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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清秋突然嘴角一彎,看了眼盧太醫,笑著說:“也不是盧太醫的。”


    ……那是誰的?慕清秋這會兒拿別人的手劄出來,到底幾個意思?


    圍觀眾人都有些迷糊了,不知道慕清秋想要證明什麽。


    元玄笑著暗暗搖頭,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果然,他的秋兒總能在逆境中找到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法。


    慕清秋這句話出來,元玄已經明白慕清秋的用意了。


    慕清秋手裏的這種黃皮草繩紮的手劄,都是神醫九亡的。


    慕清秋如今勢頭太旺,尤其是這次,疫情發生情況危急,為了近千及滿城百姓,慕清秋與四皇子軒轅鵬對立,甚至向皇帝討‘請勿怪罪’的特旨,她有些高調了。


    如果將研製藥方的功勞推出去,明麵上看著慕清秋很吃虧,實際上,卻是緩解了慕清秋的勢頭。


    有人設局,想奪慕清秋的功勞,那就把功勞分出去,不過既然要分,當然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分。


    盧太醫陷害慕清秋,慕清秋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功勞讓給他。


    不過可以順勢而為,將功勞給師父神醫九亡,倒是合適。


    慕清秋能在關鍵時刻茅塞頓開研製出藥方,也是看了神醫九亡的傳信才完成的,實際上疫病藥方,是慕清秋和神醫九亡共同研製出來的,功勞給神醫九亡,順情順理。


    “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果然,元玄聽到慕清秋如此說。


    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驚唿一聲:“縣主的師父是神醫九亡!怪不得!”嗓門有點大,聲音瞬間傳播出去。


    慕清秋聽到聲音,往聲音來源處看了一眼,看到說話那人退出人群,忍不住嘴角微抽。


    那不是經常跟在元玄身邊那個小子嗎?往日很少見此人說話,沒想到這麽大嗓門。


    想到元玄,慕清秋心裏暖暖的,雖然她不需要別人幫忙,但元玄的心意,她還是很高興。


    四皇子氣的不輕,當下喝道:“昭安縣主,你說你手裏的手劄是神醫九亡的?有什麽證據?你既然講證據,輪到你自己,自然也要提供證據。”


    慕清秋奇怪的看了眼四皇子,淡淡道:“我不用證明這本書是不是我師父的,我也不用證明我師父是不是神醫九亡……”


    四皇子軒轅鵬聽著來氣,怎麽著,讓別人提供證據,你自己卻不提供,你這明顯就是糊弄人,空口無憑。


    軒轅鵬正待質問,就聽慕清秋繼續道:“我隻要證明,這本手劄不是盧太醫的,就可以了啊!”


    盧太醫聞言,心尖一抖,額頭冒出一層細汗。


    果然,緊接著就聽到慕清秋轉身問他:“盧太醫,既然這本手劄是老婦人從你那裏拿來的,那麽請你隨便舉個例子,證明這本手劄是你的吧!”


    原本的受害者盧太醫,此時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好像本末倒置了,感覺他成了受人指控的罪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現在需要證明清白的不是慕清秋,而是他。


    其實被質疑的人依然是慕清秋,隻是慕清秋的身份不同了,她成了神醫九亡的高徒,她的醫術似乎被冠上了‘權威’二字,加上她淡定的神態與清晰的判斷,把眾人的思緒都帶動起來,大家都跟著她的思路走。


    以至於到現在,她所問反而成了眾人的關注點。


    而這個關注點所針對的,正是盧太醫。


    盧太醫聞言額頭冒出一層細汗,梗著脖子說:“縣主手中拿的並不是老夫的手劄,不過與老夫的手劄很相似,隻因這老婦人老眼昏花,看錯了。老夫的手劄也是黃皮書,但用的是皮繩,不是草繩。”


    話說出來,盧太醫也漸漸鎮靜下來,是啊!連字都不認識的老婦人,認錯東西也屬正常吧!


    “哦!竟是如此?”慕清秋略微皺眉,眼底帶出一抹冷笑,盧太醫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她問老婦人:“老婦人,盧太醫說你老眼昏花?你可認同?”


    老婦人都快嚇死了,她哪裏知道手劄不僅要看皮,還要看紮書的繩子?


    這會兒被盧太醫一帶,老婦人趕緊端正姿態,滿口否認。


    慕清秋眼眸微眯,問:“老婦人,你想好再說,剛才我反複跟你確定過,你明確迴答我這本手劄就是你從盧太醫那裏拿來給我的那本,你現在否認,就是毀供,你的證詞就沒什麽意義了。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本手劄是不是你從盧太醫那裏拿來的那本?”


    毀供、沒有意義、最後一次機會什麽的,絕對是暗示,極度壓迫的暗示。


    老婦人剛剛鼓起了的勇氣,瞬間蔫兒了,心裏慌亂的不行。


    她看看慕清秋,覺得剛才還一臉溫和的女子,此刻似渾身帶刺,稍不留神那些刺就能將她抹殺,她心尖發顫,不敢指正慕清秋了。


    “昭安縣主……”


    盧太醫氣惱,想說點什麽,卻被慕清秋一個犀利的眼神丟過來,怔的啞口,隻聽慕清秋說:“盧太醫,下次找人陷害我,找個靠譜點的,這老婦人說話顛三倒四、漏洞百出,你指望她來配合你?你這眼光可不行啊!”


    話畢,不等盧太醫說啥,低喝一聲:“來人,將這老婦人押下去。”


    襄河縣丞沒敢動,步驟不對啊!這話還沒問完呢!況且四皇子在此壓陣,他也不敢動啊!


    他不動,自有人上前拿人。


    嚴維寬早就氣的不行,這會兒一聽慕清秋下令,當下一個箭步上去,扭了老婦人的胳膊。


    他孝順繼母是因為繼母與他爹有恩,至於旁的人,跟他何幹。況且這老婦他見過的,這陣子慕清秋沒少關照,像這種陷害恩人的人,他最討厭。


    老婦人被突入其來的情況嚇破了膽,哇哇大喊:“盧太醫救命、盧太醫不能不管老婦人啊!”


    這一嗓子嚎出來,在場眾人都是為之一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盧太醫臉白了,四皇子臉黑了,元玄嘴角的笑意深了,襄河縣丞滿臉懵逼了。


    全場民眾,維護派個個挺直了腰杆,那些反對的聲音此刻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恍然大悟。


    還有些事後諸葛亮,嘖嘖歎道:“我就說嘛!善堂之主怎麽可能做那等盜用他人藥方的事?完全沒必要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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