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疑問湧上心來,眾人見王慶在那裏思索,都不敢打攪。


    許久之後,王慶輕輕唿出口,眾人都知道王慶思考宗畢,擔憂道:“隻是如今之圍,該當如何?”


    王慶哼哼一笑,露出一副詭秘的表情道:“這小小圍困,算不了什麽,傳朕旨意,緊閉城門,三日內必破敵。”


    段太公見王慶臉上的那個神秘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寒,這個女婿,有很多地方讓他捉摸不透。


    就說這莫名其妙的占據房山成為強人又成為楚王,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是在控製著自己的女婿,結果慢慢的發現,自己是被自己的女婿拉著鼻子走,而且越走越遠,他也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的女婿了。


    這三日,房山堅守不出,任憑大遼軍的辱罵。


    “說實話,這年頭,像我這麽好的男人,還真的難找。”


    李師師沒有接陸平那句極度自戀的話,竟然是有幾分失落。


    “就這麽走了,還迴來嗎?”


    “不迴來了。”陸平道,聽出李師師的聲音有些異樣。


    “那,翠蓮怎麽辦呢,不能一直放在京城吧。”


    “等她能把綢緞莊做起來,然後交給別人去做,那個時候,蔡京他們的視線也應該轉移了,那個時候,她再跟我會合。”


    “有人保護她嗎?”


    “大場麵上的事情,我還是想讓你幫忙罩著,暗中有林衝的徒弟看著,應該沒有什麽。”


    李師師歎了一口氣:“考慮的挺周到,大場麵我罩著是沒有問題的。另外,我真的很想見見的那婆娘。”


    說完這話,李師師突然感覺到很失落,好像這個世界上,自己隻是孤單的一個人,表麵的風光、喧鬧,等到最後,都是假的。


    ……


    蔡京道:“請。”


    高俅快步走了進來,神色激動,這跟他以往的風格不符。


    “高兄,怎麽如此慌張啊?”


    高俅怒道:“蔡兄,我現今才知道。原來那姓陸的,竟然是我的殺兄仇人!”


    “這是怎麽迴事?”


    高俅怒氣衝衝的坐下來,平息了一下怒氣,喝了一口丫鬟端上來的茶道:“你知道,我義兄死後,我義父傷心不已,以此讓我頂了那個義兄的名字叫高俅的,並且收了義兄的兒子以為親生。我兄弟高廉剛剛到京城來,看到懸賞上的圖像,認出那姓陸的就是殺害我義兄的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他竟然是我天生的仇人,不共戴天。”


    “原來如此,看來此人是非除不可了。”


    高俅道:“我來就是看看,你這裏有什麽消息沒有。”


    蔡京道:“今天,那個開綢緞莊的小娘子出城去了,我已經命人暗中嚴禁監視,旁邊的一些高手也趕去了。那姓陸的厲害,我告訴他們,不用打草驚蛇,如果見到姓陸的,可以立即誅殺。”


    “好!”高俅讚道,心裏的氣似乎消了一些。


    “對了,我師兄那邊,如何?”蔡京轉而問。不管怎樣,周侗跟他之間有師兄弟的情分,周侗那邊,他就交給高俅了。


    “他今天也出城去了,帶著幾個小童。我也派人跟了過去,周圍的高手也跟了過去,跟你一樣,見到姓陸的,立即誅殺!”高俅恨恨的道,“他們兩人這次出城,也有可能是要分散我們的注意。”


    蔡京搖頭道:“這個姓陸的,我開始看著就不對頭,想不到如此不簡單,那次我們把他圍那麽緊,算的上是千軍萬馬了,都拿他沒辦法,我擔心,這次我們不能把他留在京城之中。我們現在做的這些。隻是抱著一種萬一能斬殺他的萬一之念。”


    高俅也歎息了一聲,他心裏也隱隱有這種感覺,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他現在跟陸平是不共戴天,隻是急切的想殺死他。


    “目前,那姓陸的還握著皇上的免死手諭,我們不能正大光明的動他。所以,最好找到他的老巢,再給他一個罪名,我不信他能對抗這個天下。”


    高俅會意道:“我已近跟兄弟高廉說過,要他隨時留意那個姓陸的,像他那樣的人,應該很容易按集到他的消息。到時候,就派官兵過去,如果失敗,則上報朝廷,則朝廷有理由率領大隊官兵剿殺於他。不過,我那兄弟跟這一個奇人學了一些手段,可能他就能報了這個仇。”


    蔡京點頭道:“好。”


    出了城,韓雲燕就撕掉了臉上的那層膜,趕緊找水洗臉。


    “走遠點再卸裝吧。”陸平勸道。看到韓雲燕那樣,勸是沒用的。隻能搖了搖頭。


    “弄這些難受死了,還有,醜死了。”韓雲燕抱怨道。陸平才想起來,讓女人化醜妝,注定是會失敗的。


    陸平用探聽聲息探聽了一下周圍,坐了下來。


    韓雲燕洗完之後,還很貼心的將毛巾拿給陸平:“相公,你告訴我那些人不可能到你周圍的,還擔心什麽啊,洗了吧,難看死了,跟你在一起,也感覺怪怪的。”


    陸平隨手解了妝,接過韓雲燕的毛巾擦了擦。看了一眼旁邊一棵樹上的一個三角形符號。拉了韓雲燕道:“走,我們到前麵買兩匹馬,這樣太慢了,尤其是帶著你。”


    “你說什麽?我慢?”韓雲燕作勢要打陸平,陸平一把捉住她的那隻手,拉這她一邊走,一邊哈哈大笑。


    林衝眼睛猛然掃視到了這邊,當讓看到是陸平的時候,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陸平看到他竟然這麽警覺,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自己,看來高手就是高手。


    “陸兄,想不到你竟然這麽快就出城了。”


    “在城裏沒有什麽作為了,而且麻煩會不少,我也不放心梁山。


    林衝笑了:“我的意思是,蔡京一黨現在肯定對你恨之入骨,肯定有大量的人在盯著你,要置你於死的,你竟然這麽快就安然出來了。”


    扈三娘也發現了陸平和韓雲燕,高興的跑了過來。她偷偷的,似乎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陸平。但是被韓雲燕發覺了。等到扈三娘迎過來的時候,韓雲燕調笑道:“扈妹妹,你偷看我家相公。”


    扈三娘本來很高興的過來要跟韓雲燕聊天,想不到韓雲燕劈頭這麽一句,一下子被雷到了,臉也紅到了耳根。


    “韓姐姐,你說什麽呀。”


    韓雲燕咯咯的笑,似乎笑的很開心:“偷看就偷看了,我不是那麽小心眼啊的人,再說,你偷看我家相公,說明我們家相公值得偷看,說明我的眼光不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林家娘子本來在車上休息的,被驚動了,也走下了馬車。見到韓雲燕在取笑扈三娘,對韓雲燕嗔道:“你看,你一來就欺負三娘。”


    韓雲燕咯咯的笑道:“這哪裏是欺負啊,隻是她臉皮太薄。”


    “你呀,你呀……”


    陸平和林衝看著幾個女人在那裏嘻嘻哈哈,林衝的眼睛賊賊的盯著陸平,然後又看了一眼扈三娘,那意思很明顯。


    “你不要想多了啊。”陸平道。


    林衝哈哈大笑:“挺般配的。”


    陸平尷尬道:“林兄,你要顧及人家姑娘家的名聲啊。”


    “姑娘?”林衝故作驚訝的道,“我說你跟韓小姐挺般配的,你想到誰身上去了啊?”


    陸平尷尬無比,趕緊轉移話題:“徐兄怎麽樣了啊?”


    “應該沒有問題的,我們日夜兼程。就是蔡京一黨要給我們安排罪名。也得一段時間了。再說,我跟徐兄這樣分開,目標也小些。”


    “那就好,”陸平很滿意能夠轉移話題,繼續道,“林兄,你可曾後悔?”


    “後悔什麽?”林衝想了想。先前。在京中生活安逸,在那種安逸的生活中,人的進取心早就沒有了。


    直到京城大亂,他又看到了大宋的附白,心中也是鬱悶,要說後悔什麽,還真的無從談起,“沒有什麽後悔的,我看大宋在這幾個人的手裏是完了。”


    “還有,沿途我們經過,並沒有聽說什麽大遼入境的事情。”


    陸平道:“估計是蔡京一黨為了脫身捏造的謠言,讓皇帝驚慌失措,找不到商量的大臣,就放他們出來了。”


    林衝歎了一口氣:“要真是這樣,這大宋,真是完了。”


    當陸平催促韓雲燕離開的時候,扈妹妹竟然也跟了過來。


    看著陸平睜大的牛眼,韓雲燕對扈三娘道:“我相公色迷迷的看著你。”


    扈三娘臉上剛剛消去的紅暈又重新出現了,陸平為之側目。


    看著尷尬的二人,韓雲燕咯咯的笑著,走過去對視著陸平的眼睛,笑嘻嘻的道:“相公,怎麽啦。難道不是嗎?”


    陸平一把抓住她的鼻子,韓雲燕趕緊求饒。


    扈三娘見二人親昵的樣子,心裏不禁好生羨慕。


    陸平猛然推開韓雲燕,冷冷的道:“出來吧。”


    周圍沒有聲音。


    陸平大聲道:“既然來了,躲躲藏藏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來,就要出來嘛。”


    幾人大吃一驚。


    林衝更是大吃一驚,他平常警覺,一般人離他很遠他都會發覺,直懷疑陸平是不是疑神疑鬼。


    等待一個綠袍人走出來的時候,林衝才驚訝於陸平的警覺能力。


    陸平和韓雲燕見了那個人,都大吃一驚,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來人竟然是高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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