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之手 作者:未玄機文案 林悠然書香世家,自幼與爺爺一起生活在田園,24歲猝死,再醒來已經是另外一個世界,一個人類和妖怪並存的世界,在這裏,隻有少量擁有妖力的人才看得見妖怪。新生兒林悠然雙手有奇異的花紋,卻從嬰兒時就被母親將雙手封印。家逢變故,12歲的林悠然被母親從山崖推下落入妖怪之森,雙手封印解開,使得年幼的林悠然得以生活下去。剛找到安身之所,卻意外撿到一受傷少年。為了治傷,林悠然把人扒光鳥。於是...悠然童鞋,你是不是得負責?林須臾:悠,算起來我們可以稱的上是表兄弟。跟我走,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林悠然:須臾,雖然我們有血緣關係,但那已是在五代以外,你並沒有照顧我的義務。林悠然:須臾,你在幹什麽?停下來...我們,我們可是表兄弟啊!林須臾:悠,雖然我們有血緣關係,但那已是在五代以外,我想這樣做並無不妥。林悠然:t-t...本文靈感來自夏目友人帳,我超喜歡夏目和斑!當然更喜歡裏麵除魔師名取一周和夏目的互動,怎麽看怎麽是奸 情赤裸裸!內容標簽:種田文 重生 強取豪奪搜索關鍵字:主角:林悠然林須臾 ┃ 配角:斑 ┃ 其它:種田重生第1章 身死2010年7月25日,林悠然放下手中線裝書籍,抬起手揉揉酸痛的眼睛,看看天色,微微一笑,起身漫步進自家院子。院子不大卻被打理的幹幹淨淨,擺設不多,但錯落有致別有一番清雅之意,腳下的路由古色古香的青石板塊鋪就而成,上麵布滿斑駁的痕跡,沉澱著時間的厚重。林悠然也不著急,簡單的白t恤,墨藍色的牛仔褲就在小院中間的路上慢悠悠的走著。出了小院,遠遠看去就見高大的杉木下,兩位穿著綢質唐裝的老人對弈,林悠然踱步過去,看兩個老人凝神靜氣,神情淡漠,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煙火之氣,可這棋盤上卻是金戈鐵馬肅殺之氣正濃。林悠然平靜的站在爺爺林緒染身後靜靜的看棋下一步的走向。日頭漸漸向西移,杉木繁盛的枝葉落下大片的陰影,林悠然也並不覺得熱,隻是專注的看著棋盤,到這裏這盤棋已近收官,看盤麵林悠然的爺爺到最後應該能領先一目半。可看著勝敗已定的局麵,跟林緒染對弈的老人卻沒有絲毫沮喪的樣子,又不緊不慢的落下一子,林緒染執黑的手指一頓,眉頭微皺,思索半晌,方才落子。又過了半個小時,忽聽一聲感歎:“緒染,我們對弈了一輩子,我卻始終輸多贏少,這次又是你棋高一著。”林緒染一笑:“荊桐,你的棋風偏好劍走偏鋒,講究以殺止殺,以暴製暴,殺戮之氣甚濃,而我的棋其神在於‘合’。你我棋力相當,卻是我占了先機。”蔣荊桐微微搖頭也不迴話,隻是說:“時間也不早了,悠然也在一旁候了不少時辰了,是叫你迴家用飯吧?”林悠然聽見自己名字這才點點頭:“楊嫂已經做好了,請爺爺和蔣先生迴去用飯。”青年說話時不緊不慢,吐字清晰,帶著書卷氣,像是一方暖玉揣在懷裏,圓滑溫潤。林緒染這才迴過頭來,看著林悠然的神情滿是慈愛:“悠然,爺爺讓你抄的經可抄好了?”林悠然搖搖頭:“隻抄了一十二卷,其中幾卷孫子不甚明白。”“不急,不急。”林緒染笑笑,“抄經隻是為了讓你靜心,速度快卻是過猶不及。慢慢來吧,難得荊桐來,下午就讓荊桐為你講課。白吃了咱們家這麽多米飯,也該出點飯資。”蔣荊桐聞言笑罵道:“好你個林緒染,幾碗白米飯就須如此斤斤計較?”“這可是悠然親自辟的一小塊地,所出也不多,幾碗都便宜你了。”林緒染搖搖頭,又對林悠然道:“去把那套紫砂壺拿出來,泡上壺大紅袍。”林緒染應了,然後又慢悠悠的往迴走。蔣荊桐看著林緒染走的慢卻平穩的步伐,眸子裏帶上幾分暗淡惋惜,林緒染看了,低頭將棋子仔細的收入棋盒:“悠然命數如此,我將他自幼帶在身邊,教他練字,教他對弈,教他老子,叫他所有修身養性的東西,沒讓他去過一天學校,也從不讓他同同齡人一起玩耍,我養花養鳥品茶同樣讓他學著,悠然自小就懂事,知道自己心髒不好,從來都乖乖的聽我的話。醫生說悠然能最多能活到12歲,如今他已二十有四,於我已經是莫大的安慰了。老頭子也活不了多少時間了,隻盼著我能走在悠然前麵。荊桐,你縱橫商場,對人心知之甚深,從悠然十六歲我就托你教他為人處世人間險惡,那時他心境已經圓滑平靜,你也是個會教的,他便接受的好。你事務繁忙卻總是擠出時間來,我已是感激不盡,可現在仍有一事托你!”蔣荊桐感慨不已,並不推脫:“你我相交40年,若是我能做到,緒染不必客氣。”林緒染收起將棋盒蓋上,規矩的放在棋盤旁才抬起頭懇切的說:“我已覺自己大限將至,悠然雖對世事略知一二,但他終究還有許多做不全麵,隻盼你能在我大限之後,替我照顧悠然。”蔣荊桐身子一震:“緒染你……你怎說這樣的胡話!你身子骨還硬朗,定還能活很長時間,不管你在是不在,悠然也是我孫子,我怎能讓他受委屈?!什麽大限不大限的,不要再提了!”林緒染歎一口氣,便不再說話。兩人站起來,往小院的方向走去。午時用過飯,林悠然照例在小院裏漫步消食,偶爾停下來澆澆花,給自家養的白貓添些食水。隨後就到書房聽蔣荊桐授課,他從小聽經學道,世間悲慘、爾虞我詐已不能動搖他的心緒,蔣荊桐也將這裏麵的人情道理講得一清二楚,沒人會無端作惡,人人事事,事事人人,哪能說清是非善惡。善因善果,善果善因,惡因惡果,惡果惡因,如是而已。一番下來,已是下午兩點鍾,林悠然照例洗洗午睡去了。然,這一閉上眼,林悠然卻再也沒再醒來。清秀文雅的青年著絲質綢衣,安靜的躺在床上,再無聲息。第2章 所教,所習林悠然放下手中的毛筆,將硯台筆墨擺放好,小小的身子慢慢從椅子上爬下來,捧著上午抄的經書一步一步的向住屋走去。走到住屋門前,林悠然伸出小手在房門上敲了兩下,便站著不動了。片刻之後,房門開了。來開門的是一位年青的少婦,烏黑的發盤在頭上,兩耳墜一雙小巧圓潤的白珍珠耳環,白皙的皮膚上未施粉黛,彎彎的柳葉眉端莊而不失柔和,眼睛大而明亮,鼻子挺拔而小巧,端的是美麗動人,而最讓人心折的則是她的氣質,所謂端而華貴,放而流淌,再醉人不過。“母親,兒子已將《若多經》前八卷抄寫完畢。請母親批閱。”林悠然就站在門口也不進去,雙手捧了經書遞上,林若華接了,語氣淡然並不顯親近:“下午照例到梅林去。”“是,兒子知道。”林悠然應了,告了退便踩著小而慢的步子慢慢的走了。幼童的身子虛弱,步伐並不是太穩,可5歲的林悠然卻別有一番沉穩姿態。林若華站在門口靜靜的看兒子的背影,眼中終於浮上濃濃的憐愛,將林悠然的抄字翻開,清雋文雅的小楷入目,全然不似5歲幼童之作,細看去,繁雜無規律的經書整整齊齊,竟是無一錯字。合上本子,林若華眼中浮現出複雜的神情,自出生以來,悠然便與普通孩子不同,一直以來都安安靜靜,從不無端哭鬧。他一天天的長大,從聲帶發育完整之後便能學著人說出完整的話,雖然也會口齒不清,但如此已讓人驚異,更遑論3歲時他已然能照著自己所習之字用樹枝在地上劃出。明明是小小孩童往那一站,卻溫潤柔和,氣質淡雅,哪裏像是一般的孩子!每當思及此,林若華便憂心忡忡,她隻聽說過擁有妖之手的孩子非同一般,可卻沒想到居然如此不同,自懷孕開始,林若華便希望孩子能擁有平靜安詳的生活,不要再卷入妖怪與人的鬥爭中,隻要孩子一生平安,她也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可,天意弄人,事與願違,林若華怎的也沒想到傳說中的妖之手居然出現在自己兒子身上!況且,悠然生的如此不尋常,這讓年輕的母親憂心不已。然,林悠然與眾不同之故,林若華卻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她怎麽能想到這5歲孩童的身子裏裝的竟是24歲青年的靈魂?林悠然緩步走在迴廊裏,整段迴廊並不多長,可林悠然人小步子也小,需得走不少時間。林悠然也不著急,隻是沿著廊邁著均勻的步子,靜靜的思考剛抄的那段經文。故時他身體不好,爺爺要他抄經靜心養氣,林悠然聽命而為,十幾年下來所抄經書不知幾何,卻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經書。而此世的母親卻隻是讓他抄經,卻從不講解其中之意。故林悠然常常獨自思索,每當有所得變開心不已,他也並不講究理解的是否與傳世的相符,對林悠然而言,思而有所得足以。想起故時,林悠然的步子頓了一下,眼中浮現出淺淺的懷戀與暗淡。爺爺的身子不知是否還好,自己終是讓爺爺失望,沒有長命百歲,然在睡夢中溘然長逝,並不受苦,想來爺爺多少得些慰藉。能得以新生,林悠然也驚奇不已,本以為可以迴歸故居,為爺爺養老送終,但經五年,林悠然明白,那大約是再也不可能的了。世有六道,天、地、人、修羅、夜叉、畜生,六道輪迴,生生不息。他雖帶著記憶輪迴,可這世界已然不同於故時世界。這記憶,也不知是幸或不幸。幸,則靈智早開,生而知之,不幸,則懷念故時,不得解脫。而他的母親……林悠然歎了口氣,也不是尋常人家。他們所居之地,大而華貴,林悠然卻沒有見過一個仆人,母親從不出門也不讓他出門,隻聽母親講他們居住在山腰,四周再無人家。可他所到之地從無糟髒雜亂,林若華十指不沾陽春水,飯食卻從來都是靜止豐盛,衣物也總是幹淨整潔。林悠然還記得剛能張開眼的時候,他曾在母親周圍看到一些異象,那時候不論何時,母親身旁總是跟著一個臉上半邊帶乳白色麵具的女子,身著古式綢衣,不似人類。偶然還能見一個獨眼無鼻男人,還有一個雖俊美但卻長著三隻眼的男子。但這些自他的手被戴上一副怎麽脫也脫不下來的手套之後便全部都消失了。林悠然不知道自己手上有什麽東西是必須被遮住的。因為彼時的林悠然隻有三周,被包裹在繈褓裏,手腳都弱小無力,視線也不甚清晰。可這手套帶著卻跟沒帶沒有任何區別,水也沾得,還能感受到水的濕潤,以手觸摸物品,質地也一清二楚。隨著他長大,手套也長大,從未不合適。林悠然隻問過母親一次,被母親三言兩語揭過之後便再不強求,想來母親也不至於害他。作為一個母親,林若華對林悠然來說,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平日裏也不親近,母子之間長幼分明,從不讓林悠然越雷池一步,可林悠然仍舊記得他還在繈褓的日子,林若華疼他入骨,慈愛關護。然隨著他逐漸長大,母子之間卻漸行漸遠,他不知林若華出於什麽考慮,疏遠了幼子,但偶爾看那位母親想親近孩子卻又強忍住,林悠然便順著她的意,做疏遠有禮的兒子。他諸多不同尋常,母親卻不知怎麽,都隻當是正常的一般。教書習字也不從最簡單的開始,一開始便叫晦澀難懂的經文,還從不講解。漸漸長大之後,又教他百草習性,農政水利,所教雖不多,但林悠然卻明白,母親希望他能懂得務農,簡單的說,就是希望他懂得最基本的生存之道。這更是讓林悠然困惑,林若華所教若似乎全是在未雨綢繆,想讓他就是在最困難的狀態下也能生存下去。可,為何?他不敢去問,怕勾起母親的傷心事,林若華是位好母親,所想所做必定是為他好,他又何必為難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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