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感動,是不可能讓藥彩衝動的委身於翔雲的。


    藥彩圍著秋千走了幾圈:“可你應該知道,我心裏是惦記蒲牢的。”


    翔雲抓住藥彩的手:“你們還有可能嗎?如果你們最後會走到一起,我祝福你們。如果走不到一起,我還是願意等你,等到你接受我為止。”


    “我……”藥彩想說什麽,卻被翔雲用手擋住了嘴巴。


    “先別告訴我答案,就算是什麽即便你不會選擇蒲牢,也不會是我之類的話。讓我守著你就好,直到你嫁給別的男子,或者是我。”翔雲道。


    藥彩拿下翔雲的手:“好吧,但我有一事相求。不管我最後會不會嫁給白守山,我都會幫他把病治好。什麽病你別不要問了。你與猨翼山的赤白堂交情甚好,可否一同前去,在白守山恢複身體,能下床行動的時候,讓他帶我們去杻陽山。”


    翔雲心想:“我跟赤白堂的交情?隻要你不會因為我殺了他而怪罪於我,我早就把他給滅了。”


    藥彩聽到翔雲的心聲,甚為吃驚。表麵上情同手足,實際上視為死敵,這心和肚皮真的不是一皮之隔啊。


    沒等翔雲迴答,僵屍界的魂寒與夢魘從天而降,笑著說:“咱們哥倆願意效勞。”


    魂寒和夢魘眼看了白守山婚禮的鬧劇,藥彩與蒲牢的隔閡。兩個正在打堵,準備贏了的下地去安慰藥彩。誰料想翔雲就來了。悔恨時機已過,已經是來不及了,亡羊而補牢吧。他們倆說好,藥彩看上他們倆的其中一個,另一個就罷手。這才從天而降。


    藥彩從來沒有把那哥倆當成是追求者,因為他們向來都是默默的關注著,從未有過半分表白,除了在蒲牢的夢境裏有過。


    隻是這兩個僵屍界的真祖,在蒲牢和翔雲,以及其他追求藥彩的男子中,誰都明白他們的心思。


    花神霸千殤依然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露麵。


    翔雲來不及多想:“好,我陪你去。”


    藥彩笑了笑:“你們都先迴吧,謝謝各位的好意。我隻是要帶白守山通過猨翼山,去一趟杻陽山。有翔雲陪我就足夠了。”


    翔雲聽到這話,心裏不知道有多美。魂寒和夢魘的失落也可想而知。


    魂寒和夢魘聽了藥彩的話,說道了一句“告辭”,便消失在藥石山上。


    “什麽時候動手,告訴我。我量那赤白堂也不敢不放行。”翔雲依舊握著藥彩的手。


    “你也先迴,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藥彩把手掙脫出來,向山頂走去。


    翔去望著藥彩遠去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方才離去。


    蒲牢一氣之下,化龍而飛,但他並沒有走遠。隨後,又悄悄的潛迴了藥石山。他看到了藥彩的傷心,卻始終沒有露麵。因為他也很傷心,他不知道怎麽去麵對藥彩。說要放棄藥彩,他做不到。說是連藥彩肚子裏的孩子一起接受,他也做不到。這是一種折磨,左右都是疼。怎麽選都如掏心般的難受。


    太極護念自從藥彩癱坐在地上,就獨自從藥彩的頭上飛了下來,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自己發瘋。他被念祖封了語言神精,他想勸藥彩,卻什麽也說不了。他看著藥彩難過,心裏比藥彩更為難過。他在僻靜的山洞大發脾氣,把那山洞用法力一絲絲切碎,也沒能平息了那擱在心頭的石頭。幾天過去,當他重新迴到藥彩的頭上,卻發現,藥彩平靜了。


    藥彩直接走進了白守山的房間,為他把脈:“嗯,不錯,恢複得還可以。照這樣下去,過兩天我們就可以去杻陽山了。”


    “我的……你的孩子還好吧?”白守山的戲,可以說是演到亂真。就連這種故意的口誤,他也不放過。


    “放心,隻要你好好的,我的孩子就會好好的。”藥彩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她想按照原來的想法,嫁給白守山,給自己的孩子一個親爹。可如今,她卻無法做出這樣的選擇。心牽著蒲牢,被翔雲感動著。她已經不知道何去何從。如果蒲牢能接受這個孩子,嫁給蒲牢,可以說就不存在選擇的問題。如今,她不知道,也不願意去想。


    沒過幾日,白守山便能下地活動了。


    藥彩心裏想著,如今白守山已經失去一切,倘若自己嫁與他,倒是一種安慰的方式。可又不甘心如此賠上自己的一輩子。若是在以前,心中無所牽掛,無所感動,倒是嫁也就嫁了。還是先幫白守山治好病,讓他有能力再能為自己留後再說吧。


    “白守山,今日我們就去杻陽山吧。”藥彩把白守山從床上拉了起來。


    白守山再一次隨藥彩來到了猨翼山山腳下,藥彩還是用光球把他困在了裏麵:“你等一下,我去去就迴。”


    “喂,你可以告訴我你這一次要去幾年麽?”白守山提高嗓子喊著,而藥彩已經不見了蹤影。


    赤白堂聽到動靜,來到山腳下,一看:“呀,白兄,你又來給我守山來了?”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我管不著。我隻是想知道,你上一次幫我守山的時候,一年不吃不喝,到底餓不餓?”


    “我為了不讓自己拉屎髒了屁股,索性就絕食不吃東西了。這樣的迴答,你滿意了吧?”


    “哈哈哈……原來還可以這樣啊?可我為什麽恨你恨得牙癢癢,就是殺不了你呢?”


    “我的決定來源於自身,可以解決。你的決定來源於我,你得先問我同意不同意。哼……”


    藥彩去了魔界,找到了翔雲,並把翔雲帶到了猨翼山山腳下。


    “喲,藥彩仙子,您終於來了。您的過些日子,真的是叫我好等呀。”赤白堂全然當作沒有看見翔雲。


    “我也不想呀,可事出突然,讓您久等了。”藥彩仙子給赤白堂行了一個禮。


    “別,我可不敢當。”赤白堂抬了抬手。


    藥彩手指一點,把白守山放了出來。


    赤白堂一見白守山出了光球,當時就亮出了兵器。那是一把峨眉鑺,長九寸,刃闊五寸,柄長三尺。


    翔雲一見,飄移到赤白堂和白守山中間,雙手也亮出了他的兩把玉斧頭。


    “魔帝八王子,你應該站我這一邊,怎麽還幫起他來了?”赤白堂不解。


    白守山在翔雲的身後,更是不解,手摸著腦袋。由於長時間長時間的克製自己心裏不在藥彩在場的時候有任何想法,他已經習慣了有所思而不思。


    “我今天來,是請赤兄帶我們三個去杻陽山的。”翔雲用手中的玉斧頭擋住了赤白堂的峨眉鑺。


    “好吧,兄弟發話,我敢有不從之理?”赤白堂收起了自己的兵器。其實他是知道打不過翔雲,而不得不為之。


    “那就多謝了。”翔雲也收起了自己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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