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滔冷笑著走近唿延灼,他的聲音仿佛來自天外:“唿延灼。你太狠心了。也休怪我無情!”


    韓滔的棗木槊淩厲的斬了下來,唿延灼想揮舞雙鞭招架,卻突然找不到雙鞭了。


    韓滔大喊一聲,唿延灼也大喊了一聲:“啊!……”


    唿延灼醒了過來,一身冷汗,原來不過是一個噩夢。


    唿延灼大口大口的喘氣。還沒有從噩夢中出來。突然聽到外麵喊殺聲大作,唿延灼一身,順手拿起了雙鞭衝了出去,外麵,無數的人在走。


    很顯然,梁山又來劫寨了。


    唿延灼一麵大罵著這些官兵無用,對粱山草寇的劫寨竟然毫無辦法。那些伏兵絲毫起不了作用。一麵解下踢雪烏雕馬像聲音最響處衝了過去。


    有人迎了過來,喊道:“將軍,不好了,韓滔被那些人救了出去!”


    唿延灼大驚,躊躇之間,卻見那個喊叫的人有些麵熟,猛然想起那就是在陸平的陣中見過的林衝,雖然打扮變了,但是像林衝這樣的人很容易認出來。


    林衝說話之間已經衝了過來,揮舞著手中的丈八蛇矛刺向了唿延灼。


    唿延灼慌亂之間揮舞著雙鞭來都林衝,剛一合,就見鄧飛揮舞著鐵鏈來助戰,唿延灼手下的那些官兵,見到粱山上的這些厲害角色。竟然不敢上來攔截,任由他們過來。


    唿延灼見雖然在大軍之中。自己也討不到便宜,驅使著踢雪烏駐馬慌忙離去,林衝和鄧飛在後麵追趕,眼看擺脫了二人,就見劉唐和楊春、陳達挺著兵器喊道:“不耍走了唿延灼!”


    唿延灼大驚,調轉馬頭,急急如喪家之大。慌忙逃離追趕。唿延灼在體驗到手下沒有可以支撐的大將的困難。


    好在唿延灼的馬跑的快,很快就將眾人甩開。


    一路走來。官兵完全亂了,到處都是喊殺聲。


    唿延灼無心管那些官兵,雖然知道梁山這次雖然出動了不少的人,但是也絕對不足官兵的十分之一,但是那聲勢偏偏比官兵要盛。


    一路避開追殺,唿延灼終於離開大隊人馬,慌忙向遠方逃去。


    走了一程。唿延灼喘息未定,卻看到一絲火光突然轉了過來。唿延灼慌忙掉轉方向跑開了。


    跑到天亮,唿延灼單人獨騎。越想越是不對。怎麽自己的大隊人馬,就這樣潰敗了,自己離開了,那些官兵要是被梁山接受了,那粱止的聲勢豈不是更壯大了?


    這想著,唿延灼驚出一聲冷汗,那樣的話,不管怎麽,自己的責任就大了。


    但是,很快,唿延灼就自我開解了,那大隊的官兵,梁山如何能夠養活呢?


    順著這條思路,唿延灼突然又想到,那粱山其實是可以將自己的糧草燒掉的,但是一直沒有燒掉。


    原來,這些人是將糧草特意留下來的。自己當時還暗自慶幸,正是太愚鈍了。


    唿延灼雖然逃得性命,但是垂頭喪氣。連那匹禦馬踢雪烏雕馬也噴著響鼻,顯的勞困不堪。


    唿延灼找了一處溪水洗了洗臉,冷靜下來,看看那輪升起的太陽,感到從未有過的迷茫,自己將何去何從呢?


    這樣迴去。不好交代。


    想了一迴,唿延灼想道,自己出了這樣的大事,朝廷肯定就知道,肯定會派精兵猛將過來,自己隻需在這裏等待那人前來,到時在出力,要是打敗了粱山草寇,也能將功補過。主意打定,唿延灼辨明了方向,向青州走去。


    卻說陸平一直讓梁山眾兄弟分批騷擾那些官兵,就是為了造成那些官兵的疲勞,然後一舉奏效。


    經過這些時日的騷擾,那些官兵早已疲累不堪。有些官兵實在忍受不了困倦,甚至在最後,就是晚上聽到什麽動靜,也不願意起來了。在他們看來,梁山的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就是起來,起不起來。都沒有什麽關係。


    這樣,官兵在晚上雖然表麵上遵照韓滔和彭計以前定下的規矩守夜。設下埋伏之類的安排,其實幾乎已經形同了虛設。


    彭記被抓。那些官兵的銳氣更是被打消。因為來之前聽說那彭記是萬夫不當之勇。現在看來。就是徒有虛名了,那樣的話,那個韓滔和唿延灼說不定也是徒有虛名了,那些官兵得到這個結論以後,心裏麵難免產生了懷疑,加上之前接連敗北,那些官兵更是早就失去了信心……


    然後,甚至連韓滔都被抓了聽說韓滔是內奸,要是韓滔是內奸的話,那些官兵無法想象。他們之中,還有沒有內奸?


    就在官兵的這種極度絕望之中,陸平傾梁山之眾再來夜襲。果然是勢如破竹。那些官兵一攻即破。


    當然,這次在攻破官兵的同時,也順便解救了韓滔。


    救出韓滔的同時,彭計就召集了自己的舊部,然後,在召集了剩下的官兵。粱山之眾。則乘機去運糧草。


    那些人也才明白了陸平不燒糧草的苦心。看著那些糧草,那些人心花怒放。


    救出韓滔之後。陸平親自解開了韓滔身上的繩索。


    韓滔長歎一聲、


    陸平道:“韓兄,事到如今,你還要跟著唿延灼,還要跟著朝廷嗎?”


    韓滔不語。


    陸平道:“你看,彭兄在召集舊部……”


    韓滔終於長出一口氣,道:“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說。”


    陸平笑道:“那麽,也請韓兄召集舊部吧。”


    韓滔和彭計是先鋒,加上唿延灼走後,那些官兵如無頭蒼蠅,這次召集。竟然召集了三分之二還多,合計有七千多人之眾,甚至遠超過粱山本來的人馬。


    當韓滔和彭計將官兵召集完畢,梁山上的那些人卻陷入了一種迷茫之中。


    那些人現在自然也歸了粱山,這些官兵加入梁山之後,梁山一下子增加到一萬餘人,一下子擴大了數倍。


    粱山人馬擴大這麽多,那些人感覺不適應是其中的一方麵,另一方麵,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本來是直接過韓滔和彭計領導的,這樣的話。這梁山大部分人就是歸韓滔和彭計帶領的,這梁山豈不是變味兒了,這種感覺太奇怪,太詭異。梁山的未來。何去何從?


    要是韓滔和彭計在梁山突然反叛,這局麵將何以收拾?


    但是,眼前的局麵還是亂糟糟的,那些,隻有等待收拾完眼前的局麵之後才能知道了。


    上了梁山,那些官兵看到那樣一座島上,竟然建造出如此雄壯的城池,各個,驚奇不已。好像這裏不是世俗一般。對這梁山就憑空多了一些敬畏。


    韓滔和彭記也是第一次上粱山。看到粱山建造的如此,也是驚奇不已。


    好在陸平當時極力讓粱山眾兄弟建造了很多的房屋,這些官兵來到,才能剛剛容納的下,大家這才驚歎當時陸平極力讓大家建造這麽多屋舍的先見之明。


    那些官兵安頓好之後。韓滔和彭計逐一安頓他們之後。來到聚義廳中見陸平。


    陸平見二人來到,趕緊迎了上來,大笑道:“現在梁山添置了這麽多的人口,二位功不可沒,加上現在這粱山的人數,大部分都是二位兄弟的舊部,我看,二位當這粱山之主才更合適,我就將梁山之主相讓吧。”


    陸平的那話說完,聚義廳中出現了一陣騷動。


    梁山的那些老人驚歎出聲。武大郎的大嗓門當即就響了起來:“這粱山,我隻服陸哥哥,別人做了粱山之主,我武大在這裏呆的不舒服。”


    孫二娘也道:“陸兄弟,眾兄弟上梁山,可都是衝著你來的!”


    韓滔和彭計見眼前的形式微妙,韓滔慌忙推辭道:“蒙陸兄相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敢喧賓奪主?陸兄那話可是折殺了我。”


    彭記慌忙道:“敗軍之將,何幹言勇?又怎敢又替代梁山之意,陸兄,這話說的太重了……”


    陸平道:“兄弟一片心意,真的,二位不要推辭了。”


    林衝突然大喊道:“陸兄,人心所向。哥哥就不要再多說了吧,冷了兄弟們的心……”


    陸平惶恐的看著粱山的眾人,見大家麵上的表情各個不一,有些吃驚,韓滔和彭計慌忙跪下道:“哥哥。不要再推辭了!”


    陸平慌忙扶起韓滔和彭計。道:“既然是兄弟,何來下跪這一套,我答應眾兄弟就是了。”


    聚義廳中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唿喊聲,眾人哈哈大笑,互相慶祝。


    待平靜下來之後,陸平道:“這梁山有目前的戰鬥力,當然是跟官兵的練方法不同。為了梁山的未來,為了粱山的戰鬥力提升。我想請韓兄和彭兄讓林衝訓練這些新到的官兵,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韓滔和彭記對望了一眼,忙道:“哥哥是粱山之主,全憑哥哥吩咐。”


    陸平道:“那好,林衝兄弟,新到官兵的訓練,這麽定了,那麽杜遷兄弟,請跟林衝兄弟商量好,利用訓練的間隙,繼續建造梁山,另外,我也會讓三娘來幫忙訓練這些官兵的,爭取能提高這些官兵的戰鬥力。”


    林衝捏了捏拳頭,他相信,憑陸平交給他的那些訓練方法,一定是可以提高梁山的戰鬥力的。


    他哪裏知道,陸平交給他的那些所謂的訓訓練方法,是現代軍事訓練的雛形,效果當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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