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平很快就鎮定下來。那個時候的高廉武藝也平常,恐怕在林衝手下走不過三招,不過,這家夥有點邪法,以自己現在的力量,對付他應該不成問題。


    不對,這家夥竟然能追蹤到自己,難道,跟自己一樣,這段時間也有進步。


    陸平想起了水滸原著中,在高唐州,最後還是找公孫勝才收拾了他,想到這裏,陸平決定出其不意給其致命一擊,自己現在有了天下劍,還有暗器,就不信這次還會怕這個家夥。


    “冤家路窄啊。”高廉冷冷的道,“殺兄之恨,今天就算一算吧。”


    “怎麽算?”陸平好整以暇的道,靜等高廉的失算給其致命一擊。


    高廉嗬嗬一笑,扈三娘突然撲了過來,扈三娘離陸平本來就近,她的動作奇快,竟然一下子將陸平撲倒在地。


    韓雲燕和林衝還沒有驚唿出聲,就聽一聲大喊,周圍竟然被團團圍住。


    林衝的丈八蛇矛嗚的一聲舞起來。橫在胸前,一麵示意林娘子和馬夫呆在那裏別動,韓雲燕秋風劍也拔出橫在胸前。


    扈三娘發瘋一般,死死的掐住陸平的脖子,韓雲燕一麵喊道:“扈妹妹,你瘋了。”一麵注意著高廉的動作。


    高廉雙手向天,在那裏念念有詞。


    突然,一道道黑煙從周圍湧了出來,竟然是很多的走獸蟲蛇,將這裏團團圍住。


    高廉拔劍,指著幾人所在的地方,那些走獸蟲蛇眼看就要走過來了。


    韓雲燕早知道這高廉有些神神道道的,早就在前麵提防,現在看到這種場景,麵色大變,這高廉比上次相見,看來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陸平開始咳嗽起來,高廉哈哈大笑。


    林衝大喊一聲,手中的丈八蛇矛在地上掃過,爆出一片砂石,那些走獸蟲蛇卻照樣向前走。


    林衝大喊一聲,挺著丈八蛇矛衝向了那些走獸蟲蛇,他的蛇矛爆出萬千寒光,一蛇矛挑起一隻撲過來的老虎。


    那隻老虎突然爆散,成為紙片,紛紛而下。他再一蛇矛刺穿一隻豹子。那隻豹子消散。林衝的蛇矛一轉,蛇矛上穿的紙片紛紛飛散。


    高廉麵色微變,手中的劍一指,道:“上。”


    從四麵八方湧出無數的人,唿喊著衝了過來。


    陸平還在咳嗽,韓雲燕看了那個地方一眼,拿著秋風劍跑向了陸平那邊。


    就在韓雲燕遮住高廉目光的瞬間。一隻小劍唿嘯而出。高廉大吃一驚,那隻小劍劍尖對著高廉的劍尖,如穿木頭一般的穿了過去,釘在高廉的手掌中。


    高廉大叫一聲,甩脫那隻小劍,卻眼見那隻小劍射向了自己。他慌忙拿出背上的一個葫蘆。


    那隻小劍懸浮在他的麵前,似乎在思考一般。


    韓雲燕已經拉住了扈三娘。


    陸平和高廉對視著。


    那些人衝了過來,林衝挺著蛇矛將一隻野豬釘在地上。蛇矛再次在地上一掃,先前的那些慘唿連連。


    扈三娘一拳將韓雲燕打了出去。再次向陸平撲了過來,就在扈三娘抓住陸平的瞬間,那隻本來懸浮在高廉眼前的小劍一下子掉落下來。


    高廉笑了,撲哧一聲,高廉的笑容僵在臉上,那隻本來落下去的劍突然激射而出,鑽進了他笑著的嘴中,從另一邊穿了出來。


    林衝的丈八蛇矛帶起一陣風。將眼前紛紛變成紙的那些走獸蟲射蕩開,吃驚的看著那變化。


    “你。”高廉睜大著眼睛。


    “像你這樣玩精神力的人,當你以為自己詭計得逞的時候,心裏一定很痛快吧,那個時候,也是你最弱的時候,所以,你敗了。”陸平道。


    血從高廉的嘴中湧出:“你……”


    “你的這些神兵不錯,我收了。”陸平道。


    高廉重重的倒下。


    陸平大聲道:“你們聽著,高廉已經被我斬殺,你們投降,我可饒你們不死。”說著,就聽見周圍一種異響,樹葉紛紛散落。


    天下劍又迴到陸平的眼前,懸浮在那裏,上麵的一滴鮮血滴落,那隻小劍上的顏色,似乎更紅了一些。


    “如若不然,那些樹就是你們的榜樣。”


    那些人不敢動了,數息過去,仿佛又一道寒氣從樹林的周圍湧出。


    “嗚……嗚……”仿佛地獄的惡鬼要來勾魂。


    一個人慌忙解下了背上的葫蘆,另外的人緊跟著解下了背上的葫蘆。


    “好,你們都站到北邊。”


    那些人紛紛走到北邊。


    扈三娘這時竟然幽幽的蘇醒了,韓雲燕揉著額頭上的一個包,不滿道:“扈妹妹,我相公吃你豆腐你打我相公啊,怎麽把氣出在我身上呢?”


    扈三娘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了看周圍,似乎在迴憶著什麽事情。


    陸平正經的看著別的地方,剛才是吃了扈三娘的一點小豆腐,這不能怪他,一個角色美女抱著自己。


    雖然是想要自己的命,但是那是自動送上的豆腐,怎能不吃一點呢?再說,他吃她豆腐,也是為了掩飾被高廉整的很狼狽,乘機給高廉致命一擊,自己那是策略,策略……


    扈三娘本來待爭辯幾分的,但是想到剛才自己掐陸平的脖子的樣子一定難看,心裏有了幾分自艾。


    尤其是,剛才被陸平緊緊抱住的時候,那種幾乎窒息的感覺似乎還在懷抱中,還有,男人的那種氣息,也似乎還在自己的鼻孔中,她竟然對那種氣息有些迷戀。


    韓雲燕自去取笑扈三娘,扈三娘遇到韓雲燕,總是被他調笑,偏偏反駁不得,也不知道當初這兩人是怎麽結伴來到京城的,而且,看起來二人的關係還不錯。


    陸平和林衝當下收了那些降兵降卒,清點人數,發現竟然有三百之多,他們都個個身強體壯,看來都是挑選出來的好手。


    那些人剛剛見識過陸平和林衝的手段,心裏也自佩服,況且高廉當日挑選他們的時候,多少用了些官府拉壯丁的手段,就是後來練他們的時候,雖然許以重金籠絡人心。


    卻並沒有兌現,弄的他們怨聲載道,對高廉早就恨之入骨,高廉一死。反倒符合他們的心意。


    陸平、林衝當下好生安撫那些人,林衝卻暗地裏對陸平道:“一下子這麽多的人,路上糧草如何安排?”


    陸平笑著拿出了幾張銀票交於林衝:“你帶幾個人,可去采買一些糧食馬匹,沿途再想辦法。”


    陸平、扈三娘、韓雲燕當下也不再分開,跟這批人一起行走。林衝少不得帶著人采買了一批糧食馬匹,有了這批人,陸平隻想快快迴梁山,這批人假以時日稍微一訓練,作為自己的親衛隊非常理想。


    這批人馬因為看起來比較“強悍”,沿途雖經曆一些山川草澤,那些強人看這些人不善,很多倒是輕易不敢惹。


    這樣,一直到了高唐州,因為是高廉的舊部,當下林衝喬裝了一下。帶著眾人到高唐州,隻推剿匪要用,將庫府裏的糧草搬了大半,另牽了不少好馬。


    留下公幹的人見這些人大部是高廉的親隨神兵,也不敢過問。


    眾人繼續整裝準備前行的時候,卻被一人攔住,正是高廉的小舅子殷天賜。


    “可有我姐夫的手諭?”


    內中一個激靈的人道:“臨行匆忙,實是沒有高大人的手諭,再說,平常大人辦事,也都是我等口頭代辦的。”


    殷天賜拿了馬鞭,大罵道:“放屁,如此重大之事,我姐夫豈能不寫手諭,定然有詐。”


    這殷天賜平常狗仗人勢,眾人早看不過眼,見他如此說,內中一個人怒道:“大人的事,豈是你外人可以幹涉的?”


    殷天賜平日橫行慣了,見有人頂撞自己,一個不忿,手中的鞭子就落下去了。


    那個漢子平日忍的多了,現在一口氣上來,早一把抓住殷天賜的鞭子,一下將殷天賜扯到在地。


    殷天賜此時沒有反省,沒有看到眾人的熊性,破口大罵,剛剛罵了一句,被另外一個漢子一腳踢的滾了出去。


    這一動手,那些人個個紅了眼,兩個人拉起還在咒罵不止的殷天賜,晃蕩幾下,使勁往地上一摔。


    殷天賜大叫一聲,當即口吐鮮血,眼看是不能活了,可憐這廝,臨死還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就這樣命喪黃泉。


    當下眾人收拾停當,也不管殷天賜的屍體,徑直掠奪了財物離開。


    這天,來到了少華山。


    陸平在少華山呆過,對這少華山懷有幾分感情,本待上山去探望一番,想起那金翠蓮還被自己留在京城,心裏有些愧疚,就不打算上山了。


    想不到沿路行走,突然見一彪人馬來到。


    林衝和陸平忙讓眾人停下。看那些人隊形散亂,明顯是散兵遊勇的樣子,很可能就是草寇,而且是敗走的草寇,陸平和林衝吩咐眾人小心,防止草寇後麵有官兵。


    等那些人近了,一個人認識陸平,喊了聲:“陸先生!”


    原來那人是少華山的小嘍羅,陸平在少華山的時候見過陸平,因此認識。


    “有何見教,怎的看你們如此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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