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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以外,在去海南之前,我收到的那兩封神秘的郵件,恐怕也是發自龍家之手吧。(.有.)?(.意.)?(.思.)?(.書.)?(.院.)


    嗯,我看八成是了,但這個問題的後續,我必須先放一放,因為眼下克製陸吾繼續異化才是我需立即解決的重點,我怕時間再拖延下去,會造成無法挽留後果。


    我深唿吸一口氣,不再與龍臨淵說半句話,掉頭就往陸吾方向快步踏雪而去。


    “嘖,雲兒殿下,你什麽都好,就這點十分不可愛!你與本王的談話尚未結束,你怎麽可以轉身就走呢?!”龍臨淵嘖嘖稱道。他張開寬大衣袖,縱身躍了過來,在離我身邊不出五米處,跟著我的步伐,不緩不急地飄飛著。


    他說:“既然你不想知道你那個哎呀父親都幹了些什麽,你難道不想知道晏安陽千百年前被你們封印之後,為什麽會重現世間麽?或者不想了解了解為什麽本王會變成這副模樣麽?再或者,你不想了解一下為什麽本王要執意尋找這些鑰匙麽?你難道對自己王族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一連串的問題讓我眉頭皺了起來,但我的步伐始終保持不變。


    我離陸吾不過五十米遠,可因為風雪漸急的緣故,我此刻可謂舉步維艱。我有些懊惱地更用力拍打著麵前的雪。


    “這些事情你都不關心的話,那本王相信,你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的!”龍臨淵將我的動作看在眼裏,他輕笑了起來,本來就好看的那張俊臉,在風雪裏更加妖魅,“本王雖然給了你克製這種妖化的方子,可是你確定你知道使用的方法?”


    他的話讓我一下子收住了腳步,我想都沒想,彎腰抓起一把雪,憤怒地朝他擲了過去。


    你說這個人怎麽就這麽討厭?非要在這種關頭上與你東扯西拉,最後才跟你說起這種要命的事情。


    沒錯,他給的方子便是我的血可以克製陸吾的異化,可他確實沒說要這血到底要怎樣用?隻是用來做一道引子呢?還是直接割血給他灌下去呢?


    龍臨淵若不說,我怕是會選擇簡單粗暴的方式將自己的血直接讓陸吾喝下去。


    我恨得咬牙切齒地怒瞪著龍臨淵:“有p趕緊放,沒看見姐姐正忙著嗎?”


    龍臨淵嬉笑著躲開我的雪球攻擊,他雙手抱臂,停留在雪地上,看著我,有種奸計得逞的得意:“雲兒殿下,你生氣的模樣真真動人!”


    “少廢話,那方子怎麽用?!”我卻冷冷提醒他。


    龍臨淵見我不吃那一套,悻悻地收起都弄我的心思,他清咳了一句:“你還記得數月前,在地下神廟裏的那場祭祀麽?”


    數月前?在埃及的地下神廟?那場用數十名年輕貌美的女子獻血複活幹屍的祭祀,至今曆曆在目!


    我沒好氣地說:“廢話,當然記得!”何止記得,簡直是永生難忘啊!


    “嗬嗬!”龍臨淵輕笑了起來,卻沒再接著說,反而是頗為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看他那副唯我真相的德行,我腦海靈光一閃:“那場祭祀,隻是用了活人的血,跟我的血有什麽關係?難道克製秦天異化的方式,與那場祭祀儀式相同,無關我的血液,任何活人的血都可以?”


    “自然不可!”龍臨淵搖頭,直接否認。


    “那為何”為何通過那場祭祀之後,本是幹屍的晏安陽就地複活了?!


    我眯起眼,再次將那場噩夢般的逃亡經曆再重溫一遍,企圖找出自己可能錯漏的情節。


    “雲兒殿下,你是不是遺忘了自己曾昏迷過一段時間的事了?在你昏迷的期間,可是會有發生任何事情的可能性哦!雲兒殿下,你也知道,由於血液的特殊性,造血功能異於常人,傷口愈合能力強,就算我們從你身上抽取血液,你也不可能會及時發現的!這取血的策劃,挺完美的不是?”龍臨淵笑得有些誇張,“嗯,很完美,隻可惜”


    “可惜?”


    “可惜我們千算萬算,算漏了一個人!才讓這完美計劃出現了不完美的環節!當時,還有一個人被你的血液所解救!”龍臨淵歎息道,好像在扼腕不能事事完美如意般。


    “秦天?”我馬上猜到了,脫口而出。


    龍臨淵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悅:“可不是麽?在本王的計劃中,服用完整丹藥的人,其血液必然與常人不同,正是萃取的最佳人選。而身為王族唯一血脈的你,不在最後關頭本王還不願意對你動手,畢竟萃取血液的過程複雜又危險,所以我們才將同樣服用完整丹藥的他擒來。”


    “你們是何時捉住秦天的?二十年前?!”根據我父親的日記,我知道事發二十年前,那些言那克魯曼的人帶走了秦天留在羅家後山禁地裏的軀體。


    “非也!二十年前那群蠢貨確實從羅家禁地帶走了他,然後也因此喚醒了他,從而讓他逃脫。以至於未來二十年我們的行事處處受阻!”龍臨淵說起這個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像是忍不住將陸吾頃刻間撕成碎片。


    他嘴裏的處處受阻,大概是襲擊符家村與海家的時候被陸吾和我父親他們阻撓了吧!想到陸吾這麽多年以來為清除龍臨淵的勢力一直四處奔波,我的心不由得一軟。


    我撇了撇嘴:“他武藝超群,你們如何擒得住他?”


    說起陸吾,龍臨淵幾近怒目圓睜:“是啊,本王還道他會是一名君子,誰知確實卑鄙小人?!三番五次阻撓本王不說,還差點毀了本王大計!最後費盡九牛一虎之力,是將他擒住了,龍央用鎖魂之術將他的湖泊禁錮在意識混沌之中。原本以為萬事皆備,隻等那場祭祀完畢之後,本王要用他的血來助本王擺脫這活死人的枷鎖!”


    鎖魂之術?難怪在地下神廟的意識混沌中我會看到被荊棘牢籠所禁錮的陸吾。隻是沒想到的是,實施這種可怕的術法之人竟然是龍央!


    這龍央,與族長奶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呐!


    想想就覺得可怕,龍臨淵謀劃這些事的時候絕不止是從二十年開始!龍央是龍家的人,卻和族長奶奶結為夫妻,嘖,這幾乎長達一個世紀的棋子埋得可真夠深的!可是,慶叔是他們的孩子,為何會死在二十年前那場偷襲?身為父親的龍央,為何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就這樣死去?!


    好複雜!我想得腦殼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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