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身後有人?” 他察覺到一點不對勁,看到司徒苓的神色後… 司徒苓好整以暇的點點頭,道:“原來真能看出來…” 解白靠在不遠處的樹幹上,看著兩人說話,神情古怪,有些不自然,至於模樣… “咳…” 溫謙轉頭去看他,這一看,差點笑出聲,他及時的輕咳一聲,止住到嘴的笑聲,忍笑問道: “你搞什麽?” 解美人看著他,眸色一動,神情顯露出幾分委屈,掩蓋了那幾分不自然。 他的唇上,有明顯的施粉痕跡,不過手法並不嫻熟,畫的並不怎樣。他也不說話,就目光戚戚的看著他。 “……” 溫謙有些無奈,不得不感歎解白這妹子扮的越來越嫻熟了。 司徒苓看了看兩人,感覺有些詭異,就趁著溫謙還沒迴過頭來,悄咪咪起身,招唿也不打,一溜煙的跑了。 “過來。” 司徒苓悄然離開,但溫謙還是聽到了動靜,因為她身上的戴的珠飾太多了,動一下就會有清脆的碰撞聲。他沒有迴頭,隻是對解白道。 解白乖巧的走近,然後在司徒苓剛才坐的地方坐下,才坐下,就冷哼了一聲。 溫謙總感覺有些奇怪,就抓住了他的手,一查探,覺察到他體內靈力匱乏,就問:“做什麽去了?” 靈力匱乏不好好休息恢複就算了,還跑出來浪。 解白搖頭擺手,並不言語。 幾根冰刺從地上的幾個方位刺出,溫謙簡單的在兩人周圍布下了一個小型隔離陣,瞬間遠離了喧嘩,他們看得到下方的人,但那些人卻看不到他倆。 唇上的那抹色彩被猝不及防的擦去,顯露出來的部分,是蒼白的顏色。 “拿來。”溫謙理所當然的伸手。 唇彩被擦了,他也不在意,隻是挑眉:“什麽?” “你抹嘴上的那個。” 他說道,解白聞言,掏出一個小瓶子,一打開,一股藥草的清香撲鼻而來,外麵買應該是沒這股味道的,自己煉? 溫謙把他的嘴擦幹淨,抹了一點點在手指上,扳過解白的臉就往他嘴上抹,然後再均勻暈開,解白任由他動作,也不反抗。 “就你剛剛那樣,毀形象知道嗎?” 抹完,他就笑著調侃道。 “天定之人,做事會順風順水?”解白突然問。 溫謙想了想,說:“努力的話一般都會。” “那…”那他努力的話,是不是能找到把他留下來的方法呢? 他沒有說出那句猜想,也突然打消了說的念頭,隻是搖頭道:“不,沒什麽。” “不過說這個也不是讓你鬆懈的,你想做什麽,都必須認真,盡全力去做,自己爭取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明白?” 怕解白因此懈怠,他趕緊糾正。 “嗯,知道。” 解白點頭,心想那就按你說的做吧。 “那就去休息吧。” 溫謙也不問他到底是去搞什麽搞成這樣,問一次不說,就不問了。 解白心想他的臉色這幾天是恢複不了的了,靈力匱乏還好說,但是更難好還是受損的身體,外人查卻是查不出異常的。 莊易唐的牌號是一百二十七,到他上場時,今日的比試已經接近尾聲。 溫謙今日主要等的,就是這場比試,他打起精神,然後就看到場上的莊易唐手裏突然多出了一把大刀… 他的臉色頓時就古怪了起來,似乎是想笑,又忍住不笑的模樣。 這本身並沒有什麽可以笑的,關鍵還是那張臉。 他看的專注,就連解白湊過來在他臉上啃了一口,也沒能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別鬧!” 解白的視線轉到場地上莊易唐的身影上,眼睛眯了眯,這幾天溫謙老喜歡往韶光弟子居住的竹舍跑,他是知道的,他從未見過溫謙對誰有過如此強烈的興趣,也從沒沒有這麽關注過一個人。 他掩蓋了眼底翻騰的戾氣,卻是不折不撓的湊了過去騷擾。 周圍的隔離陣並沒有被撤去,外人看不到他們,解白伸手就去拉溫謙的衣服。 “幹什麽幹什麽?!” 溫謙蹭的一下剛要站起來,結果被解白一拍,直接摁到地上,他弓著身體,想順勢爬出他的掌控範圍, 解白又一下把他翻過來,剛翻過來,一隻腳就迎麵踢來,他快速抓住,往下一壓,人也坐了上去,把他的雙腿壓在身下… “……你到底想幹嘛?” 溫謙有恃無恐,他就不信解白敢在這裏做什麽,而且他現在還是妹子的模樣,想做啥…也得變迴來不是? 解白:“幫你脫衣服。” “你現在打不過我。” 之前查探他的身體,就他的身體的狀況來看,就算修為比他高也不能完全治住他。 “你可以試試。” 解白說著,就俯身去解他的衣服,溫謙剛想動手,卻發現靈力完全使不上… “你下藥?!” 相處時間還算久,他對解白的防備也沒有多少,這一下的表情要多錯愕就有多錯愕。 “昨晚順手煉的。” 解白已經解了他的外衣,開始動手解裏衣了,溫謙靈力使不上,力氣還是能動的,他一挺身就坐了起來,想借力把人推下去。 解白往後一仰,一手擋開他一隻手,再往前,直接撲進他的懷裏,張嘴就咬他脖子,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幾件衣服沒幾下就都被解開了。 溫謙上半身的肌膚完全暴露在外,觸及到他體溫,解白眸色一沉再沉,卻也沒忘了自己的目的,他並不打算在這裏要他。 把那幾件衣服拂開,他取出另一件裏衣直接給他套上。 那件裏衣看起來有些奇怪,明明很薄,卻似乎裹了什麽東西在裏麵,顏色似白似藍,十分古怪。 係上衣帶,大小剛剛好。 “等進入秘境後,我就助你突破元嬰。” 解白的唿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漸漸上移,來到他耳邊低聲說道。 溫謙有些狼狽,剛碰到哪件衣服,他就察覺到那衣服的不一般,這件衣服並不隻是裏衣這麽簡單。 “這件衣服你要一直穿著,如果被我發現你丟了的話,我就把你關起來。” 他這一句說的很輕,卻也很認真,至少溫謙從沒聽過他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 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既然這個解白有了第一空間的解白記憶,又或者說就是第一空間的解白本身,那麽他的極端也是極其恐怖的。 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溫謙突然覺得這個解白有些鬼畜,而他自己處境也有些危險。 第一空間的解白到底是怎麽死的?心魔沼他高漲的殺意是因為什麽?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打算更新的,然後又睡著了 ☆、貪得無厭 大概是受了那一塊涅天盤碎片的影響,係統空間比以往大了很多,從一開始的兩平方,到現在已經有十平方了。 兩隻毛鬆在地上跑來跑去,照顧著那些半大的靈植,還有已經到了花期的至幻草。 接近角落的地方有一處水坑,水坑邊碧綠一片,那是溫謙移植過來的一種草被,如今有一大片的地方都是那種草鋪滿,躺上去也很是舒服。 第三日的比試,溫謙並沒有去看,其實第二日迴來後,他就躲進空間了,而在他剛進入空間的那一刻,解白立刻便察覺到他氣息的消失。 他給溫謙的那件衣服的確不是普通的衣服,那是他用蛟龍的龍鱗,還有自己的鱗片甲和精血煉製而成的防禦衣,要算的話,應該也算是一件上等的防禦法器。 其中還融入他的鱗甲和精血,這樣的話不管距離多遠,他都可以隨時感應到他的所在,煉製完成後,他連休息也不曾便立刻出來找他。 溫謙剛躲入空間,解白就恢複男身,潛入了溫謙住的竹舍,氣息消失前就是在這裏的,他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臉色沉沉,這個人身上的秘密和能力,比他想的還要多。 兩人身上各有一片涅天盤碎片,之前能有感應,是因為溫謙身上沾染了涅天盤的氣息,他能隱約的察覺,但係統空間的存在卻完全能阻隔這種聯係,更何況是對精血的感應。 入夜,解白在溫謙的床上躺了一晚,空蕩蕩的房間隻有他一個人,旁邊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冷冷清清的,直到天明時分,那個人也沒有再出現過。 直到天徹底大亮,解白才冷著一張臉出了他的房間。 而此刻的溫謙,正坐在係統空間裏的草地上進行著沉思。 係統用淡漠語氣譴責道:“慫成狗。” “我沒有!” 溫謙立刻一本正經的反駁,他隻是得把一些事情整理一下,這樣也能讓自己有底。 比如現在的解白黑化程度,兩世經曆,係統的計算應該沒有囊括第一空間的黑化程度,所以現在的解白黑化程度沒有一百也有九十。 還有解白得到第一空間的記憶後,為什麽對曾經的後宮妹子們視而不見?第一空間的解白為什麽而死? 幻冥蟲就在一株靈竹上晃著腦袋,毛鬆在一邊跑來跑去,係統空間雖然變大,但雲狼依舊被關在靈獸匣裏沒放出來。 “慫就是慫,還不準人說!” “閉嘴!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溫謙越聽越不對味,這係統…怎麽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他遇事喜歡藏起來思考,而且不知如何麵對也的確會躲起來,他也知道這種方法不長久,不會一直躲,頂多破罐子破摔。 “你是解白派來的奸細吧?”他嘀咕了一句,不幫他分析就算了,還想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