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庚新這番話卻提醒了安若好,現在她身上可是正見紅呢,她低頭一看黑色的布上已經染了一片暗紅:“二哥,你給我燒點水,我要擦洗一下。”

    “好。”淩庚新給她燒了水,還順便給她舀了套換洗的衣裳,“別洗太久,王婆子說見紅的時候不適合碰水。”

    “知道了。”安若好不禁覺得王婆子在這方麵簡直成了淩庚新眼裏的專家,開口閉口王婆子。但是這也表明以前他肯定是非常虛心地跟王婆子討教過這些問題,說到底是為了她。

    安若好擦洗過後換上自製的月事帶,雖然肚子還有些疼,但是比之前清爽多了。

    “笑顏,你在床上躺著,二哥來收拾。”淩庚新聽聲音是洗好了,忙進來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則去收拾殘局。

    要是誰嫁給了淩庚新,這輩子肯定幸福死了。安若好心裏這麽想著,可惜是二哥啊,不然收了也不錯。想起這個,她又想起來是該給他找個嫂子了。

    安若好悠閑舒適地在床上躺了兩天,身子舒適了才從床上下來,有空還得調理調理身子呢,幾個月才來一次太不正常了。

    兩天後就是七月十五,農村的習俗總是大同小異。到了傍晚的時候做了羹飯祭祖,然後早早地坐在桌邊多擺上幾副碗筷安靜地吃飯。村裏都相傳說先祖還有其他鬼怪會在子時左右迴來懷舊或者搗搗蛋,所以大家都吃晚飯就上床躺著,省得驚到了孤魂野鬼還惹麻煩上身。

    今天比之前更早睡覺,安若好更加睡不著。她在床上想著各種事情,思緒幾乎可用天馬行空來形容,可是輾轉反側好久也睡不著,聽著好像淩庚新也在翻身,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二哥。”

    “嗯?”

    “我睡不著。”

    “那就說會兒話。”淩庚新側過身看著這邊,今天雖是十五,月亮卻連影子都沒有,外麵一片漆黑,屋子裏也是。

    “二哥跟我說說我們家的事,嗯?”

    “我們家?”淩庚新猶疑了一會兒,“爹跟我說我們祖上也曾是書香世家,祖父卻是武將出身,所以爹很小就學了武。我也不知怎麽的爹後來帶著娘到了舜水村,爹說我不是在舜水村生的,而是生在一個叫紀行的地方,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

    “關於先祖的事情爹很少跟我講,也隻教了我些許武藝。你五歲我九歲的時候,娘得病死了,爹就頹喪了。直到前年官府來征兵,爹才活過來一般要去邊關打仗。後來就

    剩我們倆一起生活,你是不記得了。”

    “嗯。”安若好忽而聽到外麵傳來各種詭異的聲音:難道還真有鬼迴來探親?

    突然間,屋內一道亮光,淩庚新起身把門窗關緊:“怎麽到了七月半了還打雷,打的還是旱雷。”

    “二哥。”安若好抱成一團縮在床上,顫抖著聲音叫道。

    “別害怕,隻是打雷。”淩庚新坐到她床沿上。

    轟隆隆——

    “我怕。”安若好從床上跳起來緊緊地抱住淩庚新。

    淩庚新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恐懼:“二哥抱著你就不怕了。”

    安若好窩在淩庚新懷裏,那旱雷卻沒有要停的跡象:“二哥,你這麽坐著是不是很累?”

    “二哥不累,笑顏睡吧,都子時了。”淩庚新動了動臂膀,卻已經麻掉了。

    “二哥手麻了?”安若好趁著亮光看到他的胳膊動得很不自然。

    “沒事,揉揉就好了。”淩庚新在手臂上拍了幾下。

    “二哥,躺下吧,晚上就陪我睡。”又是一個旱雷,安若好嚇得連忙抱住淩庚新。

    淩庚新想著這麽坐著確實不是辦法,依言躺在她身側,伸手把她攬進懷裏:“睡吧,二哥抱著你就不怕了。”

    “嗯。”安若好把整個臉都貼在他的胸前,卻忽而反應過來淩庚新正赤/裸著上身呢,頓時整個臉都燒起來。

    “你的臉怎麽這麽燙?”淩庚新碰了碰她的額頭。

    “沒事。”安若好把他的手放到腰間,反正是兄妹也不介意了,抱得更緊一些。

    淩庚新感受到她的依賴,把她按到懷中,聞著她身上特有的清甜香味。一陣亮光照進來,他看到她光潔的脖頸,咽了一口口水。

    靠得太近,安若好聽得更加清楚:“二哥。”

    “笑顏,別動。”淩庚新叫她別動,自己卻難耐地動了動腰肢。兩個人貼得越發沒了縫隙,而淩庚新那火熱就硬硬地杵在她腿間。

    旱雷陣陣,安若好不敢離開他的懷抱,她隻好閉上眼裝睡。沒想到,躺在他懷中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隻一會兒便睡去了。

    閃電道道,照得屋內透亮,淩庚新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暗歎了口氣。手卻鬼使神差地探進了她的衣襟,摩挲著她的柔軟,輕輕地揉捏著。

    他揉捏了一會兒便不滿足僅僅停留在這一層,緩緩拂開

    她的衣領,讓那兩團雪白完整地暴露在了他眼前。他學著梁老二的樣子,將嘴唇湊上去,細細地吻了一會兒,又伸出舌頭去舔了舔,帶著些微的鹹味,但是少女的馨香更加明晰地鑽入了鼻中。

    他抬頭看著她臉頰微紅,顯得更加魅/惑,吻住她的唇吮吸了半晌也不得其門而入。就在他煩惱的時候,安若好“哼”了一下,居然張了嘴和他唇齒纏綿起來。安若好似是很熟悉,帶著他的舌慢慢攪弄著,探進又探出,一勾一纏,那甜甜的味道讓淩庚新欲罷不能,直到最後吻得她的唇微腫了才放過。

    安若好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半個身子掛在了她身上,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下麵。

    他低下頭把她粉紅色的蓓蕾含在了口中,輕輕舐咬著,放開一會兒,驚奇地看到那粉紅色變成透亮的紅色,顏色加深了。他伸出舌頭繞著那粉紅色的暈圈舔了一圈,留下一圈濕痕。

    “嗯?”安若好似是感覺到胸前的異樣,小手趕蒼蠅一般地亂揮著。淩庚新忙退開一些,看她閉著眼伸手捋了捋衣襟,蓋住了大半個渾圓,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淩庚新看著眼前白色的光滑的脊背,卻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一會兒幫她把衣服穿好。把手伸到她腿間輕輕地抬了抬她的腿,把自己的火熱擠進去,進出摩擦了好一會兒感覺那難耐地感覺褪去才沉沉睡去。

    安若好第二天一醒來就感覺到腿間有異物夾著,微微起身便看到了曾看到的一幕,而淩庚新還在睡著。她忙趁他睡著爬起來,省得他醒過來兩個人尷尬。

    她看了看胸前,衣領大敞著,露出了大片春光,忙伸手把衣領攏好,套上外裳。她一邊洗臉,一邊暗暗唾棄自己。她昨晚上居然做春夢了,對象不是別人,卻正是自己的二哥。好像是她強吻了他二哥,二哥也迴應了她。她居然還很享受,真是真是太太太不可思議了。

    “笑顏。”淩庚新從屋內出來,就看到她猛拍自己的臉蛋,一會兒又甩甩腦袋,好像想把什麽東西從腦袋裏甩出去。

    “啊,二哥你醒了啊?”安若好打著哈哈,走過他身邊,淩庚新卻伸手拉住了她。

    “笑顏,你的褲子髒了。”淩庚新看著她屁股後麵。

    安若好轉過身看了看,上麵不知道什麽時候沾了一坨白色的異物,紅了臉。

    淩庚新卻有些自責地道:“笑顏換洗的衣裳太少了。”

    “二哥,不是還有好幾件粗布衣裳嘛。”安若好忙進屋去換衣服

    。幸好淩庚新沒看出來那是什麽,真是尷尬死了。

    淩庚新在院子裏洗了臉洗了臉,想起昨晚上的經曆,其實還是不錯的,這日子就這麽安安靜靜地過下去多好。

    “二哥,我們吃泡飯好不好?”安若好從廚房的窗戶裏探出頭來。

    淩庚新瞧著她笑得燦爛的臉,笑著點頭。

    吃過飯後,淩庚新便把安若好送到曹嬸子家,自己獨自去了鎮上,說是要去買些日用的物什。

    “笑顏啊,嬸子來教你釀酒。”曹嬸子笑著接過淩庚新送的一些蔬菜,帶著她進了門。

    安若好看他們家裏確實冷清,而且兩老沒有兒女,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也算不錯了。這時候,曹老頭子也跛著腳出來跟她打招唿,收好菜還一邊客氣道不用這麽多,是個很和藹的小老頭。曹嬸子雖愛占些小便宜,但是歸根結底是個很好的長輩。

    難怪淩庚新總是願意幫襯他們,便甜甜地叫了一聲“曹伯”,但下一刻就被濃濃的酒糟味給勾走了,吸了吸鼻子:“好香。”

    “看你這副樣子就知道是個酒桶子,你二哥就喝不了酒,喝上兩大碗就倒下了。”曹嬸子戳了戳她的腦門。

    安若好撇了撇嘴:“喝兩大碗還不會喝酒啊?”

    “舜水村就你二哥最不會喝酒,其他男人都能喝五大碗也不倒。不過,你二哥其他方麵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不會喝酒也真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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