了。


    宿醉讓他的頭很痛。這種頭痛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喝酒的感覺。


    可是身體卻很暢|快。所有的肌肉,骨骼,好像被人拆開,重組。


    累到極點,卻也爽到了極點。


    他想著那個香|豔旖|旎的夢。


    紅樓夢裏,賈寶玉夢遊仙境,而他則夢遊花叢。同樣與仙子一|夜|情|迷。


    怪不得古人說,莊生曉夢迷蝴蝶。原來做夢也會讓人迷醉。


    意識漸漸恢複,想起身,胸前卻被壓著什麽東西。


    直覺的伸出手想推開,卻碰觸到了那一團柔軟。


    他在瞬間驚醒,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他不會是讓方佳琪那個女人又設計了一次吧?


    如果是這樣,那他可真的好去撞牆了。


    才這樣想的時候,他快速的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女人。


    房間窗簾沒有拉開,也看不清楚。


    黑暗中,隱隱可見到對方烏黑的發,披散在他的胸膛上,那柔順的發絲讓他意識到懷中人不是方佳琪。


    那個女人上個月剛剛燙了卷發,還染了色。


    鬆了口氣的同時,打開牀頭燈,又將懷中人的發絲輕輕的拂開。


    眼前出現的臉,讓他瞪大了眼睛。


    徐思冉?她怎麽在這裏?


    姚友國很詫異,他迴憶著昨天的一切。


    姓江的叫他喝酒,他去了,後來呢?


    他喝得有些高了,姓江的給了他一張門卡,讓他就在酒店裏休息。


    上了樓之後的事情,就開始不由自己控製。


    他像是一隻發了情的野獸一樣,沒有控製住自己。


    手想要抬起,卻又無意識的碰到了對方的豐|滿。


    視線不經意的掃過,上麵全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再看徐思冉身上其它地方,也沒有好多少。


    眼裏瞬間湧上了許多不自在。


    他小心的抽迴自己的手,然後坐了起來。


    這個動作讓他可以看到更多。


    對方身上的狼籍,幾乎算得上是慘不忍睹。尤其是雙|腿之|間。


    姚友國有些頭痛。


    他再沒有經驗,也知道這樣的情|事太過了。


    想來是他昨天沒有控製好,傷了對方。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那裏還殘留著的,血漬。


    在白色的牀單上,那一塊血漬顯得那樣刺目。


    就像是朵綻開的紅梅。


    徐思冉竟然是第一次?他隱隱有感覺,進|入的瞬間,緊得讓人無法想象那裏是怎麽容納自己的。


    頭更痛了。現在,要怎麽收場?


    姚友國不是一個逃避責任的人。腦子裏轉過了很多補償的方法。


    卻一個也不合適。最後他決定等徐思冉醒來,問問她想要什麽。


    雖然他不太清楚對方為什麽會在他房間裏,而且還是在他牀上。


    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跟姓江的脫不了關係。就不知道徐思冉是不是知情,迴憶她昨天的樣子,好像意識也不是很清醒。


    真是一團亂。


    姚友國起身進了浴室,簡單的衝了一個澡。


    從浴室出來之後,看著掉落一地的衣服,眉心蹙得更緊了。


    打電話叫客房服務送兩套衣服上來,順便送早餐上來。


    他則就坐在離牀不遠的沙發上,看著徐思冉的睡顏一動不動。


    服務人員很快就將姚友國要的東西送上來了。


    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隨意吃了幾口東西,牀上的女人沒有絲毫要清醒的跡象。


    他有一瞬間的荒謬想法,是不是要先送她去醫院?她看起來真的很不好。


    內心湧起幾分愧疚。如果他早知道自己會這這樣失控,是不是應該在之前花錢找個女人,至少有經驗的話,不至於這麽——


    咳。


    他又一次走到牀邊站定,側著臉,細細的端詳著徐思冉的臉。


    她的膚色很白。不知道是因為一|夜的歡|愛,還是因為室內溫度比外麵高的原因。


    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色。


    她的睫毛很長,鼻子小巧。唿吸平穩,看得出來她睡得很沉。


    手下意識的伸出,那細膩的觸感。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他的手輕輕的撫過,有一瞬間,突然就不想將手收迴。


    手慢慢的在她臉上摩挲,她的皮膚好滑,而且看得出來,她好像沒有化妝。


    她的菱形小嘴微抿著,他還記得昨天他接觸到的這兩片唇,是多麽的柔軟。


    略帶粗礪的指尖從她的唇上撫過。


    姚友國沒有發現他的動作有多輕柔,他隻是覺得,這唇真的很軟。好像果凍一樣。


    不知道再親吻她的話,還會不會像是昨天一樣的感覺。


    仿佛想要證實自己內心的猜測,又或者是想知道清醒時接吻的感覺。


    姚友國受到蠱|惑一般,不自覺地傾下身,輕輕的碰上了徐思冉的唇。


    一如昨天晚上記憶中的香甜,柔軟。他有些忍不住。


    唇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他莫名就想加深這個吻。


    而與此同時,原本還閉著眼睛的徐思冉,突然醒了過來。


    她開眼睛,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麽交匯了。


    而此時,姚友國的手,還放在徐思冉的臉頰上。


    他的唇,正跟她的四唇相接——


    姚友國尷尬了,身體退後一大步。


    小麥色的臉上泛起幾分不自在。而他卻渾然未覺。


    “你,你醒了?”


    徐思冉沒有注意到他的尷尬,也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她眨了眨眼睛,像小鹿一樣的眼有些許的迷茫。


    似乎根本沒有搞清楚自己此時身在何處。


    痛,十分的痛。徐思冉感覺自己像是被汽車輾過一樣的難受。


    她想動動手臂,可是就是這麽簡單的動作,都讓她一陣無力。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她下班正打算迴家,然後一個男人擋在她麵前,說有事要請她幫忙。


    她隻是問了一下要幫什麽忙。結果就不知道怎麽的,失去了意識。


    後來呢?


    徐思冉怎麽也想不起來,她隱約的感覺身體很熱。非常熱,後來呢?


    身體的感覺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發生了什麽事。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視線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看到了站在牀邊的姚友國。


    “你——”


    他怎麽在這裏?


    是他把自己帶到這裏的?


    不,不可能。


    徐思冉直覺的否定這個答案。保是身體的酸痛。


    眼前出現的唯一男人就是姚友國,他們昨天——


    “對不起。”姚友國先道歉。昨天晚上,是他一時不察。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他現在需要想辦法怎麽解決。


    徐思冉說不出話來,她想起來,隻是腰實在是酸得厲害。


    那密|處也是疼得厲害。聽到姚友國道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擺一個什麽樣的表情,又應該以一種什麽樣的姿態麵對他。


    “是你把我綁來的?”


    一個綁字,透露了太多信息。姚友國也是一個聰明人。


    自己前天在餐廳跟徐思冉偶遇,昨天她就被送上自己的牀。


    “不是。”姚友國淡淡的解釋:“我一個朋友做的,他可能誤會了,我們的關係。”


    沉默。


    誤會?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丟了第一次,竟然隻是一個誤會?


    徐思冉此時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了。


    在她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參加相親,就是想讓自己忘記掉姚友國的時候。


    偏偏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現在整個人都亂了。


    從發現自己的清白被毀了,再到發現那個奪她清白的人是姚友國。


    時間太短,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接下來她到底要怎麽辦?


    為什麽,那個男人要是姚友國?


    他們之間有了這樣的關係,她要忘記他,不就更難了?


    ……………………………………………………………………………………


    一更。鼻子堵得厲害。可能感冒了。決定睡覺去。


    剩下的更新白天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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